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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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双儿顿时有点尴尬,毕竟比起她妈,她段位还有点浅。
“晨哥。”谭双儿认出了这个从小到大体型没变的男人。
徐向晨装模作样地抬眼打量了她一会儿,似乎才想起似的,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一一双儿?”
171亲上加亲?
“是我。”谭双儿局促地笑了笑,见阮向笛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自顾自地在两人对面坐下来,低头笑笑,主动跟徐向晨搭话,“好多年没见晨哥了。”
徐向晨觑她一眼:“是啊,自从你们搬走后,就没再见过了。”
谭双儿:“……晨哥,那时候我爸妈也是迫不得已……”
徐向晨一点都不给她留面子:“是啊,毕竟怕哥家里头两个人赖上你们。”
谭双儿更加尴尬了。
这时袁翠莲两口子也跟曹曼一起进来了。
阮向笛不希望曹曼说什么,拿跟着捣了徐向晨一下:“你少说两句。”
谭双儿感激地看了阮向笛一眼,说:“几天不见向笛哥,感觉你好像有点累,是工作太忙吗?”
阮向笛笑了笑:“有点,没什么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谭双儿立刻说:“向笛哥已经这么优秀了,工作什么的,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不用这么拼命的。”
阮向笛不想说自己的事情,于是主动问起谭双儿:“你最近跟邓靖儿一起,感觉怎么样?”
谭双儿笑道:“靖儿姐人很好,也很厉害。虽然我平时也化妆,跟她一学,才知道自己平时哪叫化妆啊,只是把化妆品往脸上一涂!浪费化妆品了!”
“只不过我手比较笨,才这么几天,还没学出什么名堂。”谭双儿摸了摸自己的脸,“但是还是能看出成效的。”
阮向笛这才发现,谭双儿的妆跟上回见的时候,是不一样了。
上回有种不符年龄的艳丽,她似乎极力想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性感有魅力的女人。这次来,谭双儿又往清纯方向走了,穿着上,也是清爽简单的,看起来更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了。
徐向晨说:“学什么都是慢慢来的,不可能一蹴而就。”
“是,”谭双儿说,“晨哥说得是。”
因为曹曼跟袁翠莲他们几个大人也要说话,阮向笛就带他们去楼上说话了。
路过阮向笛那个放满奖杯的房间时,谭双儿很是兴奋,想要进去看一下。进去以后,就磨着阮向笛跟她讲这些奖杯的事。
徐向晨跟着看了一会儿,渐渐有些不忍直视了。
不管阮向笛说什么,谭双儿都极力奉承,一副不懂世事的盲目崇拜,配合着她干净简单的形象,要是段位浅的,真要被她勾引到了。
但可惜,谭双儿企图引诱的是一个gay;对女人硬不起来的那种。他甚至都没太发现谭双儿一些刻意的小动作,比如撩头发之类的。
阮向笛说了一会儿后,有些不耐烦了,借口去上厕所。徐向晨逮着机会,跟他说:“双儿这样子我真是没想到……小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阮向笛皱眉道:“小时候谁能知道现在的事?”
徐向晨叹了口气:“我感觉让他们过来不是个好事。”
阮向笛:“怎么?”
徐向晨从洗手间往外看了一眼,回头对阮向笛道:“总觉得会激发他们某些念头。你看你,又绐他们找房子,又找工作。”
“你说接下来,是不是要买车了?再然后,顺便把这个闺女也塞绐你,亲上加亲?”
172房子到车子
阮向笛:“ ”
徐向晨:“还有,那房子现在还是你的名字,估计以后又得变成他们的名字。”
“甚至见了你家之后,又开始不平衡,觉得你委屈了他们,自己住别墅,给他们找个小公寓,三天两头来你这里蹭吃蹭喝,你还能赶他们?”
“……”阮向笛沉默了一下,说,“亲上加亲是不可能的。至于别的,他们不过分还好,要是太过分,你看我赶不赶。”
徐向晨:“你赶,那伯母呢?你说她同不同意?”
阮向笛:“……”
“向笛哥?”门外传来谭双儿的声音。
徐向晨翻了个白眼:“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上个厕所还要催?”
“婶婶说吃饭了!”谭双儿喊道。
阮向笛扬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正如徐向晨所料,阮向笛下楼吃饭时,坐上饭桌,袁翠莲就把他们给阮向笛定的大蛋糕拿了过来。
袁翠莲自己没开口,是曹曼替她开的口,她说:“儿子,你车库里是不是有好几辆车呢?”
阮向笛看了徐向晨一眼,徐向晨偷偷做了个“我就说吧”的表情。
阮向笛抿起唇,微微点头:“有几辆。”
曹曼笑着说:“你莲姨说,她跟你谭叔现在上下班不方便,每天坐地铁,在高峰期人又多,几趟车都挤不上去。你既然有几辆车,也用不了,不如借一辆给你谭叔开开,他们上下班,接俊杰用用。”
“俊杰一个人,上下学不安全。”
徐向晨说:“就算开车也不方便啊,高峰期的时候,堵得要命,还不如地铁快呢。”
“况且,孩子这么小,开车去接,容易让小孩子产生虚荣心,跟别人攀比。”
袁翠莲暗自咬了牙,盯着徐向晨,脸上还是笑着的,谭胜军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一直都教俊杰,不跟他们有钱人比,咱们家困难,那些孩子父母都能耐,我跟你谭叔没能耐,比不了。让他好好学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谭俊杰似乎想说什么,被袁翠莲拍了一下手背,当即闭了嘴,不敢说了。
袁翠莲忧心忡忡地说:“是,我知道。就是最近栗阳发生了一起命案,说一个小孩子被拐卖,结果被人发现,就直接把小孩给杀了,我这心里有点放心不下俊杰……”
徐向晨压了一肚子火,加大了音量:“哪儿那么多人贩子,一天天就盯着你家孩子啊?那个嫌疑人不是都抓起来了吗?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哥十岁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上下学,有谁接他?孩子不能娇惯,越娇惯越坏事。”
袁翠莲脸一僵,表情不太好看,心道:又没问你借车,你多个什么嘴?神经病!
曹曼也知道拐卖这事,犹疑了一下,看看俊杰:“也是,现在这社会,是不安全。”
阮向笛吃着菜,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把筷子一放。
几个人都看着他。
阮向笛说:“担心俊杰上下学不安全?这个好说,以后我让司机每天接送他,不就行了?”
袁翠莲:“……”
173餐桌上的战争
专人车接车送,这待遇真是不错,抵得上富二代了。
袁翠莲的本意当然不是谭俊杰上下学安全不安全,那只是一个借口。她就是想要辆车开,看阮向笛这房子,他车库里的车至少也是几百万的,她随便弄一辆来开,都够她吹一辈子了。
“莲姨觉得怎么样?”见袁翠莲没说话,阮向笛追问,“你跟谭叔上班忙,俊杰交给我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袁翠莲从这话里听出了威胁。
“那、那怎么好意思……”袁翠莲勉强笑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阮向笛说,“俊杰就跟我自己弟弟一样,接送他上学,也没什么。反正是司机去,我也没什么麻烦的。”
曹曼也笑了笑说:“也是,翠莲,你就别客气了,孩子重要。”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时谭双儿突然插了个嘴,笑着说:“妈,向笛哥生日,你怎么老说这些?说点好听的嘛,我刚才跟向笛哥上楼,在他有个专门放奖杯的房子里,看到好多奖杯。”
谭双儿咬上筷子偏头看阮向笛,咯咯地笑:“看得我好羡慕。我这么大得过的奖,就上中学的时候得过奖状。”
谭胜军眉头一皱,谭胜军是老一辈的思想,重男轻女很严重,也是他不让谭双儿继续上学的。反正姑娘都是要嫁出去,给别人洗衣做饭生孩子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浪费钱。
曹曼说:“双儿以前成绩挺好,怎么没考上大学吗?”
谭双儿扫了谭胜军和袁翠莲一眼,笑吟吟道:“没考,高中没上完就没念了。”
袁翠莲的脸黑了一下,狠狠瞪着谭双儿,示意她闭嘴。谭双儿瞥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曹曼倒吓了一跳:“怎么不念了?这年头,不念书没有岀路啊。”
谭胜军的筷子敲了敲碗沿:“姑娘家家,什么出路不出路?”
曹曼皱了皱眉,不太喜欢听这话。
这时谭双儿又说:“好羡慕向笛哥,能拿那么多奖。”
徐向晨嚼着嘴里的红烧肉:“演戏很辛苦的,吃不了苦的人,拿屁的奖。这都是哥自己努力出来的,有什么好羡慕的。”
谭双儿感觉到徐向晨在针对她,决定不跟徐向晨一般见识,只跟阮向笛说话,脸凑向他,笑道:“向笛哥,拍戏难吗?”
阮向笛看了她一眼,谭双儿长得还可以,但这是在普通人里说,如果拿到娱乐圈,就不是那么出众了,仅仅算一般。
阮向笛沉思了一下,他演戏一开始主要靠天分,又遇到了肯好好教他的导演,他自己喜欢,愿意钻研,所以一路过来,演戏上没什么大难题。因此回答说:“我觉得不是很难。”
“那你看我怎么样?”谭双儿问。
徐向晨又来泼冷水:“演戏又不是谁得能演得了的,这事还得看天分,没天分的在圈里摸爬滚打好多年,都红不了,你看那么多十八线,也不是人人都像哥一样的。”
谭双儿吸了一口气:“晨哥说得是。”
174陆景曜的提醒
看得出来徐向晨跟阮向笛关系很好,谭双儿不敢反驳他,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阮向笛对这女孩不像对袁翠莲那样,用眼神示意徐向晨,差不多就行了,别太欺负人家。徐向晨撇撇嘴,不再多说什么。
吃饭时,袁翠莲跟谭双儿气都不顺,一直咬筷子,都没再说话了。
吃生日蛋糕时,一群人一起给阮向笛唱了个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一切程序按部就班,没有人再提什么不高兴的。吃完午饭,谭胜军一家又留下吃了晚饭,阮向笛才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去。
等到晚上,阮向笛突然收到一个快递。他拆开来看,包裹里是一个包装得非常精致的礼盒,看起来很有韵味的酒红色盒子,没有署名,礼盒上附了一张卡片,写着生日快乐。
阮向笛对着礼盒看了半晌,猜到应该是陆景曜送来的礼物,便没有拆开。他本想扔了,结果曹曼看见,阮向笛不好扔,就收进了卧室里,放在床头上。
晚上,曹曼跟徐向晨都留宿在阮向笛家,住在客房里。阮向笛开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照在礼盒上,绸带扎着的法式蝴蝶结层层叠叠,繁复漂亮。
这时手机响了,阮向笛拿出来看了一眼,只有一条短信:“阮阮,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阮向笛盯着手机里那条短信,盯了半晌,回过去一条:“你不要再绐我送礼了,我都扔了。”
陆景曜回复道:“扔了没关系,我只是想送。”
阮向笛:“……”
阮向笛心想,他这样有意思吗?
这时陆景曜又说话了:“阮阮,你那个叔叔,你离他们家远一点。”
不知道怎么的,阮向笛的火气蹭蹭蹭地就冒出来了,他恨极了陆景曜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好像是他对不起陆景曜似的。
“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消停点,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一天到晚二十四个小时盯着我,盯着我身边的人,你不累么?”
想想自己和身边的人身旁,都布满了陆景曜的眼线,阮向笛就不寒而栗。
陆景曜:“阮阮,我只是想告诉你……”
阮向笛:“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这是我家的事,你少插手。”
陆景曜不说了,过了半晌,说:“对不起,是我越界了。”
阮向笛冷笑:“你还知道你越界呢?”
陆景曜:“对不起。”
阮向笛更觉得烦闷了,抓了抓头发:“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了,我原谅你了,行吧,我原谅你了,你别再围着我转了。”
阮向笛家里的事情,当然瞒不过陆景曜。在这家人出现时,陆景曜就派人查过,把这家人的背景都查得清清楚楚。他们在阮向笛家具体做了什么事,陆景曜是不知道,但大致也推测得出。
陆景曜查到,这个叫谭胜军的,根本不是因为做生意欠了钱,而是欠的赌债。
175赌徒or生意亏本?
几年前,谭胜军就染上了赌,根本戒不掉,越赌越大,越输越多,一开始借钱还,后来借也借不到了,渐渐就还不上了。
为了还债,谭胜军还干过很多违法犯罪的事情,比如说拉皮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