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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高干]情潮暗涌-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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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泽墨兴致来了,逗她,“叫声老公来听听?”

    简宛宛觉得天天老公老婆叫来叫去肉麻死了,不适合他们,红着脸拒绝。祁泽墨威胁她,“叫不叫?不叫‘大刑’伺候。”

    简宛宛躲不过,逃不开,也耐不住他反复要求。

    “老公。”简宛宛认输,在他耳边慢慢吐出这两个字。

    祁泽墨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给她一个缠绵的吻。

    ……

    身体纠缠的男女,一室春光。

    祁家的聘礼丰厚,老简家女儿风光大嫁,一时间成为街坊邻居的话题。

    简母感叹了一句,真是世事无常啊。前两年简家还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现在人人上门贺喜,多多少少有点巴结的意思。

    简宛宛和简母在房里谈心谈了一夜,母女俩眼睛哭得红红的。

    “女儿嫁出是好事,有什么好哭的?”简父瞪着眼道。简母反驳道:“就你不心疼宛宛,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简父用拐杖敲敲地,怒目圆睁,“什么话?现在又不是古时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宛宛不管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可以回来,不用难过。”

    简宛宛看着父母你一句我一句拌嘴,忆起往事,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心里莫名有种酸涩又带着点甜的感觉。
 


56洞房·花烛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虽然时间有点紧;但他们应该能准备好。”简宛宛对简母道。

    简母嗔怪她;“你自己的婚礼,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她又想了想;说:“不过他们家要办的事情,估摸着你也插不上手,就让他们办也好。”

    简母说着,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箱子;木箱子很是精致;也透着一股古朴的味道。简宛宛小时候见过它,知道这里面藏着简母的宝贝。

    打开来,里面有祖传的银镯子、戒指、民国时期的大洋;还有一本存折,简母道:“存折密码是你生日,宛宛长大了,要嫁人了,这些东西,妈妈就交给你了。”

    简宛宛打开存折一看,里面款项数目让她惊了一下,父母什么时候能省下那么多钱了?她问:“妈,这些钱……”

    “这是我和你爸一直替你存着的,你爸生病那会儿,都没动过。”简母道,“虽然你婆家不缺钱,但女人啊,总要有点自己的钱傍身。”

    “妈,这你和爸爸留着养老用,我现在有钱。”简宛宛将存折递回去。

    简母微怒,将存折塞进她手里,“养老的钱以后你再给我们,现在这是嫁妆,两个不一样,你先收着。”

    简宛宛只能收下,两人再聊了会儿家常,她起身道:“妈,我明天要回浅川试礼服和拍婚纱照,家里还有一些要准备的你弄一下,别太操心。”简母点了点头。

    ………*………*………*………

    回到浅川之后,第一件事是拍婚纱照。

    简宛宛早已适应了镜头对着自己,所以拍婚纱照中,她单人的都拍得十分顺利。但和祁泽墨两人站一起拍时,几个人都头疼。

    摄影师说了一句,“祁总,您需要再放松一点,别那么严肃。”

    祁泽墨拍婚纱照跟拍商业杂志照一个表情,活像谁都欠了他几千万似的。简宛宛无奈道:“面瘫呀,能笑一个么?”

    祁泽墨是个隐私意识极强的人,他觉得和简宛宛两个人相处是很私密的事情,有个人在旁边围观,他浑身不自在。

    简宛宛脑子里灵光一闪,伸手,略强势地伸手将他的头按下,然后自己踮起脚尖,飞快地向摄影师眨了眨眼,然后转头亲了一下祁泽墨。

    祁泽墨表情一惊,他想不到简宛宛如此大胆。

    “咔嚓”一声,摄影师满意地将祁泽墨难得一见的生动表情定格。

    祁泽墨站在电脑前选照片时,脸黑了黑,但在简宛宛的极力要求之下,留下了这张照片。

    但他两个星期后就后悔了,简宛宛将这张照片放大,挂在客厅里,客人一走进门,都会露出诧异的神色……他堂堂祁氏总裁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后面的照片虽不见拍得多好,但两人长得好,中规中矩的片子,也蛮赏心悦目。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简宛宛就是安安心心地养身体,让自己更加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婚礼上。

    直到婚礼前头一夜,简宛宛突然紧张地睡不着觉,她拽着祁泽墨睡衣的下摆问:“我明天会不会干出什么给你丢脸的事情来?比如说踩了婚纱摔倒呀之类的……”

    祁泽墨这阵子累得够呛,“瞎操心。”说完就抱着她倒头睡了。简宛宛推推他,“喂,再陪我说说话嘛。”

    没有回答,他的平稳的呼吸声很快传过来,简宛宛知道他睡着了,她却睁着眼睛,几乎到天明。

    第二天起床,她的黑眼圈很明显,半个月的保养白费了……

    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简宛宛给自己加油,做一个自信、美丽的女人。站在祁泽墨身旁,与他比肩。

    就像那首诗里写的,“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

    伴娘选了白夏、柳元元,还有几个简宛宛的大学同学,伴郎除了顾灏言之外,其他几个都是简宛宛不认识的。

    她一大清早就来化妆,之后就是焦急地等待,手里的捧花都被捏出汗来。

    在X市,父亲牵着出嫁的女儿出门是一种传统。简宛宛在以前参加别人婚礼时,不明白有些新娘子一出门就哭化了妆。

    但在简父牵着她的手走出门时,两人都感到了真正的伤感。简父咳了一声,掩饰他的哽咽,粗糙的大手握紧了女儿的手,“走吧,宛宛。”

    走吧,宛宛。以后成为别人家的媳妇,再也不是爸爸手中娇养的宝贝。以后要学会承担许许多多的责任,为人妻,为人母……

    简宛宛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住没哭。

    婚礼开始,先是伴郎与伴娘在音乐声中手挽手穿并肩走过婚礼甬。道。然后是戒童手捧两个红色托盘,上面放结婚证书和戒指入场。

    接着是简宛宛挽着祁泽墨的手走进去,闹闹和童童在后面托婚纱、撒花瓣。闹闹一改平时蹦蹦跳跳的模样,这次很认真地走路,脸上甜甜地笑着。

    到台上,祁泽墨为简宛宛揭开面纱,拥抱,亲吻。在经过多个环节之后,终于,证婚人念到这一段神圣的话:

    “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简宛宛作为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她,尊敬她,安慰她,关爱她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祁泽墨没有任何犹豫,坚定道:“我愿意。”

    简宛宛一瞬间湿了眼眶,眼光闪闪地看着他,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珍贵的时候了。当证婚人问她同样的问题时,简宛宛哽咽道:“我愿意。”

    心里积压着的情绪在这一刹那爆发出来,她一说完,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

    台下观礼的人却开始含着笑鼓掌,祝福一对新人。

    真丢脸,她在心里暗暗想。祁泽墨低下头,轻吻她的脸颊,简宛宛落下的两滴眼泪湿润了他的嘴唇。

    眼泪的滋味,在这个时候是甜的。

    接下来,交换钻戒、切蛋糕、抛捧花、喝香槟,一系列环节下来之后,简宛宛感到有些累了,鞋跟很高,她隐隐感到小腿有些疼。

    林城在外面,给蹲守的记者们派发红包,记者们又有新闻写,又有红包拿,自然是笑容满面地祝福。

    仪式结束后,简宛宛挽着祁泽墨的手臂走出婚礼场,特地留出一段时间来给外面的媒体拍照。真的如她所料,脸都快笑僵了。

    但简宛宛还要坚持,早上的婚礼仪式过后,下午和晚上,还有漫长的婚宴。

    祁泽墨心疼她,特地给她备了平底鞋,让她在换服装的时候喘口气,多休息一会儿。

    闹闹和几个男孩子一起玩,脸上、头发上都沾满奶油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块,今天没有人拦着她吃甜食,她可以大快朵颐了。

    闹闹今天穿着可爱的小白纱裙,一个粉红色的绸缎腰带在背后打了个蝴蝶结,非常可爱。她叉起一块蛋糕,递到简宛宛嘴边,“妈妈吃。”

    简宛宛张口吞下蛋糕,她确实是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怎么吃东西。

    “妈妈今天超级漂亮!”闹闹趴在她的裙子上说,“这些裙子可以留给闹闹长大穿吗?”

    “闹闹长大后有更漂亮的衣服。”简宛宛摸摸她的头发道。

    童童这回被接过来参加婚礼,这时候穿着帅气的小西装走进来,道:“阿姨,叔叔说客人都到齐了,你可以出去了。”

    简宛宛整了整衣服,说:“阿姨马上就来。”

    简宛宛是个不会喝酒的人,一桌桌敬酒时,幸亏有白夏和柳元元两个豪放的伴娘挡酒。尽管如此,简宛宛推不过一些人的劝,抿下几口,婚宴闹到十点左右,她快撑不住了。

    到半夜才把残局收拾干净,简宛宛卸完妆换了衣服,累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感叹道:“结婚这种事情太累人了,一辈子一次就好。”

    祁泽墨站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简宛宛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祁泽墨道:“宛宛,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呢。”

    敢情这人在这么累的情况下,还惦记着这码事。简宛宛干笑一声,“今晚实在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前阵子一般简宛宛拒绝的话,他都会体谅地推迟一些。但每次的后果是简宛宛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腰酸背痛。

    但这回,祁泽墨执拗地想要,简宛宛无奈,半眯着眼睛,将手环住他的脖子上,“好了好了,随便你。”

    祁泽墨三下五除二地剥下简宛宛身上的睡衣,和鸡蛋一样嫩白的肌肤赤。裸裸地展示在眼前,挑起他的欲。火。

    简宛宛懒懒地配合着他,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祁泽墨看着眼前嫣红的两点,他张口,一咬,微微用了些力气。顶端立刻充血,嫩嫩的翘起。

    “哎哟,你属狗的啊?”简宛宛疼得一惊,皱眉道。

    祁泽墨不管她,大手上下游走,来到起伏出大力揉。捏,尽力地挑起她的热情。简宛宛身子渐渐软了,下面溢出湿润的液体,温温热热的打湿底裤。

    祁泽墨勾着手指,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扯开。

    私密的花园暴露在他眼前,简宛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害羞地去用手挡住,“别、别看。”

    “很美,”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一些,“让我闻一闻,是不是香的?”

    祁泽墨流氓的话语想起,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鼻子凑近来,热热的呼吸喷出。简宛宛脸红透了,一羞,脑子一热,翻身趴在床上,这回他总不能看了吧。

    祁泽墨低笑一声,覆上她的身子,密密的吻遍她的后背。从后面进去,这个姿势入地深,简宛宛很快就撑不住,抓着床单轻轻啜泣……

    她呜咽着连声求饶,“轻点,轻点,有点疼。”

    祁泽墨心里满足感和占有欲大涨,这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地娶回家。她这么私密的模样,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

    他不顾简宛宛的求饶,更加用力地狠狠爱她。简宛宛觉得自己每一下都要被贯穿,却想不到,他下一秒力道更大。

    被撞到魂飞魄散,就沉溺在这无边的欲海里……
 


【闹闹小剧场1】

 

    七岁的闹闹上小学。

    英语课上,老师在课堂上教他们认“被子”这个新单词。闹闹分不清被子和床单,于是老师耐心启发他道:“晚上睡觉时,床上面是什么?是床单对不对?”

    闹闹想了想,点头,“对的。”

    老师接着问:“那床单上面呢?”

    “是妈妈。”全班哄堂大笑。

    老师并未泄气,又追问道:“你妈妈身子上面呢?”

    闹闹响亮地回答道:“是我爸……”

    老师:“……”
 


57蜜月·突变

 

    第二天,待精力恢复之后;简宛宛兴致勃勃地将所有的新婚礼物都搬过来;放在客厅毛毯上,和闹闹一起拆礼物。

    祁泽墨这边的客人都出手阔绰;有送海边度假别墅的、有送跑车钥匙的,更多的是珠宝、项链,简宛宛在心里感叹了无数遍,有钱人;都是有钱人……

    这些礼物;看一眼就放下。比较独特的礼物有许凝送的,是她亲自设计并制作的双人娃娃。

    闹闹直接扑过来拿过娃娃,一手一只;道:“我知道,这是爸爸,这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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