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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虐恋]月出锦年-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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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半夜的这个时刻,雨仍在淅沥地下,让他的心莫名地烦躁。周南的那道声明,这几天谁人不晓。
  昨天的晚宴上,一堆男人正执酒说笑,一人突然说道,“周大少也名草有主了,不知那女人是何方神圣?”众人听闻便抚掌大笑,他也附和轻笑了两声。
  “她们将妈妈伤得那样惨。爸爸也因此死了。你和如玉也兄妹分隔。你就算做不到忽略她们,但至少别因为她,再让我们夫妻隔阂。若她也拆散了我们,你让妈妈作何感想?”
  左风行回首,蹙眉看着坐在床中央的许清扬,一道闪电又突然显现,许清扬的脸被照得惨白,且惊愣无比。她看到了什么?!
  “你……你竟……为她流泪?”她的声音颤抖,似刚才被雷电劈中,声音像被风刮断的柳枝,不确定地飘落溪面,随风而去。
  “你以后少听我母亲念叨那些旧事。”左风行说别过脸,声音低沉沙哑,那是一种隐忍过后的无奈,发泄过后的无尽空虚。
  若非裴玉玲执意要追究那些往事,又如何会捅出那样一个惊天大秘密来。命运的一双手,翻云覆雨,似乎一切早有定数。一环扣一环。
  “风行,忘了她吧。”许清扬恳求。
  “我已经娶了你了,还要如何?”他真有些疲倦,于是果断拉门而出。
  站在客厅,他长长吁了口气,客厅的窗子没关,他闻到了雨带来的凉爽,与卧室内空调所制的冷气相比,让人舒适开阔多了。
  房内传来嘤嘤的轻泣,混和着雨声,一顿又一顿,他紧皱眉头,干脆拿了钥匙开门出去。
  细雨冲刷过的街头,一尘不染,开了车窗,他顿觉天地都宽阔了。于是便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
  周南,真的可以给她幸福吗?那个花花公子?
  他与周南常在商场碰面。因有一层亲戚关系,他对周南还是熟知的。
  第一次与周南正面冲突,是在他一个朋友女儿温芹的生日宴上。周南当时是以温芹男朋友的身份到场的。
  那晚他极尽所能,讨温芹开心,整场都笑语连篇,生日宴被他闹得热闹非凡,他将自己都当成温家半个女婿看。那正左月出与他交往一个月,在天华升职部长的时候。
  “干哥哥,我们敬你一杯。谢谢你能来为我祝贺。”温芹携他主动向他敬酒。那时他尚不知道,如玉会嫁给他哥哥。
  他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周南,对温芹说,“周大少的花名远播,芹芹你可知自己排名第几?”
  温芹有些不自在,却仍笑道,“干哥哥,看你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今天就不要说这些了。”
  他便仰头饮尽,周南揽着温芹的肩膀,似笑非笑,“亲爱的,你这干哥哥妹妹也是有很多的。谁知道他关心的是哪一个呢?”
  他那时刚得知那个秘密,自己尚未消化,一见周南这样说,便将杯子一摔,抓住了周南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宾客有些人在尖叫,温芹也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了他的手。
  周南却吊儿郎当,完全不受影响,眯眼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周大少虽花名远播,但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不像你左大少,直到最近新婚才脱了这钻石王老五的称号。”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周南便冷哼了一声,“我可是一直给你这干妹妹名份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给你另一个妹妹光明正大的身份!”
  他们皆知,那个妹妹指的是左月出。可是这事,这天下间,怕也就他们三个人知道罢。而周南又是怎么知道的。
  左风行颓然放下手,转身就走。周南却追了上来,在前庭的喷泉处,照着他的下巴,就来了一记下勾拳,打得他连退了几步。
  他抹掉嘴边的血水,只觉得牙龈都有些松动,但这一记却受得很爽。
  “这一拳,是为月出打的!”周南向他比比拳头。
  他大步了过去,也是一记下勾拳,打得周南闷哼一声。
  “这也是为她打的。”他说。
  周南吐掉血水,愤然抹净,“左风行,你有资格吗?”
  “我没资格,但你若欺负她,这就是你的下场。”
  “你有本事就别让我有机会欺负她!”
  左风行有些意外,“你在为她鸣不平?”
  周南重重哼了一声,“她早就成了我的女人,你有意见?”
  他一震,声音都哑了,“你是什么意思?”
  “都是男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他如遭雷劈,想也未想便将拳头挥了出去,周南与他一样,身形健硕,两人便不分胜负地扭打在一起。
  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便成了闹剧。
  这事传到后来,那女主角反成了温芹。说左风行这个干哥哥不忍周大少的花心,执意要替干妹妹教训他,周南不服,便有了这一场。
  事后,他和周南都没有辩解,这事就这么过了。
  也是过了许久之后,他们才明白。那一架,并非是吃醋,而是都怜惜那个女人。
  左风行想着想着,倦意也慢慢上来了,身边的风雨已停歇,万物静籁,唯有车里的轻音乐还萦绕在耳边,低吟浅唱,像一个知已在一旁慢慢叙说着他的心事。
  车子在滨海岸边,他浅睡了一觉,朦胧睁开眼来,正好看到海平面一丝鱼白,太阳很快就跟踪出来,像个小孩子,想要突然吓他一跳一样。他笑笑,看来今天又会是个好天气。谁又知道,夜深下过雨,雨中谁又想念过谁。
  什么都在变,连昔日的周南都收心,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慢慢地,他与左月出,便会越来越远。她会像这初升的太阳一样,慢慢升,慢慢爬,最终爬到他遥不可及的高度。
  电话响起,他一看便接了起来,“是,我就回来。”
  “嗯。我还好。你不用担心。你继续睡吧,不必为我准备早餐了。”
  生活的真实就是,许清扬,是一个合格且合适的左太太。




☆、第22章

  下班时分,我接到母亲的电话,她话里很不开心,“月出,你这回做得太过份了!我一直相信你,你能把握好自己的生活,你却在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乱扯上关系,你让景年作何感想?”
  周南的存在,母亲一直不知情,我也没有让她知道的必要。这阵子大家对周南那神秘女友猜测纷纷,母亲定是从哪些渠道知道了一些零散的消息。于是把周南归于那些不三不四类型的男人。但这也不能怪她这样想,周南的前科确实太过于严重。
  我知我总要面对这一天,周南与赵景年,我必须得有一个选择。但讽刺的是,这两个人都不是我想要的。
  “抱歉,妈妈。”
  “我跟不二和景年说好了,你们今天不用回来,在外面把事情解释清楚。我已招呼不二,让她帮你说话。”母亲已经下了决断,我第一次见她这么强硬。
  我能理解,她对赵景年的珍视,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我应该选择什么人更加合适。
  “是。我这就与他联系。”
  与赵景年约好时间与地点,我根本没有办法用心工作,于是拨了内线给周南,很有些愤然,“周大总裁,你这回给我惹的麻烦很大。我拜托你,开玩笑也要有限度。”
  “哈哈哈。谁说我在开玩笑。”他得逞的笑意传到我耳朵,我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冒了上来。
  “我以为我们对这件事是心照不宣的!”
  他稍一沉默,便道,“哪个女人不想要光明正大的身份?你想这样藏在我的羽翼下到几时?”
  他这话一说,我便有些退缩和心虚。说到底,我是没有资格要求他如何做的。
  “左月出同志,咱们的开始是由你主导,进程我也一向配合你。但我是个男人。”
  我一下子虚脱下来,声音便软了,有些嚅嚅,“那我还要向你表示感谢了。”
  他又哈哈笑起来,“月出,这样不是很好吗。人生也是需要点意外的。那声明我原本只是气愤之下说的,不过现在看来,还不错。”
  我咬牙切齿,却仍笑着,“多谢周总厚爱。我左月出感激涕零。”
  他见我这样说,便安抚道,“好了好了,这是意外嘛。你想要什么补偿?”
  对这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男人,我暂时没辙。跟他认真,那是最下乘的招数。转念一想,危机何尝又不是转机。
  我到达会和地点时,不二与赵景年已经在研究菜单,赵景年显得有恍惚,不在状态。不二在一旁拼命说着什么,他不时点头,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深吸了口气,踏上台阶,听到声音,他马上转过脸来,眼神有丝惊喜,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我到了位子,他却很绅士地起身,替我拉开了椅子,问我,“这么热,喝杯酸梅汁吧。”
  “酸梅?”我重复了一声,身子打了个冷颤,然后点头,“那好吧。就酸梅。”
  不二正要启口说话,赵景年先出声打断,沉声道,“不二,你先回去吧。伯母一个人在家呢。”
  “没关系,没关系,她说一个人吃没问题的。”不二连忙说。
  “让你回去,你没有听到吗?”他的声音轻,却崩然爆破,不容人反驳。不二从未见过他这样,于是便起了身,但眼睛却看着我。
  “景年,我……”我转过头,声音似从万斤大石下勉强才传了出来,这时我真不希望不二走。没有那颗心,我真的很害怕与人谈认真且严肃的问题。
  “我们的问题,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好吗?”他握紧了我的手,一脸的脆弱与受伤。我理解,我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的这一面,在我之外显现。
  “不二,你回去吧。”我说,无语凝咽的感觉。
  不二轻叹了声,提包便走了。
  “你说过,与我在一起,是正确的选择。”他幽幽地说,双眼却不敢看我,“其实我知道,我们的距离还有很远,路还要走很长。”
  我有想流泪的感觉,我知道,我的心一向很软。面对挫折与磨难,我可以毫无畏惧,但对赵景年,我做不到用铁石心肠对待。我阻止他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轻握住他的手,缓缓摩娑,心中非常感伤,“景年,别用这样的开场白,我知道你的委屈,你的忍让,你的大度。我并非不知道你的好。”
  他看了我一会,突然慢慢笑,“月出,你总是这样,一开口,便挡了我的千军万马,对你我一直小心翼翼。”
  我摇头,“不,景年,是你一直对我太过于宽容。我很感激。”
  “我没有资格向你要一句解释吗?”
  我心中一震,看着他伤痛的脸,似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几百个日日夜夜来,我反复在问另一个人,问自己,我不能要一个解释吗?我要不起这个解释吗?那种痛,不经历的人,是无法完全体会的。
  “景年……”我启口异常艰难,这解释要如何说。说出来,他可否承受得了。不说,他又受着这样的煎熬。我该怎么做。我还能像上次一样,继续请求他给我时间吗?这样对他公平吗?我能保证地对自己说,左月出,给了你时间,你就可以给一个圆满的答复给赵景年吗。这些在我的心中都是未知的。
  “景年,让我替她说吧。你要的这个解释,已经很明显不是吗?周南哪点不比你强?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一向择优,不惜一切要往高处爬,不甘心被坠回原形拼命挣扎的左月出,她的选择!”
  左如玉的突然到场,又突然打破我们的僵持,这让本就不明朗的气氛更加扭曲起来。我站起身,叫来了服务员,“请你带这位客人离开,她打扰到我们的用餐了!”
  赵景年是震惊又尴尬,在这样的奚落下,脸上红白交错。在昔日他抛弃过的旧情人面前,自己沦落到这种局面,任是谁都不好受的。他自然没有请左如玉落座,只是偏头看向窗外。
  左如玉哼了一声,扫扫我们与服务员,“你们打开门坐生意,那好,我出钱,你就在这旁边,就近给我摆一桌!”
  服务员为难地站在那里,只好说,“我去叫经理过来。”
  “左如玉,你太过份了!好,你有钱,那你买下这个餐厅吧。我和景年走。”我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怎么,你们都这么胆小懦弱,连听真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尤其是你,景年。”左如玉不以为意,声音娇媚做作,用的是激将这一招。
  经理这时也跑过来了,赵景年却站了起来,对他道,“不用了。我们三个人一桌。”
  左如玉便得逞一笑,坐到了我们对面。
  “景年,直到现在,你还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一次一次被她的虚伪捉弄。我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左如玉,你不要把我们的恩怨牵涉到旁人。”
  她哈哈一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的样子,还作势用纸巾拭了拭眼角,许久才停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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