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反派发掘系统[穿书]-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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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太这个称呼真是不敢当,其实我是男作者。
大妖王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底浮出几个字:神经病。
宋·神经病·彩没能高兴多会儿,不是回踩的又来了,而是文下出现了站逆的。
“姐妹们就没发现违和的地方吗?”
“我先来,违和的地方很明显,妖王大人威武刚强,怎么可能做受!”
“我直说了吧,此文是弱攻强受,不吃!”
“后面肯定反转,妖王大人是攻,彩彩是受。此楼开垒,长期有效,楼下的来添砖。”
“砖。”
“砖。”
……
宋彩无情地盯着屏幕上那几个刺眼的小字:彩彩是受。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刻钟过去了,血压还是下不去。
宋彩翻滚回床上,愤怒地捶着床板:“什么就弱攻强受了!我不服!”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把彩彩的厉害之处表现出来,就不能耐心等等嘛!我是有病了才把自己的名字直接拿来用!啊啊啊,难受!无法夫吸!”
“大雁你来评评理,你说是我厉害还是江晏厉害?是我对不对,肯定是我!”
“你快给我评理,十秒钟之内如果你眨眼了就表示我厉害,否则就是他厉害。”
时间仿佛凝滞。
五秒钟过去了,大妖王一眨不眨。
十秒钟过去了,大妖王的意思显而易见。
“不是这样的,重来!”宋彩耍赖,“从现在开始,如果三十秒之内你眨眼了就表示我厉害,否则就是他厉害!”
十秒钟之后,宋彩在旁边悄悄吹气。
二十秒之后,宋彩点上了一支劣质的蚊香。
三十秒之后,宋彩撕破脸皮去拉扯大雁的睫毛。
可大妖王是可许人物,该死的胜负欲根本不可能允许他在这种事情上输给别人。保险起见,他这次不仅完美坚持了三十秒,还超时将近一倍,直到眼睛爬上了血丝才停止。
宋彩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难过来形容了,他绝望地瘫在床上:“行!你们说了算!他厉害就厉害,他攻就攻!他全家都攻!”
攻有什么了不起,又不能比受多长了一个【哔——】。
大妖王纳闷了:什么是攻?
正思索着,宋彩已经爬起来合上了电脑,刷拉一下拉开了窗帘。
“天都已经黑了,真要命,”宋彩拿来牵引绳给大雁套上,“一会儿吃个晚饭,然后带你出去溜达。”
大妖王抗拒这种“虐待”,可想到白天那凶婆娘对宋彩的恶言恶语,只好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谁让自己倒霉,偏偏附到了狗身上。至于天黑怎么个要命法,大妖王也能理解。
他两人在异世界里穿梭都要承担失去本体的代价,他自己必须靠着宋彩的魂力才能维持神魂不散,宋彩在那个世界里时虽不会有这种状况,却好像许多行为不能自控,比如时不时的不能动弹,还有些奇奇怪怪的逾举动作。
他知道自己在穿越期间,那个世界的本体会依照合情合理的轨迹继续各种行为,但宋彩在穿越期间本体却是呈熟睡状态的,久久不回的话就会导致器官衰竭,这很严重。
宋彩担心这个,他又何尝不担心,毕竟两人唇亡齿寒、祸福相倚不是?
晚饭过后,大妖王扯了扯衣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狗肚皮——臭狗前几天肯定都没穿衣服,敞开了胃口吃的,扣子都快扣不上了。
他见宋彩笑盈盈的,似乎很满意把大狗养这么胖,不由微赧。心道你这是高兴个什么劲,你养的是狗又不是猪。咳,本座说的是大雁这条狗,是它自己吃的这么胖,跟本座没关系!
到了外面,不知是谁家的一群小鸭子从下水道口排队走了出来,宋彩瞧着小鸭子一扭一扭的有意思,就驻足观察了一会儿。
只见十几只嫩黄的小鸭子都成功从铁盖子上越了过去,最后一只小的却踩空了,一只小鸭掌陷进了铁盖的缝隙里。
宋彩“哎”了一声,问道:“大雁,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趁机吃了小鸭子,二是帮它把jiojio弄出来。”
大妖王容忍了他这种教育孩子似的语调,静默了少顷,抬脚朝小鸭子走过去。
他伸出狗爪子一扒拉,轻轻松松就把小鸭子从缝隙里拍了出去,那只小鸭掌完好无损。
只是……
大妖王定睛一看,怎么回事,小鸭子怎么打起醉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关注!感谢收藏和评论!么么哒!
第49章 不良惹祸犬5
宋彩把小鸭子从地上拾起来一看,OMG!方才大雁太用力了; 一爪子下去竟然把小鸭子稚嫩的眼珠给戳坏了!
宋彩惊得一哆嗦; 差点把小鸭子直接扔出去。他冷静之后立即捧着小鸭子往小区外面跑; 虽说附近没有兽医院、宠物店什么的,找诊所紧急处理一下应该没问题。
可还没等他奔出小区的大门,小鸭子在他手里不动了。
宋彩停住脚步,吹了吹小鸭子耳孔附近的茸毛。
真的一动不动了。
大妖王比他多跑出几步,见他停下也跟着折了回来; 用询问的目光盯着他。宋彩把小鸭子轻轻放在地上,半晌无语。
一人一狗就这么静默下来,好一会儿之后,宋彩突然爆发:“你看看你!”
他大概还想多骂几句; 但只这四个字之后就刹住了。饶是如此; 大妖王仍被震住。
若不是莫名其妙进入这异世界; 别说是一只鸭子,就是修炼几百年的妖; 弄死也就弄死了; 何至于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小子这样责怪?
再者说,要不是因为妖力没了,他当场就能把小鸭子治好; 起死回生也不在话下。谁也不是故意的罢!
大妖王气不过,偏偏连分辨几句的能耐都没有,一开口就是“汪”,干脆闭嘴不吭声了。宋彩凶完一句也有点后悔; 一屁股坐在地上,懊恼地揪着头发。
他叹了好几轮,终于伸手揽住大雁,把它带到自己旁边。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好心,”宋彩默默道,“我也有责任,不,我该负主要责任。事已至此,咱俩互相埋怨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去寻找小鸭子的主人,商量赔偿的问题吧。”
宋彩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小鸭子往回赶。他循着先前那十几只的踪迹找到了一家车库外头,冲半卷着的车库门里问:“有人在家吗?”
回应他的先是几声微弱的小鸭子唧鸣声,而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
老人身上散发出衣服长期没洗和家禽羽毛、粪便混合的异味,大概也知道自己狼狈,没往宋彩跟前去,沙哑着嗓子问:“你找谁啊?”
宋彩捧着小鸭子:“我没找谁,就想问一下,这只小鸭子是您家养的吗?”
本以为老人看见小鸭子的尸体会惋惜、咒骂一阵子,不管怎么着,宋彩都做好了尽可能赔偿的准备,没想到老人打量了他几眼之后就开始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养的,我没养,没在家里养这个!”
宋彩心想屋里头明明就有小鸭子的声音,怎么说没有?这时老人的目光变得闪躲,转身就要放下车库的卷帘门,被宋彩拦了一下:“这位爷爷您先别关门,我都已经听见小鸭子的声音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刚才……”
话没说完,那老人两手合十冲他作起揖来:“你别告诉我儿媳妇行不行?我知道了,我下次不养了,真的就养这一窝!年轻人行行好,别告诉她,她知道了非得把我撵出去,那我就没地方住了。”
老人家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好一会儿,宋彩算是听明白了,合着他是住在自己儿子家的车库里,但是儿媳妇交代过不准养家禽,怕糟蹋房子。可儿子和儿媳一家大小长年在外地,老人独自一人太寂寞,就偷摸养了一窝小鸭子,看见宋彩捧着鸭子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他儿媳妇叫来盯着他的人。
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谁家老人和儿媳妇没点化不开的矛盾,宋彩自然没心思管那么多,就把小鸭子交到老人手里,说:“实在对不住了,这小鸭子是我不小心踩死的,我知道多少钱都买不来一条生命,但是我也没有更好的补偿办法,您看……”
老人往他手里一看,连忙往回推:“我不要钱,不要不要!你行行好别把这事儿告诉我儿媳妇,我就不让你赔,不用赔。”
宋彩也推:“我不认识您的儿媳妇,这钱是赔偿您的,请一定要收下。”
两人把几百块钱推来推去,到了末了老人也没收下,只把小鸭子的尸体捧在手心里头,摸了几摸。宋彩看得出来老人家喜爱小鸭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下意识抚上了自家大雁的脑壳。
却听老人突然道:“哎哟,这不是踩死的吧,眼珠子怎么没了,这是给什么东西挠了,活活疼死的吧!”
宋彩:“……”
愧疚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宋彩按住自家大雁的脑袋顶,一人一狗齐齐鞠躬点头。他急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万次对不起!”
老人没说什么,冲他摆摆手。他把小鸭子装进外衣兜里,看了眼大雁,像是想起了别的事,问道:“你家是不是住小区前排的,家里就三个老的?”
宋彩“啊”了一声,不明所以。老人又道:“没事了没事,这年头,牲畜家禽都不算什么,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在乎的。”
宋彩手心一紧:“不是这样的,也有人在乎的……”
“嗯,会在乎的人都不得了,都是好人,”老人家试图伸手摸摸大雁,被大雁侧头躲了过去,便笑着骂了一句,“狗东西还认生呢。”
大妖王:……
宋彩拍拍大雁的脑壳,小声责备:“给爷爷摸一下不行吗?”
大妖王睨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那老人又说:“小伙子,你是好孩子,我跟你说个事儿。先几个钟头有妇女在这附近散步,我看见一个长得胖乎的说自家窗台下面老是有狗跑去拉shi,白天还跟一个养狗的年轻人吵了一架,越想越气不过,说要等明天给抓狗大队打电话,把小区里违规养狗的全查了。你这狗个头那么大,能让养吗?”
宋彩一听立即护住自家大雁,笑嘻嘻道:“我跟您说谎也没意思,爷爷啊,咱俩现在处境都差不多啦!”
一个是顶着儿媳妇的压力在养,一个是顶着抓狗大队的压力在养,可不就差不多么。
老人道:“你这狗,养不久了,还是趁早送走吧,不然被抓狗大队弄进去,可就再也出不来了。”
宋彩怎会不知道这个,但要他把狗送走,不行。不管大雁从前是谁的狗,不管它是因为什么被丢弃的,到了自己这儿那就是自己的家人朋友了,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它流浪。
宋彩突然问:“爷爷啊,小鸭子的尸体您打算怎么处理?”
老人:“扔了呗,布头裹一裹,扔垃圾堆里。”
“还是先别扔了,”宋彩诚恳道,“您把它交给我行不行?您放心,我不是要拿回家煲汤,肯定给它消毒安葬了。”
老人没犹豫,摸进衣兜就把小鸭子交给了宋彩。
宋彩还想再把赔偿款塞给老人,那老人却摇了摇头,自顾转身回屋了。灯打开了一会儿,宋彩便多瞧了几眼屋里的布置——冷冰冰的车库里没有任何装修,地面也是简单的水泥铺就,十几只小鸭子挤在一个笼子里,旁边还有一只稍大些的笼子,里面是两只大鸭子。
不是想象中的脏乱差,但确实有异味,和老人身上的异味是一样的。
这世上之事啊,被喜欢的总也会被厌恶着,被深爱的总也会被痛恨着,谁又能说得清楚孰是孰非,谁又能简单断言旁人做这件事应该还是不应该。
但宋彩明白,既然是自己坚持要做的,保证它不会影响到别人,尽可能让它不被别人憎恶,才算是对这件事负责。
或许是被熏着了,大雁打了个喷嚏。宋彩笑笑,拉着牵引绳回了家。
这夜,宋彩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他回家以后先是把小鸭子的事情拿出来跟三位老人讲道理,阐述了自己必须带着大雁搬出去住的理由,而后认真严肃地逐个询问解决方法。不出所料,证据在前,谁也没有底气说“咱管别人怎么看呢”这类的话,也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老人年龄是大了不假,但都算通达事理,知道养了就不能半道抛弃的道理,自然也没有叫宋彩把狗送出去。
于是,最终他们同意了宋彩搬出去住的要求,前提是每周都得至少回来一次。
第二天一早宋彩就处理了小鸭子的尸体,怕腐烂之后传播病菌,还特地搜索了科学的消毒方法。大妖王出于好奇一直跟前跟后,实在不理解这个世界的人都是什么毛病,活得谨慎如斯,却还是脆弱得如同蝼蚁。
当天下午宋彩就收拾了行李,本来以为没多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