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之仙侠将士-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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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的三碗凉水,沁人心脾。
双龙镇外,镇子的西门边,来往的商旅百姓,贩夫走卒渐渐多了起来。
整个白观县最大的炼体武夫门派天雷亭就坐落在这里,同样家族之中武夫实力只略输于天雷亭的李家亦是雄踞于此。
一千个普通人中才偶尔出一个修仙者,而炼体的武夫便要多一些,即便不像修仙者那般需要灵根才可修炼,同样也需要看根骨天赋。
况且就算没有修仙的天资并不身负灵根,但若是要走武夫一途,也不是说那么轻而易举,没有殷实的家底,便是你再好的根骨也经不起一番折腾,饭要一口一口吃,屁要一个一个放,没有谁生下来就是武圣宗师,谁都是从一个小鱼小虾一步步往上爬。
站在上游的往往都是少数人,累死或者饿死在半道上的不计其数!
真正立志名扬天下的游侠武夫数不胜数,但更多的是因为练武上顿不接下顿,运气好些的,得到一些普通家族的赏识,混个客卿打手什么的,好歹生活有个保障,或者实力不差,进入炼体武夫门派,谋个差事。
像这双龙镇的天雷亭和李家,虽说只能算是千云门较之于中土神州那样的末流,不堪一提。但在这小小白观县中都算是仅此一家的炼体武夫组织,已经是相当的充满话语权了!
要知道并不是哪个镇子都想王家镇那般的出好几个有灵根的修仙者,一般一个镇子上能有一个两个有灵根的都已经是相近办法进入修仙门派了。而去掉了修仙者,便是炼体武夫的天下。
毕竟无论在哪里,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这个法则哪里都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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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风波
青袍劣马跟着两位结识的游侠儿过了双龙镇西门,倒是也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着实是因为齐凌这一身行头家当不算是显眼。连几个坐镇门口当值的天雷亭弟子都未多看他几眼。
和齐凌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个在镇子外小酒馆认识的同伴,一看就是炼体武夫的模样,那个叫张栋的汉子,浓眉大眼,额头上一道渗人的两寸刀疤,看上去更加凶神恶煞,另一个看上去就明显阴柔许多的许良就明显要文弱了许多,一张血色淡薄的白脸凸显出好几分病态。
城门当值的天雷亭弟子就不由得多看了二人几眼,不过也并未过多的为难。反正不管是做什么的,来到这双龙镇,是龙就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中土神州不像是古代华夏那般由国家统治,下有百姓商贾,上有普通门派家族,再往上则是稍显尊崇的修仙家族,修仙门派。不过也并非何处都是如同不治之地,乱象横生。
无论百姓商贾,都要向当地门派或者家族上交赋税。而这些门派家族当然也会象征性的美其名曰守护百姓。维护治安。同样也需要向上一级的门派家族上交一定数额的赋税,中间关系错综复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这双龙镇上,天雷亭和李家无疑就是统治阶级的存在,收取百姓赋税,再每年向作为白观县唯一一个修仙门派的千云门上交一定数额,从而大家互相相安无事。同样,千云门也还是需要老老实实向所辖河东郡,河内郡,乐陵郡三大郡的开阳宗上交灵石丹药灵植之类资源。
说白了就相当于交保护费一般,不交就收拾你,交了保护费,你挨别人收拾了,这收了你保护费的宗门也是看心情出手。例如之前的千云门遭受草林狼攻击。虽说开阳宗鞭长莫及或是其他何种原因未能出手,后面这些天过去了还不是连屁都没放一个。若不是二流修仙世家叶家放出话来要保千云门十年,云诗乔这初生牛犊的掌门怕是屁股都还没坐热,千云门就被河东郡内另外几个末流修仙门派分食一空了。
进了镇子,许良张栋二人便和那个劣马青袍的齐姓男子抱拳告别。两人心知肚明,自己二人要去做的本就是送命的勾当,又何必牵扯上一个无辜之人。
三年前,许良还不是一个炼体武士,那会父亲还是这双龙镇上那个叫“来香”的酒馆老板,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能够多念书识字,将来能子承父业,把这来香酒馆经营下去。
许良也还算出息,才十八岁时便已经能够独挡一面,老头子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天喝着半壶黄酒,乐呵的看着儿子来回忙碌的身影。
那天,天灰蒙蒙的,可小酒馆里生意确实出奇的好,直到进来了那个李家的公子李逸权,对这个双龙镇的头号纨绔,许良小心翼翼招待着,生怕李大公子一个不开心,就带人抄了自己这小酒馆。
可便是如履薄冰,一袭锦衣的李公子才喝了一口酒馆的招牌雨春液,便大发雷霆,说什么这哪里是酒,明明就是马尿都不如。
掀翻了桌子,要掌柜的出来给个说法,年轻的许良一时间手足无措,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劳苦半生的老父亲颤抖着双手,还是老道的拿出店里全部的灵石上前赔罪,谁知那姓李的说什么打发叫花子,便让手底下的恶奴拆了酒馆,经不住毒打的父亲也并未熬过那个冬天。许良恨自己从头到尾都始终没有勇气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三年了,许良忍辱负重,用尽全部的家底在那个远离双龙镇的地方进入了七剑门,从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苦练道如今的炼体武士。再到后来遇见同门中与自己同样与李逸权有夺妻之仇的张栋。
这一次,两人逃离七剑门,甚至不惜杀害了三个前来拦截的同门,为的就是今天。
齐凌牵着相依的劣马,找了家客栈住下。一路行来,他倒也是听到了不少关于这双龙镇李家大公子的纨绔行径。而对此也就只能是听听而已。一路行来,这种纨绔欺压百姓,武夫以武乱禁的事情,不知见了多少了。
那和自己同行的许良张栋两人虽说看起来行事诡异,不过眼下齐凌自己都是各人难扫门前雪。又哪有其他心思去行侠仗义。
难道因为自己那所谓的行侠仗义,死的人还少吗?
简单吃过饭,齐凌掐诀一指,从储物袋中取出骨灰盒和香炉,上了三炷香,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下两杯酒,端起一杯一饮而尽。然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任由寡淡的浊酒入喉沁脾。他自言自语道:“兄弟,马上到家了。”
住了一宿,齐凌并未就留,付清客栈灵石,牵起休养饱餐一晚看起来稍稍不那么頽疲的老马,向着双龙镇东门准备出城。
双龙镇虽小,却也是五脏俱全,青楼酒肆赌馆一应俱全,不过都是分别掌控于天雷亭和李家手中。
白日间的天花楼要比夜晚冷清得多,不过初阳渐起,天花楼侧门还是有许多声色一夜的寻欢人窜出。毕竟没有谁敢从正门大摇大摆出来。
很久之前就有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翻云覆雨一夜之后,仗着家中有点家底就从大门堂而皇之的走出,恰好被李逸权大公子装了个正着,据说那天便如李公子所说那般,手底下扈从仆人硬是生生打断了那不长眼家伙的三条腿。
用李大头号纨绔的话说“嫖完了心里也要有点羞耻,还敢这般光明正大的回家,莫不是人人都跟他李逸权这般厉害?”
不巧,齐凌当然不认识什么李大公子,还是默默的牵着自己的劣马向镇子西边走着。好似没有看到前方一身华丽锦衣,步履虚浮的年轻男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齐凌停下步子,让那人先行。
一身上下极尽奢华的李逸权呸一口唾沫吐在齐凌身前,眼神倒是看都没看牵马而行的青袍人一眼,咒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活着不好吗?如今怎么随便个不开眼的都敢挡老子的路了?李安!”
锦衣男子李逸权身后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二话不说,便要上前教训不开眼的齐凌。
齐凌皱了皱眉,牵马退了几步,可那叫李安的汉子却并不放在心上,李逸权没有发话,那便是没得商量。
可在李安看来的倒霉男子,却捡了一条性命。被一个暴起的声音打断。
“姓李的,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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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该不该死呢
许良张栋二人进了双龙镇便开始着手打探李逸权的行踪,可李家大院不说戒备多么森严,但也高手如林,并不是二人说相摸就能轻而易举的摸进去的。
好不容易等到李逸权出了李家大门,却还是依旧难寻下手的时机。他身边两个扈从便都是实打实的武夫实力,想要一击得手谈何容易,把性命白白交代了还差不多。
后来看到李逸权进了天花楼,难兄难弟两人也随着潜入,可惜那叫李安的汉子和李纨绔身后的灰衣老者始终是对这主子形影不离,并且连天花楼都还安排了七八名扈从给翻云覆雨的李大公子看家护院。
等了一夜,那姓李的终于出了天花楼,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倒是可惜了那与自己二人一同结伴而行的齐姓男子。
两人隐忍而发,当喊出一声暴喝时,武士实力的许良便已经欺身近了那个锦衣纨绔,一柄夺命的长剑就要将李逸权穿心而过,而与许良几乎同时出手的张栋也未闲着,手中刀已经以一个刁钻的弧度挥向了李逸权身后的灰衣老者修池海。
武师实力的修池海境界饶是高出了偷袭的张栋许良不少,可对于这种蛰伏已久,试图一击必杀的场面也不敢托大,老者浑身内劲爆发,拼着硬抗一刀也不能让李家公子有所差池。
修驰海脚下一震,青石地板碎裂一个大坑,老者不顾那阴险的刀锋,试图挡在李逸权身前。许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三年来,他无时无刻都在盘算着这一刻,手中的长剑如同由于一般脱手,滑过挡在李逸权身前的修驰海,而面对齐凌的李安猛然转身后,来不及拔刀便是一掌轰向那个面色病态却狰狞的男子。
脱手的长剑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绕过修驰海,直直的刺向了那个锦衣李公子。
得手的许良笑了,像是开心,又像是解脱。紧接着,在他被一掌轰得倒飞时看到的那一幕,让他死也不能瞑目。
李逸权被游鱼般的长剑抵在胸膛,连退了六七步才卸去剑身的力道,他一把扯开被刺出一个洞的锦衣,里面一件淡黄色的软甲衣衫在清晨的日光下熠熠生辉。
变幻刀势的张栋临机一变,来不及伤感同伴的兔死狐悲,一抹刀影便挥向了那个软甲下得以脱身的纨绔。
可一切都已经晚的太多了,已经反应过来的修驰海翻身就是一脚射在了不顾自己生死,只要李逸权死的张栋肚子上。
相差一个境界,又是全力实打实的一击,张栋如同一个被煮熟的大虾躬身在地上抽搐。
战局已定,锦衣被自己撕扯破烂的李公子捡起地上的长剑,神色之中并无惊慌,显然这种刺杀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没有先管两个躺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两个刺客,而是对护驾有功的修驰海和李安一人甩了一巴掌,然后才骂骂咧咧的上前对地上二人分别砍了二三十剑才扔掉手中的滴血的剑。
李逸权不耐烦的伸手抹了一把脸上被溅得猩红一片的血污,吐了一大口唾沫道:“叫人来拖回府去剁了喂狗。”
被分别甩了一耳光的两个武师实力扈从面无表情,低声道了一声:“是。”
事情发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而方才那个还在李安面前即将被教训的齐凌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双龙镇东门外,一骑青袍劣马,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根香烟点燃,自言自语:“兄弟,你说该不该死?”
微风拂过,透过单薄的青袍刺在齐凌皮肤上,坐下老马依旧懒洋洋的前行着,背上的主人脸庞被烟雾缭绕着,看不清神色,只听到几声大笑。
白观县内,古道旁,农田中,山林间,小河畔,小镇客栈,道旁酒肆
一路向东的方向,很少有人注意到那个青袍劣马的男子。
他见过,有人仗着炼体武夫的修为,视人命如草芥,动辄拔刀相向。
他见过,有人为恶霸家族子弟,带着恶奴凶仆打百姓,拆鸳鸯。
他见过,马贼占山劫道,不见受老百姓赋税的帮派家族出手缴匪。
立志名扬天下,杀尽世间不平事的游侠儿为温饱发愁,最终成为家族纨绔仗势欺人的走狗。
略有几分姿色的平常百姓女子难逃薄命,成为有钱有势之间的交换利益的胯下玩物。
在重武抑文的神州,苦读十载诗书,只为名扬天下,进入大门大派豪庭士族,运筹帷幄的寒苦书生,成为人人欺压,玩弄取笑的呆子,怀才不遇潦倒一生。
农田小院中那遥望远方的苍老双亲,孤独无依的孩子。
交不起赋税被胁妻夺子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