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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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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涟暗暗吸了下气,看着他说,“我现在是Alpha了,但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所以……你要不要试试看?要是不觉得恶心的话,你就也继续喜欢我呗?”
  宫鹤打量着尤涟,没有说话。
  尤涟咽了咽口水,又说:“你可以继续把我当Omega啊,你之前不就一直是这么对我的吗?虽然我现在告诉你我是Alpha了,但我还是可以给你做下面那个。”
  宫鹤还是定定地看着尤涟,不说话。
  尤涟有点急了,又道:“是Omega还是Alpha又有什么区别呢?虽然我那个窄了点,但是,但是我深啊,你不是也全进来了……”
  红晕慢慢飘上脸颊和脖颈,尤涟一边羞耻一边又硬着头皮继续说,“成结肯定是不能了,但是你这个年纪本来把人弄怀孕就、就不好啊,而且不成结我觉得你也能爽到,你说是不是?”
  宫鹤挑了下眉,不置可否:“继续说。”
  尤涟呼了下气,强作镇定:“还有就是生孩子,我现在是不能生,但是科技发展这么快,说不定过几年Alpha就能生小孩了呢?再说之前国外不是还有新闻嘛,说一个Alpha移植了Omega的孕囊,成功生了孩子。”
  尤涟偷偷看了眼宫鹤,“你要是实在想要,我也可以去国外试试植入孕囊,给你生个孩子。”
  “还有吗?”
  尤涟眨眨眼,乖乖点头:“还有。”
  “说。”
  “你看,这样一来Omega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而且我身子骨比Omega好,恢复又快,继承遗产后还有了钱,所以又可以当Omega跟你上床,又可以当Alpha宠你保护你。”
  尤涟揉揉通红的耳朵,“这样不好吗?”
  宫鹤唇角微微上扬,抑制不住地笑了声:“你还挺理直气壮?”
  一见宫鹤笑,尤涟立马得寸进尺地又往宫鹤身边靠了靠,紧挨着他,道:“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就想办法解决嘛,我觉得我的办法挺好的,你觉得呢?”
  说完,尤涟小心翼翼地看着宫鹤。
  宫鹤垂眸,把尤涟使劲卖乖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看了好一会,才别开头看向窗外,声音冷淡:“太突然了,我一时间接受不了。”
  “我明白我明白!”
  尤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你要多久才能接受?”
  “我也不知道。”
  宫鹤语气冷漠,但在尤涟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弯了下眼睛,“看你表现吧。”
  一听这话,尤涟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了地。
  “好好好,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他说着,用力点头。
  …
  当天晚上,两人回到暖春门庭。
  和以往不同,今天两个人身份对调,原本追着尤涟哄,又是帮他洗澡又是给他准备浴袍的宫鹤什么都没做,一个人进了浴室,什么也不说地直接洗澡。
  反倒是尤涟在外面给宫鹤准备衣服,还非常周到地问他明天想穿什么风格,他来给他搭配。
  洗完澡,宫鹤回卧室吹头发,这个活自然也被尤涟抢到了手里。
  等到宫鹤要上床睡觉了,早早躺上床的尤涟忙挪到另一边,指着自己刚才躺的地方道:“你睡这,我给你暖过了,进去一点都不会冷。”
  宫鹤默了默。
  整个屋子二十四小时恒温,不暖被窝也不会冷。
  他还是躺了上去。
  可才躺上去,怀里就滚进一个人,他垂眸,问:“你干嘛?”
  “你不是不肯亲我吗?我就想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肌肤接触开始。”
  尤涟抬起头,眸子水洗过似的亮,他紧张地舔舔唇,“你觉得恶心吗?有没有想推开我的冲动?”
  宫鹤的目光落在尤涟红润的嘴唇上,很快,又移开视线。
  他喉结动了动,干巴巴道:“没有。”
  “那……”
  尤涟低下头,在宫鹤的心口亲了两下,亲完又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宫鹤,神情乖巧又讨好地问,“那有没有想上我的冲动?”


第47章 
  今夜,尤涟难以入睡。
  就在不久前,他对宫鹤实施了肉体讨好计划。
  他成功了,但又觉得自己失败了,因为他虽然和宫鹤再度滚在了一起,但今晚宫鹤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没有亲昵的吻,也没有体贴的善后,宫鹤全程如同冰冷的打桩机器,不管他怎么主动地贴上去,怎么委委屈屈地撒娇哭求,他都不为所动。
  甚至洗澡时还是他抛开羞耻,主动抱住宫鹤的胳膊,请求他帮自己清理,才得到了不那么温柔的帮助。
  越想越难受,但这就是欺骗的代价。
  他只能受着。
  尤涟侧头去看宫鹤,然而看到的只有冷冰冰的后脑勺,还有宽阔的背脊。
  ——以往宫鹤都是抱着他睡的。
  虽然宫鹤没有冲他发火,但现在的态度反而叫尤涟一颗心宛如在油上烹炸,没有着落。
  关系越是亲近,他对对方的态度就越是在意,光詹雅婕就叫他纠结了那么久,现在换成宫鹤,他更是七上八下,觉都睡不着。
  辗转反侧许久,尤涟都没能入睡,他想了想,把床头的手机摸到手里,先开夜间模式,再忽略掉所有的来电和信息,然后从联系人中找到尤灿,给他发消息。
  尤涟:哥,我睡不着o(╥﹏╥)o
  尤灿:你跟宫鹤摊牌了?
  尤涟:嗯QAQ
  尤灿:然后呢?
  尤涟:然后我被降级了,从男朋友变成了炮友'哭成喷泉jpg'
  表情包发出去的时候,泪水在尤涟眼眶里打转,得知自己零继承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尤灿: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尤涟:在的
  尤灿:睡一张床?
  尤涟:对
  尤灿:就是冷淡点?
  尤涟:不是冷淡点,是巨冷淡!!!!!!他说看我表现,可我今天表现特别好,也没见他笑一笑!!!!
  尤灿:我觉得……他今天、甚至是最近一段时间内笑不出来都很正常……
  尤涟:'幽灵'
  尤涟:好吧,我刚就是憋得慌想找人说说话,哥你睡吧,我没事了。
  尤涟:!!!
  尤涟:不对啊哥怎么这个点还没睡?
  然而尤灿再没有回他。
  尤涟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顿时心里不光难受,还酸了起来,偏偏这个柠檬还是他自找的。
  想了想,尤涟把手机放回床头,无声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
  下了床,他又弯腰抱起枕头,踮起脚走到床另一边,先半蹲观察,再伸手在宫鹤眼前比划,确认宫鹤睡熟后,他把自己的枕头放到床角,屏住呼吸,做贼似的躺到床边,一点点往被窝里挪。
  挪呀挪,挪进被窝再往宫鹤胸口挪。
  终于,他成功凭借自己高超的手法,既没弄醒宫鹤,又贴上了宫鹤的胸口。
  这下,尤涟终于可以睡了。
  困意在下一秒席卷而来,他打了个哈欠,伴着熟悉的冷香,渐渐进入梦中。
  时钟滴答走过。
  大约半小时后,床上侧躺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他小心地把怀里的人往胸口揽了揽,然后低头在怀中人柔软的发顶落下轻吻。
  只一个吻完全不够。
  薄唇渐渐向下,沿着额头、眼睛、鼻梁,一路吻到柔软的嘴唇。
  他在柔软的唇上逗留了许久,可仍觉得意犹未尽。
  这样轻轻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用力,想要留下痕迹,但这样势必会吵醒尤涟。
  所以……
  月光透过窗户,为房间内撒上一层淡淡的荧光。
  屋里朦朦胧胧的,可以大致看清物体的轮廓。所有东西都待在它该待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唯有一处,对应的阴影不时改变。
  那就是床上的被子。
  …
  第二天,尤涟被闹钟叫醒。
  他坐起身,闭着眼发呆,发着发着就觉得哪里不对,脑子一转,猛然清醒——他得自己给自己穿衣服了。
  这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却让他感到了陌生。
  尤涟看着亮灯的浴室,又等了三分钟,才默默下床,自己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他趿拉着毛绒拖鞋,走到浴室门口。
  门是开着的,尤涟往里看了眼,发现宫鹤的下巴上沾满泡沫,他正拿着一柄银色的刮胡刀,熟练刮着泡沫。
  宫鹤没有换衣服,身上只披了件浴袍。
  腰间的系带没系,随意地敞开着,灯光洒下,光晕和阴影在他的腹肌上交错,更显得肌肉线条深刻,身材比例完美。
  尤涟看了会,脱口问:“你长胡子啦?”
  宫鹤瞥他一眼:“嗯。”
  “我都没注意到。”
  说完尤涟忙补,“以后我会注意的!”说完走进浴室,目光殷勤地看着宫鹤手里的刮胡刀,“用这个不危险吗?要不要我来给你刮?”
  “不用。”宫鹤仰起下巴,锋利的刀片转了个方向。
  “那我给你买个全自动的剃须刀。”
  “不用。”
  “这个危险。”
  “我喜欢。”
  尤涟闭上了嘴。
  他的目光在宫鹤身上逡巡,试图寻找其他可以帮忙的地方,但现在宫鹤在刮胡子,他总不能给他穿衣服,万一宫鹤手一抖,脸就得刮花。
  “你在这站着发呆?”
  尤涟赶紧摇头:“我没发呆。”
  “不刷牙?”
  “刷的,马上就刷。”说完尤涟就拿出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后一边刷一边从镜子里偷看宫鹤。
  宫鹤刮完胡子摸了摸下巴,又挤了一层泡沫,对着镜子刮了起来。
  眼前的镜子就一块,他自然能看到尤涟的脸。见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心下好笑,面上却冷漠地说:“有话跟我说?”
  尤涟赶紧点头,吐掉嘴里的泡沫:“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宫鹤看着镜子:“没有。”
  “哦……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有点羞耻,还没说出口尤涟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说。”
  尤涟用毛巾抹了抹嘴巴:“我们昨天晚上不是那什么了嘛,嗯……我就想问你,跟以前相比的话,你觉得昨天晚上的体验怎么样?以前算十分的话,昨晚能打几分?”
  宫鹤手上的动作停下:“……”
  尤涟侧头看他:“九分?八分?”
  宫鹤:“……”
  “七分?六分?”尤涟皱起脸,“难道不及格?换个性别影响这么大?那你昨天是不是根本就不爽?难怪一直冷着脸……”
  说着他转过头,“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多研究的。”
  “研究什么?”
  尤涟打开电动牙刷,在嗡嗡声中说:“我说了要宠你的,在不能保证让你爽之前我不会再跟你上床了。”
  宫鹤手一抖,白色的泡沫中渐渐溢出血红。
  尤涟正低头挤牙膏,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就喜欢泡沫多,刚才为了说话全吐了,所以又挤了一长条,必须刷得整个口腔都充满薄荷味的泡沫才能满足。
  “我平时要是有需求怎么办?”
  宫鹤侧眸,目光渐渐变沉,“你难道想把我推给别人?”
  “怎么可能?我不是还能用——卧槽!”
  尤涟一抬头就被宫鹤染血的下巴弄懵了,“刮破了?我就说这个危险你还不信。”他赶忙放下牙刷,凑近去看宫鹤下巴上的伤口。
  血看起来有点多,又有刮胡泡盖着,看不清划痕深浅。
  尤涟拧了把毛巾,抬手想帮宫鹤擦掉泡沫,但宫鹤往后仰了仰,无声地拒绝了他的帮忙。
  尤涟一愣,抬眼去看宫鹤的眼睛。
  深黑色的眸子里沁着一层冷白色的灯光,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明白地告诉尤涟,他现在很不高兴。
  “我不喜欢手。”宫鹤说。
  尤涟想了想自己干的混账事,毫无底线地妥协:“嘴巴也可以。”
  “嗓子不想要了?”
  尤涟忽然想起了喉咙快被撑破的恐惧:“……要的。”
  “你研究了就能保证我爽了?”
  尤涟低下头,尴尬地揉揉耳朵:“不能。那你说怎么办?”
  宫鹤从尤涟手里拿过毛巾,擦拭下巴上的泡沫和血渍:“你研究你的,当天研究当天实践,有进步我也能立刻知道,有什么不喜欢的我也能当场反馈给你。”
  尤涟被宫鹤说得一愣一愣的:“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就这么实行。”
  尤涟点点头:“好。”
  点完头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想不起来。而且上学时间临近,容不得他再细想,只能匆匆刷牙洗脸,吃过早饭后坐车去学校。
  …
  一到学校就开始考试,疑问又被抛到一边。
  直到中午吃饭,尤涟才终于得了空,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早上对话中的细枝末节。
  越品,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正常的两性关系,怎么还分了上下级?他变成了每天都要上交作业的学生,而宫鹤变成了负责批改他作业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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