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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婚恋]闲妻-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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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秋兰看她依旧是那副恭顺的模样,言语便跟软了些:“结婚几天了,身上可是还痛?”
    卿尔尔一听就愣住了,瞬间就想起结婚前夜婶婶单独给她说的话,就有点明白婶婶是要问些什么了。
    可她却不是不好开口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却让杨秋兰以为她是害羞:“有什么不好意思说话的,都已经结了婚了,以后有了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婶婶面前用不着这样。”
    卿尔尔更加局促不安了,双手搅在一起,扣着自己的指甲,抬头看了一眼杨秋兰,就搭旯着脑袋,更是不肯说话了。
    本就是门让杨秋兰觉得是捡了大便宜的婚事,如今再一看她这幅吃了黄连,几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顿时就觉得出了事情不对劲,肯定是在婆家吃了亏,那姓梁的小子做了什么事情,阳区兰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活儿一放,站了起来,吩咐她让她把碗收拾了,就出去了。
    这头前脚刚出门,那边卿尔尔就听见杨秋兰的声音:“孩子她叔,你过来······”
    除了读书那次反抗了婶婶之外,卿尔尔在家就是个没主见的,向来杨秋兰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杨秋兰对她不满,就只会吓得她把头埋得低低的,无论杨秋兰说什么难听的话,她也不拿话去应人,这次更是如此。
    事实上,梁于归这次跟她回门是起了点波澜的,虽然卿尔尔有些迟钝,但是也不至于看不出来冷淡的梁于归对她是不欢喜,不耐烦的。本来梁于归早就想离开去外地,碍于家里爷爷压着,明令要他必须把该做的事情做全了,这次黑着脸来了这难走的山里。
    夏日天黑的比较晚,日落西山时分,她站在门后瞧见梁于归和叔叔坐在院子里,卿守业劈着编竹娄的青竹棒子,而梁于归则是一直背对着她,两个男人自是有他们谈论的话题,有他们想说的话,卿尔尔不敢上去偷听,只能呆望着······
    天渐渐黑了,山里没有电,还是用着原始的油灯,微弱的光亮下,屋子有些灰暗,光线不甚分明。
    只有卿守业和卿尔尔坐在堂屋里,卿守业抽了两口叶子烟,将烟斗在桌子边磕了磕说:“幺妹儿,叔记得你爸妈走的时候,你哭着爬了好几座山,你还记得吗?叔找到你的时候,浑身都被刺儿扎了,到处都在出血,脚也踢到了石头,破了皮肉,血都干在口子上了,我给你拿水洗你都直喊疼,后来叔要带你回来,你打死都不回来,又哭又叫还要咬人,叔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扛回来,那次到了家里,都已经半夜了吧?从那时候起,叔就知道,你以后会是个孝顺的孩子。”
    她的父母丢下她走了,她都放不下,走了那么远,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不肯回头,那并不是仅仅用血缘就能够解释得了的。
    “叔······”
    卿守业一向是不会主动在卿尔尔面前提起她的父母的,因为他知道一提起来,都是在撕扯她的心,让她回想起从前,承认自己被抛弃的事实。
    “你听我说,幺妹儿,可能你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离开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到别人家里生活,他们可能对你而言现在还只是陌生人而已,可是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就是人家的人了,像我和你婶婶那年代,面都没有见过,就成了亲,相安无事不也过了大半辈子吗?你是媳妇,你要做作为媳妇要做的事情才行啊。”
    “可我······我······怕······”
    “怕什么?叔和婶婶给你撑腰呢!要让人家欢喜你,就要学着先欢喜人家,就像叔当年也是欢喜你,所以后来日子不也好过了吗?多去接受婆家,把婆家的人当成自己家的人待。”
    “叔。”
    “知晓了?”
    “知晓了。”
    卿叔揽了揽卿尔尔的肩头,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幺妹儿,只有你过的好了,叔和婶婶才能过的好呢。”
    第二天,梁于归就要和卿尔尔回到镇上去了。
    一大早,卿尔尔端了洗脸水进房间给梁于归洗脸,因为晚上梁于归主动提出要睡地铺,但是睡的地铺跟床不一样,始终比不得床舒坦,翻来覆去到很晚才睡着,所以今早她特意让他多睡了一会儿。
    “给你,洗洗脸。”卿尔尔递了打湿的洗脸帕给他,梁于归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倒是接过她手里的帕子。
    卿尔尔有几分欣喜,他至少现在是正眼瞧着她的。
    她胆子也在不知不觉间大了那么几分,索性拿过他擦了脸的帕子,清洗了再拉起他的手,细细擦拭。
    她笑靥如花,迎在清晨的阳光中,让梁于归看的一愣,这个再平常不过的贪婪女子竟也会如此动人······
    “早饭准备好了,你快些出来吃吧。”卿尔尔反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丢下这么句话匆匆跑了出去。
    他想起昨晚卿叔语重心长地跟他说的一番话来:“幺妹儿她从小懂得的事情就不多,我跟她婶婶也希望她找一个好夫家,至少不让她因为长在山里而受委屈······那聘礼的两万块本是她婶婶强要的,除了幺妹儿结婚的嫁妆外,其他的等些日子,我做主还给你们家······我们家穷,但是幺妹儿她也是我们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我和她婶婶只希望她能过得好······”
    吃过早饭后,磨磨蹭蹭地也差不多九点多钟了,因为新媳妇回门是要早些回婆家的,卿守业也不好再多做挽留。
    粱于归和卿尔尔上午就离开了山里,临走的时候,卿尔尔跪在卿守业杨秋兰面前,给他们磕了三个头,说:“让叔和婶婶一直为我操心,还没来得及孝顺你们就嫁人了,这一走,只希望叔和婶婶身体康健,幺妹儿······会过得很好······”
    坐在主位上的卿守业和杨秋兰都不禁眼睛都些泛红。
    下山的时候,卿尔尔和粱于归下山的路走得不快不慢,像是都在故意磨蹭着时间,等着对方开口说话似的。
    “你······”
    “你······”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粱于归顿了顿,说:“你有什么话要说,你先说。”
    “叔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为难了没?”卿尔尔有些紧张地问他。
    “没说什么,就聊聊家常,哪儿能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卿尔尔对他的话是信的,听他这么说,也算是放下心头大石了,想起刚才来问:“那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哪知他倒好一会儿不应她,卿尔尔以为他不会再理她的时候,粱于归直接把手伸到她面前,见她丝毫没有反应,便晃了晃手掌,示意她,说:“你读过书的,你的名字,写给我看看。”
    结婚后七天,粱于归知晓自家媳妇的名字——卿尔尔。
    他们这天走了很久的山路,又因为杨秋兰准备了很多东西让他们带回去,回到镇上已经是下午了。

☆、第6章 同房

夜间,梁于归再一次进了婚房,屋子里倒是收拾地妥当,一如他自己平时的房间一般简洁。他瞧见那女子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只是床头橙色的灯光还点着······
    他进来的时候没有可以放轻脚步声,他的声响惊动了她,她连忙坐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慌乱,用手随意地理了理自己微乱的头发,有些不知所措。他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的一角,床上随即一陷,他看着有些紧张地抓着被子的她,觉得有些好笑,解释道:“今晚我睡这儿。”
    哪知她连忙从床上跳了下去,站在床边搓着手,又不说话,脚下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梁于归慢慢与她说到:“爷爷让妈把我被子枕头都收走了。”
    “哦······哦······”她起先脑子有些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太清楚,这会她立马反应过来,跑去她结婚当嫁妆抬过来的梨木柜子旁边,从里面翻出一套崭新的被子和枕头,抱着拿到床上来,放在他面前。
    “你这是赶我走?”梁于归皱着眉头,语气里明显有些恼了。爷爷的意思是让他回房间里面睡,可是他要是不肯的话,谁也是拿他没辙的,现在他放下面子跑回房来睡觉,她居然还想赶他走?
    卿尔尔哪来这么大胆子,她连连摆手,舌头都快搅到一起了,连忙解释到:“不是,不是,新被子,你睡着,会舒服些······”
    梁于归瞧着她,心领神会,可脸上还是臭臭的样子,他接过被子,铺在自己那边就钻了进去,背对着她也不吭声了。
    起初,卿尔尔一夜总是不敢多翻一身,多呼一口气了。但是这一人一床鸳鸯锦被的日子也悄悄然过了大半个月,夜间每每四目相对,片刻就背对而眠,时日已久,卿尔尔也就惯了,没有起先那么别扭。
    她结婚后继续去学校里读书的时间一长,同桌唐小苒就开始无所顾忌地八卦起来,问东问西,知道了男方是比卿尔尔大六岁的同校学长,硬是要去“一睹芳容”,唐小苒是个消息灵通的人,而且知道的事情也是相当多的,就连往届优秀毕业生的照片和简介会挂在什么地方,她都能够知道!
    卿尔尔脑子一时抽筋,当真就和唐小苒一同跑去看粱于归初中毕业时候的照片去了,唐小苒左看看右看看,等到十几分钟鉴赏完毕之后,扶着卿尔尔的肩膀,对她说:“姑娘,你赚大了!”
    偶尔卿尔尔还会夜间多打量他几眼,偷着瞧他,想想唐小苒口中所说的“赚大了”是怎么个赚法,往往总会拿她叔说的那句“这么俊俏的小伙子,怎么就入不得你的眼里心里呢?”在心里头来比较,多比较几次,她觉着她叔那句“俊俏的小伙子”也不是没道理的话儿。
    但是这终归是少女情怀小姑娘的心思,懂得收敛和隐藏,她对他仍旧像前不久在书里看到的相敬如宾一般,既是“宾”,那就的保持该保持的距离,只像回门那天一样,只早上端水洗脸,做好早饭,其他的一件也不敢多做。
    照这日子来说,梁于归也没多少要搭理她的意思,白天早早吃过早饭就出门忙碌去了,往往是成天见不着人,二婶子赵凤在卿尔尔面前时不时要说上一番:“这人家家里都是有了媳妇,年轻人就舍不得出门了,咱家怎么有了媳妇,这大侄子就舍不得着家了呢?”
    卿尔尔也不多说,只管低着头,一副乖顺恭敬的样子。
    那一日,恰巧王冬梅在场的时候,哪能不上去帮着说几句,毕竟是自己家的儿媳妇,再是不懂事,不通情理,也不能才嫁过来没多久就被人说三道四的,而且还是被最没有脑子的老二家媳妇说难听话。
    “阿凤啊,年轻人们的日子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可过不来,前些时候阿爹还说看于归这忙的脚不离地的样子,想来是上进的,让我这当妈的多照顾照顾他生活上的事情,不要让男人在外面忙事业,还要操心家里的事情才好呢。”
    赵凤哪能这么轻易就让王冬梅堵回来,撇了撇嘴说:“大侄子都结婚好些日子了,还要你这当妈的操心生活,伺候完儿子还要伺候儿媳妇,真是不知道该说你这当妈的太贤惠还是说大侄子媳妇太不懂事。”
    “这伺候儿子儿媳妇我也甘愿啊,毕竟儿子娶了媳妇回来,家里就多了一个人以后给我和孩子他爹养老送终啊,要是我生了女儿,再嫁出去,这会儿家里怕是没人陪我这上了年纪的人话家长里短了。”
    这话正好戳中赵凤的痛处,平日里王冬梅说话时不会这样夹枪带棒的,可是这赵凤偏偏每次说话都是个不看人脸色,说话不知道分寸,就知道惹人不痛快,梁全德在的话还好一些,这一不在面前,逮着谁就不顺眼起来,说话都不知道忌讳的,这是王冬梅撞见还好,就膈应她两句,要是让梁老爷子听见,怕是赶出去都有可能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粱于归的确是忙的不见人影,十日一长,梁老爷子也渐渐表现出有些不满了,梁老爷子是个极度注重家庭和乐的人,在他的观念里,一家人每天再怎么样,晚饭都要在一桌子上吃的。
    有一天,饭吃到一半,因为粱于归打电话回来说不回家吃饭,梁老爷子直接把筷子扔了出去。
    可能那次被梁全福和王冬梅说道了几句,知道老爷子脾气要上来了,所以后来要好些了,粱于归再怎么忙也会按时回来吃饭。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梁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哪天梁于归回来晚到连晚饭时间都没有赶上,梁家老爷子就会在梁老大梁全福和老大媳妇王冬梅担忧的注视下,把梁于归叫进房间,心情好的时候也就一两个小时的思想教育,心情不甚好的时候就是一顿训斥。
    不管多晚,梁于归脸有多黑,卿尔尔脸色不改,每次都给他准备好夜宵,放在他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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