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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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而纯净的灵魂。
也因此,阮向笛对爱情的看法一直很执拗,他要忠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相信真诚的爱会打动对方,所以对陆景曜不死心。
他总是宁愿让自己难受,也不愿麻烦别人,所以不想麻烦贺立轩。
但现在那种天真好像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发生了变化。阮向笛主动对陆景曜提了分手,这是让徐向晨最震惊的一件事,他以前打死都没想到。而现在,阮向笛又那么自然而然地说着最世俗不过的话。
是啊,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陆景曜也不过是因为有钱,所以可以肆意逼迫他,拿掉他的代言,截走他的电影。
一时间,徐向晨都不知是不是该高兴。
好半晌,阮向笛都以为他睡着了,徐向晨才低低的“嗯”了一声:“我陪你去。”
阮向笛觉得眼眶有些热,轻声道:“谢谢你,晨儿。”
徐向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假装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计划好了,要怎么避开曹曼,去打听混混的事,再怎么避开曹曼,去向混混打听事情。
吃过早饭后,两人说要去河边散步,追忆一下童年的岁月,说曹曼一个长辈跟着没那么自在,就两人一起去了。
这河是汉江的支流,穿罗松镇而过,河的左岸有钢铁厂,早些年经常往河里倒污水,后来政府整治过后,他们就不敢倒了。政府还出资对这条河进行处理,因此现在河水重新变得清澈了。钢铁厂也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现在只剩一片废弃的工厂房,是罗松镇小学乃至初中学生课余的主要娱乐场所之一。
河的右岸种了柳树,一人合抱也抱不住的老柳树。阮向笛穿着长袖,走了一会儿有些热,就在柳树下纳凉。
柳树下有些三三两两的镇里居民,也在这儿纳凉,下棋、喝茶、聊天。
两人又在这儿看到那位牛大爷,上去打了个招呼。
“大爷,你也在这儿呢?”徐向晨热情地向他挥手。
大爷手里拿一把扇子,一边摇一边笑呵呵地说:“是啊,儿子回来看店呢,我就偷个懒儿。”
“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没跟你妈一起?”
阮向笛说:“大爷,是这样,我们想问问您,关于您昨天说的那事儿。”
大爷一愣,四下看了一眼,声音放轻了些:“你妈不让我说,咱小声点儿,你想问什么?”
阮向笛说:“想问问那几个混混,都住哪儿,长什么样,叫啥。”
大爷:“你要去找他们?可别,向笛啊,我知道你现在挣钱了,但他们那种地痞流氓,你别去招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不怵你。”
徐向晨笑着说:“大爷,您想什么呢,我们阮哥是那种人吗?”
大爷:“那你们这是……”
阮向笛说:“我就是问他们几个问题,不会招惹是非的,大爷您放心吧。”
“再说,我妈还住这儿,惹他们,他们以后再来我妈店里闹事怎么办?您就跟我说说就成,我绝不会跟我妈说是您告诉我们的。”
“那行吧。”大爷说。
034是谁指使你们的?
“他们也算是这镇上比较出名的地痞流氓了,我昨天也跟你说过。至于住哪儿,我还真不知道,平时经常在街头巷尾的溜达,尤其是市场那一带,和学校附近,他们有时候会欺负那些学生。”
“你们到那两个地方去转转,准能碰到他们。一般是四个人,做老大的那个被叫做四哥,胳膊上纹着纹身,长的一米八几,很高的大块头。”
老大爷简要地向阮向笛描述了这几个人的长相。
随后,阮向笛就跟徐向晨一起,按照大爷指示的方向去找了。两人溜达一圈,学生放假,学校没人,也没见着几个混混。最后在市场碰到了他们。
这市场是卖些便宜的批发衣服、家具、日杂的地方,还有菜市场,治安一向比较差,鱼龙混杂。
阮向笛看到那四个人时,他们正在一家五金店门口站着抽烟,嘴里说着什么,时不时仰头大笑。
徐向晨机警,上前给四人一人散了一根烟,叫道:“几位大哥上午好。”
那四哥一脸横肉,两道粗粗的眉毛,看着便凶神恶煞的,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问:“你是谁,干什么的?”
他一抬眼,又看到阮向笛。阮向笛长得斯斯文文的,平时都比较低调,不爱奢侈,因此穿的衣服都很低调。不过这人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细细看了两眼,知道阮向笛穿的衣服他虽然认不出牌子,但绝对不便宜。
四哥脸色稍缓,心下却警惕起来。
徐向晨笑道:“四哥别紧张,我们就是来问一点事情。”
四哥狐疑道:“什么事?”
徐向晨:“我们想问问,最近有没有那种一看就很有钱的人,来找你们办什么事?”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插嘴道:“没有!”
阮向笛打小混在人堆里,又混迹娱乐圈两年,什么人没见过,和气道:“几位别紧张,我们真的只是来问一点事情。”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红色钞票,“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白说的。”
瘦子眼睛一下直了。
四哥把他拉到身后,再次把阮向笛上下打量了一遍,说:“你是那个开超市的姓曹的女人的儿子吧?”
阮向笛道:“是我。”
四哥:“听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你想怎么样?”
阮向笛出道时间毕竟还短,像四哥他们这样的人,自然是不大了解的,只听说阮向笛现在出息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也不认得他的样子。
阮向笛:“刚才说过了,不想干什么,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说完后还有。。”他把那几张红色钞票递到四哥面前,静静看着他。
四哥没客气,痛快地收了钱:“什么问题,问吧,知道我就会说的。”
阮向笛问:“前天去我妈家闹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四哥犹豫了一下。
阮向笛说:“放心,我不会跟他说是你说的。”
四哥道:“看来你都知道是谁指使的?”
虽然心中早有所料,但听到这近乎肯定的回答,阮向笛的心里还是凉了一下,有些疼。
035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所以,确实是有人指使的了?你们见到他了吗?”徐向晨见阮向笛脸色不对劲,接过话茬问。
四哥不知道阮向笛跟那人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脸色变得难看了,如实道:“说实话,我没见着老板本人,来跟我们接触的看起来只是个听话办事的,给了钱,让我们去吓吓曹曼。”
“至于老板,可能是什么大人物吧,怎么可能亲自来见我们。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么做,但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
四哥说完了,阮向笛果然信守承诺,把钱包里剩下的现金都给了他们。
“多谢了,”阮向笛说,“我会给你们保密的,但作为交换,你们也不许再去闹事了,要是再让我知道……”
阮向笛轻轻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四哥非常上道地笑了笑:“知道知道,我们没那么不懂事。”
问完后,徐向晨有些担忧阮向笛的状态,嘱咐了四人几句,就带着阮向笛走了。
其实阮向笛现在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难受,胸腔像压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哥?……哥!”
两人走到一个小巷子时,阮向笛突然扶着墙,仿佛不堪承受般地弯下腰,手抓着胸口的衣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徐向晨慌忙扶住阮向笛,连声问:“哥,你怎么了?”
怎么了?阮向笛也不知道,他确信自己不爱陆景曜了,但是真的很痛苦,很失望,太失望了。怎么说那也是他曾爱过的人,他爱了他四年,为他失去自我,怎么说他们也交往了那么久,有那么多个甜蜜的日日夜夜……
……现在,他就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么?他非要用这种龌龊卑劣的手段,来控制自己,占有自己么?
太失望了。
阮向笛低着头,用了好几分钟来平复自己的情绪,最后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把眼泪憋了回去,转头对徐向晨笑:“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徐向晨说:“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阮向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你要我怎么办?”
徐向晨沉默了一下,拍拍阮向笛的后背,揽住他,低声说:“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在呢。”
一瞬间,阮向笛的眼眶又迅速被泪水充满了,但他还在笑,偏过头说:“不,我不要哭了,太难看了……他不值得我为他哭。”
徐向晨咬咬牙:“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么?”
阮向笛摇摇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
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个样子。
徐向晨说:“哥,你也别太难过,谁年轻时还没爱过几个渣男呢?咱们跟轩哥一起,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阮向笛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眼睫上沾着泪光,抿着唇,好半晌,轻轻点了一下头:“我们回去吧……”
这时,阮向笛的手机突然响了。
阮向笛本以为是曹曼,拿出来一看,却看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写着:“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么,阮阮?”
036我要亲自去见他
阮向笛手一抖,手机就掉了下去,摔在地上,且由于摔下去的角度问题,地面上又有石子,屏竟然就这么碎了。
“哎呀!”徐向晨叫了一声,连忙帮阮向笛捡起来,心疼道,“碎了。”
接着又看到屏幕上的内容,动作一僵。
下一秒,阮向笛将手机夺过去,一把狠狠掷在了地上,屏幕碎得更厉害了。
“哥!你别这样!”徐向晨拉住阮向笛的手,“别生气别生气,跟那种人渣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阮向笛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再睁开眼,刚才那些情绪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眼眸里剩余的只有厌恶,他淡淡道:“不生气,只是有些恶心。”
徐向晨无措地抓了抓裤缝,挠了挠脸说:“那现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他也承认了。”
阮向笛抿起唇,沉默了半晌,狠狠地握起拳,重重地捶在墙上,低声道:“不行,我要去找他。”
徐向晨担忧地看着他。
“他这是在警告我……就算我能对自己的事业不在乎,能在事业上和他硬抗,但他知道我不可能不在乎我妈。我也不可能永远陪在我妈身边,这次只是撞了一下头,下次……”
……下次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徐向晨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阮向笛转头看向他,半晌对着徐向晨笑了一下,无力地垂下头,轻声道:“谢谢你,晨儿。”
徐向晨一笑,捡起手机,揽着阮向笛的肩说:“那我们回去吧,你调整一下表情,别让伯母看出来,别让她担心。”
阮向笛点点头,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长出一口气,从徐向晨手里接过手机,虽然摔了两下,但性能还没出什么问题。阮向笛把手机卡取出来,扔到了下水道里,看了看手机,说:“那个卡不要了,重新办一个,我不想再收到他任何信息了。”
“手机坏了,也重新买一个。”
徐向晨道:“镇上有营业厅,咱们这就去办一个。”
换完手机和号码之后,阮向笛只告诉了几个常联系的人他的新号码,这样陆景曜就找不到他了。
回家后,两人都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曹曼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在发现阮向笛这么一会儿就换了个手机和号码,有些奇怪和吃惊,两人解释说是在河边散步时手机掉河里了,她也就没多想什么。
在家里陪了曹曼几天,徐向晨没发现阮向笛别的变化,但他夜里睡得是比以前好,可能是因为这房间是他从小睡到的大的,有安全感。
到回东安区的日子时,曹曼明显有些不舍,还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别了母亲,徐向晨开着车载阮向笛回市区里的别墅。
车上,阮向笛的气压一直很低,面无表情地似乎在想些什么,徐向晨几次欲言又止,也没敢问。
从高速路上下来时,阮向笛终于说话了,他说:“直接去陆景曜家。”
徐向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应了一声,转了方向盘,朝着陆景曜的家开去。
037别被我抓到证据,否则法庭上见
以前两人交往时,阮向笛经常去陆景曜家,每次他工作完特别累的时候,每次他在剧组、节目组受了委屈,或者每次他得奖时,他都想第一时间来陆景曜这里,寻找安慰,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他的每一天都想跟陆景曜分享,也想了解陆景曜的每一秒钟的生活。
但自从上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