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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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是陆景曜心腹,自然知道陆景曜跟阮向笛的事情。看陆景曜为阮向笛那副如痴如狂的样子,他可不信陆景曜会在这种时候找别的女人。看样子那女孩应该是被陆景曜拒绝了的,不过陆景曜怎么会让她进屋?
“没看清她长相吗?”陆景曜说。助理了解陆景曜,陆景曜当然也了解助理在想什么。
“唔……”助理回想了一下,“是那家人的大女儿?”
陆景曜点头。
助理诧异:“那家人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吗?竟然还想接着阮先生的关系,来您这儿?”
陆景曜的手指敲击着键盘,似乎并没有在听助理说话,但助理说到这一句的时候,他还是顿了一下,自嘲地笑道:“或许阮阮也是这个意思,也说不定。”
提到阮向笛,助理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谭双儿红着眼眶冲出去时,受到了许许多多惊诧又暗含某种意味的目光,那些目光仿佛把她扒光了丢在街上一样赤裸裸,脸红得发烫了。
192朋友?情人?
到酒店大厅,谭双儿狠狠把食盒连同里面精心做的饭菜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直到上了回家的地铁,谭双儿才慢慢平复下刚才的心情,并且回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谭双儿发觉,陆景曜叫阮向笛叫的是“阮阮”,这个称呼很少见,很少有人这么叫阮向笛,听起来就有种暧昧感,像是情人间亲昵的呢喃……而且陆景曜想起阮向笛时的神情,提到阮向笛时的语气,都根本不像在说—个普通的朋友。
想到这里,谭双儿一惊,立刻翻出手机搜索了一下,陆景曜和阮向笛都是公众人物,如果他们走得近,网上不可能没有消息。这一搜,果真给她搜出东西来了。
谭双儿盯着栗阳市机场的那几张照片,从陆景曜等在机场,阮向笛跟司玉琢一起出现,陆景曜和阮向笛靠得很近,低声说话,最后阮向笛上了陆景曜的车,两人一起回去。这整个过程,都被人拍了下来。
陆景曜的表情和动作,阮向笛脸上的冷嘲热讽,司玉琢眼里的意味深长……这种种都让谭双儿觉得自己似乎接近了一个真相。
谭双儿学历不高,这些年走南闯北,但骨子里跟她父母一样,是个传统而保守的人。想到阮向笛可能和陆景曜有那样的关系,谭双儿顿时恶心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她决定试探一下阮向笛。
想到这里,谭双儿重新振作起来,揉了揉脸,给阮向笛发了几条消息:
“向笛哥,我今天去和陆先生见面了。”
“我们聊了很多有关于你的事。”
“你和陆先生的事,伯母知道吗?”
过了一会儿,阮向笛回了消息过来:“什么事?”
谭双儿盯着这三个字一个问号,盯了有三分钟,抓了抓耳朵,心想:不对啊,阮向笛敏感到这种地步,这么警惕?还是说他们真没啥?
不……谭双儿才不信,她打算再去试探陆景曜,却想起她根本没有陆景曜的联系方式。只好转头去试探徐向晨。
徐向晨是阮向笛的助理,他肯定知道。
但徐向晨不喜欢她,并不愿意和她说这些。最后,谭双儿只好去邓靖儿那里旁敲侧击。可惜的是,邓靖儿对阮向笛和陆景曜的事情,其实是不太知道的,只隐约知道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但是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随意到处去说?
阮向笛可是她男朋友的老板。
处处碰壁,谭双儿只好把目标再放回到阮向笛身上。喜出望外的是,阮向笛果然跟陆景曜有联系。谭双儿没事拉着邓靖儿到阮向笛家来串门时,听到阮向笛似乎在跟人打电话,她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直接告诉她是陆景曜。
阮向笛从没用过那种语气跟别人说话,总是带着一点嘲讽和尖锐,很刺耳。
谭双儿刚想凑上去多听几句,邓靖儿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
谭双儿的魂差点没被吓出来。
邓靖儿笑眯眯地跟她说:“不要随便打听老板的八卦。”
193离他们远一点
谭双儿强作镇定,笑了一下,立刻反驳道:“不是打听向笛哥的八卦,只是伯母不在,向笛哥一个人,我听他好像不太高兴,所以有点担心。”
——我跟向笛哥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多事?这是谭双儿想表达的意思。
邓靖儿微微动了一下眉,笑道:“既然担心,就主动去问他。如果他不愿意说,你在这儿偷听,他也不会高兴的。”
邓靖儿轻飘飘将谭双儿的话挡了回去。
谭双儿脸色不太好看,要是阮向笛愿意跟她说,她还会在这儿偷听?
“你们有事?”阮向笛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一推门,就看到了邓靖儿和谭双儿。
“没、没有……”谭双儿慌忙说,生怕邓靖儿说出什么,“就是看向笛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有点担心。”
阮向笛看向邓靖儿,邓靖儿微微一笑:“没什么。”
其实刚才陆景曜和他说了谭双儿的事情。
谭双儿从阮向笛这儿打听到陆景曜的喜好,做了陆景曜喜欢吃的饭菜,不知道又从哪儿打听到陆景曜的地址,大晚上跑去他的房间里。可耻得阮向笛都难以开口。
陆景曜以为是他故意把谭双儿送过去的,好跟他拉开关系。阮向笛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靖儿,”徐向晨玩游戏玩到一半,听到声音,跑出来,“这是怎么了?”
囿于邓靖儿的“压迫”,近来徐向晨不得已减少了自己的进食,增加了运动量,比起前阵子,已经瘦了不少。虽然比起在场的另外三个人,他依旧显得比较丰满。
“没什么。”阮向笛说,“回去打你的游戏去。”
邓靖儿也点点头,勾着谭双儿的肩说:“我跟双儿有话说,你们男的玩游戏去,少打听我们女生的事!”
邓靖儿身材比较高挑,又是短发,白T牛仔裤,把娇小的谭双儿肩一勾,竟莫名男友力十足。
徐向晨挠头一笑,竟有些羞涩:“哎,好。”就红着脸走了。
徐向晨打他的游戏,邓靖儿搂着谭双儿离开了。阮向笛盯着手机的黑屏,回想着刚才陆景曜的话。
陆景曜说想跟他见一面,当面谈谈,阮向笛当然拒绝了。陆景曜父亲祭日那天的事情,让阮向笛觉得自家对陆景曜的态度似乎有软化,他想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尽管他自以为对陆景曜没有感情了,可事实摆在眼前,一对上陆景曜,他情绪就会失控。
这绝不是毫无感情的样子。
阮向笛害怕见得越多,他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底线,维持不住原则。
在阮向笛犹豫时,邓靖儿也把谭双儿拉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口,松开了搂着谭双儿的手,两只手都插在裤子口袋里。
阮向笛家的选址当年是有陆景曜帮他参考的,这里绿化做得很好,从窗户望出去,景色秀美。别墅内装修风格虽然简洁明快,但处处细节都透露着精致,宣告着这栋别墅价值匪浅。
邓靖儿偏头看了谭双儿一眼,笑道:“双儿,有些话我你得不跟你说清楚。”
谭双儿:“什么?”
“离阮哥和陆总这样的人远一点。”
194男未婚女未嫁
邓靖儿是个直爽的人,说话做事从来不会转弯抹角。
“邓姐,不是你想的那样,”谭双儿一听,涨红了脸,急着辩解,“我没有……”
“不要解释,”邓靖儿说,“我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大家只是懒得说你。”
谭双儿咬了唇,没敢再反驳,但低垂的眼眸里仍旧满是不服。
邓靖儿指了指窗外的景色,问道:“你看这儿美吗?”
“……美。”谭双儿说。
邓靖儿:“很让人羡慕吧?”
谭双儿没说话。
“我也羡慕。”邓靖儿说,“这栋别墅少说几千万啊。这是我一辈子都奋斗不出来的数字。你想要,我也能理解,越是吃过穷的苦,就越是渴求金钱。”
谭双儿被说中心事,终于不那么抵触了。
邓靖儿继续说道:“你是我带的人,我知道你家里情况不好,你父母重男轻女,不让你读书,因此学历不高。但我不在意这些,我只在乎你本身的能力。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快,不久以后,就能放你独当一面。”
“我知道,你看着这千万的豪宅,看着阮哥和陆总身边成群结队的保镖,觉得自己也该过那样的生活。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这个圈子没你想的那么好混。陆总也不是看个漂亮女人,就能当宝贝宠着,要什么给什么,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才有这样的想法?”
“阮哥就更不可能了,阮哥入圈以来,除了营业宣传,捕风捉影的东西,没跟任何人传过实质的绯闻。”
谭双儿没说话,心想:不做陆太太,不做阮太太,随便从这俩人手里抠出一点东西来,也够她受用大半辈子了呀。不是自己的得争取才是自己的,不争不抢,是自己的也溜了。
邓靖儿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没听进去。
“算了,我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即使阮向笛拒绝了陆景曜,他还是在自家工作室外见到了陆总的人。
有上回的经历,阮向笛一点也不想在公共场所和陆景曜发生任何争执。他知道陆景曜都找上门来了,不好好和人说,陆景曜是不会走的。只好如他们。做出来的戏一样,言笑晏晏地把人请了进去,真像好朋友那样。
—进工作室,没有外人在,阮向笛就变了脸。
“你来干什么?”
谭双儿的事情让陆景曜怒气腾腾,起初恨不得找到阮向笛和他好好理论一下,他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对他的感情?但几天冷静下来,真正见到人时,陆景曜多少理智了一些,忍着气,尽量用温和些的语气说:“阮阮,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这是两人的私事,阮向笛不想让外人听到,把别的工作人员以及贺立轩和徐向晨都给赶走了,只留下陆景曜和他两个人,方才开口,一开口就听得陆景曜太阳穴直跳:
“你是想来问双儿的事情是吧?我说我知道,是我默许她去的,这样你满意了吗?现在她单身你也单身,她既然对你有意思,我跟她小时候一起生活那么多年,这点情分还是有的,她想接近你,我帮她一把怎么7?”
195陆景曜的眼泪
“阮向笛!”陆景曜陡然拔高音量,他这次是动了真怒。气得眼珠子发红,狠狠盯着阮向笛,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下去。
阮向笛本能地想后退,说到底,他心里头还是有点怕陆景曜的,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深入骨髓,改不掉。但阮向笛生生忍住了,强行用一张假面掩下自己的胆怯和心虚,轻轻笑了起来,只是声音有轻微的颤抖:“嗯?怎么,我说得有问题吗?”
陆景曜的手抖了一下,紧紧地攥住了沙发的边缘,额上青筋暴起,看得阮向笛不自然地躲避了一下。
“……你就算想要推开我,也不必这样做。”良久,陆景曜开口了,“难道你希望我真的和她发生什么么?”
阮向笛咬了咬压根,没说话。
陆景曜却察觉出阮向笛的逞强,猛地向前,手撑在阮向笛身侧,一手握着阮向笛的肩膀,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和她发生什么,又或者除了她,跟别人也行?你真的觉得,我跟这种想爬我床的货色上床也没关系?”陆景曜一字一句地说,“说话!”
阮向笛被陆景曜吼得一抖,蓦然红了眼眶,抓住陆景曜的手腕,用力想掰开他的手,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颤抖着:“……你跟谁发生什么关系,上不上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帮一把我的朋友而已……陆……!”
阮向笛说到一半,陆景曜的脸突然放大,他刚要呵斥,陆景曜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确实久违了的吻。
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呢?那好像是《1936》拍摄期间,他去看阮向笛,在那之后,他就重生了,然后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再也不敢做任何阮向笛不愿意的事情。
阮向笛的嘴唇还是那么柔软,有某种水果的清甜,让陆景曜一碰上,就难以自控。他吻得并不温柔,激烈又迫切,那是急怒之下的惩罚,是藏了大半年的满腔思念,更是前世今生交加的爱与悔。
阮向笛反射性地向后仰,却只是给了陆景曜可乘之机,把他更好地禁锢在了身下与沙发之间,躲无可躲。躲不了,阮向笛发了狠,用力一咬,一下把陆景曜的舌头咬出了血,铁锈味在两人纠缠的唇舌之间弥漫。
陆景曜吃痛,然而只是一顿,就更加用力地吻了上来。
阮向笛被亲得脑子发晕,身子发软,心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