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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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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然而现的光使他眯了眯眼,旋即对上了那张午夜梦回多次想见的脸。
  还是清冷的,孤高的,却凝视着他的荆行秋的脸。
  可惜他不知的是,此时的他落入那人眼里的,也是多么令人沉醉的样子。
  被他蛊惑,周遭所有的光景都黯然失色。
  余浮一时间竟不知作何言语,只愣着看那人,那人温柔地抬手,眷恋地拂过他的脸,而后小心地凑过来亲吻,“虞桑。”
  这是他第一次听荆行秋叫他的名字,带着旖旎与亲昵。
  再后来,他们饮下合衾酒,是余浮熟悉的味道,荆行秋亲手剪下了彼此的一缕头发,交缠着收在了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洞房花烛,红鸾被翻,水乳交融。
  浮沉中余浮想,原来荆行秋的执念,竟是这一场婚礼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余浮喃喃地念出了声,从回忆中脱离出来,那时的情景却余眼前的重合在一起,又记起后面发生的事,一时竟是觉满腹心酸与委屈。
  荆行秋听到他的喃喃,心中一刺面色黯然,垂了眼不敢看他。
  余浮等得满眼寒凉,心也早已凉透,可他却笑了,挑起荆行秋的下巴,笑得恣意又轻佻:“仙尊真真是绝色,本座曾肖想了许久,又食髓知味,今日送上门来,做了本座的魔后,是也想尝一尝躺下面的滋味吗?”
  话毕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一口咬上那令人讨厌的红莲,荆行秋疼得倒抽了口冷气,却也不挣扎,余浮反而索然无味了,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问:“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荆行秋古井无波的眸子倒映了他的身影,只轻声道:“乱魂曲。”
  余浮皱起了眉,乱魂曲?那不是荆行秋师门的一首禁曲?传言能乱人心魄,更甚者还能扭曲错乱人的记忆。
  荆行秋愧疚地抬手抚他脸颊:“那日我从幻境中醒来,心魂不稳,有人趁此时机弹奏此曲,我一时不察,才…忘了你。”
  余浮一怔,回忆又汹涌而来。
  他那时从幻境中出来,第一件事便是上臧珐峰寻荆行秋,赶到的时候已过了将近三天,他风尘仆仆却满怀欢喜可,见到的却是全然冷漠的人,好似从不认识他,更毫无半点情义。
  好似兜头被泼了盆冷水,他惊之惑之,正巧遇上菡萏仙子前来,一问之下,才知道荆行秋之前走火入魔损了根本,因此记忆有缺失。
  菡萏仙子名苏婧瑶,与荆行秋同门,只不过荆行秋修的是剑道而她专习音律,曾以一首离魅曲破了阴门鬼阵,因踏步生莲,是仙门人人称颂的菡萏仙子。
  苏婧瑶邀他坐下,玉白的手熟练优雅地煮茶,衣上莲纹随着动作氤氲着光。
  “魔君何事来寻师兄?”
  余浮不解:“他…为何走火入魔?”
  苏婧瑶动作顿了顿,抬眸看来,眼底的神色看不清晰:“师兄有心魔。”
  “心魔?”余浮的心猛地狂跳起来,竟是心魔吗?他竟是荆行秋的心魔?
  苏婧瑶点了点头,旋即似乎是想起什么,想说又欲言又止。
  “仙子有话要说?”
  苏婧瑶双手奉了杯茶过来,满脸蕴着担忧:“师兄近来的记忆总是颠来倒去,有时还会忽然陷入梦魇,我、我们很是担心。”
  余浮一听,心里着急,可他不了解修仙者的功法:“可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苏婧瑶咬着唇纠结了一番,道:“我师门功法特殊,修行时不可心生乱障,但人非草木,哪能说没就没,因此又有了一个办法,只需在他被魇住时,入了他的心魔梦魇,将他唤回来便可,但要此法需亲近之人方能行,师兄性子淡薄,很少与人亲近交心。”说到这里看了眼余浮,“不过此前我见魔君与师兄交好,不知是否愿意一试?”
  说完像是怕余浮不答应,眼里露出哀求来。
  余浮答应了,两人再寻见荆行秋时,他正阖眸打坐,但额上的冷汗和剧烈滚动的眼珠显示着他的不安宁,苏婧瑶见状立马祭出古琴,道:“魔君大人,稍后我会弹奏引梦曲,你只管闭上眼放松地跟随曲调,心里念着师兄便可。”
  余浮照做了,苏婧瑶轻抚古琴,淙淙琴音流泻而出,传入耳内后只觉身心皆松,似是灵识脱离了躯壳,隐隐被什么牵引着,去到该去的地方。
  渐渐地再也听不见琴音了,余浮睁眼,远远地看见一大片红色,走近些后才发现那竟是接天无尽的莲池,池中开满了灿灿红莲,而莲池边立着的,正是荆行秋清隽的身影。
  “荆行秋。”他唤了一声,那人却没有反应。
  余浮缓缓地向他靠近,可荆行秋却像是在莲池看见了什么,整个人身形巨震,声嘶力竭地唤了声什么,紧接着跌跌撞撞地闯入了莲池,光是背影都叫人揪心得紧。
  余浮怔了怔,一头雾水地跟着,可荆行秋的动作快极了,他怎么也追不上。
  这莲池望不到尽头,余浮追啊,荆行秋越走越快,而他想喊却喊不出声音,他的脚陷在了淤泥里,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在了藕花淤泥里。
  余浮抬头看一眼前面,却发现荆行秋已追上了一道身影,他似乎是在欢笑着,那笑容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欢喜。
  余浮眼睁睁看着那两道身影相拥在一起,而后十指紧扣,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红莲尽头,直到他再也看不见。
  余浮的表情是空白的,忽然有什么杂乱的音符刺进了他的脑海,钻得每一根神经都剧痛无比,他痛苦地抱着头,口中发出一声嘶鸣,万千思绪在他脑中横冲直撞。
  红莲,他想起了与荆行秋缠绵时他锁骨上的那一朵,此刻竟潋滟了满池。
  红色,余浮垂眸,看到衣摆上染了泥水的虞美人,不也是这样漫无边际的红色。
  那人深藏的心魔与他无关,虞美人不是红莲,不过是聊以慰藉的西贝货。
  “看吧,你算什么,只不过是替代品罢了。”
  “哈哈哈不是你啊,你可真是自作多情。”
  “瞧瞧这小可怜,赔了人又赔了心,可人家早就心有所属,快走吧,别再丢了脸面。”
  声音…是哪来的这些声音?为什么他心里会怨气横生?
  他好恨,好怨。
  后面的记忆变得杂乱无章起来,余浮记得他似乎是醒了过来,然后看到苏婧瑶靠在荆行秋怀里,满眼同情又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衣服上的莲花蔓延到了他身边,虬结狰狞的花茎刺得他鲜血淋漓。
  然后呢?是什么?
  是他近乎歇斯底里的质问,是荆行秋温柔地将苏婧瑶横抱起来,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
  莲花?菡萏仙子?那个身影是苏婧瑶吗?
  再然后?记忆越来越破碎,是谁宣布了婚讯吗?臧珐尊主要成亲了?
  余浮只觉头痛欲裂,痛苦地闷哼了声,荆行秋将他拥在怀里,轻柔地安慰:“不要再想了。”
  余浮浑身冷汗,突然恍然大悟,他刚刚记忆错乱成那样,分明是中过乱魂曲的后遗症。
  所以他后面看到的那些都是被篡改过的记忆?
  “你…和苏婧瑶?”
  荆行秋眸中泛出冷意:“我与她毫无瓜葛。”
  “那…乱魂曲。”
  “我已禀告师长,苏婧瑶擅自修习禁曲,犯了门规,自是会受到惩罚。”
  余浮手心出了汗,凝视着荆行秋的眼睛,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心里的人是谁?”
  荆行秋笑了,很淡很浅,但笑意却到了眼底,他拉着余浮的手贴上心口:“从来都是你。”
  手心下的心脏快速且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通过手掌,全部撞击在余浮心里。
  疯狂的吻席卷而来,唇舌辗转,攻城掠地,嘴里尝着愈发浓烈的腥甜味道,余浮快被刺激疯了,撕扯间看见荆行秋光洁的心口有一朵黑色的虞美人,这是他上次打伤他留下的魔印。
  就在余浮微愣的时候,荆行秋迅速翻身,抵着余浮肩膀把他按在了床上,两人位置瞬间颠倒。
  红帐映下暧昧的暖光,床榻吱呀晃动,肌肤相贴,汗水顺着颠簸的动作滑入锦被,洇湿一片,为这场放肆的情。事做着见证。
  不眠不休动静喧天,墙外听壁角的魔众们个个羞红了脸。
  “啧啧,富贵啊,我们君上真是龙精虎猛一柱擎天宝刀不老。”紫旋风捂着脸叹道。
  绿头发的富贵恨不得长八只耳朵:“可是、可是叫的好像是我们君上……”
  粉旋风脸颊涨红,又尴又尬:“君上夫人,真是、真是好生生猛呢,嘿嘿。”
  这夜格外漫长,余浮支腮看着身边人的睡颜,心里满溢着爱意,手指抚上他锁骨上的红莲印记的瞬间,遥远而模糊的记忆忽然而至,叫他一时乱了心神。
  红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巨难写,写的我心力交瘁,明天再修吧,累瘫QAQ。
  唔到这里文中已经出现两次红莲了,最早是在学霸顾西昭的画里,这个就涉及到下一个番外了嘿嘿,下一章见。


第106章 番外之渡魔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此篇番外非常非常狗血,慎入。
  沐华殿里金碧辉煌,殿中央的八角香炉氤氲着白烟; 一个侍女打扮的少女面目呆滞地坐着; 动作僵硬地拨了拨炭火盆; 奄奄一息的炭火旺了些,但殿里依旧很冷。
  “咳咳…”余浮放下一枚棋子,掩唇咳了几声,可喉中的痒意却仍旧难以忍受,便伸手去端一边的茶杯; 抬起的手腕间有条半透明的链子闪过银色光泽,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脖子、手腕、脚踝上都有,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态; 将他禁锢着; 随着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茶水已经凉了; 喝下去并没有缓解,反而使得痒意更甚; 每一声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再咳出来。
  他咳得惊天动地; 浑身不住颤抖,脊背弓着,脸色煞白; 泛红的眼尾溢满了泪水,然而在他周围的人却浑然不觉,或呆滞站立或机械地重复同一个动作,余浮知道他们只是用人尸炼出来的傀儡; 即便他死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余浮渐渐缓了过来,用指尖揩去嘴角的血,无奈地笑了笑,微眯的眸中漾着细碎的光,看起来苍白又脆弱。
  又一枚白子落到棋盘上,余浮冻得指尖发青,顿了一会儿才落下另一枚黑子,他在自己同自己下棋。
  时间过得很慢,不,或者说他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秒都漫长得刻骨铭心,长过了之前的好几辈子。
  好在还有东西打发时间,即便他早已厌倦。
  余浮恹恹地托腮,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枚黑子,冥思苦想下一步。
  “啪嗒。”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他身侧伸出来,放下棋子后,顺势按在了他放在棋盘边的手上。
  这手非常冰,好似手背上压了坨千年寒冰,冻得余浮打了个哆嗦。
  “冷?”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奚衍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他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潮湿的寒气。
  “不冷。”余浮没有回头,淡淡道。
  “呵。”很短促的笑声,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戏谑,按在手背上的手移动到肩头,强行把余浮转了过去,两人面对着面。
  奚衍长着相当英俊的一张脸,眉眼深邃棱角分明,然而眉目间却隐隐透着股邪气,明明是笑着,可目光却是冷的。
  奚衍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垂着眸子的人,声音漫不经心:“就穿这么点,你故意的?”
  余浮摇头:“不是。”
  颈间突然卡上了一只手,奚衍掐着他的咽喉,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声音有些狠戾:“就这么不想见我?连话也不愿多说?”
  余浮呼吸有些困难,却依旧垂着眼,面上毫无波澜。
  奚衍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一时间心头烧上股无名邪火,他眼里蕴着痛恨,手指猝然用力,只要再用力一点,掌心这纤细的颈项就会像脆弱的花枝般,一折就断。
  余浮的脸越来越白,窒息带来的恐惧被他尽数压在心里,满脸俱是倔强。
  呼——
  手松开了,空气涌入几近枯竭的肺部,宛若溺水的人乍然得救,余浮一手抚在心口,大口喘息着,紧接着是新一轮更加撕心裂肺的咳嗽,他咳得太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奚衍的表情甚至是温柔的,他微笑着,温情款款抚着余浮的背为他顺气,恋人一样轻声哄他:“抱歉,方才没控制住,莫要生我的气。”说着抬手将他一缕散发拨到耳后,“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余浮有一瞬间的怔愣,记得,他太记得了!
  那时他刚被送到这个世界,然后系统便告诉他将要有一个灭世的魔头降生,而他的任务是渡魔,将魔头引到正途。
  然而系统的嘴,骗人的鬼,这任务本就足够艰难,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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