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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虐恋]月出锦年-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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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眼花了乱中,我只好将包搭在小腹处。周南叫了一声好,嘴里吹出一声长哨来。我任风停下来才启步走向他。
  “表情太不给力。看得让人心在半路突然掉下来。”周南将我往里一牵,我这才上了副驾。
  “抱歉,太扫兴了。”我意兴阑珊。
  “今天有惊喜给你。”他替我扣上安全带,回来时,在我左颈吻了一下。
  我打电话给部门那新上任的副经理,安排今天的工作和交待注意事项,挂完电话我便朝周南说,“谢谢你给我派这么得力的助手。别说我今天不上班,就算一直不去,天华也一样正常运转。”
  “我若没听错的话,你这是向我抗议?”
  “不敢。我确实有心想请假。”
  “去哪里?”他偏头扫我一眼。
  “枫源。”我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慢慢地吁出来。是的,枫源。我的出生地。
  “有什么好玩的?”
  我想了想,“大概有些油菜花吧。”
  “好,我也一起去。什么时候?”
  我瞥了他一眼,心下微微计算了下,“本周末。”
  我以为他不过随便说说,周南一听,不作二想,马上拨了电话出去,“给我订周六早去枫源的机票,两个人。谁?当然是我和左月出!”
  “虽然公司是你的资产,但请你也注意点影响。”
  “你会介意别人说你是靠我关系上位?”他耸肩随意道。
  我义正言辞地看他,“我确实是不介意。但靠了关系,还进了那个不受重视的部门,我显然还对不起您周总裁的身份。”
  “今天就让你沾点我的小好处。”他哈哈大笑,目的地已到,远达车行。
  “那款,我已经帮你看好了。”他指远处落地窗的那辆商务车,“很实用,伯母身体不方便,这个车也正好派上用场。后面空间很大。”
  我走了过去,围着车走了一圈,打开后备箱,钻到里面去,几乎可以半身直起来,于是朝在外等我的他摇了摇手,表示我很满意。
  他便点头,扬手叫来了经理,两人低头说了什么,那经理一直在点头哈腰,朝我看了看,便跑回前台去了。
  我试车时,他躺在旁边休息,我说,“可以折现吗?”
  “你敢。”
  “这车倒卖出去,大概可以换个房子。”
  “何不搬来与我同住?”
  我自顾又说道,“如果算是我们部门的公务车,那就算了。勉强留着用吧。不折现了。”
  他阴沉着脸,“随你便。”
  我们之间沉默了一阵,直到我手机里有滴声传来。我将车停在路边,才发现是左风行回的短信,“晚上九点,凯旋大厦的旋转餐厅。”
  我默默收妥手机,一年来,我主动找他,竟还要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再这么莽撞地跑到他面前,他却已不是自由身。我们内心都怀有轻度的抑郁症,并为自己的举动深深绝望。
  这趟枫源之行,意义重大。我突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这一天的好心情,颓然低落,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有种麻木厌倦感。
  “晚上我不能陪你了。”我朝周南说。
  他却紧紧看着我的眼睛。我便也看他,直到我在他眼中看到那抹淡淡的悲伤这才转回头。
  “周六,不要忘了。”
  “嗯。”我将车开往车行,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
  我将车手续办好后,他便开着自己的车走了,很洒脱的样子。我想了想,将新车又开回了公司,并向行政部备案。于是这辆车成了我的私人公务车。
  我到底还是不愿意将我和周南的关系更进一步。说不清什么原因。
  这世间,谁又可以为谁守身如玉?我嘲讽笑笑。
  我提早到了旋转餐厅,以为左风行还没有到,却在旋转带中间的大柱后看到他正趴在栏杆俯看狮座金融中心的身影。他的身材向来高大且有力,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似被赋予了能量般,有了生命力。
  卡其色的休闲长裤,配米白色的V领T恤,唯一的装饰是左腕那只显得有些年月的深棕色皮带古董手表,那表我见继父戴过,但次数不多,后来便再也不见了。原来是到了左风行手上。
  我眼睛一阵刺痛,不由得用手揉了揉。那些年,我每次看他,都将他当作苍天大树,可以遮风挡雨,并不会给我任何麻烦。他是一个足以让人可信,可靠的男人。大约母亲当年也是这样看继父的罢。
  可这样的场景,高楼屹立于半空,身处其中的他深深地望进那苍穹的夜色,迎风而立,一时又变得这么渺小,似成了一粒沙,风一吹,便迷痛了我的眼。
  我默默地退了回来,在他没发现我时。找了个可以方便说话的地方,便拨电话告诉他我的位置。他很快就来了,站在我身边,俯身看了我一会,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这才到对面坐下。
  “你让我想到那年,你也是这样摸如玉的。”我笑着朝他说。
  “是吗?”他似乎很意外我这样说。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先点餐吧。我饿了。”
  他点头,看我专注地翻着菜单,双手交叉握在桌面,大拇指似调皮的孩子似的,灵巧地来回绕着花样。
  “两分B套餐吧。”我说,见他点头确定,于是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你怎么看这件事?”我指的是裴玉玲要来造访我母亲。
  他食指敲敲桌面,“吃完饭我们再说。”
  我坐了一阵,只感觉他身上传来一阵一阵隐约的吸力,心跳也慢慢加速。他看到我桌面的车钥匙,笑着问我,“新买的?”
  我想了一下,“不。买不起。是……是别人送的。”
  他神色未色,还轻笑,“是吗。”
  “是。”我画蛇添足地又回了一声。
  “你婚姻可幸福?”他不回,我又问。
  “蛮好。”
  我这才发现,他左手无名指处,已套有戒指。很简单的样子,材质似乎也一般,普通的银。那是一种低调的宣称。我忙别开眼光,移到了那只古董表上。
  我们一会沉默,一会又突然说几句,餐上来后,我们话更少了。
  服务生收完餐盘,我问重新问了一遍。
  “你别多想,没有什么事。”
  “可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找过我们。”我万分敏锐,说不清什么原因。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手一动,似乎想要握住我桌面已成拳的双手,不过他没有,他掏出了一只烟。却只拿在手上,没有点燃。
  “你若不喜欢,我跟她说,让她别去。”
  我有些无力,“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问题我们便没有再说了。其实我来,也并非是必须要得到他的什么答案。
  饭后我们去了江边散步,他总是面朝着风,眼神看着远处,心飘得离我很远。我挨着他也学他一样趴在江边的栏杆上,“周末我准备回枫源呢。”
  “怎么想到要回去。”
  我笑道,“你也知道我老家是那里的吗?”
  他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了呢?”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回去走走。”我说,“他会陪我一起去。”
  他哦了一声,看了我半晌,也没有问那个他是谁。
  我于是觉得我今晚也过于刻意,便就此不再提起任何有关的话题了。
  他那句有空去找他,其实也只是随便说说的吧。
  夜晚的风还留有白间的暖意,吹在心头,似巧克力在心中融化,热而粘稠。化不开的感觉。



☆、第8章

  天华在全国各地虽有不少分部,但在较为偏僻的枫源却没有设点。来接机的是他一位好友,看样子,并不混迹商场,身上倒是有股官味儿。中午他早订好了盛宴款待我和周南。
  “南子,你好久没回来了啊。怎么这么好兴致。”名叫何平男子笑着问我们。
  “陪她来看油菜花。”周南指指后座的我。
  我回了何平一笑,又自顾看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毕竟这是我的故乡。其实确切地说,应该是我母亲的故乡吧。我虽在这里落地,却未停留,辗转与母亲到了别处。
  “是吗?可最好的看油菜花的季节已经过了啊。”
  周南摊摊手,“那这两天你给我们安排别的活动。”
  我即搭话,并有些急促,“不!我得去。”
  何平赶紧打着合场,“其实这个时节也不错。月儿还是有眼光的。虽说已过了最茂盛的花季,但花还在。最重要的是,此时去看,正好避开高峰点。”
  我被他这声月儿叫得皮一紧,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某种宠物,或是哪部戏中,那些配戏的丫环,导演连名字都懒得想的那种。
  周南便自嘲地向何平笑,“你看,我这是跟她上了贼船了。好吧,只要她不将我卖了就好。噢,不对,她就是将我卖了,我也甘愿。”
  何平听他这么说,便笑起来,转过头来看我,打趣道,“那你可真有福气。以前我们大院里头,多少姑娘想着南子,他却理也不理。月月,不是我夸啊,我们这群人,可都是根红苗正,尤其是南子。你得好好把握。”
  “官二代!”我低斥。
  “咱们以后生的孩子那是富二代,怎么,你对这些二代有意见?”
  何平又说,“得了,谁敢对你有意见,你可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
  他们俩似真的多年未见,这一聊,说说笑笑的,一路就没消停过。我觉得有些头痛。尤其是双耳,自下了飞机,一直没清晰过,任何声音,都似去了某些元素,沙沙地响在脑里,难受极了。
  到了饭店,觉得很是冷清,但灯火明亮,服务员一个没少,还挺折腾的样子,听何平说才知道是包场了。选的地点是农家乐,院里已经足足停了近十辆车,个个扎扎实实,稳稳当当地,虽不嚣张,但绝非寻常物。我正打量,顺带多停留在外,这农家乐的菜未必好吃,但胜在环境好,我耳鸣的症状减轻了不少。
  “南子!南哥!”
  一群男男女女迎了出来,女的少,只有两个。打了招呼便笑着立在一旁,男的便爽朗大方多了,勾肩搭背,还带拥抱,我一下子就被挤到了圈外。
  “女朋友吧。”一人突然将我拉了过去。
  周南一声大喝,“对!”就揽紧了我的肩膀,众人连叫好好声,就这么拥簇着进了包间。
  席上周南将我介绍了一番,席便开了,几个服务员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开着酒,我也小饮的几杯,半途就不胜酒力,加之昨晚我一夜失眠,这会只想昏昏欲睡。
  难得看周南这么开心,已经喝得脸颊发红,我心想,他说陪我来,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原来不过就是顺路。
  那两个女孩要敬我与周南,我只得执酒起身,周南倒是领我的情,附耳赞赏我,“真给我面子。”
  “南哥,你和月姐谈了好多年了吧。”那女孩眼睛亮晶晶的,一张圆脸,细皮嫩肉,五官小巧端正,我突然就想到了何平说的根红苗正。这四个字,形容这个女孩儿倒真是贴切的。
  周南仰头大笑,长手一伸,干净将她也揽了过来,“这话怎么说?”
  那女孩眨巴着睛,透着机灵劲,“人家都说,夫妻在一起久了,都会长得像。我看你和月姐就有点像。”
  “好!冲你这话,我这酒也得喝。”
  我也笑着将酒饮了。
  这一顿饭,直闹到了傍晚是分,还是何平好说歹说才散了场。回酒店的路上,我开的车,周南还处在亢奋状态,向我挥着手,“月出,你知道吗。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些老朋友,也好多年没有见。一下子又让我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痛快啊。”
  “我并不知道,你老家也在枫源。”
  他打了个酒嗝,“也不算,不过在大院待了几年。正是年少无知的时候。对这里也有一些别样的感情。”
  大约是他父亲在这里上任过几年吧。
  “敬酒那女孩可爱吧。小时候她追求过我。”周南老神叨叨地斜眼瞟我。
  “那你怎么没同意呢?”
  “我那会嫌她胖。还叫过她胖墩。她可气了,几天没吃饭,后来他哥将我揍了一顿。”
  我看他说得绘声绘色,不由得笑出来,“现在人家瘦了。还来得及。”
  周南马上凑了过来,突然一张嘴,将我整个右耳都含住,酒气全往我耳里灌,我尖叫了一声,赶紧踩了刹车。
  “你疯啦!”
  他得逞大笑,“你这是吃醋吧。我当然得疯。”
  我深呼吸几口,一把将他推回座位,继续前行,周南这会倒也不响了,乖乖仰在那里,不时喘着气。我这一惊一吓又一急,酒意丝毫没有了,耳鸣的症状因此也彻底消失。整个人清明透彻起来,总算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到酒店后,我倒头便睡,一觉醒来,看看时间,才到十二点。于是拿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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