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宫妃天后-第6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广告的主题是《永生》,刚才的画面是动态的,演绎的是彼岸花深处那象征着死亡的状态,重点在她嘴角边上,那如蛇信子的彼岸花根系,表现出的是恶魔的吞噬。
第二套衣服是纯白色,是一件薄轻纱的设计,衣服的外观很简单,像极了用窗台布随便披在身上,既简单又好看。
她脸上被重新画上了黑色的颜料,解开了头发,并且带上了一顶及腰的黑色长发。衣服不长,刚好到她的脚踝处,由于用的是特殊材料,衣服很轻,她不需要搀扶着往前走。
再次走回吹风机的正前方,叶初五垂下头,把下巴的位置凸显在镜头下,灯光慢慢地变亮,她身上的彼岸花像是西方的吸血族般见不得光,灯光闪过,彼岸花开始往后退缩。
那些密密麻麻的彼岸花从脚踝处往上隐退,它们消失的瞬间,同一个位置上长出了白色的花瓣。
那种花瓣很陌生,从未在教科书和网络上记载过,那些花很奇异,它们没有根系,没有根茎,也没有叶子,只有一朵雪白色的花骨头。
白色花开得很密,一会的功夫便吞噬了彼岸花蔓延到脖子处,她微微地抬起头,嘴角处的彼岸花根系像是有了灵智般往她的口腔处攀爬着。
只是,它注定是要消失的,正当它安然无恙地退回道唇上时,一道白光打过去,它霎时间冒出一道浓浓的黑色烟雾,烟雾缭绕着,白花繁育着,她浑身的彼岸花消失无踪,进而长出了纯洁无比的白色花瓣。
镜头还没有结束,她看向镜头,神色肃穆,双手合十,嘴巴微张,同样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凡人听不懂神谕,只见她张开嘴巴,却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
又一道灯光从头顶处散落,嘶哑的喇叭声响起,那是送葬的鼓乐声,微风拂过,覆盖在她身上的白花如同长了脚般蠢蠢欲动。
下一秒,她的头发吹起了白烟,白烟飞过,长发被白烟啃食,她的头发在几秒内化为了青烟,她变成了一个五官俊美的尼姑。
她的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如同变了个人似的,神情咋变,如果说刚才的她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子,那么此刻的她则是来自地狱十八层的吹魂使者,只是一个婉转的眼神,足以让人心肝胆颤,毛骨悚然,下意识往后倒退。
反光的后脑勺随风长出了细碎的黑色嫩芽,不一会,她的头上盖上了一层薄纱,她的脸被薄纱遮住,只留下一双恶毒的眼睛。
薄纱下,隐隐可见她勾起的嘴角。
最后的一个镜头,停留在半黑半百之间,她的左边是纯洁的白色花瓣,肢体柔和端庄,手指头纤细修长,指尖处粘着一朵白色花瓣。
右边是能吸食灵魂的黝黑彼岸花,肢体极为僵硬,肤色灰白,像极了早已死去的亡者,不见一丝人气,她的指尖出捏着一把镰刀,那是勾魂之刀。
导演喊了卡了之后,巴布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般跃了过去,一手抢过叶初五手上的镰刀,上下比划着,开心道:“太棒了,这个广告绝对会震惊世界。”
叶初五却不这样认为,这个广告表现得太直白了,毫不隐晦地把生与死揭露出来,这是一个只适合特定人群的片子。
“但是这个片子却不能在华夏播。”叶初五耸肩道,脸上带着幸灾乐祸。
巴布被噎了一下,赌气嘴巴道:“没关系,我的市场不在华夏。不过,我很期待华夏能接受这个片子的那一天。”
“祝愿你的愿望能够实现。”叶初五淡笑着道。
巴布极为热情地替她解下薄纱头套,兴致勃勃地述说着自己的计划:“我正在筹备新的服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会在五年后发布,你期待吗?”
期待吗?叶初五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扬起一个笑脸:“我很期待。”
☆、第89章 NB89成凰
许是去了一趟米国,叶初五身价暴涨;隐隐有国际女星的趋势,拍完了《永生》的广告之后,莫安接到了很多的邀请合约,但为了拍好李然导演的电影,莫安推掉了许多不错的剧本;把时间留给叶初五研读剧本。
一眨眼;进组的时间到了,这次叶初五饰演的还是一个侦探,但和电视剧不一样的是;她这次的侦探是个披着狼皮的正面角色。
“小五;好久不见。”一见面;李然给了叶初五一个大大方方的拥抱,脸上是真诚无比的笑容。
得知了叶初五获得了巴布服饰代言的时候,他乐得直拍大腿,别人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乐;道理很简单;叶初五真正意思红了起来是因为演了他上部戏的反派角色;按照娱乐圈的惯性思维来看;他算得上她的伯乐,而她也理所应当的称之为然女郎。
但凡以后有了叶初五的头条新闻,必然会有那么两条会提起他的,那等于免费赠送了头条会员,什么都不干也能增加曝光率。
古语有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二人的关系虽然不至于如此夸张,但彼此之间的影响还是存在的。
等李然松开后,叶初五从莫安手上接过从米国带回来的礼物,递给李然道:“上次聊天你说特别喜欢风国的铁塔,也是巧了,我在好来屋看到这个铁塔特别像你上次形容的那个模样,所以把它买回来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李然哇了一声,伸手接过箱子,箱子不大,目测长三十厘米,宽三十厘米,高四十厘米,箱子的每条缝隙都粘着胶布,包装得甚是严实。
他为难地看着箱子,脑子快速计划着拆箱子的步骤。
这时候,场务跑了过来喊道:“导演,吉时已到!”
李然嗯了一声,顺手把箱子交到场务的手上,转身对叶初五道:“我们过去。”
一张桌子,一个香炉,两根蜡烛,几捆大小不一的蜡烛,点燃两根蜡烛,以李然为首,开机仪式正式开始。
庄重的仪式过后,叶初五转身去换衣服化妆,她这次饰演的侦探也是个疯子,但是这个疯子很厉害,她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找到凶手。
那是冬天的早晨,细碎的雪花下得纷纷扬扬,室内与室外的温度天差地别,吱呀一声,一个约莫八岁的男孩子从里门走了出来。
他手上拿着弹弓,蹦蹦跳跳地在小院转了几圈,随后往屋外走去。
推开大院的门,一个不留神,被脚下的东西绊倒在地,男孩子爬了起来,只是他手上的弹弓不翼而飞了。
他低头去寻找弹弓,忽然地,他被吓得后退倒在了地上,刚才绊倒他的不是门槛,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男孩子啊一声吓得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爷爷,死人了!爷爷,死人了!”
喊叫声引来了街坊邻居,男孩的爷爷拄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看见尸体时惊呼:“小李,怎么会是小李?”
巷子里出现了命案,街坊邻居分工合作,有的负责维护现场的秩序,保护案发现场,有的急忙打电话报。警。
两个小时后,叶初五饰演的侦探柳红玉到了,现场顷刻间安静下来,只见黑色的车门放慢五倍速度打开。
一双白色条纹回力鞋出现在视野之中,然后是黑色的条纹袜子,袜子的套头上修着两只黄色的鹦鹉。
随之,一双一米二的修长美腿迈了出来,人们摒住呼吸,柳红玉右手伸出攀附在车门上,正当人们以为出来的会是个铁血侦探时,她出来了。
身上穿着黄色鹦鹉标志的羽绒服,头上带着奇丑无比的鸭舌帽,脸色苍白,鼻尖处冷得发红,最引人注目的是眼睛下的黑眼圈,足足有两层厚,那是夜夜失眠的最好证据。
一下车,她先是挑起眉头,撇了撇嘴角,脸上闪过‘又来了’的痛苦表情。
“目击证人在哪里?”她拿出棕褐色蹦子,用牙齿咬开笔盖,一边走一边询问道。
男孩子被推了出来,柳红玉扭头看了他一眼,拧起眉头弯腰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孩子后退一步:“我不知道,我和大力他们约好了,要去大堂那里射鸟儿,一出门就看到他趴在我家门口,这么冷的天,肯定冷死了。”
“侦探大人,我孙子还小记不得事,他哪里清楚这些东西。”男孩子的爷爷抬头说了一句。
“大爷,你可知你孙子几点出门?”柳红玉执着地又问了一句。
“大概是七点三十分,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了。”大爷为难道。
“死者你们可认识?”柳红玉把笔记本夹在腋下,用嘴咬住签字笔,蹲下查看了一遍尸体:“法医,情况如何?。”
“认识,都几十年街坊了,他是住在巷口的李洪福,今年五十岁,家里一共七口人,最大的儿子已经25岁了,前年娶了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
“他平时有与人结怨没有。”柳红玉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向老大爷。
老大爷摇了摇手:“没有,没有,他平时见人都笑嘻嘻的,不曾得罪人。”
法医拿着一部老爷机走了过去:“红玉姐,我在死者身上发现了手机,上面有一条发送成功的信息,同一条信息发给了四个人,‘今晚八点回家吃饭。’,还有,死者身上有多次於伤,但真正的死亡原因是中毒身亡,死者两天前与人争斗过,死亡时间目前还推测不出来,需要进一步研究。”
“如此看来,他是被人下毒了,通知家属没有?”
“去了,但是他家大门紧锁着,怎么敲都没人来开门。”
“他们家八点约好吃饭,照理说家里应该有人的,难道……”柳红玉对着院门口站立,扭头看向巷口的位置。
“很好,休息十分钟。”李然坐了起来,带着笑意拉了一把椅子放在旁边:“小五过来,瞧瞧你刚才演的。”
叶初五摘掉头上的鸭舌帽,头发湿漉漉的,那是热出的汗水,三月份,虽然还不到闷热的夏季,但对于某些地区来说,已经开始升温了,因而穿着大北方的羽绒服,足以热出了一身汗,像蒸桑拿似的。
她把羽绒服拿在手上,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水:“这就来。”
其实,相比于看回放,她更想去换一身衣服。
当她靠近李然,一股淡淡的汗酸味漂浮在空气中,李然捏起鼻子,嫌弃道:“算了,你还是去换一身衣服吧。”
叶初五脸上的笑容顿住,如果这番话是在一分钟前讲的,她会感恩戴德,并夸奖李然一声“好导演,但他偏偏在不恰当的时机说出这番话,则会让她感受到深深的恶意,憋了一口气。”
就好像你原本想要吃苹果,但是老板非要你吃榴莲,可是当榴莲剖开的时候,发现榴莲是坏的,于是他叫你吃苹果,但是在你吃之前说了一句:“苹果是坏的,小心有虫子。”刹那间,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无论多么不爽,该有的面子功夫还是要有的,叶初五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换衣服了。”转身的瞬间,脸色如碳,遇火即燃。
下一幕戏是个转折,场景从老大爷的院门口切换到死者家的门口。
情况果然如街坊邻居说的那样,他家远门紧闭,柳红玉往院门口扬了下下巴,尾随的几个街坊忙上前敲门。
“大柱,二柱,三柱,你们在不在?”
无人应声,柳红玉把耳朵贴在门边,里面安安静静,什么也听不到。
“撞门吧。”当机立断,她有不好的预感。
说撞门就撞门,几个年纪不大的街坊组成一队,两两一组往铁门撞去。撞了几个轮回,铁门‘轰隆一声’往后倒塌。
一眼看去,院子经过一夜,雪花积了厚厚一层,踩一脚进入,足足能陷进到脚踝处。
有人感叹道:“要是放在平时,小李早就在门口扫雪了,如今人不在了,门口的雪都有几厘米厚了。”
柳红玉闻言脸色更是变了几分,李洪福失踪了,家里人不可能察觉不出来的,除非……
她走了进去,直接走向正中间的里屋,里屋的门也是关着的,只是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
推开门,柳红玉叹了一声阿弥陀佛,跟在身后的众人惊呼:“谁如此狠心,竟然害了小李全家。”
法医逐一看了一遍,说道:“大人四个是中毒身亡,小孩子则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亡,死亡时间初步推测是在昨晚十点钟左右。”
“满门灭口,那得是多大的仇恨,他家最近有什么怪事发生吗?”柳红玉转身问,小步绕着里屋转了一圈,没发现打斗的痕迹。
“怪事?好像没有,不过小李他家那口子上个月死了,听说是脑溢血。”老大爷回忆道。
“走,上他屋里看看。”柳红玉看向街坊邻居:“这里是命案现场,闲杂人等离开。”
把人都轰走后,柳红玉和法医二人去了小李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入目的是大红色的喜布,桌上放着两张遗照,一张是小李的,一张是小李他老伴的。
遗照前面摆放着一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