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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终极反派发掘系统[穿书]-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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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差五分的时候宋彩又收到了陈蔚然的短信,说会议还没结束,待会儿他得上去做工作汇报,大概会有二十分钟不能收发信息,叫宋彩自己先听着,他忙完立刻赶来。
  宋彩回他说没事,不要急,但是这边好像没有停车位了,他开车过来可能会不方便。这一条没有收到回复,想必他要做汇报了。
  这时身后有人拍了下宋彩的肩膀,宋彩回头,看见过道里蹲着个小青年。小青年对他说:“哥们儿,你旁边没人坐吗?”
  宋彩回:“有人坐,我朋友待会儿来。”
  小青年:“你朋友男的女的啊?”
  宋彩有点疑惑,还是答了:“男的,怎么了?”
  小青年晃了晃自己的票:“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儿,换个座行不行?是这么回事儿,我正在追一个女孩儿,人女孩儿就想在前排听一次演唱会,这前排的票不是难买嘛,我没抢到,能不能跟你和你朋友换换?”
  宋彩看了下他的票,是内场围栏之后的座位,距离舞台得有三十排,但也不算很远。他说:“你这票还行吧,没必要换。”
  小青年说:“人女孩儿觉得不行啊。哥们儿你听我说,不白跟你换,票价差多少我补给你。”
  宋彩:“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肯帮忙,但我朋友还没来,他凭座位号找不到我的话会着急的。”
  小青年嘴角压了压,笑了一声:“哥们儿你跟你朋友没有联系方式吗?跟他打个电话说一下不就得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我今天要是能哄她开心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你就当做好人好事呗!”
  宋彩果真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觉得不合适,说道:“真不好意思,我这票是我朋友买给我的,我不好私自做主跟你换,那听起来像是我在拿人家的票赚差价。对不住,帮不了你。”
  正巧这时候陈蔚然来了电话,舞台上乐队都已就位,台下观众情绪亢奋,欢呼声此起彼伏。宋彩只得把音量抬得很高:“喂,陈蔚然,你什么时候来?”
  陈蔚然答了,可现场太吵,宋彩听不到。他又大声喊:“我听不见!喂?陈蔚然?诶你给我发短信吧,真的听不见!”
  挂断了电话,宋彩的手机上出现了陈蔚然的消息提示:宋小彩,我得郑重向你道歉,今晚我去不了了,项目出了点问题,几个部门的总经理都被留下了。演唱会结束之后别乱走,我叫助理开车去接你。
  宋彩回:忙正事要紧,我这边没关系。别来接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散场的时候人肯定很多,车不好停。
  这一条同样没收到回复,宋彩关闭了手机,想着既然这样不如就把位子让给小青年吧,也不用收什么差价了。结果回头时却发现那小青年已经走了,好事没做成。
  一个人听演唱会的快乐比有同伴时少了大半,宋彩心里惦记着狗和鸟,更是没什么心情。于是演唱会还没结束他就离场了,去路边等出租车准备回家。
  然而这个体育场的位置有点偏,加上周围都是待拆迁的房子,住户都陆陆续续搬走了,出租车也极少往这儿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车过来,宋彩只好打开手机导航,准备步行到别的路段试试。
  巧了,这时有辆私家车开了过来,车主摇下车窗:“是宋先生吗?陈蔚然陈总叫我来接你,快上来吧。”


第78章 雁过不留声3
  宋彩心想不是说了不要来接么,怎么还是来了。不过还真是亏得人家来了; 不然自己至少要走两公里才能到车流量大一点的路段。
  于是宋彩上了车。他只见过陈蔚然的助理一面; 还没说过话; 基本上等同于没有印象,便客气地问:“你是陈总的助理吗?”
  对方点头:“是的。”
  宋彩:“我记得你姓徐啊,那我叫你徐哥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本来我跟你们陈总说了不需要来接的,没想到他还是叫你过来了; 没耽误你的事情吧?”
  对方:“没有,我反正也没什么好忙的。”
  宋彩把自己的地址报给了他,又问:“要不然我直接用手机给你导航?”
  对方:“不用的,宋先生家我去过; 之前送陈总去的时候记住了路。”
  宋彩:“不不; 我最近搬出来住了; 是新地址。”
  对方立即说:“新地址我也知道的,陈总跟我说过; 本来想叫我去帮忙的; 后来被别的事耽搁了。”
  宋彩心想陈蔚然果真周到,这个助理也很会做事,竟然连领导朋友的地址也熟记于心。
  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倒也不算尴尬,只不过在提到陈蔚然时对方不大愿意多说,宋彩心想自己应该是多嘴了,人家现在是下班时间; 出来跑一趟已经很劳烦了,还跟人叭叭叭提什么领导。
  车子就这么行驶了半小时,宋彩看着外面,竟然是一条车流量更少的小公路,路两边断断续续会出现年久失修的路灯,要么闪,要么直接不亮。
  宋彩问道:“还没到吗?来的时候也只开了半小时。”
  对方答:“快了,怕堵车,就绕了条小路。”
  宋彩“噢”了一声,打开了手机导航。
  这时候架在空调通风口的手机跳出来几条语音,那助理却不点开听,宋彩便问:“是不是你们陈总的消息?他总喜欢瞎操心的,你跟他说就快到了。”
  对方看了一眼手机:“不是,肯定是我哥们儿找我打麻将的。”
  宋彩笑笑:“徐哥还有这业余爱好呢,要不然你听一下吧,别因为我的事影响了你的安排。”
  对方应了一声,点开了一条语音。
  “呼叫张老弟,呼叫张老弟,今天三缺一,快点来!”
  驾驶座上的男人飞快地点掉了语音,不着痕迹地踩深了油门。车里一时静默无声,空气都似乎凝固。一股子凉意窜上宋彩脊背,不仅因为这语音里的“老张”,还有他手机导航上显示的,距离住处仍有二十多公里的提示。
  宋彩脖子僵硬,问道:“你不是姓徐吗?”
  男人方向盘一转,把车子开进了一道沟旁。他按下电子手刹按钮,又粗鲁地撇开安全带,拉下车门就要去后座拽宋彩。
  沟里没水,但宋彩从反向奔出车门时被沟旁的坑坑洼洼崴了脚,跑得不快。男人随后追了上来,对着手机那头说:“地点改了,你们朝北边开两三公里,我车就停在路边的沟旁,正把这小兔崽子往树林里头撵!”
  宋彩哪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要还是在书里世界就好了,先甩他一张网红强推起泡网!
  男人距离宋彩只有一步之遥,把手机塞进裤兜里就去抓宋彩的后领,谁知宋彩正巧被一截露出地面的树根绊倒了,男人于是被宋彩绊倒了,两人前后脚摔了个嘴啃泥。
  宋彩爬起来要跑,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宋彩手里还拎着从餐厅带出来的港式点心,于是先把一份肠粉扣在了他脸上,又补上一个香喷喷的菠萝包。两只脆皮乳鸽腿原本是特意给陈蔚然留的,因为他喜欢拿那个蘸辣椒粉吃,这回他没福气了,宋彩便趁男人抹脸的当口把乳鸽腿戳进了他嘴里,辣椒粉包一撕开就吹了出去。男人的眼睛被辣椒粉迷了,当即疼得“呜呜”叫唤起来,既想擦眼睛又想抓宋彩,恨就恨一个人只被允许长了两只手。
  不远处树枝上停着的小鸟看见宋彩挣脱了男人,开始朝着大路的方向跑,一颗心终于安放回了胸腔,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宋彩没跑多远就遇上了那男人的同伙。几个小青年大晚上的戴着清一色黑口罩,个个手提铁棍,下了车之后气势汹汹地就朝宋彩逼了上来。宋彩心想你们做事能不能细心一点,光蒙着脸就有用吗?车牌号能不能也遮一下撒?
  一连摔了两次,宋彩的脚腕和膝盖都疼着,心想人家四个轮子我只有两条腿,跑也是白跑,不跑了!于是停下来问那几人:“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跟人结过仇。”
  那几人也警惕地刹住脚步,其中一个小青年说:“你叫宋小彩,对吗?”
  宋彩觉得奇怪,宋小彩这名字是带着亲昵意味的,就家里老人和陈蔚然会这么叫,怎么打家劫舍的也这么客气?他道:“应该是吧。但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要打也叫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吧。”
  那人狠狠呸了一声,又立刻遮着脸转到了其余人后头,开始捯饬口罩。宋彩听见他嘀咕:“妈的,把口水吐口罩上了!”
  宋彩:“……”
  其余几人:“……”
  那人大概是这次行动的总策划,自己吐口水前没搞清楚状况,却把这笔账记载了宋彩头上,凶神恶煞地说:“都怪这小子废话多,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哥儿几个先别管我,替我狠狠揍他!”
  那几人应声,朝着宋彩挥舞铁棍。宋彩哪会由着他们打,扭头钻到了路边的林子里,有树作挡箭牌,加上天黑,那些棍棒一时还真瞄不准目标。
  先前那位吐口水的小青年——姑且称他为总策划,眼见打不着宋彩,气得亲自提了棍子,对几人道:“你们是不是舍不得打?啊?老子自己来!”
  树上的小鸟飞了下来,阴影里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形渐渐显出轮廓。那位总策划说完之后使了至少八成力,瞄着宋彩的身影猛地一抡。
  只听“咣”一声闷闷的响,总策划先生的铁棍迎上了树干。铁棍被弹回,不偏不倚地敲在了他自己的脑门上。
  宋彩在树后,看见可怜的小青年直挺挺仰躺倒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你……还OK吗?”宋彩忍不住问。
  那家伙冲宋彩竖起中指:“我艹你大爷……我跟你没完……”
  宋彩无辜道:“可这跟我有关系吗?你是自己打的自己。”
  其余那几人见状都有些尴尬,似乎因为头头太脆而感觉到没面子,开始窃窃私语。
  “这还打不打?我怎么觉得很傻呢。”
  “是啊,不瞒你们说,我刚才没憋住,笑了一声。”
  “我也是。”
  “咳,不行,我们得严肃点儿。”
  有人问地上的那位还打不打了,要打就赶紧起来吧,他这样躺着旁人都没干劲儿。那家伙的中指便转移了方向:“你们,少废话,打!老子肯定脑震荡了,疼!晕!脑壳顶上嗡嗡发麻!你们倒是给老子报仇呀!”
  那几人一个接一个唉声叹气,只好又举起了铁棍。
  宋彩的白影在昏暗的树林里蹿来蹿去,那几人便也跟着深一脚浅一脚。但宋彩被脚腕的疼痛感拖慢了速度,那几个小青年却都生龙活虎的,不到二十秒就撵了上来。
  眼见火烧眉毛,前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影子,摸索着钻进了林子。宋彩看不出来那是谁,心想可能是开车路过的人跑进来小解的,便冲他喊:“别进来,出去出去!”
  然而那人正是先前被他吹了辣椒粉的开车的哥们儿,眼睛现在是不太好使了,耳朵却还灵得很,一听见宋彩的声音就来了气,身残志坚地朝他扑了上来:“姓宋的王八蛋,我他妈弄死你!”
  “啊!是你!”宋彩一个紧急刹脚,在他扑上自己之前抱头蹲到了地上。
  又是“咣”一声响,那人凄惨地:“哎呀。”
  ——也直挺挺仰躺着倒地了。末了还抽搐了一下,口齿不清地问:“谁他妈,打我……”
  打他的那个小青年直挠头,右手虎口被铁棍震得发麻,甩了几下,转身问同伙:“我这算故意伤害吗?”
  同伙也问:“那你是故意吗?”
  小青年摇头:“他突然就出现了,我刹不住。”
  宋彩无语,那位总策划先生更无语。
  加上开车的这哥们儿,他们一共就来了四个人,现在双方还没真正交手,他们的战力就只剩一半了。
  宋彩趁机奔到总策划先生的旁边,拾起他丢在地上的棍子,卡在脖子上。说实话,要不是小青年们拿着棍子,宋彩真以为他们是陈蔚然派来逗他开心的。于是也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你们别闹了,现在你们头头的命就攥在我手里呢,你们有两个选择,其一是放弃整治我,带伤员去医院,皆大欢喜;其二是你们继续整治我,但结果是可能会有另一位伤员出现,且肯定会有一位伤更重的伤员出现。”
  一个小青年问:“其二是啥意思?”
  宋彩无奈地解释:“就是你们今天不走运,整治我会被反咒,而且只要你们一动,我就用铁棍勒死这位哥们儿!”
  那两个尚且站着的果真商量了起来,气得总策划差点“诈尸”。他因为被卡着声带而略显沙哑的声音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嚷嚷道:“你们还真考虑!别听他的,这王八蛋就是个馕货,你们尽管揍他!”
  宋彩噗嗤一笑:“行,那我让你看看谁是馕货!”
  说着抬起铁棍,用顶端瞄准了他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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