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圈养编辑-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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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滚。”门内,南离看着墙角不敢看他的袁净勾起嘴角,说出的话却冷得要命。
原本计划好的闹洞房点子如今也只用了三个,一帮人纵然是再不情愿离开也得顾及到自己以后的工作和生活。林越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处于观望状态,但难保南离不给他安一个见死不救的罪名把他派到哪个偏远的地方闭门思过。而徐依静虽有袁净撑腰,但估计过了今晚也得失去这个小靠山,自然也识趣地站到了一边看其他人的反应。
最没顾忌的王逸然在许馨悦的暗示下也只好放弃继续闹洞房的计划,“春宵不可负,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的洞房啦。”
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袁净在南离搭上她的肩的瞬间闭了眼,“你先出去穿衣服。”
“你都已经嫁给我了,夫妻之间还需要什么遮遮掩掩。”
紧张得头皮都发麻的袁净自然没注意到南离话语里的笑意,只顾自己闭着眼低头,“人和禽兽的最大区别就是那么一层衣服,你快出去穿。”
“新婚之夜,我倒不介意当一次禽兽。”说着俯□子头搭在她的肩上,说话的热气一点点喷在她耳廓,“如果你再不睁眼,我就只能把你的浴巾收回来。”
倏地睁开眼,拽着自己的浴巾一脸警惕。下一秒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围了浴巾?!”
“失望了?”
“无聊!”即使他围了浴巾,袁净也不怎么敢看他半裸的样子。推开南离打开浴室门确认他们都走了以后才出了门,她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决定先犒劳一下委屈了一天的胃。
没有换了浴巾的打算,笑着跟在袁净身后进了客厅。衣服不知被他们藏在了什么地方,他只看见沙发上抱着蛋糕吃得欢的新娘。在她身边坐下,就着她手里的勺子咬了一口,“太甜了。”
脱离了刚才紧张的状态又填饱了肚子,袁净瞥了眼身边的人新仇旧恨统统想了起来,“别靠这么进,咱俩不熟。”
“不熟?”她突然的转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见她瞬间板起的脸南离倒也明白了几分,“还生气?”
明知故问。
“我袁净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我把我耍着玩儿!”本该极具气势的话因为唇上沾着的一圈奶油破了阵。
“我没骗你。”
“你明明就是离否你还……”控诉因为南离帮她擦拭奶油的动作一滞,袁净回过神别开头又恢复刚才的样子,“少和我套近乎,我还没原谅你。”
“那要我怎样才能原谅?”
“把那桌酒都喝了。”
“你确定?”
“……”她当然不确定,万一南离喝醉了遭殃的还是她自己。也没想好到底想让他做些什么,袁净叼着勺子想了会儿决定从最简单的说起,“腿有点酸,肩膀也有点疼。”
心领神会,南离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你……你干嘛!”
“帮你按摩。”
在袁净的打算里,她只需要南离帮她敲敲腿揉揉肩就差不多了,然后就可以等她想到下一个让他赎罪的方式。而现在,看到那张熟悉的床,她突然觉得那张床怎么看怎么像一个餐盘。
“放松,不然我技术再好也没用。”南离好笑地看着袁净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全身紧绷的样子,不由得拍拍她的后脑勺。
她哪里放松得下来,但绷着肌肉确实不舒服,只好在心里默念自己请了个盲人按摩师,请了个盲人按摩师……盲人按摩师……
盲人?
听了好几遍才听清袁净在嘀咕什么,南离也不打算打破她的自我催眠,每个穴道按得恰到好处。
忙了一天早就已经累得散架,袁净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滚滚别闹!”胸前湿热的触感把她从梦里拉回来。思绪还没归位,袁净伸手去拂,不似之前那只懒猫绒绒的触感,硬硬的有点扎手。
“滚滚没闹。”南离松了口向上俯在她耳边慢慢说着,声音沉沉地却瞬间让她清醒了。
猛地睁眼,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却发现浴巾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身上烫人的体温也说明了南离的寸缕未着。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袁净正要伸手去推嘴就被堵上。
袁净的会喝酒也仅限于啤酒和红酒,浓烈的白酒在她小时候偷偷舔了一口觉得太辣之后就再也不敢碰。这会儿嘴里充斥着的都是白酒的辛辣和微微的苦涩,缓缓从口腔顺着喉咙而下,灼灼的感觉从喉间侵袭到脸上。
和酒精一起在她唇齿间肆虐的还有南离的舌,像是要勾勒尽她口腔轮廓的每一个角落。
额上渗出密密的汗,袁净推着南离的手慢慢软了下来。这只妖孽段数太高,她有些扛不住……
“醉了?”放过她的唇,南离抵着她的额像要感受她的温度一般,说着话的唇再低一点就能碰上她的。
好像,是有点醉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任由他的手在身上四处摸索。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人发烧了,不然为什么紧贴的身子烫得心直发慌。
再次吻上袁净,手覆在她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里早已蓄势待发,他却忍着性子帮她做着准备。都已经是盘中餐了,他自然该给身下的小猫一个最舒服的死法。
“唔……”袁净嘤咛着夹住腿企图阻止异物的进入却堪堪夹住了南离的手指不得动弹,慌张地睁眼看他,舌尖尽是他的气息。
“乖,相信我。”微微抬起身,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唇,“我等很久了……”
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泛着淡黄色的光,袁净看着和自己一样满头大汗的南离微微咬了唇。忘了是谁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你只在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你的存在,那么他就是你的。
那么,南离也是她的。
放他的手指通行,袁净抓住被子就想蒙住脸却被南离扯开拨到一边。
“嗯!”毫无预兆地就被侵入,袁净来不及捂住自己的嘴,一声嘤咛就溢了出来。
嘴和□同时被南离侵占,从未有过的奇怪的感觉在体内四处乱窜。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滑腻,只觉得侵入她□的又粗了些,袁净努力忍着却还是在那一点被触碰的时候理智决堤。
现在的袁净在南离眼里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勾住他的心,手指上柔柔的湿热的触感就像千万只嘴的吮吸折磨着他。
“可以吗?”已经足够湿了,南离收回手轻咬袁净的耳垂,明明是问句从他嘴里出来却像是一个蛊。
受不了突然空了的感觉,又不好意思回答,袁净只咬着唇不做反应。耳垂被南离含进嘴里轻轻吮着的时候,她只觉得身子一颤,身下的床单更湿了些。
“我爱你……”南离在她耳边说着一个挺身进入。
不似之前的挑逗,猛然进入的热硬满满地挤进里面,袁净也终究是感受到了那些言情小说里所谓的“被撕裂般的疼痛”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空空地抓不到什么东西,她只能牢牢扣住南离的背,“疼……”
没答话,南离只俯□再次封住她的唇,挑逗着她的舌分散注意。手里也丝毫不闲着伺候她胸前的饱满。
慢慢挤入,直到被她完全包裹住,南离才松开她的唇,“别怕。”
只觉得那里涨涨得难受,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一缩,身上南离便是一声闷哼。
仅存的理智在南离越来越快的冲撞中消失得一干二净,袁净最后睁眼能看见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光亮,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被执着落下一个个吻。
“南离……南离……”所有欢愉一涌而出,袁净紧紧拽着被单一遍遍叫着南离的名字。
有你在,真好……
☆、圈养第十计 完美蜜月(一)
袁净觉得;度蜜月这种事情的设立完全是给了被闹过洞房的新人再次面对好友的一个缓冲期。起码她现在揪着一颗想要报复的心却又不想被徐依静调侃。
胡乱挠了挠披散的头发,袁净穿好衣服打着哈欠往浴室走。
如果不是醒来以后又被上下吃了一遍;她都要怀疑南离是不是她刚嫁的男人。哪有男人在结婚第二天就把老婆扔在床上自己回公司处理事情的;对着镜子瞪了一眼吐了嘴里的牙膏泡沫;袁净念在他是为了蜜月旅行做准备也只能勉强原谅他。
吃完南离留下的早饭,袁净本打算窝回床上睡个回笼觉以告慰她酸痛的身子。掀开被子却看见银灰色的床单上一团醒目的血迹,脸瞬间烧透。
三下五除二把床单扯下来抱成一团往盆子里一塞。有些事总是越想越幽怨,把搓掉血迹的床单扔进洗衣机;盖子一盖上袁净郁积的情绪一下子爆发。
凭什么他风风光光地去上班;留她可怜兮兮地在家里洗床单!
凭什么他要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还不让她去上班!
凭什么!
好好给自己打扮了一番,袁净也不去管什么腰痛腿酸;翻箱倒柜找到南离的名片就背了包出门。
“海跃大厦。”坐进出租车,袁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报出地址。
这姑娘不是去追债的吧?透过后视镜瞥见乘客一脸的阴郁,司机默默想着也没说出口。以后自己儿子毕业了可不能去那家公司,他又一次开始感激自己的工作,四面八方的信息尽收眼底。
司机也是爱说话的人,看袁净怒气冲冲的样子也识趣地开了交通电台闭了嘴。
“小姑娘,开心最重要。”公司楼下,找给袁净钱的时候司机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恩。”对着司机一副“祝你好运”的神情,袁净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深究。
对着南离的名片抬头看着大厦,她做了个深呼吸算是给自己打气,不能轻易原谅他!
“你好,我找离远软件公司南总。”对着一身正装的前台,袁净不由得赞叹起大厦的门面工作之到位。以前方婉说她不好好念书连个前台都当不起的时候她还一脸不信,现在有了对比也算是心服口服。
“请问您预约了吗?”
“没……”原来,这些什么总什么总的真要预约?不是怕被老婆捉奸所以要提前通知一声吧,袁净内心的小阴暗瞬间暴露出来。
“不好意思,林特助吩咐没有预约不予接见。”
面对一脸歉意的美女前台,袁净也不能乱撒气,笑着指了指大堂里的沙发,“那我能在那边坐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
原本袁净还说方婉是练就了一身变脸绝活的高人,现在转身的她却也立马沉下了脸。翻出林越的号码直接打了过去,“我是袁净。”
被南离支使着处理一大堆头疼的文件,林越看到陌生号码接起来的一瞬间就吓了一跳。转头看着玻璃墙后面的南离诚惶诚恐,“袁小姐好。”
“我不好,限你在五分钟之内下楼来接我,不许让南离知道。”
“您……”话才开头,听筒里就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下午的会帮我取消。”南离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来,林越看着不久前还在办公室端坐着却又突然出现他面前的人愣是吓了一跳。
“还要我再说一次?”
“不……不用了。我这就去通知。”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昨天闹洞房的时候他偶尔起了一下哄,所以现在他们两口子联合起来在整他。
发邮件不就可以了吗?
看林越几乎是仓皇而逃的背影,南离皱了眉又瞬间舒展。拿起手机又放了回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起床,早上好像真的累着她了。
林越看着电梯显示的数字一点点变小,心里的忐忑却一点点增加。果然一大早眼皮跳个不停也是有原因的吗?
大厅里闲得无聊玩起手机的袁净听到脚步声就立马抬了头。
“袁小姐……”
听着熟悉的称呼袁净皱了皱眉,“再叫我袁小姐,我让南离扣你工资。”
“额,嫂子?”
袁净看过林越的身份证,虽然他比她大了那么几个月,但这个称呼听起来还比较顺耳。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你没告诉南离我来的事情吧?”
“没。”恭恭敬敬地跟在袁净身后,拿工作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