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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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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跟司玉琢这一段也很好看,富二代弃商从文,为心爱的小鲜肉量身打造一个角色,再邀他做主演,借机进入剧组和他日日夜夜。

    贺立轩看着网友们的脑洞,眼皮猛跳,说实在的,有些东西还猜得挺准。

    刷着微博,没想到突然刷出几条跟陆景曜和童采薇、阮向笛都有关的微博,贺立轩顺着链接点进去。

    首先发微博的竟然是童采薇:“让我看看是谁在诋毀我家笛子@阮向笛。”附上一堆阮向笛的海报、杂志、电影门票。

    陆景曜转发了童采薇的微博,并评论:“要真有这个机会,早就把笛子@阮向笛献给采薇@童采薇了,这样我就能少一个敌人,不过,在那之前我可能活不过明天了@夏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笛子给我,我好借花献佛?”

    夏英转发并回复了陆景曜的评论:“笛子是我家摇钱树,给你了你拿什么赔我?”

    三位大佬力挺阮向笛,并用开玩笑的方式否认了那些谣言,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网友们发现陆景曜跟童采薇的头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样的,一个手拉手的图片。

    陆景曜和童采薇官宣了???

    这个劲爆新闻一下子盖过了阮向笛被陆景曜包养的热度,陆景曜都跟童家千金官宣了,童采薇还亲自下场,证明了自己风笛的身份,这时候再不开眼地说什么阮向笛被陆景曜包养,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谣言向来是出现一个漏洞,其他的就会跟着不攻自破,可信度下降了很多。

    《1936》导演柯峰趁机宣传了一波电影,并放出了一段阮向笛跟黎雁对戏的片花,司玉琢转发了柯峰的微博,并评论:‘‘期待与你的下一次合作@阮向笛,你就是沈音徽,也会是下一个精彩的角色。”

    黎雁则哭笑不得地在柯峰微博下表示,自己这个女主演,这个官配,一点地位都没有!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绝不是楚涵一个人能策划的了,很显然后面还有其他人推波助澜,看到楚涵在捆绑阮向笛,就趁机下水黑一波。

    而对于此人是谁,贺立轩还在查。陆景曜却先帯着童采薇,来公司堵阮向笛了。



139做戏
    陆景曜是光明正大来的,并没有避讳任何记者狗仔。

    阮向笛本来是不想见陆景曜的,但陆景曜在微博上力挺他,又大张旗鼓地过来,如果他在这个时候不出现,说不过去。因此阮向笛还是出现了。

    徐向晨听说阮向笛出事之后,就赶了回来,经纪人贺立轩和助理徐向晨两人都陪着阮向笛。

    两人在宏图娱乐内见了面,又一同从公司出去,坐同一辆车离开了。

    而在这期间,童采薇一直挽着陆景曜的手。对此,阮向笛当然只当做没看到。

    陆景曜会和童采薇走到一起,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他们确实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阮向笛跟着陆景曜和童采薇一起到了一家私人餐厅,田园风的装饰让整个餐厅看起来自然优美,布满鲜花和芳草,静谧闲适。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狗仔跟了过来,将餐厅的景象拍了出来。

    镜头里,童采薇和陆景曜坐在一块儿,而阮向笛和他的经纪人、助理坐在一起,陆景曜和童采薇互动很多,时不时给对方夹个菜,再低头说两句亲昵的悄悄话。

    当然,他们并没有冷落阮向笛,一直在和阮向笛亲切友好地交谈,整个氛围看起来和谐自然。童采薇身为阮向笛的“粉丝”,和阮向笛对话很多,而反观陆景曜,则跟阮向笛的互动要少一些。

    阮向笛的表现和以前一样得体,始终保持着微笑,没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地方。

    饭局结束以后,陆景曜和童采薇与阮向笛道别后,一起离开了,阮向笛则跟经纪人和助理回了工作室。

    狗仔们拿到的这些照片,进一步佐证了微博上所透露出的内容__童采薇是阮向笛的粉丝,陆景曜和阮向笛是关系不远不近的朋友,而陆景曜和童采薇才是一对。

    这时候再说什么阮向笛是陆景曜包养的,那就是打童采薇的脸了。童采薇虽然看着漂亮,却并不心慈手软,她行事一向雷厉风行,比她的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照片出来之后,阮向笛的粉丝终于扬眉吐气。他们虽然都相信自己的爱豆,但之前任凭别人嘴皮子一碰就瞎说,且人多势众,他们想反驳也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证据。

    至此,这件事情与演员阮向笛和他的粉丝们而言,就告一段落了。可于阮向笛本人而言,却并不像这么简单。

    阮向笛自拍完《崖山》之后,受入戏、司玉琢以及陆景曜的干扰,心理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可他在面对镜头时,却依旧要保证自己完美的状态,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镜头下,被放大镜扩大到每一个人的眼前,出不得半点差错。

    因此,疲惫如影随形。

    而疲惫帯来的,又有更多的压力。

    楚涵起初向阮向笛求教时,阮向笛也没想那么多,他很愿意把自己会的东西教给后辈,谨慎是圈子里素来养成的习惯。可他好心却并没有换来好报,再加上他和陆景曜之间的关系,被人窥伺,且被揣测得如此让人恶心,这大大刺激到了阮向笛。



140我做错了什么吗
    “一边跟女人传绯闻,一边被扒被男人包养,阮妹妹不愧是阮妹妹。”

    “死娘炮,早就看你像个基佬了,没想到还不是普通的基佬,是被金主包养的金丝雀啊。”

    “ch怕不是被「xd潜规则的吧?心疼ch。”

    “陆总跟童公主天生一对,rxd横插一脚,呕,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毀人姻缘的自己原地爆炸吧。

    “讲道理,这次不会是「xd自己在炒作吧?陆总和童公主看在夏总的面子上,才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进行否认,没跟夏总撕破脸。”

    “楼上+1。”

    “+2。”

    “估计童公主现在气疯了吧,明明他们夫妇俩去年就在联手搞开发,经常一起出现,突然自己老公被传这种绯闻。「xd也是够不要脸的,一个十八线小明星而已,一张脸都是整的不说,还整天娘里娘气。”

    阮向笛面无表情地翻着的微博评论区和自己的私信。

    最近在评论区和私信骂他的人,数不胜数。

    阮向笛因为知道自己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所以以前贺立轩和徐向晨都不允许他看这些东西,这也是为了他的身心健康考虑。阮向笛之前都是听他们的,这回却看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明明与他素不相识,也不知真相,就对他报着如此大的恶意,对他本人及家人肆意辱骂。明明已经好好澄清过了,却固执地辱骂着他,从外貌到家世,都能成为被辱骂的理由。

    为什么呢?

    阮向笛不明白。

    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明明只是教了一个女孩子怎么拍杂志,明明只是单纯地和一个男人谈了一场恋爱,明明只是在好好地演他的戏,做他的工作。他哪里招惹了他们,值得他们这么昼夜不息,疯狂地追着他骂?

    是因为他不适合这个职业吗?

    阮向笛翻了一会儿手机,手渐渐有些抖,恰在这时,手机上跳出一个陌生电话,阮向笛估摸着是陆景曜的,就没接。

    手机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陆景曜不死心地重复地拨打着,期望阮向笛能接他的电话。

    此刻的陆景曜,让阮向笛想起了当初的自己。以前他也曾这么一遍一遍地拨打着陆景曜的电话,等待他接。

    电话响了五遍之后,阮向笛把手机关机放到一边。

    视线下垂的时候,看到了金鱼缸里欢快游动的鱼,阮向笛于是起身,将手机扔到了鱼缸里。

    手机很快沉了底。

    鱼缸里的金鱼们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非常惊慌,快速地游动几圈之后,发现手机不会动,就又小心翼翼地凑上去。

    阮向笛的手指在鱼缸上戳了两下,惊动了里面的鱼,它们摆着尾巴,飞快地游开了。

    今天他见到了陆景曜,见到了陆景曜和童采薇站在一起。说不上什么伤心,毕竟他本已不对陆景曜抱什么期望。相反,如果陆景曜能真的和童采薇在一起,不再像上回那样,掉头又来找他缠他,阮向笛真要大大地松_□气。

    可他也确实高兴不起来。



141说不出口的拒绝
    高兴不起来,当然不全是因为陆景曜。

    陆景曜只占很小的一部分,而那些来自网络上的声音,更加让阮向笛无所适从。

    阮向笛开始认真地思考,他是真的不适合这个职业吗?

    他没有好的教育背景,连大专都没有上完,不像别的明星那样,从名校毕业,会好几门外语。除了演戏,他什么都不会。

    他不会与人交际,入圈这么久,也没几个知心朋友,如果不是徐向晨和贺立轩一直对他尽心尽力,他怎么会走到今天?

    如果危险来临,他连他的母亲都保护不好,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将他一手带大,他都保护不了。

    他每天都只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不断给经纪人和助理添麻烦,自己不仅解决不了,还是个累贅。

    阮向笛一桩桩一件件地数着自己的罪状,一条条陈列着自己无能的证明理由,越想他就越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什么都不行,什么都做不好。

    在面对陆景曜时,他无法抵抗,只能利用司玉琢来帮他挡住陆景曜的压力,而面对司玉琢的示爱,他又不能直接坦诚地答应。

    他为什么做得这么差劲?

    想到这里,阮向笛突然发现,元宵节已经不远了他必须尽快给司玉琢答复。

    这个手机泡了水没法用了之后,阮向笛进屋去拿了另外一只手机,而后拨给了司玉琢。

    电话“嘟一一嘟一一”响了几声,司玉琢才接,他似乎有事,身边有其他人,于是压低了声音道:“你等一下,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司玉琢声音里带着笑意,“真是受宠若惊,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阮向笛没有说话,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阮向笛就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心口闷闷的,难受极了。

    “嗯?怎么了?”司玉琢有些奇怪,“是不是心情不好?”

    阮向笛声音里有点鼻音:“嗯。”

    “嗯是因为最近网上的事情吗?”司玉琢沉吟着问。

    阮向笛点了一下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强笑了一下说:“我只是随便看了一些网上的评论,其实我是不在意的,毕竟做公众人物的,想免不了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我早就习惯了。”

    司玉琢笑了声:“确实是免不了的,网上人那么多,就算想一个个去封禁举报,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阮向笛:“我知道。”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真的是另外一回事,阮向笛的幼年,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有多辛苦可想而知,那时候阮向笛就很懂事,从不给曹曼惹麻烦。

    甚至懂事得让人心疼。他习惯了察言观色,看别人脸色,因为他做错了事,最后结果都要让他妈妈来承担,他一点都不想让妈妈更辛苦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大,想让阮向笛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是很困难的。

    “还有别的事吗?”见阮向笛话格外的少,格外的沉默,司玉琢感觉有一些奇怪。

    “我”阮向笛本是想说司玉琢让他考虑的事情,他想拒绝司玉琢,可面对着司玉琢关切而温柔的声

    音,拒绝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阮向笛抬手捂住脸,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

    司玉琢停顿了一下。

    阮向笛顿时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142他真是个怪人
    “不、不是!”阮向笛慌忙补救,这样的话,对于此刻的两人来说,实在太暖眛了一点,容易给人造成误导,导致不必要的误会,使司玉琢错误地心存希望。

    司玉琢:“嗯?”

    阮向笛听到司玉琢的声音更加柔和了,低沉沉的。

    阮向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他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努力保持自己平稳的语气:“玉哥,我想清楚了。”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下,司玉琢才“嗯”了一声,轻声笑着说:“那我们见个面,当面说吧。”

    “嗯、好”阮向笛答应了。

    挂了电话,阮向笛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安静了半晌,才脱力似地滑进沙发里,闭上了眼。但很快,阮向笛翻了个身,不久又调整了一下姿势。

    连续换了几个姿势都没有找到舒服的状态后,阮向笛撑着胳膊坐起身,眼睛望着窗外阑珊的夜色。

    窗户紧闭着,屋内的暖气有点闷,让阮向笛的脑子莫名昏昏沉沉的,阮向笛抓了抓头发,站起身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小条缝隙。

    现在是正月十几号,栗阳市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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