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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七零]军嫂养儿记-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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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刘在野所期盼的,苏向晚俩口子一起求他办事儿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你怎么睡在地上?”宋青山进了革委会,见苏向晚和李承泽俩靠在一起,居然就那么坐在地上睡觉,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苏向晚揉着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已经下午五点了吗?”
  “可不?”苏富富说:“你这一觉睡的,只差打呼噜了。”
  在来的路上,苏富富已经跟宋青山讲过苏小南的事儿了,总之就是,跟个男人好,最后给那男人当女流氓给举报了,很搞笑的事情,苏富富说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呢。
  宋青山在这方面比较严肃:“哪来的小伙子,这种事情,不保护女方也就算,怎么还能举报她?”
  苏向晚回头看着苏小南呢。
  苏小南咬着唇,也不说话,机械的啃着苏向晚中午给自己的一点干饼子,嚼碎了,太干吞不下去,伸长了脖子,鼓着劲儿的往下吞着呢。
  刘在野一个长觉也总算睡起来了,伸了个懒腰,跟谢天明说:“谢主任,让宋青山和苏向晚两口子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求我。”
  谢天明点头哈腰的出去了,不一会儿,苏向晚和宋青山两口子,果然就进来了。
  不过,让刘在野没想到的是,宋青山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冷冷的,居然给他来了一句:“在野,你还记得你家属是怎么死的吗?”
  刘在野擦了一下口水,站起捋着自己总要竖的高高的头发呢:“这关你啥事儿?”
  “你家属得的是乙肝,这病吧,有传染性,所以,军区忌讳很大。你为了自己的面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道要科学用药,控制住病毒的复制就行了,可你非得要治好她,于是从四处搜罗了很多偏方,天天给她灌药,是药三分毒,谁他妈知道,那些江湖郎中给的药是好是坏,你什么都给她吃,最后把个家属好好儿的给吃死了,她就是你害死的。”宋青山摊得发火,声音不高,但是一句句,却足够戳刘在野的心。
  家属的死是刘在野的心病,而且,他自己也知道,家属的病情之所以恶化,跟他给的压力,和吃太多的药分不开。
  所以,一点就爆,他掏出枪来,顶在宋青山的额头上,青筋爆露,一字一的吼说:“这他妈的关你屁事?”
  “你要敢故意再为难我家属,我还能说出更难听得来。大夏天,大中午,你有必要让苏向晚在外面坐上半天吗?”
  快到苏向晚没有看清是怎么发生的,宋青山一把夺过刘在野手中的枪,就抵到他额头上了。
  外面,本地革委会的主任谢天明正在敲门呢,估计也是想知道,里面几个神仙究竟在打什么架。
  刘在野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宋青山握着枪,目光比他还冷,俩人箭拨弩张,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
  这时候要有个人,估计就该纳闷儿了,因为,在场的第三人,苏向晚,正在优哉游哉的给自己倒茶呢。
  “苏向晚,宋青山要犯错误了,你没看到吗?他要敢开枪,立刻就得给开除军职,他要敢打人,回到秦州,我就敢到总军区举报他,你就不管管?”终是刘在野先认了怂,侧着眼睛,对苏向晚说。
  茶泡出来了,但是太烫,一时半会儿还喝不得。
  苏向晚坐到了刚才刘在野坐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说:“打呗,你们一个把一个打死了我才高兴呢,你要死了,秦州人估计全得欢呼,宋青山要死了,我立马改嫁,留都不带留的,怎么,为什么不打了?”
  打架这事儿,得有人搧风点火才能打得起来,要有人鼓动着,它就打不起来了。
  所以,刘在野先就泄气了:“宋青山,看看吧,你这家属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还没死,她就想着要改嫁呢。”
  宋青山收了枪,脸上的神色依旧,看不出什么来。
  终于,三个人都冷静下来了。
  这时候,苏向晚才说:“刘在野,你是不是一直想让你妹考工农兵大学,但是找不到一个好老师帮她补习?”
  “是,但那又怎么样,我有是钱,找个老师还不是容易的事儿?”刘在野对此,没什么特别在意的。
  苏向晚说:“有时候,有学问的人,不一定能当好老师,而好老师,也不一定要学问特别高。现在呢,稍微有点文化,有点知识的人,全给你们搞到农村去了,但我认识这么一个人,他是个天生的好老师,能帮你妹妹补习文化课,而且,就在清水县帮忙补习,估计还不收钱。”
  “那你说啊,那个人是谁,我就是三请四请,一月三五百块,也得把他给请过去。”
  确实,老师多得是,但能教好学生的好老师不多,苏向晚这句,说到刘在野的心坎上了。
  苏向晚顿了顿,才说:“算我求你,对谷南别太苛刻了,让她回七队去劳动,别游街了,行吗?你要能答应,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既然刘在野那么想让她求他,那就求一回呗,这有啥。
  苏向晚心说,能把赵国年弄回清水县,她就等于是赚了。


第83章 月圆人也圆
  “那个人是谁?”刘在野问。
  苏向晚说:“他叫赵国年,解放前留过学的,现在就在白杨劳改的七队劳改。为什么我说他是个好老师,因为他能深入浅出的教学。工农兵大学现在考的,除了文化课,就是党 史方面的东西,我弟弟苏富富就是他的学生,你要不信,回去以后,我先让富富考工农兵大学给你看,他要能考上,你再接赵国年回去辅导刘敏莉,怎么样?”
  刘在野沉吟了半天,才说:“再看吧,不过,既然你求我了,那谷南那儿,我就啥也不说了,把她调到七队去吧,这于我来说,实在不算太大的事情。”
  “那谷南呢?”
  “带走算了!”刘在野特无所谓的挥手。
  他目前还没意识到,自己给耍了呢。
  从革委会出来的时候,苏小南也给松了绑了,跟在苏向晚的身后呢。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天气总算凉了下来。
  苏小南想去拉李承泽的手,一拉,李承泽就甩开他,再拉,李承泽又把她给甩开了。
  见苏小南一个劲儿的想拉自己,孩子疾步跑了起来,远远儿的,就把苏小南给甩到了身后。
  “真是奇了怪了,我也养了他半年,养不熟的白眼狼,跟了你,他就不认我了。”苏小南说。
  苏向晚没跟她多说话,因为苏小南还要到十二队去收拾自己的行李,跟着民兵们又走了。
  而苏向晚呢,则和宋青山几个,趁着土建一局的大卡车,就又回了七队。
  李承泽回家之后,郑重其事的,把那件淡青色的布拉吉摆到了炕上。
  苏向晚能不知道吗,他就是想让她看到,自己买的裙子有多漂亮,但苏向晚故意的,就是一眼都不看。
  “我都没跟她多说一句话,你难道还为这个吃醋?”李承泽简直跟个大人似的:“赶紧穿上呗,穿上让我看看,漂不漂亮。”
  苏向晚买了大半袋子的面,得和面,发面,还忙着呢。
  “我身上脏,现在穿不了这个,不过裙子很漂亮,谢谢你,真的。”她特地停了手,认真的说。
  李承泽可是破费了大钱,花了五十块的人啊,坐在炕头上,特得意的说:“这就对了,你对我好,我一直记着呢,将来等我赚了大钱,就全给你和吱吱俩花,真的。”
  糖衣炮弹啦。
  小家伙就又开始吹嘘他的小牛了:“还有,你不是知道的嘛,我们家有很多好东西,往后你要还对我好,我说不定,把我家的好东西给你一半呢。”
  “我要是想要,就要全部,一半个有什么意思?”苏向晚白了李承泽一眼:“你以为我们家的饭是免费吃的?这都得记账,而且还算十倍的利息,你看你一天要吃要喝,还要穿衣服吧,这些都是钱吧,说不定你们家财产,还不够付账呢。”
  到底小孩子,李承泽啊的一声,就坐直了。
  等了半天,见苏向晚不说话,估摸着她是在撒谎,一溜烟儿的,就从炕上溜下去,找小吱吱玩去了。
  “妈,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烙饼子?”驴蛋见苏向晚围着锅台在忙碌,问。
  苏向晚确实要烙饼子,而且,本地没有猪油卖,她烙不了酥油锅盔,正准备烙羊油锅盔呢。
  “咋不去玩呀?”苏向晚说:“那不有个刘在野留下来的足球吗,跟这儿的孩子一起踢足球去呗?”
  驴蛋吐了吐舌头:“我脚劲儿太大,刚才把一个孩子给踢的,流鼻血了呢,不敢再踢啦。”
  苏向晚见识过驴蛋的脚劲儿,只能说,这家伙的拳脚,却实够重的。
  “那就这样,你去麦场上抽麦草,抽来了,我今天给你们做羊肉泡馍吃。”苏向晚说。
  “羊肉泡馍,那是个啥东西?”驴蛋问。
  苏向晚弹着他的小脸蛋说:“反正,就是一种特别好吃的东西。”
  本地的羊肉便宜,而且,国营饭店的熟羊肉拿钱也可以称,苏向晚赶关市的时候称了两斤熟羊肉,这会儿又炖到了锅里头,等炖开之后,把自己带来的手擀粉煮了进去,再加上两只大萝卜,也就是一碗简单的羊肉汤了。
  家里本来还有烙好的饼子,苏富富和李承泽两个是吃过羊肉泡馍的,坚决不肯再吃。
  苏向晚于是把玩的满头大汗的狗蛋给揪着耳朵揪了回来,再把赵银霜从田里给叫了回来,一人就给他们盛了足足的一碗羊肉泡馍。
  宋青山在土建一局伙食吃的好,但是,他也是个爱吃羊肉的,泡着饼子,足足吃了两碗的羊肉泡馍。
  这一回没有刘在野从中阻挠,可喜可贺的是,土建一局的人帮宋青山买好了票,明天一早,就可以返程回家了。
  大晚上的,依旧天热,热的睡不着觉,所有人都在大麦场上坐着呢。
  苏向晚出门之前,特地换上了李承泽买来的,淡青色的布拉吉。
  这种布拉吉,估计得称之为是修女款,因为,它是长袖,还是高领,下面的裙摆几乎快要拖地了,穿上,简直就跟个修女似的。
  吱吱也不知道被人抱到哪儿去了,麦场上,赵银霜正在跟几个农工妇女们聊着天呢,大家一起议论的,还是昨天前天苏向晚杀的那只西瓜,大家一起说西瓜有多甜,有多香,谁吃了几口,谁又把瓜皮都啃完了。
  在这种极端缺乏物质的时候,人们总是习惯于去像老牛一样反诌,回味自己曾经吃过的美食,那种回味的过程,对大家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苏向晚静静的听着,看吃了一肚子羊肉的孩子们在麦场上嬉笑,玩闹,莫名觉得,跟上辈子总是坐在电脑前工作的日子相比,这样的生活,充斥着泥土气息,虽然苦,但也别有意义。
  “向晚啊,妈得跟你说个事儿。”赵银霜犹豫了半天,突然说。
  ……
  “要不,你和富富,你们一起回吧,我想继续留在这儿。”赵银霜颇有点儿激动,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在颤:“半半辈子吧,我一直为了你们而活,而现在呢,你看你们都长大了,说个不害臊的话,妈在这儿,有个放不下的人,妈想留下陪他,你看成吗?”
  “是赵国年,赵伯伯吗?“
  “你咋知道的?”赵银霜有点惊吓到了,但又有点儿害羞,还想笑:“我这么老的人,说这种事情,你们怕不是要笑话?”
  苏向晚笑着说:“赵国年吧,也很快就要调回咱们清水县了,不过,你要想留在这儿,我不拦着你,真的。”
  “为啥,也是你办的?”赵银霜说:“晚晚,好闺女,跟妈说说呗。”
  苏向晚于是,把刘在野想给妹妹刘敏莉找个好老师的事儿,在致的跟赵银霜讲了讲,也算是,安稳了一下赵银霜的心。
  海西是个流行唱花儿的地方,月亮越来越高,几个本地的妇女们优扬婉转的,就唱起花儿来了。
  赵银霜把苏向晚的脑袋硬掰了过来,让她靠着自己,长长叹了口气,才说:“你看天上那月亮圆的哟,咱们全家人,总算,也团圆啦。”
  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要说过节,得是个中元节呢。
  苏向晚一直没见宋青山,也没见吱吱,连李承泽都没见,听本地女唱了半夜的花儿,自己喜欢那个调子,也跟着哼两句,才站了起来,四处的找着宋青山和李承泽几个呢。
  “吱吱,吱吱?”她满麦场,满街道的转着,逢人就问,看自家闺女跑哪去了。
  结果找来找去,却在七队最后面的牲口棚外,把李承泽和吱吱,还有宋青山三个给找着了。
  但是看起来情况不太妙,因为李承泽两手叉在兜里,嘴皮子都咬白了,垂头丧气的站着呢。
  吱吱不知道在吃啥东西,小嘴巴吃的跟只小苍鼠似的,站在那儿,还在训李承泽。
  而宋青山呢,一言不发,就只是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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