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之仙侠将士-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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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白观县另一个实打实大宗师修为坐镇的锁筋楼,和统辖两县的赤雷门,试问有那个无宗无派的游侠敢挑战强势正派的陈家家主权威。
对炼体武夫来说,有砺皮境的武师境界到鼎骨境的小宗师算是武道的第一道分水岭,许多人穷其一声也无法逾越。
要想以骨为鼎,熬炼一把属于自己且与全身骨络滋养共鸣的神兵利器,莫说是没有那趁手的神兵,就是有了,那也得讲求机缘,一举冲破桎梏,顿悟四肢百骸,以骨为鼎,以鼎养骨。
故而为何那般多的武夫如同过江之鲫,就是只仅仅武士武师修为,也早早就开始寻求兵器。谁会非要等到突破小宗师在即了,才抓急去找寻一柄趁手的神兵?
汉珠江上历来游侠武夫喜好光顾,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得的到得不到是两说,但是不去努力一把肯定是得不到的,毕竟有人就说过,梦想这东西还是要有的,万一哪天实现了呢?
诸多地方灯火通明的小镇上,许多客栈酒楼,早已经是住满了各地的武夫,游侠也罢,门派家族子弟也好,总之来了不少。
在镇子外围不起眼的一个小院子里,一袭青袍和两个年少的兄妹说说笑笑。
月光下,陈小兵看着妹妹陈菲儿本就和皮肤白皙沾不上边的脸颊上,洋溢着被这个青袍的男子逗得嘻笑连连的酒窝。他心里笑的比小妹还要开心。
“齐凌哥哥,那你说的那个变成猪八戒的天蓬元帅后面做什么去了呢?”
小姑娘一边开怀的笑着,一边继续追问齐凌所说的猪八戒与嫦娥的故事,齐凌伸手摸了摸身子清瘦的小姑娘。柔和笑道:“后来啊,后来猪八戒去高老庄娶媳妇儿去了。。。。。。”
吃了一大碗清水面,又和哥哥一起吃了一只烧鸡的小姑娘陈菲儿终于在齐凌怀中安然睡去,睡着了嘴角都还挂着两个浅浅的酒窝。
十五六岁的少年看着把妹妹放到床上睡好出门的青袍男子,神色复杂,顿时心生伤感。
他自嘲的笑了笑,像是在给齐凌诉说,也好似在自言自语:“其实我真的很没用!”
齐凌沉默着,开口问道:“父母怎么离开的?”
陈小兵摇了摇头,趴在小木桌上,双手交叉垫着下巴,望着纹路斑驳的桌子。
“在我十三岁那年,妹妹六岁,爹平日里在汉珠江打渔为生,娘亲在家中织麻贩卖,挣些碎灵石持家,每年八月十五汉珠江涨潮之后,爹就会帮助那些花灵石雇佣船夫水手的武夫游侠或者炼体的家族门派网捞和下水摸宝。
那时候我就盼着能到快些到八月十五这天,那些武夫游侠都出手阔绰,爹向来在同行打渔下水的渔夫中水性是最好的,那两天挣的钱也就要稍稍富余一些,每次从江上回来都会给我们两兄妹买好几串最爱吃的糖葫芦。
可那一年的八月十五,有人出大价钱让我爹去撒网捞宝,那天雨很大,本来从不在涨潮那天上江面的爹鬼迷心窍的去了,那一去便再也没能回来,有人说是我爹只愿撒网不愿下水得罪了那些赤雷门的弟子,弄丢了他们在江中发现的一把神兵利器,被他们打入了江中,也有人说是那天浪太大了把我爹卷进了江里没能出来。”
齐凌嗯了一声,只是静静的当个倾听者。
“娘也从那天开始病倒,没熬过那个冬天,六岁的小妹算是命大,跟着我这个不出息的哥哥挨饿受冻了几年,身子一天比一天弱,如果今天不是你,我们两兄妹可能就逃不了一顿毒打,也就可能不知何时就从这小镇子上蒸发了,反正也没谁注意到,呵呵。”
“娘教过我,不能偷别人的东西,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小妹先睡倒在我怀里。”
少年自说自话,抬起头看向那个安静的男子,认真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齐凌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亮怔怔出神,轻声道:“当一个人真走头无路的时候,犯罪并不可耻。”
卷着裤腿的泥腿少年没有接齐凌的话,“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些有爹娘的人。”
齐凌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无声的笑了笑,苦涩道:“其实我和你们兄妹二人差不多,这辈子估计也是不能再见到爹娘了!”
少年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男人,低下了头。
两无言。
他顺着男人的目光,望向了那洒落清辉的月儿,两人怔怔出神。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其实我不相信三年前独独只是我爹被卷下了江里,可我也只能愿意相信他是自己被卷进去的。三年来,不记得我下过了多少次汉珠江,收人钱财,帮人下江里捞过兵器,平日里撑着木筏去钓鱼摸虾。。。。。。”
齐凌望着神色平静的少年,好奇道:“那你在里面捞到过兵器吗?”
陈小兵点头:“当然,不过大都是我把捞到的兵器交到雇主武夫的手中,看他们的脸色,也知道只是一些破铜烂铁,少有看到那些雇主满意的,明天这种日子,早已经变了味道了,每次来的外地人都不少,可那么大一条江里面哪里有多少顺流而下被潮水带起的武器。更多的人都只是来看热闹,比武图出名的。”
齐凌哦了一声,并不意外。
“不过我知道江里有个很深的地方,就是我的水性,也不敢憋足气下到那里,那里很奇怪,就是在江里的鱼虾好像也避着那个地方,不敢靠近。”
齐凌皱了皱眉,示意陈小兵继续。
少年看了眼齐凌的神色,接着道:“齐大哥,我看得出来你虽然是炼体走武道的,但却和那么多我在江边见过的不一样,你是好人!”
齐凌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道:“小兵,你看人的眼光很准,不是什么坏事,但若是将来有一天去到了外面,你也不要太笃定自己的认为,有些人是看不出来的!”
陈小兵哦了一声,看着齐凌的眼神真诚道:“如果齐大哥你真是为了找一把好武器的话,倒是可以去我说的那个地方试试运气,这么多年,应该没有人能下到那个深度,所以不说好坏,那里多多少少应该有一些的。”
齐凌点头,却是问道:“你想过炼体学武吗?”
“想过,但是我不学?还有小妹需要我照顾,这么多年,我已经在江畔和这陈家镇见过了许多的炼体武夫。我知道他们不不看上去这般自在的。”
齐凌自嘲的笑了:“你说得对!”
人生百样苦,有几人随随便便成功?
这一夜,乌云掠过,遮天闭月,电闪雷鸣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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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土再来
第一卷写得浑浑噩噩,短短嘘嘘也勉强把写完,不过质量是真的不敢恭维,舞阳写不好,眼光和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在部队时一有休息时间就突发奇想开始写的书,可作为一个新人,真的欠缺太多东西,混了大半年,退伍了才草草结束了第一卷。
舞阳花了很多时间在全书的设定上,然而最近开始更新写了几章,不能说是力不从心,只是觉得这并非我要的质量,我也知道第一本书都只是当做练手,肯定也没几个人看,但是我的原则是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好!
若是天马行空的写小白文,我真的一天可以写两三万字,但是那不是我要的,也是对读者的不负责,更是练不了手。
我会停一段时间,把全书设定争取做到自己满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男儿心中当有万千沟壑。
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等我卷土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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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观潮
八月十五。
雨过之后便是天晴,连绵一夜的大暴雨似是激起了汉珠江的怒意,滚滚的江水惊涛骇浪,冲泻而下向东流去。江水浑浊,不知从上游何处卷起山石泥土滔滔翻滚。击打冲撞得江畔的大地发出阵阵沉闷的震动。
不知道多少年了,年年这般的准时,不曾有一年迟到。说起也是奇怪,万千不一的兵器掉落江中,本应是深深沉底,饶是如何惊涛骇浪,也不能说将之就从江底卷起。但人们惊异归惊异,还是要下水碰碰运气的。
汉珠江畔距离陈家镇的镇子有三里路,而这一天,甭管是街上走卖的小贩,或是一些个小酒馆,百样生意都早早的把摊子从镇子上摆到了里江畔只有半里路的地方。往江畔望去更加热闹,各式各样打扮的武夫足足有三四百人。
就是镇子上的陈家,那个小宗师陈建海坐镇的末流练武家族,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百五十余人而已。
江畔上游一些,一座拔地而起的看台与下方的人群对比起来显得有些巍峨,以木结构搭建的平台高三丈,长宽六七丈。
齐凌和陈小兵两人站在下方的人群之中,看着看台上一个个自以为与众不同的傲气身影,一个富贵老翁打扮的中年男子手握一把四尺有余的紫鞘刀。他身后则是大多看上去年纪不过三十的年轻男女。足有三四十号人。
还是卷着裤管一身污衣的陈小兵垫脚在齐凌耳边轻声道:“台子上那个手握紫鞘刀的中年人就是陈家的家主。他身后的多半是两县赶来的一些家族门派弟子,咱们台子下面能看到的这些武夫就多是无门无派的游侠了,当然,也不一定。”
齐凌点了点头,抬眼扫了一圈江畔的人,恰巧看见了日在小面馆看到的书生和汉子四人,就在身旁十来丈处,于大多数人一样,死死盯着前方翻滚轰鸣的汉珠江。还有那魁梧老者黑衣男子二人也赫然在江畔。
陈小兵好像早先就看到了看台上的年轻之中那对那天在面馆门口的佩剑男女,他自己本身并不扎眼,像他这样在这天收钱为其他武夫游侠下水的本镇少年本就不少,不过为了不引起冲突,少年还是有意无意的往齐凌身后靠,挡住和看台上年轻男女向交错的视线。
离江水稍近的江畔上,此时停泊了三艘较大的渔船,长七八丈,桅杆粗壮,每艘渔船甲板上早早已经站立了十来个赤裸着上半身的水手。只等大潮一过,江面无须完全恢复平静,便会有人下水摸宝。
江畔平台上,一声富贵老翁打扮的陈建海一手摩挲着刀鞘,摇头笑道:“摸宝捡漏,哪有那么多神兵利器?都是想借机出人头地,寻求个屋檐,又或是想一观潮水,武道顿悟?”
争个一争,夺个一夺,胜了赚个彩头,留个名声。运气稍好点,真捞着两把刀剑,也算是上天眷顾,至于感悟,那就看各人悟性了!
若是真的走了天大的狗屎运,捡了把名剑,那也得要有那个本事才拿的走不是。
多数都是权当来看看热闹,然后挑个对上眼的过上那么两招,也有心甘情愿雇人下水摸的,不过毕竟还是是少数。
除了雇人下水的,不可能所有武夫都自己亲自下水去摸瞎,高深点来说,还有那些诸多在一个境界滞留多年,希冀观潮一场,说不定便瞬间顿悟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海看着滚滚的江水,心中唏嘘不已,二十年前,自己也不正是看了三天这汉珠江的潮水顿悟创下的奔雷刀吗?
江水畔,三四百人中,满是江湖练武人士,或抱手,或负剑,或扛刀。。。。。。
齐凌带着陈小兵,向前面冲击拍打江畔的水花靠近了一些,他炼体已是小宗师境界,却是差一场机缘,没有满意的武器就不用说了,有了武器,也还得一场机缘才能彻底炼骨为鼎,以鼎养骨,建立期骨与兵之联系。
齐凌看着滔滔的江水,一浪接着一浪,看似一是一,二是二,却又有着无尽的联系,绵绵不绝,前追后赶。
他并不是西洲修仙门派玄水教之弟子,没有水系的功法,也并非水系灵根,现在,他只是一个炼体的武夫而已。
齐凌闭目,伸出手掌示意陈小兵留在原地,他向前迈了三步,浪花飞舞,江水浑浊,被流动的空气所形成的风迎面扑打在齐凌的脸庞,青袍之上,他脑后被青色带子随意系住的黑发刹那间被浪花拍散。似欲飞扬,却被江水淋湿,只是凌乱。
离江水远的许多的江湖人士都被这个举止诡异的青袍男子吸引把目光吸引而来。
早先在面馆之中,落座于齐凌身旁那一老一少此时放眼望着那青袍,黑衣的年轻人转头问向身旁的魁梧老者,“弘伯,当真有人可观潮顿悟?”
魁梧老者摇了摇头,沉声道:“说不准,那木台子上的陈建海当年就确实时观这汉珠江所悟创的奔雷刀,而这青袍年轻人,恩。。。。。。不好说。不过少主你还是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