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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终极反派发掘系统[穿书]-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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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那年轻人没能做到,因为他的身体溃烂腐化了。有人亲眼看见他的灵丹从腐化的身体里脱出,钻进了愚昧追随者的身体里。被他“寄生”的人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志,以他的口吻说话、做事、到处宣讲,最后和第一位神芝侍者一样,变成一抔腐土。
  宋彩心想,那不就是搞传销?好好一个魔修竟然是个话痨,难不成传说中的邪教就是传销组织?
  江晏说,那魔修没什么可取之处,唯一值得在意的就是他的灵丹和魂魄。众所周知人的修为都是以灵丹为核心逐渐积累起来的,妖魔也一样,死了之后灵丹会随之陨灭,灵魂重入轮回。但那位魔修被炼化之后竟然保存了魂魄和修为,可以短期寄存在别人体内,直到对方不堪重负被压榨干净为止。如果这法门被世人窥得,那将天下大乱了。
  宋彩问:“难道那个魔修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宿主?”
  江晏道:“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没多久之后就被他从前的一位护教法师抓了起来,唔,就是后来的蓬莱仙人。蓬莱仙人精通奇门遁甲术,琢磨出一套可以把灵丹融合在灵魂中的妙术,所以魔修死亡之后魂魄并非浑浑噩噩,而是意识清明,最后从那位天尊的炼化炉里逃脱了。”
  宋彩疑惑:“既然蓬莱仙人也是出自邪教,天界为什么没把他一起端了?”
  江晏:“据说是因为裙带关系——蓬莱仙人和那位天尊曾经师出同门,天尊对他手下留情了,他也承诺改过自新,再也不会助纣为虐。”
  宋彩“喔”了一声,心想这就说得通了,当初孙悟空的铁棒子底下也逢过不少天上来的妖怪,最后都被救走了,说带回去惩治,谁也不知道惩治了没有。到底是京里有人好做官啊。
  江晏道:“蓬莱仙人把魔修的灵丹带回去之后施法,让其寄存在了神芝草化成的躯干里,神芝草的灵气可以中和他的魔气,当然,力量也会被削弱。”
  宋彩听他讲到这里隐隐觉得不对,问道:“江晏,你带我来蓬莱岛到底是做什么?你是要找蓬莱仙人吗?”
  江晏道:“正是。”
  “等等,”宋彩的心脏像被握紧了,“你,你找他干什么?”
  江晏的侧脸染上了细柔的云雾,他却直直望着前方不肯回头看宋彩,道:“请他帮忙,把妖丹与你的魂魄融合。”
  作者有话要说:  这pa还有一章,感谢小天使们关注!


第75章 浓情着淡彩12
  神芝崖上,昔年的邪教已经变成了神芝宫; 从宫门到正殿; 从正殿到偏殿; 再到四季花园,到处都种着神芝草。一朵朵奶白的神芝草肥肥胖胖,泛着点儿黄的顶盖如同香香甜甜的奶油芝士小帽,看着就有食欲。
  但宋彩没心情去薅来尝尝,他自从听到江晏的意图之后就一直牙关打颤; 怕得要死——他总觉得江晏可能想自杀。
  他劝了,被江晏宽慰说没有要自杀,别多想;他吼了,被江晏搂着肩膀说这样对两个人都好;最后他嚎啕撒泼; 拖着江晏的手赖在地上不肯走; 便被江晏问“是要抱着还是背着”。
  他没辙了; 只得擦干眼泪勇敢地站起来,先跟上去看看情况。
  引路的是个样貌周正的年轻男子; 看着挺瘦; 但是肚子很大,走起路来肚皮一颠一颠的,配合着骂骂咧咧时忽而撅着忽而扁着的那张嘴; 倒是有点滑稽。
  男子扛着锄头一边走一边骂一个“老不死的”,宋彩听着原因无外乎那人叫他干活了,整天不是刨坑就是锄地,辱没了他的尊严。
  宋彩听他骂; 自己的情绪倒是不像之前那么紧绷了,便问他骂的是谁,男子说还能有谁,岛上年龄最大的那个就是了。
  江晏笑了一声,道:“阁下能忍到现在也着实叫人佩服,换了我可不行,宁死也不做这等低三下四的事。”
  宋彩忙捂住他的嘴,冲脸色发青的男子道:“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别往心里去。”
  江晏往旁边侧了侧头,叫宋彩够不着他的嘴,挑事儿似地道:“不是那个意思还能哪个意思?我生平最烦抹桌扫地这等活计,以为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折辱人的了,谁知今日涨了见识,原来还有刨坑锄地。”
  “……”宋彩的表情整个僵住,自暴自弃地拍了拍额头,心道江晏你就使劲儿作吧,直接作得蓬莱仙人不肯帮忙才好。
  那年轻男子“铛”地一声扔了锄头,横眉怒目地盯着江晏:“你小子给我记住刚才说过的话,今日不管你求什么,都别想成功!”
  江晏:“你说的算么?你又不是蓬莱仙人。”
  男子叉着腰:“蓬莱仙人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比他强百倍!他得听老子的!”
  江晏:“喔,这么说你是蓬莱仙人的亲老子?”
  男子:“不是亲老子胜过亲老子,想当年我……我呸!我跟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说得着么!走走走,别想套我的话。”
  宋彩心想这人提到了当年,又说蓬莱仙人得听他的,要不是他跟蓬莱仙人有仇才故意口出狂言的话,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难道是……
  “什么玩意儿!”男子突然弯腰从路旁种植神芝草的腐叶土里拎出一只花栗鼠,“又来拱神芝草,知不知道这里的每一根都是老子种的,老子一口就能吃了你!”
  他说着就把花栗鼠往嘴里丢,一声呵斥传来:“住口!”
  宋彩和江晏齐齐往殿门口望去,只见一位手拿拂尘的青年道人正立在小路尽头,笔直如青松,纱袍浮动,十分的仙风道骨。他拂尘一扫,要吃花栗鼠的男子便“剖”地被扣上了一顶乳黄色蘑菇帽。
  宋彩咬着嘴唇,没好意思笑出声。
  男子气急败坏地吼:“你这老不死的,快把老子头上这坨屎弄下来,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宋彩心想,原来他嘴里的“老”是这种含义?这人在俺们那旮沓连大叔都算不上好乜,这明明就是帅气小哥哥呀!
  那道人瞧了瞧他的肚子,摇头叹息:“少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容易胀气。”又对宋彩和江晏道:“两位别见怪,这些年不能外出把他憋坏了,脾气难免暴躁,其实他本性不算坏。”
  暴躁男子开始用锄头刨脚下的青石路:“老子就是坏!谁要你说好话了,谁又要当好人了,你想得美!呸!”
  道人手里的拂尘又是一扫,男子当即大叫起来:“老不死的臭王八!九千年陈酿臭大酱!你快把老子变回去!否则老子复原以后叫你变成老子的一根毛!弯弯曲曲的臭毛丝,天天被【…哔…】的【…哔…】!”
  宋彩无语,这都是什么猎奇的骂法。但看男人除了头顶的“芝士帽”并没有别处异常,不知道他是着了什么道。江晏比宋彩明白,可算是找到了由头,毫不遮掩地嘲笑:“阁下还是省省力气吧,白天骂得爽,晚上要遭殃。”
  宋彩的脑袋里“叮”了一声:啊?!
  惊恐诧异的思考间已经到了殿堂会客厅,道人叫小童给客人烧茶,请他们坐在了蒲垫上。江晏同他客套,道人便说:“仙人不仙人的可不敢当,都是别人抬举。贫道在这蓬莱岛上就是图个清静,顺便帮他净化戾气。哦,他叫翻天,自己取的名字,不太上得台面。”
  “放屁!你说谁的名字上不得台面?你再说一遍!”
  “上不得台面。”
  “你娘的还真敢说!老子X死你!当年你给老子当手下的时候天天唯谁马首是瞻,还不是老子!当时怎么不敢说老子名字难听?现在看老子龙游浅滩就敢蹬鼻子上脸,#&*……”
  宋彩心想,噢,这道人就是蓬莱仙人。嗯……九千岁的蓬莱仙人,年轻很正常。
  那么旁边这位一边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狂扫蓬莱仙人和江晏,一边唾沫横飞不依不饶的翻天先生……就是当年的邪教教主,传说中的魔修?
  嗯……众所周知,魔修都是话痨,邪教都搞传销。
  失敬,失敬。
  茶水上桌,江晏讲明了来意,蓬莱仙人便道:“来我这儿的人都有所求,但两位该看得出来,我这神芝宫其实是道观,祈愿是要收功德的。”
  宋彩环视一周,这里环境布置谈不上富丽堂皇,但要说是道观可就妄自菲薄了,他印象中的道观都是清修简朴风格的,哪比得上这里光鲜亮丽,更没有道观会舍弃道家祖师爷,改为供奉一朵神芝草的金身吧。
  蓬莱仙人或许看出了宋彩在想什么,也或许宋彩不是第一个有这等疑问的人,他便解释说:“见笑了,本道观信奉神芝草,所以才定名神芝宫。”
  翻天插嘴道:“什么神芝宫,上不得台面!”
  蓬莱仙人道:“叫侍者宫你又不同意,神芝还可以的。”
  宋彩嘴角抽搐——什么就信奉神芝草了,您老人家直接说信奉这个满嘴荤话的传销头头不就行了!
  江晏道:“功德可是捐善款?不瞒仙长,不才在内陆也算是一方霸楚,钱财都是小事。”
  蓬莱仙人:“钱财于我神芝宫无用,捐你最重要的东西。”
  虽然早知道有这一环,但亲耳听到蓬莱仙人说出来还是不行,心理准备白做。宋彩立即向他道歉,拉着江晏就往外走。
  “我们不要他帮忙行不行?”宋彩道,“你身上的心肝脾肺一样都不能少,真的别闹了。”
  江晏停住脚步:“不是闹。听我的,这么做是为我自己,不是为了你。”
  宋彩:“你醒醒吧!放弃妖丹这叫为了你自己?我怀疑你神智有问题,我要带你去看医生。走,我们回到大泽宫去,叫千重心好好帮你检查一下。”
  “行了,我主意已定。”江晏转身进入了殿内。
  宋彩呆了好半天,怎么都想不明白江晏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定期的“死亡”?江晏这人讲义气,他要是因为不忍心看朋友被“病症”折磨而要拿自己的妖丹来当药引,确实说得通。可自己没有得病啊,难不成江晏以为把魂魄和妖丹融合了就能改善?
  宋彩冲进殿内要跟他讲清楚,他却使了个小法术把宋彩的嘴封住了,宋彩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残障值立涨八百点。一旁的翻天抱着肚皮哈哈大笑,然后把蒲垫挪到他旁边,趁机给他讲人的意志和肉身之间的联系,以及如何摆脱这种联系,实现真正的超脱和自由。
  江晏已经在和蓬莱仙人商量捐功德的事,蓬莱仙人表面上看是个十分稳妥成熟的人,但在大包大揽时丝毫不谦虚,眼睛都没眨就说小事一桩。
  “普天之下除了贫道还没人能接这个活,”他说,“但贫道吃过亏,当年为了保住一人性命,将其魂魄和修为融为一体,结果叫他逃出去占了旁人的躯壳,害死了不少无辜。”
  说到这里时并未特意暗示,但聒噪个不停的某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竖着耳朵悄眯眯地听。宋彩知道,说的就是他。
  “如今要做同样的事,不知道为的是什么?”蓬莱仙人道,“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可不行,否则以后捅出了篓子,贫道是要承担连坐责任的。”
  宋彩也支棱着耳朵,江晏却不肯讲给他听,又使了个小法术,这下把声音都隔绝在他耳廓之外了。宋彩气得干瞪眼,见江晏的嘴型动了一下,说的似乎是个“乖”字。
  乖乖乖,乖什么乖!这种人,简直神经病!宋彩烦恼着,不过这样倒是有一个好处,如果话痨先生还要继续给他洗脑,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表示“抱歉我听不见”了。
  江晏对那蓬莱仙人解释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唇都在动,可惜宋彩唇语零级,超过两个字的都算长句,看不明白。偏生旁边这个话痨的面部表情十分丰富,一会儿瞪圆了眼,一会儿又皱紧了眉,激动的时候甚至一把捏碎了头顶的蘑菇帽。宋彩想打他的心都有了。
  说完了理由,蓬莱仙人答应了江晏,但要他捐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这个条件不变。江晏解开了宋彩的禁制,对他道:“别生气,此事以后会说清楚的。”
  宋彩心道我不生气,我喝水,我喝好多水撑死自己,等我的魂魄飞回老家了看你还怎么抓。
  而后“咵嚓”一声,他扬起的杯子里掉出了茶绿色冰块,摔得稀碎。
  “从现在开始要少喝水,不然昏睡中容易失禁。”蓬莱仙人好心提醒。
  宋彩搁下茶杯:“这就敲定了?我还没有同意。”
  “不同意不行,”江晏道,“我知道你额上的符号代表什么。”
  宋彩:“代表什么,它就代表我需要好好睡一觉,大概就是睡个两三天,只不过睡的时候看起来……”
  “看起来像死了?”江晏斜睨了他一眼,冷冷打断,“别再啰嗦,否则怎样你知道。”
  宋彩一句话被堵了回来,顺手抓起旁边的一只烛台,拔掉上头的半截白蜡烛,用那尖锥往自己脖子上刺。他心想,我必须现在就死,立刻马上秒秒钟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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