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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节

重生八零末:农女小福星-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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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三五归男的洗,二四六归女的洗,周末检修,没得洗。后来住宿学生也要求能洗澡,又开放了周末给学生洗,男学生上午,女学生下午。
  一周就一天,拢共四个淋浴位,供应全校近六十多个住宿生洗澡,狼多肉少。男生还能三四个一起拼一个水龙头,女生可麻烦了,为了挣个水龙头,每次都不知要打多少口水官司,直接动手的都有。
  所以稍微经济宽裕一点的住宿生,都宁可多花钱到市里的浴室去洗澡。不过来回的公交车钱加上浴票,要一块多。绝大多数学生都花不起这个钱,宁可在学校里挤一挤,毕竟一张浴票只要三毛钱就够。更有省钱的学生打两壶热水自己在宿舍里擦洗擦洗,对付一下,就更便宜了。
  旧年罗芙馨不敢花钱暴露自己,只得捏着鼻子在学校洗。说实话,在公共浴室跟一群人坦诚相见,她一时还真有点放不开,觉得尴尬极了。
  明明当年在中专里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可毕业后在城市落户,工作生活,习惯了便捷的现代生活,尤其是随时随地能在家洗热水澡,乍然回到这种公共浴室,还是挺别扭的。
  可不洗澡跟别扭,也只能捏着鼻子脱衣服,假装自己就是一块肉,洗白白了还下锅。
  今年她是不想忍了,挣钱就是为了花的,兜里有钱却不能提高生活品质,那这钱有何用?还不如一张擦屁股纸。
  可巧,大概是窥到了商机,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私营的小澡堂子。民房里架了个小锅炉,烧热水供应洗澡,水龙头不多,只有六个,但都是单间,不用在顾忌别人的目光和身体。
  这民营小浴室一张浴票卖六毛钱,比学校自营的贵一倍,但比国营的大众浴室便宜两毛,而且还近,不用坐公交车,就省了来回的车费。
  所以刚一开张浴室就生意火爆,一周七天,来洗澡的学生络绎不绝。往常去大众浴室洗澡的学生,都跑这小浴室来洗了,毕竟便宜又实惠。
  就连学校里的老师和教工家属也有不少舍弃自家的浴室,过来这儿洗的。来的基本都是女同志,就是为了它那个单间,不尴尬。
  而且浴室老板头脑灵光,很有商机,不仅卖单张的浴票,还卖浴卡。单张票是六毛钱,浴卡是买五送一,也就是三块钱可以洗六次,平均下来就是五毛钱一次,更便宜了。
  好多学生都卖了浴卡,这么一来,等于老板还没卖货就先集了一波钱。
  这便是改革开放浪潮下的弄潮儿了,敏锐的察觉到了市场需求,乘势而起。又细致的照顾到顾客的特殊需要,这做生意就没有挣不到钱的。
  当然生意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的,小浴室开门红,可正因为生意太红,来洗澡的人太多,以至于好多人上午来了,要等到下午才轮得到洗。学生平时都要上课,这哪吃得消。
  于是刚火了一个月,又有不少人回学校自营的浴室去洗,至少可以拼水龙头,还更便宜。
  为了留住顾客,小浴室老板赶紧加装了四个水龙头。可水龙头多了,热水又供应不上。好在私营老板身段灵活,赶紧把家里烧菜做饭的煤球风炉都拿来烧热水,给顾客续上,总算又把顾客拉回来不少。
  浴室刚开业罗芙馨就办了浴卡,成了小浴室的忠实顾客。老板娘看到她就打招呼,还跟她推销新进的洗发水,那种小包装的,两毛钱一袋,撕开就能用,可方便了。这是新牌子新产品,还是个中外合资呢。说是洗发护发二合一,省不少事。
  但罗芙馨谢绝了老板娘的好意,她还是喜欢经典老牌子蜂花,自己带了洗发水和护发素。
  星期天下午人少,热水足,她痛痛快快洗了澡,收拾了脏衣服和洗漱用品,就端着脸盆回学校。
  没走几步,就看到学校大门口聚着好多人,把路都给堵住了,不知在搞什么花样。
  疑惑不解的走过去,就听到熟悉而又刺耳的声音,呱呱直叫。
  “你们不要拦我,我要找罗芙馨,叫她出来,我要见她!”
  这声音一听就叫她直皱眉。
  这不是黄菊花骂?她来这儿干嘛?还大吵大嚷的要见她,一准没好事。
  八成是华国伟的案子要开庭了,她这个被告家属就来骚扰原告家属。华家母子就是两坨狗屎,谁沾谁倒霉。


第278章 :凉的热的书
  她才刚洗了澡,可不想沾臭狗屎。于是扭头就走,可刚一扭头,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喊。
  “罗芙馨,罗芙馨你快过来,你奶奶找你!”
  小福星差点踉跄一下。
  奶奶?同学你脑子进水了吧,她奶奶二十年前就死了。这是从哪个坟包里爬出来的死鬼,就敢冒出充她奶奶?
  还能是哪个死鬼,当然是黄菊花这坨狗屎。
  这老贼婆是无风还起三尺浪的惹事精,今天到一中来闹,自然是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华国伟。
  华国伟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不仅要判刑,还要赔钱,可把这老贼婆给急坏了。
  好不容易使了钱,在看守所里见了儿子一面。华国伟面授机宜,叫她赶紧去罗家人求情。罗家人要打要骂,都得受着。罗家人要多少钱,都得给,但要留下收款的证据。顶顶要紧的是,一定要罗家人出“谅解书”。只有拿了这个“受害人谅解书”,他的官司才能轻判。
  看守所里有些话不能细说,譬如他这官司是落在了高法官手里,这个铁女人铁面无私,嫉恶如仇,就算林国富改了口供,可法官手里还有自由量裁权,信不信这口供也得看法官的意思。她要是铁了心要严办严惩,他就算脱得了故意杀人的嫌疑,也难逃大西北的苦役。
  可这些事,黄菊花懂个屁,跟她说了也没用。所以华国伟只是再三交代,要她一定去罗家求情。
  她儿子的命就握在罗家人手里,可千万不能乱来。
  说真的,他心里是当真担忧。自家的亲娘,自家了解,黄菊花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乡下泼妇。让她撒泼耍赖,那是一把好手。让她干点正经大事,那是屁用没有。
  然而除了这个亲娘,他还能靠谁?
  靠刘家人?要不是他手里还捏着点刘德胜的把柄,早就被治死在看守所里。刘德胜是早就发下话来,最多就是帮他把故意杀人整成过失伤人,别的想都不用想。他是在高法官眼里挂了号的,想囫囵脱身那是做梦。
  命在人手里捏着,华国伟也没办法,只好同意这“退而求其次”的法子。
  刘家人他是信不过的,只能信自个老娘。
  眼巴巴送走亲娘黄菊花之后,他就在看守所里忐忑不安的合手祷告,求菩萨保佑,让老娘不要再犯浑,一定要求得罗家人的“谅解书”。
  可他也不想想,就他这样畜生不如的人渣,菩萨能保佑他?
  求神拜佛就能脱罪,那还要法律干嘛!
  虽然听不明白什么“凉的热的书”,但黄菊花知道也知道这回儿子是摊上大事了,只有自己能救他。
  而救他的关键,就是罗家人肯不肯高抬贵手。
  那还等什么呢,去求罗家人呗。
  把金贵了半辈子的老脸扔地上,让罗家人踩个够呗。
  只要罗家人高兴了,肯抬一抬手,叫她儿子不要去大西北坐苦牢,她这张脸又值多少钱。
  可实际上哪有她想的那么容易。
  就算她肯把自个脸皮扔地上叫罗家人踩,那罗家人还嫌她脸皮太脏人太臭,脏了自己的脚呢。
  这不,老贼婆哭丧着脸跑去罗家岙号丧。刚到村口就被罗家岙的人团团围住,不许她进村。
  本来么,她要是服个软求个情,哭得情真意切点,说不得就有那圣母病发作的,抬抬手就放她过去了。
  可黄菊花是一向横惯了的泼妇,儿子叫她对罗家人低头,可没叫她对整个罗家岙的人低头。凭什么这些阿狗阿猫也来欺负她?
  当场就在村口撒起泼来。要说她这泼妇的战斗力也是杠杠的,罗家岙的几个大老爷们都横不过她。主要是男人们还要点脸,顾忌她是个女的。可她不要脸,谁要是敢碰她,她就敢自己撕衣服喊“强奸”。
  一个拦不住,就让这老婆子冲到村子里,直接往罗雪梅周连富家撞去。
  幸而村子里的人早就通知了罗雪梅,这也是一员悍将,当即抄起门口的竹丝笤帚,站在路口把关。
  等这黄菊花冲过来的时候,抬手就一笤帚,把人横扫出去。
  为了让手里的“兵器”更具威力,罗雪梅还特地把笤帚往自家鸡窝里搅了搅,笤帚丝上沾了许多鸡粪鸡毛。
  这一扫,鸡粪鸡毛就跟落雪下雨似得噼里啪啦往黄菊花身上掉。
  把这老贼婆吓的嗷一声叫,跳起来就躲。
  她躲,罗雪梅就挥舞着笤帚追着打,跟扫垃圾似得往外扫。
  半道上黄菊花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赶紧厚着脸皮顶着鸡粪鸡毛往地上噗通一跪,拍着大腿就要唱大戏来,求罗家人放过自个儿子。
  罗雪梅才不理会,黄菊花一张口,她就把沾着鸡粪鸡毛的扫帚丝往她脸上怼,直接叫这老贼婆吃鸡大粪去。
  臭烘烘的鸡粪扑面而来,黄菊花哪里顶得住,才嗷了一嗓子就赶紧闭上嘴,下意识就往后躲。
  她闭嘴了,罗雪梅就用笤帚打她的身上。她要张嘴,就往脸上怼。反正就不给她号丧的机会。
  夜猫子号丧,必有祸事上门。谁听谁晦气!
  再说这事小女儿早就跟她咬过耳朵,说姓华的为了争取减刑,说不得回来家里哭丧卖惨求情,让出什么什么书。千万不要上当,那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只要是华家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扫帚打出去就是了。万万不要听那些鬼话,也不要让他们对村民诉苦。
  所以这会子她是一个字也听,只管打。小女儿说了,只要不打死打残就不犯法。
  到这会,罗家岙的村民也聪明起来。老贼婆会撒泼耍横,男人们有忌讳,但女人们不必怕,她总不能对着女人喊强奸。所以这回上的都是村里有名的悍妇,一边骂一边上阵,拉着扯着,就把黄菊花往外拖。
  好这阵仗,就跟网游打BOSS似得,几个悍妇是近身攻击,罗雪梅负责远程,沿途村民你一言我一句的奶,一村人通力合作,把黄菊花给赶出了罗家岙村。


第279章 :我奶奶早死了
  在罗家岙讨不到半点便宜,只换来了一身的乌青和满头的鸡粪,黄菊花心有不甘。
  罗雪梅太悍,她吃不消,看来只能换人对付。
  罗家还有两个闺女,一大一小都在城里。城里人脸皮薄,好对付。尤其是那个罗大妞,就是个软柿子,最好捏不过。
  可罗大妞在哪里上班,她不知道,没法过去闹。
  于是就把目标对准了在城里上学的罗二妞,也就是罗芙馨。
  她想着罗芙馨就算再厉害,那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又是个女学生,最是脸皮薄。只要她在学校里闹起来,保管能拿捏住这小丫头。
  这小丫头也是罗家人,让她出什么“凉的书”,也是一样的。
  于是这无知老愚妇就跑到一中来,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闯。
  门卫大爷哪能随便让陌生人进学校,当即就把人拦住,问是干嘛的。
  她在学校门口嚷嚷,说自己是学生的奶奶,过来找孙女。她孙女叫罗芙馨,是罗家岙来的。
  学生家属?门卫大爷可不信。
  一中是江城市最好的高中,学生基本都算是尖子生,家长也少有文盲的。大爷在一中管了七八年的大门,见过不少学生家长,就没见过这号鼻孔朝天还蛮不讲理的。
  再说了,光凭一个学生的名字,就能随便放人进去?那不可能。
  先把孩子基本信息报出来,高几的,几班的。他叫人去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号人再说。
  这黄菊花哪儿知道,她就是冒牌的奶奶,能记住罗二妞的大名就不错了。
  只好支支吾吾乱说,一会说高三的,一会又改高二的,一会说是一班的,一会又改五班的。一中哪儿来的五班,这不是瞎说么。
  她越是这样,门卫大爷就越怀疑她,越发不能放她进去。
  结果这老贼婆的气性又上来,对着门卫大爷撒泼,又吵又闹,梗着脖子要往里闯。
  当一中是她自家大门,想闯就闯,想进就进?门都没有。门卫大爷可不惯她这种不讲理的老婆子。
  这儿是一中,多少机关单位领导的孩子都在这儿上学。人家领导见了他,那都是客客气气的叫声老师傅。一话都说不灵清的农村老婆子,到跟他耍威风。敢乱闯,直接扭住胳膊往外一推。
  再胡闹,他就报警,叫警察同志来把这老神经病带走。
  黄菊花被推的咕咚一下,跌坐在地。这一坐下就不起来,拍着大腿拜天拜地的哭嚎,还是搞在罗家岙村那一套,开始唱大戏。
  这农村泼妇“唱大戏”,那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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