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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虐恋]月出锦年-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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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搂着他的腰,笑得更开心,我知他并非那样的男人,要女人,他一招,恐怕大把人要送上来。他不过是有些贪玩,享受着一直与我捉迷藏的感觉。在我眼里,他不发怒的,不那么正经的时候,如顽童没有什么区别。
  我可有时候,竟是这么需要这个顽童。而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给力。
  他又岂是一般的顽童啊,而我对他的信赖,似乎一天多过一天。是不是,从此,他便真的可以替代左风行在我心中的位置?
  母亲,他便是值得我爱之人,且不会让我后悔么?
  我与母亲的路,似乎南辕北辙,可事情的发展,却让我有一种,近乎要殊途同归的感觉。
  终有一天,我也会像母亲一样,漠视着那个人的存在,然后过着自己的日子么。我这样一想,心便狠狠痛起来。




☆、第31章

  母亲问我,我从小练的那台电子琴去哪里了。那是我十五岁时,父亲给我的礼物。当时小公司被左风行收购,家里财务状态颇丰,那把琴是我收到父亲给我最昂贵的礼物。
  母亲一提,我才猛然发觉,原来它早便不在我身边了。大约是知道它的去向,所以觉得它仍属于我,只不过在别处安放着而已。所以一直没有留意。
  校庆的前一天,我便驱车去了那小公寓。钥匙我仍保留着,我想左风行不至于缺钱要卖掉它。不如去撞撞运气。
  在电梯处,我听人叫我左小姐。声音有些犹豫,似乎不能确定。
  我偏过头,直觉便叫出来,“肖蒙?”
  他马上便笑了,似乎很高兴我认识他。其实我是猜声音才觉得是他。全靠那酸梅的一场精彩的演出。
  “好久没有见你在这里出入了。”他说。
  我有些奇怪,“我们似乎没有在这儿碰过面?”
  “我比总裁还早入住这儿。以前常能看到你们进出,但没有打过招呼。”肖蒙有些羞愧地样子。
  其实想想,也不怪人家不打招呼。我与左风行一起的时候,瞒着全世界,他当时还是鹏城五少之首。响当当的钻石王老五。左风行既然没有打算公开,肖蒙自然也不会上来撞破我们罢。
  我对肖蒙印象蛮好,于是便站着与他聊了一会。
  “不如去那边坐坐?“他指指门外的小区休闲区,那儿正有一个空位,虽夏日已过去,但大大的遮阳伞还竖在那儿,挺别致的感觉。
  “今天不用上班么?“我见他一身便服,两手空空。
  “嗯。去办了些事。“他说毕便长叹了一声。
  我有些奇怪,便笑他,“可是左风行太为难你?”
  他摊摊手,无奈道,“还真被你说对了。虽说这是他的私事,但左小姐如果方便的话,真的可以劝劝他,对有些人不能太纵容了。”他有些愤然,忍无可忍的样子。
  我沉默。他一下子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如今哪有方便到那种程度。连叫声哥哥都是不配的。
  “那左太太不是与你相熟么。”
  他马上汗颜,“不熟不熟的。”
  我便咯咯笑起来,觉得他真是可爱至极。
  “总裁经常到这儿来,不过多数是晚上。我好几次都见到他。倒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他见我笑,便试探地问我。
  “是,今日来不过拿件旧物。原本也是不该来的。”
  “总裁的突然结婚也让我们很意外。“他惋惜地看着我。
  “不说这些罢。都已经过去了。“我有请辞之意,他马上领会,率先站起身来,“那不打扰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点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道,“你说他纵容别人是怎么回事?”
  他笑笑,“有机会左小姐自己问他吧。是我多嘴了。”
  我摇头,“你只是为他好吧。左风行应该感激你才是。”
  他脸不期然微红,有些窘迫的样子,“左小姐过奖了。”
  “再见。“我笑着朝他摇手,进了电梯,他没有跟上来。
  钥匙孔轻易的转动,门开了。我长吁了口气。一抬眼便看到那个便携式的电子琴还摆在老位置,屋里的摆设也都纹丝未动。连鞋柜处,都仍能看到我的拖鞋。与左风行的那双是情侣式的,一红一蓝,乖巧地摆在一起。
  绣有太阳与月亮的抱枕也叠放在沙发里,像两个安静的小人儿,万年不变地依偎在那儿。
  屋里的一切一切,都低调地宣称着,昨日未改。时光仿佛便在这间小公寓里停顿。外面的狂风暴雨,翻天覆地,都与其无干。
  茶几上的烟灰缸还有两个烟尾,我伸手一探,似乎仍能触到他的体温一样。我想要坐下,却不敢,害怕一动,这一切便不能复原。
  那一场风花雪月,如同在我的世界下了一场细微的小雪,早已经融入大地,不留任何痕迹,雪不再飘,也不会有消融。只是凉意仍在心头徘徊不去。
  左风行,若这就是你所求的结局,我便如你的愿吧。
  我愣然的将琴装好,拉上长长的拉链,然后背在自己身上。我回头一看,没有琴的空架子,显得格外的凄冷。
  我快速步出这屋子。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
  我回程时便有些心不在焉,加之不想这么快回去,便在街上乱逛了一会,等到心情平复了,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后视镜里那辆乳白色的丰田似乎一直跟在我车后。我不敢确定,于是拐了几个弯,选了一些小马路,那丰田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远远地尾随在后面。
  我直觉自己被跟踪了,而且绝非这一天两天的事。
  这时我没有多害怕,只是心情有些沉重。我甚至阴暗地想,也许是许清扬请了私家侦探,想要知道,我是否与左风行仍在暗中来往。这样一想,似乎便不这么惧怕了。
  一直快到家,那辆车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一进门母亲便开心地指着茶几上的水果告诉我,是不二送来的。我一听嘴角便自然地放松了,心里十分宽慰。我与不二,只是需要时间。
  “月出,你和景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点头,状似开玩笑地说,“其实,我和景年真的不合适。他那样的性格,不二配挺好呢。”
  母亲眼一瞪,“真是乱点鸳鸯。景年对你是一心一意,你就算不要他,也不能这样。”
  是呢。我就算心中真有这意思,但真说出来,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左月出,果真是没有做好人资格的。
  “是是。我说错了。“我赶紧说。
  第二天的校庆,我提早到场与迪奥他们排演了几回,算是完美无睱,不说有功,却绝无过。总算不枉我辛苦的练习。
  夜幕一点点沉了下去,迪奥与鼓手与吉他手们正热烈地讨论,我偶尔才回应几声。
  “这回学校真是卖力,请了这么多乐队。连第一音乐学院的蓝鸟也来了。”
  另一人回道,“那还不是公关卖力,拉回不少赞助,否则哪有这么风光。你知道,学校一向吝啬。”
  “那也是那些师姐师哥们都混得不错啊。学校能拿得出手。”
  我想,大约这校庆这回办得十分隆重与风光吧。
  “蓝鸟的主唱现在混得很不错呢。”
  “那是因为拜了个好老师。李教授是多有名的歌唱家,母校便是第一音乐学院的,只提携自己的人。”
  我走开了些,已不是这个圈子,这些八卦便不想再听。本想出去透下气,却被外面冲进来一人撞了个满怀。我还未出声,对方已经先声夺人,扯着嗓子尖叫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干嘛挡着道啊!”
  原来是酸梅,我好笑地退了两步。她吼完才发现是我,愣了二秒。
  “是你?”她鄙夷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挽起手臂,靠在门边,上下打量她,似笑非笑,“酸梅小姐,你是否拜了左如玉为师?我在这里,与你何干。需要向你汇报?”
  她眉峰一挑,叉起了腰,昂首挺胸地说,“我师兄可是今晚乐队的主唱,我来捧场的。”
  我回头看迪奥他们,迪奥正跑了过来,“咦,酸梅,你和月出认识?”
  酸梅脸色一变,“她不会也和你上台演出吧。”
  我嘲讽地说,“让你失望了,本人正是你师兄乐队的琴手。”
  酸梅一跺脚,小碎步跑到迪奥的身边,揽着他的手臂摇,撒娇地说,“师兄,你怎么请她啊。不怕她拖累你们嘛。她根本就不玩这个的。”
  迪奥似乎很受用酸梅这招,他刮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小师妹,别这样嘛。月出是我好不容易请到的。她当年可是风向标酒吧的力捧的琴手啊,唱歌也很棒的。”
  我对他们的打情骂俏,很不受用。全身汗毛竖起,一下子凉意更甚了。
  “不会吧!”酸梅夸张地说,“左家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你虽是个拖油瓶,那也不至于混到去酒吧唱歌,卖弄风情啊。”
  我只冷笑,懒得答话,倒是迪奥倒抽了口凉气,尴尬道,“我们这群人哪个没混过酒吧,你这么看不起啊。”
  酸梅将他的手一摔,气怒道,“原本想来好好捧你的场的,结果你竟请了这冤家来。随你吧。有她没我!”她说毕转身就走,那么高的鞋子,一转身,还微摇晃了下。
  我抱歉地朝迪奥摊摊手,“对不起了。把你的小师妹气走了。”
  迪奥也觉得面子过不去,但梗着脖子说,“算了,支持我们的人大把。要不是看在她现在混得不错,今晚又是邀请的贵宾,我才不搭理呢。”
  “她是贵宾?”我愣了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她和风行贸易的老板娘是好姐妹嘛。这次风行公司可是校庆活动最大的赞扬商。音响器材,场地,人员,奖品等都他们提供。所以这场策划,她都在参与啦。”
  我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要不是答应了迪奥,我真想就这样甩袖走人。怎么到了哪儿,这些人都阴魂不散?
  而我,竟还是许清扬与酸梅的师姐?同一所学校出去的?
  这真是该死的孽缘。
  我觉得今晚再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觉得震惊了。
  那……左风行今晚也会来?
  我苦笑了一下,接过迪奥给我的假发和眼镜框,又换了演出服,往镜子面前一照,连我自己都认不出那是谁了。
  就这样悄悄演完,悄悄走人吧。台下坐着许清扬,我上台,似乎成了那种旧时被人瞧不起的戏子一样。上不了正台。入不了门。





☆、第32章

  校庆的开场其实就是一场闹剧。领导发完话,又介绍了一些贵宾后,校内的吉他协会组成的乐队,便演了首场。到底是新生皆业余,场面除了嘈杂外,没有任何美感享受。用群魔乱舞毫不为过。在后台的准备间隙,我撂开舞台幕往台下一看,调音师后一排便是今晚的贵宾席,酸梅、许清扬与左风行占据了中间的最有利位置。透过隐约的舞台灯光,我看到左风行端正在坐在那里,肢体没有任何动作,倒是许清扬却时时越过左风行,与他左侧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有说有笑,左风行在其中,不时微微一笑或是点个头。他与许清扬一动一静,一刚一柔,场十分协调,一别好夫妻的作派。酸梅翘着二郎腿扬着下巴坐在那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每次一看到许清扬与酸梅,便让我有一种不认识左风行的陌生与疏离感。明明如此格格不入,他们却经常在一起。
  迪奥胜意拳拳,一心想与第一音乐学院的蓝鸟一较高下。我有些无奈,我这是为何而来。
  一直到蓝鸟上场后,场面突然热烈起来,大礼堂来观看的人也纷涌而致,吉他手与琴手都脱了上半身,露出醒目的纷身,在台上蹦蹦活活,挥洒着汗水,台下的欢呼声也一浪高过一浪,不少人都挤到了前台,保安人员守在贵宾席严阵以待,我见左风行也不由自主地抚掌露出赞赏的眼神来。不愧为第一音乐学员的专业组合,将今晚的气氛一度闹到了最高潮。我在幕后,都感觉舞台地板轻颤。
  蓝鸟乐队组合也是演唱三首,最后一首时,主唱突然停下,说要请一位朋友上台一起合作,话刚说完,一架三角钢琴突然在鼓手的旁边缓缓上升,白色的烟雾袅袅而起,似腾云驾雾一般,舞台灯光急骤闪耀,台下的欢呼声更是高涨,所有人都尖叫着,挥舞着手。
  “钢琴也可以摇滚!”主唱伸臂高呼,拉长了声叫,“由请本人师兄南哥上场。你们说,当钢琴遇到摇滚,是不是宛如公主邂逅王子。”
  “哈,谢谢公主的邀请。”有人走上台来,压下了台下观众的附和声,他勾搭上主唱的肩膀,弯身表示谢意。
  我一惊,那不是周南吗?!
  “切,今晚的风头全被他们抢光了!”迪奥突然说,很不甘的模样。
  “那人什么来头?”鼓手从幕后探出头去,又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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