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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空有美色-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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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让回到凤渠宫后便病倒了,也不让人禀告给李霁,就卧在凤塌上。当天夜里,李霁并未宿在凤渠宫。
  嘉让喝下药便睡得昏昏沉沉,外界的厮杀,诡计,一切都阻隔在这一方温暖馨香的凤渠宫。
  贺兰集集结江湖令杀入皇宫,李霁在议政殿恭候他多时了。
  外头火光滔天,兵戈铁马,城楼上羽林卫整装以待,新帝继位不过两载,如今贺兰集就带着传说中的江湖令现身城外,意图已昭然若揭。
  李霁与昔日助他夺得皇位的好兄弟两两对峙,谁都没有想到,最后是这副光景。
  李霁在城楼上俯瞰贺兰集:“你若是撤兵,将江湖令毁了,朕念着旧情会饶过定国公府其他人。”
  贺兰集仿若未闻,眼中的血丝与暗哑的声音出卖了他的疲惫,“她在哪里?”
  李霁未语,若是再由他说下去,嘉让的秘密恐怕守不住了。
  “你可真卑劣!觊觎嫂嫂,夺臣之妻!”
  李霁脸色一变,杀意顿起。
  羽林卫与江湖令神秘组织一同厮杀,李霁早留有一手,将都庆安护府的十七一道密旨调回檀京。助他剿杀以定国公府为首的一系叛党。
  江湖令使羽林卫正节节败退,这一场厮杀贺兰集仿佛看到了希望。
  希望里有嘉让,依然在那座深山小屋里等着自己。
  她喜欢读一些外族奇异故事,他就给她搜罗几大框书,让她看个够。
  他再给她找一个医术顶顶高明的大夫,将她的身子调养好,生一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孩子,她才双十年华,她一定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他们还要去芝山陪她阿翁说话,给那只母猫喂食物,一起摘小丹果……
  可当贺兰集看到十七出现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彻底败了。贺兰集仰天大笑,这一回是真败了,败给了信任,败给了情谊,败给了年少时那个故意不会骑马的文弱少年。
  羽林卫解决了其他叛党,李霁走到了身中数箭的贺兰集面前:
  “千不该万不该提及那件事!崔鹤唳朕都能杀,你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贺兰集满脸是血,看着这位当今圣上,“我自知难逃一死,逃不过便不躲了。你好好对她,什么都别让她知道。”
  贺兰集被关入天牢,定国公府也被羽林卫团团围住,国公夫人吊死在了佛堂。
  李霁于朝堂之上肃清与贺兰集相互勾连的乱党,一一打入天牢,而朝臣呈上奏折,证指皇后的哥哥应请让也参与了谋逆,国子监祭酒应大人怒斥指证之人,可证据确凿,应有期也辩解不得,如今他已失去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了。
  散朝之后,应有期求见新皇,李霁自然要给这个国丈面子。
  “求皇上看在娘娘的情面上,饶过静予,老臣必定严加看管。”
  李霁冷讽:“国舅爷日子实在过于舒坦,勾结叛党可是死罪。”
  “皇上!”
  “祭酒大人退下吧,多说无益,朕心中自有定夺。”
  应有期退下后,李霁尽显疲态,乘着软轿往凤渠宫而去。凤渠宫在还没迎来这个女主人之前,李霁就已经开始一点点装饰这座宫殿。
  雕着翠鸟的梨花木摇椅;书案上的天青色烟雨瓷;檀木木架上满满的外族书籍,道经,译文,志怪话本;郭溪先生的字画;大到凤塌的样式,小到帘子的花色,都是他按照应嘉让的喜好置办的。
  他那时便想着,不管她嫁了几个人,亦或是对谁付出了真心,总有那么一天,她会躺在他的床榻,睡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
  那时候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如今,他终于把那些觊觎她的男人,狠狠踩在脚下。他本该高兴的,可为什么胸腔中还是空着一块?
  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李霁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爱怜极了。她是不会明白他的爱意吧?
  压抑而又炙热,凉薄且又深情。
  应嘉让悠悠转醒,美人睁眸,目若秋水,气息如兰,却怔怔的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还在气我昨日的训斥?”
  依旧是一室的沉默。压抑的沉默。
  李霁眸中一冷,被无视的愤怒驱使着他撕扯着应嘉让的中衣,应嘉让挣扎不过,身体的虚弱使她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任由着他摆弄自己。
  。。。。。。
  李霁浑身是汗倒在应嘉让的身边,欲。望得到满足,李霁呼出一口浊气,侧过身,看着汗津津,昏昏欲睡的嘉让,撩起她黏在额上的发丝,抚摸着她潮红的脸和眼角,过了一会儿,才发觉不对劲,她身体温度很烫,李霁穿好中衣,用锦被将应嘉让盖好,叫来了芳絮。
  “怎么回事?皇后凤体抱恙为何不禀告朕?”
  “皇上恕罪,昨日娘娘回来之后染上风寒,孙太医已经来看过了。您在议政殿,娘娘便不让奴婢禀告。”
  “将孙太医召来。”
  整理好之后,孙太医也匆匆将至。
  丝帕搭在应嘉让的手腕脉搏之上,良久,孙太医才恍恍出口:
  “皇后娘娘风寒未愈,且肝火旺盛,所以不见好转。再服几味药,七日便能痊愈。”
  李霁将剩下的事交由十七代为打理,自己在凤渠宫待了一日,守着她。
  按大齐律法,贺兰集为首的乱党,应当在午门斩首示众。
  嘉让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很多人的命运已经被决定好了。
  而那个洞悉一切的神秘人又给应嘉让送来了信。
  信中贺兰集将斩首示众,哥哥应清让流放肃州,父亲告老还乡。应嘉让在檀京如今是举目无亲。
  她求见了李霁,这次尚在病中,面带倦容却依旧美得惊艳,身上散发着书卷气,更使得应嘉让娇花照水,弱柳扶风。
  李霁觑着她,“有何事?”
  “我……”
  他抬眼看她,嘉让也不闪躲了,对视着他的双眸。
  “我哥哥他是为了我才糊涂的,你能不能不要将他流放?我只有他一个哥哥了。”语气坚强又委屈。
  这样美丽的女人楚楚可怜的请求,谁能忍得下心拒绝?李霁还是心一横:
  “他是谋逆,若你不是皇后,他便是十条命也是不够杀的。”
  嘉让被吓到,拉住李霁龙袍的袖口,“别杀我哥哥,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别杀他。”
  “是吗?我有任何条件?”
  嘉让点头:“我不知我还有什么能够给你,我有的,我全都给,可以吗?”
  那双湿漉漉的,无辜的,明净的眼神,总能打动李霁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却总是引诱而不自知。
  “我要你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眼里只看着我一个人。”我该怎么用我压抑而又炽热的爱意,去换你贫瘠的回应?
  “好,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试着说服自己,去接纳他。
  李霁神情复杂的看着应嘉让,伸手便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这句话虽不是她出自真心,但也足够了。
  “你真的会杀了世子吗?”
  “你可要为他求情?”
  “你会答应吗?”
  “我可以放过他,但你以后再也不能见他。”
  应嘉让乖乖靠在李霁的颈项处。垂下眼眸,“好!”
  李霁知道自己做不到,贺兰集必死无疑,可也不想在此时打破这静谧柔和的氛围。
  ……
  李霁没有去见贺兰集最后一面,就这样死了或许更好吧,他那样骄傲的人,又有谁能折辱他呢?
  十七拿出贺兰集死前递给他的东西——一支稳笛,交给了李霁。
  李霁接过稳笛,听着十七的回禀,闭上了酸涩的眼睛,让其退下。
  脑海中回忆起那年的京郊马场,长身玉立的少年郎吹着稳笛,模样肆意潇洒,问他要不要学骑马。
  还有肃玠生前不苟言笑,却伸出手为他大杀四方而又默默守护的情谊。
  那时三人竹斋密会,饮着梨花酒侃侃而谈,筹谋天下,好不快活。而又是什么让他们不走生门,偏入了死地?
  是贪欲,是心魔。
  每个自以为能打败恶龙的勇士最后都成了恶龙。
  而皇位上的人,被寄予兄友弟恭,最终还不是都一样,兄弟阋墙,煮豆燃萁。
  这亘古不变的理,谁都没能免俗。
  李霁摩挲着稳笛,轻轻吹着《兰藏谣》,送他最后一程。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李霁召来暗卫斑影,“将皇后身边的神秘人杀了。”
  斑影领命,退出御书房便没入凤渠宫,伺机而动。
  李霁念着今日应嘉让的服软,一刻也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见到她。便摆驾去了凤渠宫。
  “娘娘服下药便睡下了,身子瞧着也要大好了。”芳絮姑姑恭声答道。
  “嗯,退下吧。”
  嘉让身子侧向外间,呼吸浅浅,如同一只小奶猫。李霁闻着她周身的气味,方才应是用了茉莉花入浴。但还是盖不住她身子里的那股奶香味儿,熟睡时香味更是浓郁,同床共枕的这几个月,李霁就是以此来判断她到底有没有睡好。
  李霁清洗了一番,没有惊动到她,上了榻就安安静静的搂着她,萦绕在鼻尖的女子香实在过于撩人,滑腻的肌肤隔着轻薄的中衣传来那磨人的温热,脑中恰合时宜的描绘出她身子细致妩媚的线条,当真如白腻清幽的茉莉花一般。
  天赋仙姿,玉骨冰肌。向炎威,独逞芳菲。轻盈雅淡,初出香闺。
  是水宫仙,月宫子,汉宫妃。清夸苫卜,韵胜酴糜。
  笑江梅,雪里开迟。香风轻度,翠叶柔枝。
  与檀郎摘,仙姝戴,总相宜。
  虽然脑中想着做那事儿,可到底是怜惜她,昨日自己下手没个轻重,生起气来力道也重,后来也不知怎的会失控成那般。
  看着她颈肩上斑驳的青紫指痕,隔了一日更是触目惊心。李霁不忍再伤害她了。只那样抱着,渐渐也入了眠。。。。。。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李霁继位两载,政绩比起先皇更是青出于蓝。他推行的改革变法,将大齐送上了又一个巅峰,不失为一代明君,为百姓所津津乐道。
  嘉让这大半年来鲜少出去,见得最多的人便是李霁和凤渠宫的侍女内监。神秘人再也没出现过,她也再没听说过贺兰集的消息。
  父亲虽说是告老还乡,可应家到底是扎根在檀京城的人家,李霁手段了得,让皇后一家依旧住在檀京城的祖宅。只是不让皇后和娘家人见面罢了。
  嘉让处处顺从于他,也自发的把凤渠宫当做笼子,便也不再想去看笼子外的世界,她已经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安安分分做一只金丝雀,做李霁藏于深宫的禁脔。虽失了自由,却能成为父母哥哥的庇佑。
  那些乏味的日子里,李霁带她去过一趟芝山,可那时阿翁已经去见了阿婆,阿翁的桃树下一地枯黄。小母猫冻死在了深冬,小丹果也腐烂在了泥地,一切都是那么的怅然失意。
  嘉让努力的把戏做好,李霁在的日子里陪他温存,不在的日子里便看书抚琴,多逼迫自己笑一笑。
  年后的春天,李霁也二十五了,别的男子在他那般年纪早有了几个孩子,他耐得住,可那帮老臣却耐不住,朝会之时频频提及选秀,朝中更是流言四起,说皇后娘娘曾经嫁过两个男人都没能生下一儿半女,不配为后。
  李霁大怒,仗杀了几人,才稍稍平息了些怒火。
  李霁这日在床帏间紧紧抱着汗津津的嘉让,沾上情。欲的声音分外迷人暗哑:“宫中不会有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就够了。”
  嘉让大汗淋漓,浑身都疲累,恨不得现在就睡死过去,可身上的男人还未完全尽兴,她也只能好好伺候着。
  她的声音软媚仿若能滴出水来:“可我不易有孕,孙太医不也说了吗?”
  “你不要多想了,抱紧我!”
  应嘉让攥着手紧紧抱住李霁的劲腰。纳不纳妃就随他去吧,自己言尽如此,他若是没儿子继承皇位,也怪不得她了。
  大臣们为这纳妃一事吵得喋喋不休,李霁索性就从李氏皇族中选了一个孩子,作为未来储君培养,老臣们更是反对连连。
  李霁也不想多费口舌:“莫要忘了朕还流着一半盘蓝王室的血。”
  此句一出,吓得一众臣子寒噤若虚,不敢再妄言纳妃之事了。
  如今皇位上坐着的人,是流着西域盘蓝王室一半的血脉,而大齐最为注重血统纯正,一个流着外邦血统的皇子,是完全在储位争夺之外的。而他李霁多智近妖,挑起三皇子与四皇子的外家争斗,让其鹬蚌相争,从而另辟蹊跷,最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稳皇位,紧紧压制世家大族。
  这样一个四方之主,让大齐在短短两年便威震四海,平西番,驱戎狄,兼并丹沙,这可是大齐历代帝王也无人能及。
  。。。。。。
  然而一切都来的那么猝不及防,应嘉让看着手中神秘人送来的信,还有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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