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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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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眶!”地一声又被关上了。

    霍洋勃然大怒,回头就要骂人,没想到一回头对上一双冷冷的眸子,与一把向他的脑袋砸过来的椅子。霍洋顿时瞪大眼,差点吓尿了。

    “你他妈……啊!”霍洋话没说出口,就被一椅子砸中了脑袋,头上一阵剧痛,紧接着有温热的血液流了下来。霍洋眼前发黑,惨叫都没叫完,那人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男人将霍洋一把从床上拽下来扔到地上,将他的脑袋按在地板上,俯下身,嗓音沉冷,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笑意:“乖,不许发出声音,知道吗?”

    什么?霍洋刚想说话,嘴里就被塞了个什么布料,塞得满满的,紧接着,他胳膊一痛,两条胳膊都被人给卸了下来。

    操!

    霍洋痛得太阳穴直跳,眼前发黑,心想,让我知道你是谁,我非得弄死你!

    “是不是在想我是谁?”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他低声道,“不用你费心猜,费心查,我告诉你,我叫陆景曜。打你的人是我,记住了。”

    “敢动我的人,呵,”陆景曜道,“我让你后悔生下来。”

    “刚才摸他的手是这只是吧?”陆景曜捏住霍洋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掰,只听“咔擦”一声轻响,霍洋痛楚地低哼一声。那只手指就给掰折了。

    随后陆景曜放开了霍洋,看到桌上有一瓶什么药,是喂到阮向笛吃剩下的,就拿过来喂到了霍洋嘴里。

    “咽下去。”陆景曜捏着霍洋左手的食指说。

    霍洋也没看清是什么,吓得立刻咽下去了。陆景曜冷笑一声,拍拍霍洋的脸:“真乖。”

    他脱了霍洋的衣服,用绳子把霍洋绑在了椅子上,做完这一切后,陆景曜才去看床上的人。



241“趁人之危”
    阮向笛浑身发热,满脸泛红,不住地扭着身子,显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陆景曜不敢耽搁太久,一把抱起阮向笛,扫了霍洋一眼:“好好享受吧。”

    就径直出了门,“眶!”地用脚扌巴门绐踹上了。

    陆景曜原想带阮向笛回家,但这里离家太远,才上车阮向笛就本能地向他身上爬,各种蹭,各种摸。陆景曜立刻就硬了。

    —来他忍不到家里,二来阮向笛也等不到到家里。因此半路上,陆景曜就让司机把车停下,就近找了个自己名下的酒店住进去。

    进了房,陆景曜轻轻把阮向笛放到床上,撩开阮向笛额前被汗湿的刘海,低头亲了一下。

    阮向笛脸上都是泪,扭脸躲开,含糊道:“别碰我……滚开……”

    —直重复着这几个字。

    陆景曜心疼得都绞在了一起,如果他早一点想起那个叫霍洋的是个什么货色,就不会让阮阮受这种伤害。

    “是我,阮阮,”陆景曜拥住阮向笛,低声在他耳边说,“是我,景曜,别怕,没有别人了。”

    陆景曜柔声安慰着阮向笛,阮向笛迷蒙地半睁开眼,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渴望,原本推拒的手改为半抓住陆景曜的衣襟。他的嘴唇动了动,低语道:“景曜……我难受……好难受,好热……”

    “我知道,我知道,阮阮,”陆景曜亲吻着阮向笛的眼泪,“对不起,我来晚了。”

    阮向笛根本听不进别的什么话,只是说难受。

    陆景曜问他:“我帮你可以吗,阮阮?”

    阮向笛没有回答,拉着陆景曜的手放到自己衣服里,腿环住陆景曜的腰,用哭腔说:“你摸一摸我……”

    陆景曜原本就是强忍,生怕阮向笛觉得他趁人之危,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那积攒了快一年没发泄过的欲望一瞬间冲上脑海,陆景曜捏着阮向笛的下巴,低头吻上他的唇,阮向笛热情地张开嘴回吻他。

    同时,陆景曜的手拉起阮向笛的衣服,在他身上游走抚弄,并迅速脱掉了阮向笛的裤子一一现在更加等不了的人,应该是阮向笛。

    阮向笛很久没有如此热情似火地吻过陆景曜,抱过陆景曜了,腿蹭着陆景曜的腰侧,像是在催促,像是在索求。

    长久激烈的吻让两人都有些缺氧,大脑晕晕乎乎的,陆景曜喘着粗气将阮向笛勒进自己怀里,亲吻着阮向笛的脖颈,哑声急促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阮向笛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蒸笼里,浑身热得吓人,只有靠近身上的人,那种难言的渴望才能缓解一些。陆景曜身上熟悉的香水气息比起那个姓霍的,要好闻很多,让阮向笛完全安下心来。

    陆景曜不会伤害他的。

    阮向笛急切地贪恋着陆景曜身上的温度,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景曜,景曜……”阮向笛略显沙哑地哭喊着,手指在陆景曜背上抓出一道粉红色的抓痕,他弓起身子;因为胀痛一口咬在陆景曜的肩膀上。



242醒来
    阮向笛在欲海里浮浮沉沉,神智不清,一直毫不知羞耻地向陆景曜索取,恳求。

    那个姓霍的不知道给阮向笛下了多少药,陆景曜看着这样的阮向笛,只觉得又心疼又愤怒,一边尽力满足着阮向笛,一边想着该怎么报复霍洋。

    两人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到阮向笛都筋疲力尽,浑身酸软之后,阮向笛才昏睡过去。

    阮向笛醒来时,太阳西斜,像是下午,金灿灿的日光从窗口照进来,暖洋洋的。阮向笛动了一下身体,顿时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像是做过剧烈运动之后,而且下身也有很强烈的异样感。

    脑海里开始有支离破碎的画面浮现,霍洋微笑的脸,带着酒气的身体,酒店白色的床单……越想阮向笛脸色越白,开始怀疑自己是跟谁做了。

    “阮阮?”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你醒了?”

    阮向笛一抬头,对上陆景曜俊朗的眉眼,陆景曜那句含混低哑的“别怕,是我”,又响在耳畔。再一打量,他现在睡的房间,就是陆景曜的房间,刚才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还好不是霍洋。

    阮向笛把被子掀开一条缝,看了看底下的身体,很是狼狈,满是青紫的痕迹。里面应该是被陆景曜擦过药了,虽然有点异物感,但清清凉凉的,不是很痛。

    陆景曜走上前来,手似乎想揉阮向笛的头发,却没落下来,在半空中停住了,弯腰轻声问道:“难受吗,饿不饿?”

    “还好,不难受。”一开口,阮向笛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吓人,立刻不说话了,点点头,表示自己饿了。

    陆景曜给阮向笛端了几份菜到卧室里来,都是清炒的,很清淡。

    “你现在得吃得清淡点,不能太油腻。”陆景曜把筷子递绐阮向笛说。

    阮向笛抿着唇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肚子空空的,他也不知道是多久没吃饭了,饿得咕噜噜叫。

    阮向笛吃饭时,陆景曜就一副做错事的表情站在一旁看着他。

    阮向笛被看得久了,有些不好意思,有心想打破沉默,低声道:“我睡了多久?”

    陆景曜说:“十几个小时。”

    昨晚陆景曜找到阮向笛时,是晚上九点,两个人做了三个小时,到十二点多才睡,现在是下午两点。

    阮向笛一惊,立刻去摸自己的手机,却没找到,又想起手机被霍洋给摔碎了,犹豫了一下想开口向陆景曜

    借。谁知陆景曜却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道:“你别担心,你经纪人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里,你身体不舒服,今天的行程推掉。”

    “谢谢,”阮向笛低声说,“你有告诉轩哥,关于霍洋的事情么?”

    陆景曜摇摇头,道:“我觉得还是你自己去说比较好。”

    这事涉及得太隐私,要不要告诉贺立轩,怎么告诉贺立轩,得看阮向笛自己的意愿。

    阮向笛道:“谢谢你。”

    陆景曜摇了摇头:“你不骂我趁人之危,我就心满意足了。”

    告诉他们你在我这



243还想要下一次?
    “不会……”阮向笛说。

    是陆景曜,总比霍洋好多了。

    昨晚被陆景曜救出来之后的事情,阮向笛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他记得自己大约说了很多很丢脸的话。现在想想就让人想钻进地缝里去。

    阮向笛坐在床上吃饭,坐久了腿麻,打断换个姿势,却腰痛得一僵,腿都软了。

    “……我扶你!”陆景曜说。

    阮向笛脸有点红,咬着唇没有拒绝陆景曜的好意,只是在调整了一下姿势后,阮向笛说:“……你就不能轻点么?”

    “我过两天拍摄要露岀身体的。”

    现在身上全部是暧昧的痕迹,还怎么露身体拍摄?

    语气低缓,像是责备,听在陆景曜耳朵里,却更像撒娇埋怨。

    陆景曜道:“对不起,下次我一定轻点。”

    “还想有下次?”阮向笛低哼一声,向陆景曜摊开手,“手机拿给我用一下。”

    陆景曜也没问他做什么,就把手机给了阮向笛。阮向笛接过来后,拨通了贺立轩的电话。

    贺立轩或许是一直在等,铃声才响了一下,就立刻接了,张嘴便道:“喂,陆先生?笛子怎么样了?”

    阮向笛轻咳一声:“轩哥,是我。”

    阮向笛嗓子哑得厉害,声音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贺立轩差点没听出来。

    “笛子?”听到阮向笛的声音,贺立轩几乎喜极而泣,“你现在怎么样?霍洋那沙雕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阮向笛:“没有,我没什么事。”

    自从昨晚去跟霍洋、徐有昌见面以后,阮向笛就失联了,电话一直打不通。直到今天上午,陆景曜才告诉贺立轩,阮向笛在他这儿,睡着了。

    贺立轩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那陆景曜呢,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通话音量开得大,这话竟然从听筒里传出来,让陆景曜听到了。阮向笛一时有些尴尬,抬眸看了陆景曜一眼才回答道:“没有,你胡说什么。”

    贺立轩:“哦,没有就好,那我去接你吧,总住在别人那儿不好。”

    阮向笛又看了陆景曜一眼,现在就一脚把人踢开,似乎不太好。因此阮向笛道:“你不用来接我,我先这儿住两天。”

    贺立轩:“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

    阮向笛道:“这事说来话长,电话里不好说,你过来我们当面说吧。”

    “行,”贺立轩说,“那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阮向笛想让他明天再来的这一句话都没说出去。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阮向笛有点方,抬头看着陆景曜:“轩哥说他现在要过来。

    陆景曜:“那就过来吧。”

    阮向笛低头看着自己领口:“……可这些……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

    满脖子都是,怎么挡?

    吃完饭,阮向笛尽可能地把自己的领口向上拉,不过效果不大。陆景曜干脆给他找了件高领毛衣穿上,就能遮住了。

    但是下床时,阮向笛又遇到了麻烦。



244浑身疼
    阮向笛腿软,腰疼。尤其是大腿内侧,酸疼得厉害。

    阮向笛近乎哀怨地瞪了陆景曜一眼。

    陆景曜其实很无辜。

    “对不起,你当时太热情了……我忍不住。”

    自己深爱的人抱着自己一直说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

    阮向笛也知道自己当时的状态,陆景曜要是真当柳下惠,受不了的一定是他。

    贺立轩来时,到底还是陆景曜抱着阮向笛下楼的。

    陆景曜一手揽住阮向笛的腰,一手勾着他膝弯,稳稳当当地站起身,向楼下走去。阮向笛很久没被陆景曜这么抱过,有些适应不良,但身体还记得,熟稔地勾住陆景曜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于是贺立轩就被自家艺人的出场方式给惊掉了眼珠子。

    妈的,当初要死要活闹分手的是谁?现在一脸娇羞躺别人怀里的又是谁?

    贺立轩瞪着阮向笛,瞪着阮向笛古怪的高领毛衣,心想: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家艺人都滚到前男友的床上,还一脸少女地被他公主抱下楼来?

    走到客厅里,陆景曜轻轻把阮向笛放到沙发上,这才向贺立轩打了个招呼。

    贺立轩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很想问阮向笛为什么被人抱着出来,但这话面对着如此甜蜜的两个人说出来,着实有些不受控制了。

    “笛子。”贺立轩沉默了半天,耐心地问,“笛子能说说昨晚的情况吗?”

    阮向笛看了陆景曜一眼,对贺立轩解释道:“昨晚的情形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有一点,那部同性恋题材的电影,无论如何都不接了。”

    贺立轩:“他们做了什么?”

    阮向笛扯扯嘴角,回想起来还有点恶心:“霍洋想潜规则我,绐我下了药,逼我就范。”

    “什么?!”贺立轩当即“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气急败坏道,“潜规则?还下/药?”

    陆景曜淡淡道:“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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