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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虐恋]月出锦年-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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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秋实,你的心肠是怎么做的。我妈当年不顾自己的前途,在外面辛苦工作,养活着你们一家,不求你们感恩,至少不应该像个外人一样,说着这种冷血的话吧。”
  黄秋实被我说得脸颊一抽,“养活?她一个女人,又没学历又没能力,凭什么当时能在城里赚那么多钱!你不知道我家那屋子刚建成,就有多少看笑话。后来竟还厚颜大着肚子回家来。我们当然只能跟她划清界线了!真是丢尽了我们黄家的脸。让我们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你勒索左风行,赚着这种黑心钱,现在又绑架我,你这样做,就让黄家列祖列宗颜面过得去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没有我妈,那些年你们能过得那么安顺吗?没有我妈给你们的钱,你们就能在别人面前抬起头吗?黄秋实,你还有点良心,就赶紧将我放了,别再错下去。也许我会念着咱们到底亲戚一场,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都是你这个妖蛾子,你没事瞎凑什么热闹,破坏我们的君子约定。我拿的是左风行的钱,这些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你就当不知道,为你和你妈做的那些败坏门风的事弥补弥补咱们黄家不行吗?。左风行若是乖乖给这五百万,让我还了债,我公司上了轨道,赚了钱,还会少了你们母女。到时咱们是强强联合,未来多么美好!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不拿到钱,我和荣光会被那些人砍手砍脚,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现在你既落在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不念咱们亲戚一场!”
  “黄秋实,你已经疯了!”我厉声说,直到他往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又一脚踢到我小腿上,那剧情的痛意才使我清醒,我在这时是不该招惹他的。与他再说任何道理,都是没用的。现在的他,已是被逼急的疯狗。
  那叫荣光的男人上前阻止黄秋实想继续对我施暴,“咱们求财而已。刚才天华那个总裁打电话来了,说要和她通话,确定是真的。”
  “尽快!让她讲一句话就够了!免得对方耍什么手段!”黄秋实不解气地说。
  荣光便将拨了电话,“周老板啊,你钱准备好了没有。没问题就好。记住时间,千万别报警,有任何异动,我们就会马上撕票。你知道这后果吧。行。”
  他说完便将电话递到我耳边,还未贴近我便听到周南在叫我的名字,我眼睛一热,刚止住的眼泪又沸腾了,我明明那么想和他说话,告诉他,我多痛苦,我多害怕,可是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声带像冰封的河流。
  “还好吗,月出?求求你,告诉我。”他的声音异常疲惫,我良久只吐出一个字,“别……”
  他叹息了一声,“是不是我说,只要是我的职员,就算是个扫地的,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我一样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听了,是不是会觉得好过一点。”
  “混蛋,别开玩笑。”我终又气又恼,因他的话,似被注入暖流与力量,身子又都暖和起来了。
  “相信我,乖乖待着,别做傻事,别乱说话。这回听我的。”
  我强忍着悲痛,只嗯了一声。我这时只能完整地发出这个单字了。
  “别怕,他们要多少我都给。他们不过是天华脚下几只蚂蚁。”
  这样的周南真好。昔日那个周南回来了。天大的事,他只付诸一笑,便灰飞烟灭。没事的,相信他,没事的。这嘴唇含笑,心中这样想着。
  “好了!情话等交易完了,够你们说的!”黄秋实夺过电话,“两点,我必须拿到钱!”
  说毕他便挂了电话,与荣光比了比拇指,“有钱人果然爽快!嘿,我们是不是提得太少了?”
  “他能乖乖拿来,这五百万也够我们好好干一场了!”
  他们跟左风行要的数目,自然不会少于五百万。只是一晚,一千万便尽收襄中,多少人几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可是现在,觉得有些东西,比钱还要值钱多了。纵然是一千万,也好像就是一堆废纸。
  左风行,你呢。你在哪里?你会来的,一定会的。我们再见,该怎么办。我怎么看你。怎么叫你。我左月出半生的爱恋,原来只是命运的一场笑话。台下那些看我们演戏的人一定乐不可支吧。我们就像俩个小丑,不伦不类。命运真是将我们玩弄得好彻底啊。我们演了一场憋脚的戏,观众都散了场,而我们,是退幕还是继续演下去?或是直接自刎在舞台上,让命运的玩笑,成为一场惊心动魄的悲剧?
  大约梁祝的戏也没有这么精彩吧。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撕票?重生?幸福?灾难?
  我若说我想一直这样被绑架,大约没人信吧。




☆、第40章

  交易是在凌晨两点进行。我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大概远离鹏城。被黄秋实喊醒前,我小睡了一会。我已不在原先的大厅里,被黄秋实拆了脚上的绳子后被便拉到外面。入冬的夜晚,风呼呼刮,割得面颊生疼。左风行与周南已到达,手上各提一个黑色的箱子。
  “已换成美元。”周南率先将箱子往地上一抛,黄秋实接一脚踩住,示意荣光打开清点。
  屋内灯光很暗,荣光用手电筒识别真假,左风行也接着抛了过来。“已按你的要求,快放了月出。”
  “你们没报警吧。”黄秋实犹疑地盯着他,“我在外面还有不少兄弟,就算我们被抓了,她们母女也别想好过。”
  左风行冷静地说,“这钱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从此我们再没有任何瓜葛。”
  黄秋实点头,又看向周南,周南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撑着身旁的废弃柜子,满不在乎地说,“这五百万还不至于让我把月出的风险置于不顾。你快点放人。真惹恼了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黄秋实见荣光已确定完毕,互相一点头便道,“信你们这一次。左月出毕竟是我表妹,我今天也是走投无路。多谢两位大老板高抬贵手。今后绝对再不打扰。”
  “我劝你们拿了钱最好快点离开。我已经不想多看你们丑陋的嘴脸多一秒。”周南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一种磅礴的压迫感。
  荣光提了两个箱子先从后门快速窜了出去,黄秋实将我往周南怀里猛地一推,也仓惶逃走,最后抛下一句,“左大哥,多谢你这几年的照顾。再见了!”
  我无力地摊软在周南怀里,周南下巴紧抵我的头顶,将我抱得透不过气来。左风行仍站在原地,犹豫再三,他还是慢慢走了过来,我急促道,“带我走,我不想看到他!”
  左风行一下子愣在当中,双拳在身侧捏得很紧,头也慢慢垂了下去,良久才吐出一句,“月出,对不起。”
  “我不想听,不想听!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连日来的委屈与害怕在这时爆发,撕心裂肺地朝他喊着,眼泪迸发。
  周南一把抱起我,头也未回,“我先带她离开。有事以后再说。”
  离开仓库后,我紧紧抓着周南的衣服,埋在他胸前无声哭泣,泪流成河。
  “你这样我怎么开车。”周南刮刮我的鼻子,“还是我们在这个景色优美的地方好好约会一晚?”他已经拉开副驾的车门。
  我伸手盖住眼睛,任他将我放到座位,他低身在我额头印下一吻,“什么都不用想,睡一觉。到市区得近三小时。我对你被绑架后的感受什么的,没有兴趣听。”
  我无声地点头,他替我扣好安全带后,我便将腿也缩到坐位,抱膝将自己团团埋住。
  车已经上了高速,窗外全是黑的,只有风刮过的痕迹,车内有周南身上的香水味,我稍觉得安心。这两天我都没有怎么睡觉,脱离危险了,反睡不着。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有,像一团乱麻,一点方向都没有。我想到了母亲,我两天不见,她会不会担心。可也只是一想,我似乎不急于向她报平安。我在想什么?
  心里有个声音在问自己,你一直当母亲是你唯一的亲人,你那样爱着她,孝顺着她,为何这么冷淡。我想我一时之间不能原谅她。为什么要和有妇之夫的男人生下了我。既然决定要生,就带我离开,离得远远的。为何又嫁入左家?既然已是光明正大,为何不早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便是继父?那样我便不爱遇上左风行,更不会爱上他。
  母亲,你只是想在我心中维持您的形象。您并没有破坏别人的婚姻。你只是孤苦无依,一人带着孩子,嫁了一个离异的男人。我是多么感激您,理解您,更感恩继父对我们的拯救。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我以为自己是来历不明的孩子,进入左家,一切的苦我都受,气都可以忍。因为我与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一丁点的好,便足以让我以涌泉相报。
  母亲,您让我的命运变得这么奇怪而可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止是您,身边的所有人,我都无颜面对。
  这便是所谓的报应吗?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母亲,这是为了偿还您的债吗?
  我从膝中微探出头,看向后视境,左风行的车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周南,你知道多少?”我这样说的时候,车子已到周南在城南的一处别墅,身后已没有左风行的影子了。
  周南抱起我,走向车库底的电梯,并不回答,“你现在,应该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个觉。”
  我不吭声,任他抱我到了卧室,乖乖地坐在床沿,周南叹了口气,往我额头弹了一下手指,我痛哼了一声,他便蹲下身仰头看我,“我认识的左月出可不是这样的。就算前面是绝路,她也会勇往直前。”
  我摇头,声音沙哑,“周南,那是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绝路的准确定义。”
  他蹙眉,“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不需这样说来安慰我。”
  他叹了一声,“跟现在的你交流,确实不明智。我去放水。”
  我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有些冷。这季节开空调又太夸张。浴室门口处,周南正倚着门吸烟,水声哗哗地在这个空间里流着,显得夜更静,心更沉。
  “好了!”我听周南这样说了一声,他掐灭烟头,向我走来,我阻止他要抱我的手,“我自己去。”
  “你已身在狼窝,没得选择!”他不由分说,将我拦腰抱起。
  浴室的玻璃已涂了霜,我看不清自己现在的模样,但在这个的小空间里,相信我的脸一定通红。
  “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把衣服脱了,我拿去洗。暂时用浴巾吧。”
  我见他说了还站在原地,便气恼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脱。”
  “又不是没见过。”他说。
  “你哪有见过!”
  “那现在让我见。”他耍赖地说。
  我气得一把将他推出门外,然后快速脱掉上衣和裙子,拉开小缝递给他,他又敲门,“还有呢?”
  “没有了!”
  “那个……拿来吧。没关系,我帮你手洗。”
  “不用了!”
  “唉,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罩杯的,失败!”他哈哈一笑便离开了。
  我沉在大浴缸里,想希望这一晚永远不要天亮。否则太阳出来,那阳光照在我身上,我会有罪恶感,会羞愧无比。
  左风行,当初,你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想赶紧逃离这种感情吧。一个陌生的女人,一段婚姻,真的可以拯救你的灵魂吗?你知道真相近两年了,你是怎么度过每日每夜的。我仔细回想,我们为数不多的会面与交谈,试图想要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相处之道,发现不能。
  左风行,我真的没有办法像你这样,勇敢去面对。改变比逃避更难。所以我选择逃避。
  其实我有何权力去责问他的决定,这是他必须的选择。许清扬与他的婚姻,能让他回归正途。重新找回他在生活中的位置。而不明真相的我,苦苦纠缠,为了那本不该追寻的真相,裹血挣扎。
  错的是谁。
  我不过想要一个可以闭棺的理由,谁知,那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我终于知道了这个答案,没有解脱。原来我连作为被抛弃者的资格都没有。默默地在心的深处,爱着他的资格更是没有。这真相真是将我摧残得一无所有呵。
  我出来时,周南正站在窗边接电话。
  “嗯,已经没事了。暂时不要来打扰她吧。那边的事,你安排好了没有。是,当然要给点教训。你不方便的话,由我来……”他一转身看到我,便匆匆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左风行外,不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了。我什么都没有问,只道,“我睡这里吗?”
  他点头,将电话递给我,“打个电话吧。别扛着。”
  “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倔强地将他的手往边上一推,上床埋进被窝。
  他仍站在床边没有走,尔后坐了下来,隔着被子拍我,“月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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