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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虐恋]月出锦年-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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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疑问道了出来,“妈,我都这么大了,到底我亲生父亲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你当他死了。”母亲不甘地回,又警示道,“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以后不要再为这种事烦心。月出,那与你无关。”
  我哦了一声。正要起身离开时,母亲眼神紧紧盯着我,我低垂着头,她却硬想从我眼中看到什么信息一样。
  “怎么今天这么异常,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没。怎么可能呢。”我忙笑着安抚。
  回到客厅,我干渴得紧,足灌了几杯凉水这才压了下去。
  这时我了无睡意,刚开了电视,却有电话进来,是赵景年的。
  “原来这几年你发生了许多事。真抱歉。”
  他说得情真意切,但在我看来,这份迟来的情,有些不合时宜。就像秋天的扇,隆冬的夏衣。我心淡漠了,你才来安慰。若他不走,或许我的人生轨迹必与现在不同。他的突然出现,对我而言,并非是喜。当年我们就这么失之交臂,或许在年老时,还可以说,这也是一种美好的缘份。
  现在这么快重拾,便不是缘,而是强求了。
  亦或许是我太倔强,太苛求。心中又软下来,“别这么说。你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月出,往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坚定地说。
  我心中听到这话还是有些暖意,“景年……”
  这话或许只有他说,我才会当真吧。相识于微时,对他的认识,不会因些许小事而摇摆变动。若换成周南,我估计会捧腹大笑。
  也许就像母亲所说,赵景年应是个不错的归宿。
  当年那个纯朴透亮的少年呵,从今天起,要对他重新认识吗?我笑着甩了甩头。
  “我到底是谁,来自何方……”电视剧的片尾曲正这样唱着。
  心声这种东西,只要稍加留意,这世间原来到处都在复制。



☆、第6章

  赵景年载着不二来接我下班,我接到不二兴奋的电话时,正和周南在他办公室喝咖啡。
  我耸耸肩膀,抱歉地朝他摇摇手机,“改天我们再吃饭吧。”
  周南双腿架在大班台上,双手交叉地看着我,没有回应,只是左眉一抖,表示他知道了。我自然知道他在不满,但他就像个被人宠坏的小孩,若依他,只会换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左月出,别人对我使若即若离这招,我会让她滚得比谁都远。”
  我笑出声,知道他也是聪明人。
  “不然怎样呢。”我走到他桌前,随手翻起那本备忘录。他马上放下腿要拦我,我已经拿到手上翻开读起来,“七点与鹏程商务的温总有约,只是普通聚会。另,温小姐会到场,括号……”
  他咬牙切齿,“左月出。”
  我将备忘录关上,在手上摇了摇,扬起下巴朝他笑,“周总裁,新宠六号与八号,也想今晚与您共餐,请斟酌。”我继续读完。
  在他脸色阴晴不定中,我笑着退出,“旧人一号请辞,请总裁见谅。”
  他马上追了过来,“左月出,今晚我想约你!”
  我已经翩然将门在身后轻轻合上。我敢确定,他今晚确实最想约的是我。我似乎应该感到荣兴?不,这种权衡之下的感情,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收拾好,准点下班,在公司大门处收到他的信息:“明晚八点,陪我参加天源周年庆酒会。”我自然欣然地回,“好。”我们都是懂得给对方台阶下的人。
  次爱,才能这样被妥协吧。
  不二坐在赵景年副驾,手捧着一大束玫瑰,喜滋滋地递给我,“请允许我借花献佛。”
  赵景年在玫瑰花后朝我笑,我接了过来,脸埋在花里,闷闷地说了声谢谢。花香沁人心脾,就是太浓了点。
  不二将副驾让给了我,“今天我们赵总想请琼妈去外面吃饭。”
  “好吧。我妈正想见见你。”
  “那太好了。”
  我和他相视一笑,尔后在想一个问题,左如玉知道他回来了吗?他开车时,我便打量他,很是喜欢他今天穿的粉色衬衫,他皮肤白皙,较左风行还要白些,穿起这种颜色来,格外清爽,很搭,很和谐的感觉。
  而周南则喜欢冷色系,常户外运动的他,就像个野孩子。
  “为什么明明如此安静的你,却有这样灼热的眼光。在你的注视下,心都感觉要沸腾起来了。”不二捧花上楼,我和赵景年断后,他的声音在阴凉的地下车库里有种凉丝丝而清韵的感觉。
  “真抱歉。”我低头轻笑起来。
  他抬起我的下巴,眼睛的视线却望着在我的双唇上,我眼神偏了偏,他又道,“刚出国的那几年,总是想到你的眼神。你的眼神和别的女孩子很不一样。你直接而赤裸,明明清澈却不能直接对视。我无数次期待你注视我,却又害怕你。”
  我轻轻拿下他的手,无声一笑。
  有时候无话可说时,沉默并非最佳的应对之道。淡淡一笑则更好。
  母亲见到赵景年,很是开心。他们也算是故人了吧。
  不二和我则泡茶,剥水果。我换了身便服出来,他们三个已经聊得很热切,只听不二一个劲地说,我们赵总如何如何,她很成功地扮演着赵景年的代言人。
  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更般配一些。赵景年说他有些怕我。我想那是因为他到底离我心中的距离太远吧。
  他能看到我清澈的目光,却不能知道我心中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
  他能感受到我那直接而赤裸的表达,却不能知道,在某段感情里,我曾裹血挣扎,仓惶失措。
  这次闲聊,并没有持续很久,商量好了晚餐地点,便直奔而去。
  不二和母亲正商量菜单时,赵景年照例在桌下握着我的手。
  “我昨天与如玉见了一面。看到她过得好,很替她开心。”
  我手微微一抽,到底还是任他握着。
  “说了些什么?”我状似无意地问。
  “很多。到底还是年少时快乐的事情多,我们都在叙旧,好像回到那时了一样。她也没有变。看到你们,我一点距离感都没有。”
  我双眼直视着他,他一愣,眼神稍有些偏移。良久这才有些不好意思,“你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说呢。”我朝他眨了眨眼。
  我挺奇怪,当年,因我撞破,他年少冲动,竟能在那一刻停下。长大后才明白,那其实是无论如何也停止不了的吧。
  母亲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但我却为赵景年那句毫无距离感伤神。这代表什么。左如玉其实仍没变?我倒不觉得,她对赵景年真这么执着。她气不过的,仍是我赢她一着这件事吧。
  到家后,母亲喊我到房内,这会倒是有点心神不宁起来。
  她拉着我的手,“下午时接到了她的电话。”
  “裴玉铃吗?”继父的前妻,左如玉左风行的母亲,她怎会来找我们。
  母亲点头,眉心满是忧愁,“说要来看我。总觉得来者不善。”
  “当年就听人说,如玉的性格就她。”而左风行则像继父,他们父子俩,算是好人吧。
  母亲连连称是,“定是不好惹的。我回她说如今身体不便,还得问过你的意思。她说下次再打电话来。”
  “看来她是非来不可了。”
  “似乎是这样。可是都这么多年了,你父亲死那年,她都没来。为何现在……”
  我拍拍母亲的手,“别想了,以不变应万变吧。她现在来虽然没有理由,但我们之间的矛盾也淡化了。不会有事的。”
  母亲只好点头。
  这种事费心猜度没有意义。不会有答案。
  我回房,便见不二正拿着电话和人吵架。听了几句,猜度应该是她前男友,她口中号称的混蛋,打电话来复和。
  复合这种事,听起来倒是美的。但恐怕有些不合时宜了。我们到底是耐不住寂寞的,一转身,早有更多的选择,心境远非昔比。
  “混蛋!你去死!”最后不二甩了电话。
  我有些可惜,“就算你现在不用缴房租,可这昂贵的手机,也不要这么轻易摔碎,不值不值。”
  “去!反正是那混蛋买给我的。眼不见为净。”
  “何必,我担心你明天早起来要后悔的。”
  不二趴在被子上闷声说,“我现在就后悔了,心痛!”
  不二不是随便的女人,她能与他同居,可见当初的坚定。
  我拍拍她的背,“不二,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酒吧。”她想也没想。
  “酒吧里,为争女人打架的多的是,我们却是为争男人。这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她也笑,“是啊,只是为了一个见了一面的男人。”
  我叹了声,“那男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她接道,“倒是成就了我们两个。”
  她当时真的挺二的,好像故意找人打架似的,后来又不承认,从此我便叫她不二。她倒欣然接受了。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
  有时候做出的一些事,我都接受无能。不过那些都埋在自个心里,没像不二这样,全张扬出来,否则,我该叫不三不四了。
  将不二安抚好,房间便安静了。我觉得今天有些累。
  周南虽没按左如玉的要求,真将我替换。不过左如玉也留了一手,只推荐了人,并未明确说要怎么安排,周南于是将那人安插在我的部门,还让他一跃成了副职,将我原先提拨上来的人给换了下去。这样也算是给了左如玉的面子。
  他这一手,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也是警示。他要动我,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起来,我如今也算进入了左如玉和周家的大本营。若想一劳永逸,那最好是甩甩衣袖干净地离开。但对我来说不值。我还是很需要这份高薪的工作的。
  其实和左如玉斗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一无所获。否则,我这残缺的人生,注定寂寞绕身。虽填补而来的,并非最合适的空缺,却也能抵用一阵。
  很多像这样的时刻,我是打心里感谢左家人的。
  站在我的立场,对裴玉铃这个人我虽不必抱以理解和同情,但也知感情,向来是把双刃剑,一边惬意张扬时,必有一方在暗处偷舔伤口。
  人这一辈子很长,今天看不到明日。花亦无百日红,母亲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自是悲痛,但和裴玉铃放在一起看时,我心态又平和了不少。
  人生苦短,一时的快乐更是短暂如流星,那时就不必考虑太多,快意地笑吧。谁又知道明天会有什么灾难等着?
  有时候想来,大约左家上辈子欠我们母女一些什么。
  不然还有什么理由呢?




☆、第7章

  爆雨是晴天的预兆。这么大张旗鼓。昨日下午一场阵雨过后,竟然是爆晒,不管不闻地睡了一觉,醒来,太阳还是照样的火辣。好像就要这样嚣张放肆下去。
  我趴在阳台看大马路上的树荫。原本在喷泉广场的早点小摊,全聚到这浓荫下来了。鼻子里闻到了各种香味。
  “吃凉面吧。”
  我和不二同时叫出来。
  母亲已经盛了三碗白粥,笑着打断我们,“豆浆油条习惯了。明天换凉面吧。今年竟这么早热了。”
  我叹了一声,“是啊,开了春好像一直有事忙,连踏春都没去。”
  “应该还来得及。你建议周总裁在工作时组织去踏青吧。这样你就有时间了。”不二揶揄我。
  其实我早就想去一个地方了,心中在想着这个可能性。早上没有胃口,白粥被我搅得越来越没有味道,后来干脆放下了筷子。
  不二也没吃了,跟我进房,两人换衣服时,她从身后用手肘撞我,“月牙,你到底选谁?”
  一般不二不叫我月牙,除非问这种她认为的重大问题时。起初,她突然叫我这名字,我想了想,说不错。她笑得很贼,不是发芽的芽,是牙齿的牙。
  中国的文字真是奥妙,她这么一说,我对这名字再也没有好感了。但我也没有苛求她改,因为我也一直唤她不二。
  “你在说什么?”我今天没有穿工作装。
  “周南和赵景年啊。”
  我心中恍惚一笑,“谁又知道我爱着谁,爱过谁?”却没有道出口。
  “今天你不用送我了。”我不想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就算我有心想和赵景年重叙前缘,左如玉还不一定会答应。
  周南的车子早就在门口等着,开着他那辆自以为傲的越野车,很有派头。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大老虎匍匐在那里,不动便已经有足够的气势。他朝我扬了扬下巴,我点头笑了笑,低头正要摸出墨镜来戴上,突然来了一阵风,吹起地面的落叶,又钻到我裙底,再一发力,将我这条百褶长裙似繁花开遍,眼花了乱中,我只好将包搭在小腹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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