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证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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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号人。
一日,一血衣男子出现在白莲寨外,血衣男子神色冷漠道:“叫你们寨主出来,我有事相谈。”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说道:“我们寨主不在,你回去吧!”
血衣男子并未多言,缓缓抬起手,隔空就是一掌击出,尖嘴猴腮的男子直接被这隔空一掌打到口吐鲜血,生死不知。血衣男子却对此无动于衷,给了寨里其他人一个眼神,所有人都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句话,要么叫你们寨主出来,要么我打死你们所有人。
寨子里其他人哪还敢废话一句,立马有人冲进去通报了,还有几个人畏畏缩缩的前去查探刚刚那个尖嘴猴腮男子的状况,最终发现那男子早已断气,死的透透的,但是此刻他们连正视血衣男子一眼都做不到。
过了不到一刻钟,一个袒胸露乳,挺着大肚子,长满胸毛的大汉便在小弟们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还没到寨子的栅栏门口便大声吼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出手伤我兄弟的,喂,小子就是你是吧?”
血衣男子皱了皱眉头,下一瞬间血衣男子便一闪进入了寨子里,用十分倨傲的口吻说道:“你就是这个寨子的寨主吗?”
大汉也算是识趣的人,见到血衣男子如此身手,必然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人便转换语气说道:“回大人,寨主大人不在,我是这白莲寨的二当家,有什么事您与我说就行,我已可以做主。”
血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大汉后说到:“今日我前来是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大汉连忙陪笑道:“大人哪里话,大人能找小的做事是小的的荣幸,怎还敢用得上请这个字。”
血衣男子拍了拍大汉的脸,笑着说道:“你还算识趣,我此行来的目的是想让你杀一个人。”
大汉一脸疑惑地说到:“以大人您的身手杀一个人不是很轻松吗,还用的——”
大汉话还没有说完便跪倒在地,连忙求饶,血衣男子大袖一挥,冷哼道:“我的事你有资格过问?”
大汉连连点头说是,最后大汉跪在地上颤巍巍的问道:“大人想让我杀的人是?”
血衣男子平淡的说到:“寒柳镇,沐春阳”
大汉本来还有问题想要问,但是下一刻便立马将话咽回了肚子。血衣男子显然是看出了大汉的意思,但是却并未出手,而是拿出一颗丹药递给大汉,此时此刻大汉脸都吓绿了。
血衣男子倨傲的说到:“我杀你还用不着毒药,这是你我合作我赏给你的奖励,吃了它你就会是你们寨子里的一把手。”
大汉接过丹药,对血衣男子三跪九叩感激涕淋的说到:“多谢大人赏赐,小的原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等大汉叩完头后,抬起头一看,血衣男子早已站在寨子外面,下一瞬间,血衣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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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拜见沐公子
二月二,龙抬头。
相传人间第一大洲中洲,被一国所统治,一洲之地即一国,一国独占一洲。而那个统治一洲之地的国家国号为唐。
大唐帝国强盛数千年,一直屹立不倒,从未有国家能够与之匹敌,但是直到有一天,一位新帝登基以后,大唐第一次差一点四分五裂。
新帝登基以后也算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于上苍的众神也算是敬重有加,不敢丝毫怠慢。
但是只应一件事,她是女子之身,于是天帝便感觉威严遭受挑衅。天帝下令三年内不许向人间降雨,但是掌管天河的玉龙不愿人间百姓遭受旱灾之苦,便为人间偷偷降了一场大雨,但是当玉帝得知此事后便将玉龙打下天宫,压在一座大山下面,山下还立有一块碑,碑上写道:“龙王降雨犯天规,当受人间千秋罪,要想重登凌霄阁,除非金豆开花时。”
女帝为救龙王,昭告天下,四处找寻能够开花的金豆,到了第二年二月初二,这一天;人们正在翻晒金黄的玉米种子;猛然想起;这玉米就象金豆;炒开了花;不就是金豆开花吗?
于是家家户户爆玉米花;并在院里设案焚香;供上“开花的金豆”;专让龙王和玉帝看见。龙王知道这是百姓在救它;就大声向玉帝喊到:“金豆开花了;放我出去!”玉帝一看人间家家户户院里金豆花开放;只好传谕;诏龙王回到天庭;继续给人间兴云布雨。
从此以后;民间形成了习惯;每到二月二这一天;人们就爆玉米花;也有炒豆的。大人小孩还念着:“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有的地方在院子里用灶灰撒成一个个大圆圈;将五谷杂粮放于中间;称作“打囤”或“填仓”。其意是预祝当年五谷丰登;仓囤盈满。节日时;各地也普遍把食品名称加上“龙”的头衔。吃水饺叫吃“龙耳”;吃春饼叫吃“龙鳞”;吃面条叫吃“龙须”;吃米饭叫吃“龙子”;吃馄饨叫吃“龙眼”
今天一大早,沐春阳便跑到了私塾的后山,应为私塾后山的红土最为干净和纯粹,是用来爆玉米花的最佳材料,至于为什么一大早边跑来后山,一来是想趁早挖到最好的红土,防止被别人捷足先登。二来以沐春阳对狗剩儿他们的了解,此刻他们应该还在梦乡中,这样一来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为了一点红土,自己被揍一顿,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说巧不巧,沐春阳刚挖好红土,提起竹篮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几个人头出现在了视野之中,片刻后超哥和狗剩儿便走了上来,狗剩儿一行人先是一愣,然后坏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我看你个小王八犊子这次往哪里跑”
沐春阳赶忙放下锄头,一把扬起竹篮子,哗的一下,一篮子的红土倒在了狗剩儿一行人的脸上,然后提起篮子就跑。
狗剩儿一行人连忙呸呸呸,等狗剩儿们清理好他们的脸后,沐春阳早已跑到百米开外。狗剩儿和超哥一行人气的直跺脚。
一边追赶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小杂碎,别等老子抓到你,你最好跑快点,不然老子抓到你个怪物非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的狗头当夜壶。”
沐春阳不气反笑道:“说的好像你能追到你爹我一样,我干你老母。”说完这些话,沐春阳还不忘停下来,拍拍屁股再扭一扭自己妖娆的身段。
狗剩儿一行人被气得肝胆俱裂,当跑到半山腰时,狗剩儿一行人捡起路边的石头就朝着沐春阳扔过去,虽然大部分都扔偏了,但是仍然有几个砸在了沐春阳的身上,擦出道道伤痕,沐春阳转过身子怒吼道:“你们疯了呀,非要弄死老子不成”
狗剩儿仍然满脸怒容道:“小杂碎,刚刚不是挺能跑的吗,跑啊。”
沐春阳拖着受伤的身子一路狂奔,当冲到山脚下,马上冲到了官道上,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堆银甲士兵拦住了他的去路,一队大约有八九十人,每人皆是背负长剑,腰别短刀,胯下骑着骏马。
其中一个大概是百夫长的中年男子叫住了沐春阳,以粗犷的声音说到:“小子,你可知道这寒柳镇陈正华的家在何处,你可否认识个叫做沐春阳的少年。”
沐春阳愣在了原地,心想看这帮人的样子来者不善,定要对自己不利,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然后狡黠一笑道:“您请看,山腰上那个人你可看到了?”沐春阳指着狗剩儿的位置说到,百夫长点了点头。沐春阳接着说到:“他就是沐春阳。大人,您去抓他吧,我爹等我回家做饭呢。”
说完之后,沐春阳一溜烟跑回了家中。
不到片刻,狗剩儿追了下来,但是银甲士兵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百夫长直接指着狗剩儿问道:“你就是沐春阳?”
狗剩儿被问的一头雾水:“大人,您误会了,刚刚那个人叫沐春阳,您要抓他吗?”狗剩儿还没有问完问题,银甲士兵便调转马头,向着沐春阳跑的方向追去。
狗剩儿凑到超哥旁边:“超哥,你说这帮人抓沐春阳干嘛呀!他该不会是犯啥事了吧,这个该死的怪物,不会是杀人了吧!”
超哥摇了摇头,面露不悦的说到:“你问我,我问谁啊,跟上去瞧瞧不就行了。”说着超哥和其他人便追了上去。
狗剩儿皱了皱眉头,离着超哥大老远,抬起脚就是一脚踹下去,给空气了一脚,嘴里还小声的骂骂咧咧。等超哥一行人走远后,又屁颠屁颠追了上去。
沐春阳跑回家后,第一时间找到了陈正华,将刚刚的经过全部告诉了陈正华,陈正华听后大惊失色,告诉沐春阳可能大事不妙,赶紧收拾东西逃走,但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过了片刻后传来了铛铛的敲门声,随后又有一道粗狂的声音:“我等拜见沐公子,还请沐公子开门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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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别离
听到门外的动静,沐春阳和陈正华先是互相对视,后者点了点头,沐春阳才敢走到门口,为银甲士兵开门。
沐春阳开门之后,沐春阳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了,所有银甲士兵全部齐刷刷的跪在地面,沐春阳走上前去,正准备扶起银甲士兵,此时陈正华正好走了出来。
陈正华走到百夫长面前,淡淡的笑道:“孙侍卫,好久不见啊,你们此次前来,是相爷想要召回沐春阳吗?”
孙侍卫面无表情道:“陈总管,以你现在的身份,怕是没资格这样与我说话吧!”
陈正华面目狰狞的笑道:“想当年他沐风自己抛弃了沐春阳,我陈正华含辛茹苦将沐春阳养大,今日就凭你们一句话,就要将自己的儿子拱手相让,十七年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你说可能吗?”
孙侍卫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马上就要大打出手,陈正华也集中精神,心念一动,下一刻陈正华手中出现了一柄银白色的长枪,其余的银甲士兵纷纷起身,各自召唤出命器,口中喊着斩杀陈正华。
“够了”一声暴喝响起,所有人都看向了沐春阳,沐春阳抬起手臂,直直的指向孙侍卫,怒吼道:“孙侍卫是吧,来你过来。”孙侍卫一个箭步来到了沐春阳的身边。
沐春阳被下了一跳,但是很快便调整了状态,沐春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和恐惧,故作镇定说到:“我问你啊,你们口中所说的沐风沐相爷就是我的亲爹是吧?”
孙侍卫点了点头,然后十分恭敬的说到:“回公子,您乃是我们沐相的嫡长子。”
沐春阳冷笑了一下,然后接着问道:“那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们都会听,我做什么你们都不会反抗。”
孙侍卫被这话吓了一跳,本想摇头说不是,但是眼光撇了一下身后的银甲士兵,只能内心不断苦笑,然后十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沐春阳也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孙侍卫的身前,大喝一声:“跪下”孙侍卫被吓了一跳,就连陈正华都被眼前的沐春阳吓到。毕竟在陈正华的记忆力,沐春阳一直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孩子,从小到大就算被叫做怪物,被别人欺负,也从未见沐春阳今天这个样子,甚至在陈正华的记忆力沐春阳连发火都很少,更别说这样的沐春阳。
孙侍卫最终很不情愿的跪了下来,以然后带有怨气的口吻问道:“沐少爷,——————”还没等孙侍卫把话说完,沐春阳抬起就是一脚,直接一脚赏给了孙侍卫的脸上,孙侍卫直接被一脚放倒在地,孙侍卫被打的一头雾水。
沐春阳直接一手拎着孙侍卫的衣襟,对着孙侍卫大吼道:“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什么?啊?就凭你一句话,老子就要跟你回去,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沐风是谁啊,有什么资格让我回,我从小到大连见都没有见过他,更没受过他斗米之恩,自打我记事起我便是陈叔收养着,他沐风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叫他爹。”
孙侍卫连忙跪在地上,安抚着沐春阳道:“沐公子息怒,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无法完成任务,小的们脑袋都会保不住的,还请沐公子不要为难属下。”
沐春阳冷哼一声说道:“你们的狗头保不保得住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陈正华也有些看不下去,虽然此刻的孙侍卫嚣张跋扈,但是当年陈正华在相府当差,孙侍卫也没少帮过他,于是便想要上前劝慰,但是下一刻,沐春阳却拦住了陈正华,沐春阳满脸怨气的说到:“陈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啊。”
此时陈正华更是不知所措,有些慌了神,声音颤抖的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最后话到了嘴边上,却又咽回了肚子,细细想来,自己确实也很自私,沐春阳以前多次问起,但是他却从来都是支支吾吾,什么河边捡来的,山坡上打猎时发现的,总之从来没有告诉过沐春阳实情,但是也没有说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