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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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也奇怪,怎么最近总有些这样的小东西,时不时地送上来,简直就是瞌睡来了刚好有人送枕头。”
110“卑微”的陆景曜
徐向晨自己一个人嘀咕得起劲,说了半天,阮向笛都没有接话。他奇怪地问:“哥,你知道是谁吗?”
阮向笛:“我哪儿知道啊?”
徐向晨用自己男人的第六感感受了一下,觉得阮向笛应该知道什么,狐疑地说:“真不知道?”
阮向笛:“不知道。”
徐向晨:“那你就不好奇这都是谁送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玉哥,还特意去问他了,他说不是。”
阮向笛干巴巴道:“不好奇。”
徐向晨抓耳挠腮想了一会儿:“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不说就算了。”
这些东西,自然都是陆景曜送来的。
自从那天跟陆景曜谈完以后,陆景曜表示要重新追他开始,陆景曜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梦回两年前不,比两年前和阮向笛初相识的时候,还要殷勤。
似乎真像他话里说的,要重新追求阮向笛。他可能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竞争力,所以一刻也不敢怠慢。
阮向笛让他把跟拍他的私家侦探撤了,他就撤了一一阮向笛特意去向司玉琢求证过,确实没有人再跟着他了。
但阮向笛让他不要再送东西了,陆景曜却没听。
陆景曜还说要来探班,阮向笛当然是不允许了。陆景曜就没再提。
但是司玉琢倒是常来探班。
每回就必然要把汤圆抱来,让阮向笛摸两把,再帯些吃的,跟剧组里的人分一分,拜托他们多多照顾阮向笛。在人前,他们俩就是好朋友,在陆景曜眼里,就是“如胶似漆”的恋人。
陆景曜虽然没再派私家侦探偷拍阮向笛,可剧组里有他塞进去的人,帮他关注着阮向笛,不然那些东西也不可能及时送到阮向笛手上。因此,司玉琢每次来探班,和阮向笛单独在房里相处了多久,陆景曜都心知肚明。
他嫉妒得要发疯,嫉妒得恨不得把司玉琢抓起来暴打一顿,再把阮向笛抓回家里关着去。
可他不敢。
只是怕阮向笛厌恶他,所以小心翼翼地克制着那些疯狂的念头,不敢逾矩一步。怕一个差错,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把阮向笛推得离他更远。
在拍摄《崖山》的时候,电影《1936》的前期宣发也开始了,剧组陆续放出了一些花絮。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身为男女主角的阮向笛和黎雁,不可避免地、或主动或被动地炒起了cp,香梨夫妇
的各种cut已经在全网逐渐流传开来。
从前,陆景曜并不允许阮向笛和别人传绯闻,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东西的侵犯,即使有时候会对剧组或者公司方面,有些为难,阮向笛也从没反对过陆景曜的意思。
但这回,或许是出于对陆景曜的反抗,阮向笛对和黎雁组的香梨cp格外有兴趣,时不时地就要去给黎雁的微博点个赞,转发一下,再回复几句。
作为回馈,黎雁还特意抽空来剧组探阮向笛的班。
而这自然会被双方的工作室拍下来,再由不愿透露姓名的网友上传到网上。
一场cpf的狂欢就这么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111我想见你
“我听说你以前都不爱炒cp,跟剧组的女主演总是保持距离,怎么这一回愿意跟我炒了,受宠若惊,真是受宠若惊。”黎雁在微信上打字给阮向笛说。
现在不是阮向笛的戏份,因此他坐在场下短暂地休息,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剧本,一边回黎雁:“愿意跟你炒cp你还不高兴啊,就偷着乐吧你。”
黎雁:“不不不,我当然高兴!就是怕某人不高兴啊,嘿嘿嘿。”
阮向笛打字的手指一顿,若无其事地回答:“他知道是炒作,这是工作,玉哥会理解的。”
黎雁并不知道他和司玉琢只是逢场作戏,一直以为司玉琢是真的把阮向笛攻陷,甩了前任陆总裁,和司二少在一起了。
黎雁没发觉什么异常,笑嘻嘻地说:“可我那天去探班,占用了某人的时间,他好像是不太高兴呢,脸拉得有马那么长。”
“他后来还私下跟我说,让我应该避开他去的时间,免得耽误他。”
阮向笛:“玉哥就是随便说说。”
黎雁:“我知道,我还逗他说,他真放心咱们俩俊男美女共处一室啊,就算相信你,也不该相信我啊。”
阮向笛哈哈大笑:“玉哥怎么说?”
黎雁:“他说,让我以后别来探班了。”
阮向笛:“噗嗤。”
正聊着天,手机里突然跳出一条来自陆景曜的短信:“阮阮,在忙吗?”
阮向笛原本是把陆景曜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的。但是陆景曜一直用别的号码骚扰他,阮向笛没有办法,只好把陆景曜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在拍戏,有事?”阮向笛问。
陆景曜:“没有,就是想问问,明天是圣诞,我能不能去看你?”
圣诞?
阮向笛在剧组里拍戏,一天十二个小时,累得要死要活,都快忘了日子了。原来已经到圣诞了,他已经重生了这么久了么?
“阮阮?”陆景曜追问,“我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看一眼我就走。”
阮向笛皱起眉,仰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跟陆景曜说话,他就止不住地烦躁。
为什么?
他应该彻彻底底地把这个人放下,从他的生活里驱逐出境才对。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你了,只是想见见你。”陆景曜的话还在继续,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地蹦出来。
一条消息,手机就响一下。
阮向笛被磨得心烦。
“哥,你怎么啦?谁一直在发消息?”徐向晨本来在和剧组里其他人聊天,聊得正开心,一转头看到阮向笛一脸不悦,噔噔噔几步跑过来,低头看他的手机。
阮向笛本能地把手机一翻。
徐向晨的动作就顿在那里。
阮向笛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抬眼看了徐向晨几眼,别过脸:“晨儿,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没注意。”
徐向晨挠挠头,没在意,问:“谁发的消息不能看,玉哥?”
阮向笛抿了抿唇,他其实很不愿意再提起陆景曜,也不愿意总是要别人帮忙,因此抿了唇,还是没说。
112别给人添麻烦了
“不是,”阮向笛说,“玉哥的消息有什么不能看的。”
徐向晨定定地看了阮向笛一会儿,突然试探性地问:“不会是渣男吧?”
阮向笛本能地反驳:“不是。”说完看到徐向晨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不由垂下眼,有些尴尬。
他跟徐向晨一条裤子长大的,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徐向晨能看不出来吗?何况是这么仓促且粗糙的谎言。
“是。”阮向笛不得不承认了,“是他。”
徐向晨想了想,拉了个凳子坐到阮向笛旁边,搂住阮向笛的肩,偏头低声问:“他找你干什么?上次你不是都说跟他说清楚了,玉哥是你的男朋友吗?他还不死心?”
阮向笛之前不论是生病,还是陆景曜的事,都一股脑地和徐向晨说,徐向晨从来没有任何怨言,一直陪着他帮他,转眼已经大半年了,两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可实际是,什么也没能解决,他还一直在给徐向晨添麻烦。
阮向笛抬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和徐向晨说说笑笑的人,是剧组里一个化妆师,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头发剪得很短,有种假小子的酷劲,也有女孩子的娇俏,听说名叫邓靖儿。
徐向晨自从进组以后,都和她处得很好,两人没事就会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上半天。
此刻邓靖儿的目光也时不时地往两人这边看。
徐向晨虽然是他的助理,可助理也是有自己的私人生活的,虽然徐向晨愿意,但他也不能总是霸道地占据徐向晨所有的时间。
阮向笛沉默了一下之后,对徐向晨轻松地笑了笑,直接把手机关机了:“没事,他就是偶尔想骚扰一下,不是什么大事,我不理他就行了。”
“真的?”
“陆景曜堂堂一个总裁,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他还能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阮向笛推了推徐向晨,“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去忙吧,我也差不多该上场了。”
徐向晨转头瞄了邓靖儿一眼,阮向笛注意到,徐向晨的眼睛在看她的瞬间亮了亮,于是揶揄地拍了徐向晨的脑袋一下:“去吧。”
徐向晨笑眯了眼睛,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用力点头道:“那哥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一直在的。”
徐向晨走后,阮向笛低着头盯着手机几秒,将手机收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包里,至于陆景曜说的什么探班,他只当没看到好了。
他冷着,这人热情耗光了,就不会再缠着不放了。
第二天的圣诞节,剧组为了赶进度,并没有放假。并且,阮向笛的粉丝群风笛在这一天安排了一次进组探班。
阮向笛的粉丝群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女孩子心细,给剧组的每一个人都帯了贴心的小礼物,不贵,又恰好每个人都需要。此外,还买了一些零食、饮料之类,送到剧组里。
又由于是圣诞,司玉琢特意抽空来了一趟剧组,恰好被阮向笛的粉丝们看到。
113圣诞
阮向笛给粉丝们签名、合影,互动了好一阵,司玉琢都陪在旁边,帮他递笔之类的。
司玉琢目前在国内,虽然名气不大,但仅凭他出色的外表以及价值不菲的穿着打扮,就足以让这些小粉丝们尖叫一波了。看到司玉琢跟阮向笛互动如此亲密自然,一双双又好奇又兴奋的眸子都盯在司玉琢身上。
阮向笛见了,笑着问司玉琢:“玉哥,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玉哥?粉丝们一听这称呼,心里更兴奋了,这个帅哥是笛子的朋友什么的吗?
司玉琢笑道:“我也算不上什么公众人物只是一个十八线的编剧而已。”
“等《1936》上映后,就不是十八线了,编剧圈肯定有你的名字。”两人打趣了几句,阮向笛对身前的粉丝们介绍道,“这位是电影《1936》的编剧兼投资人,司玉琢司先生,我的朋友,你们拍他的时候,拍帅点。”
“司先生已经很帅了,怎么拍都帅的!”立刻有粉丝接话道。
跟粉丝们互动了一会儿之后,阮向笛去拍自己的戏份了,粉丝们只好在这边看着。有大胆一些的粉丝,看司玉琢不是那种难相处的人,气质很温和,就大着胆子问:“司先生既然是《1936》的编剧,怎么会到《崖山》的剧组来呢?”
旁边有人说:“司先生也是《崖山》的投资人吗?”
“不是,我只是来探班的,”司玉琢看着专注在戏中的阮向笛,笑着说,“来探笛子的班。”
从刚才到现在,粉丝们都拿着手机疯狂在拍阮向笛,以及司玉琢,司玉琢也没有在意。他在这时候跑到这里来,本来就是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的。司玉琢本身并不太喜欢被镜头拍,但是和阮向笛同框,他很乐意。
甚至有部分粉丝已经在心里拉起了郎一一玉笛夫夫郎才郎貌,站在一起简直不要太养眼!!!
下午四点,因为是圣诞,导演提前结束了拍摄,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吃个饭,过过圣诞。该包电话粥的包电话粥,该过二人世界的过二人世界,可以说是很人性化了。
而司玉琢也跟着阮向笛到了酒店。
徐向晨不想打扰他们,加上有自己的事情,就没出现在阮向笛的房间。而贺立轩则去跟剧组其他人一起吃饭了。
酒店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很宽敵,装修风格复古,整体陈设都是暖色调的。戏服早已经脱了,妆也卸了,阮向笛穿的是私服,高领的毛衣加驼色大衣,一进屋就觉得热,便脱了大衣,丢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把空调调低_点。
司玉琢给他倒了杯水,弯腰放在茶几上:“累了吧?”
阮向笛半躺在沙发上,两条胳膊展开搭着沙发背上,两条腿也岔开着,是非常舒展、毫无防备的姿势。
阮向笛闻言抬眼冲司玉琢笑了笑:“还行,就是签名签得太多,手有点疼。
“手疼?”司玉琢顺手拉起阮向笛的右手。
肌肤相贴的刹那,阮向笛神色一顿。
114暖昧
安静温暖的酒店房间,只有两个人的独处环境,司玉琢倾身,自然而然地握着阮向笛的右手,总觉得有些过于暖眛了。
司玉琢却像没发现似的,替阮向笛捏了捏手腕、手指,耐心地给他做着按摩。
司玉琢的手心温暖干燥,食指和中指上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触碰到阮向笛的手背上时,略显粗糙。他一寸寸揉按过阮向笛的手掌时,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疏解阮向笛手上的酸痛。
皮肤一寸寸的相贴,让阮向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阮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