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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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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浮见势不妙清醒过来,虚空一抓祭出魔剑,两人你来我往过起了招。
  余浮此前醉酒,脑中闷痛,此刻动起手,更觉得酒力搅得内里燥热,只待找到出口发泄出来。
  荆行秋一代名士,修为之高出乎了余浮的意料,两人战到酣处,一人绞着一人的胳膊,谁也不先放手,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挨得太近,余浮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估摸着大概是莲香,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仙尊,他心里想着小九九,却发觉白莲花的身体突然一僵。
  荆行秋的脸黑极了,难以置信地低下了头。
  余浮莫名,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身体居然起了反应,堪堪抵在荆行秋身上,周围黑色的衣料上似有一圈水渍。
  “那是刚才洒上的酒。”他急急解释,可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是那酒有问题?
  荆行秋只觉这魔头坏到了骨子里,镇定的表情终于裂开,难堪至极,非常言简意赅不合身份地吼道:“滚!”
  接下来便是某魔君大人惨烈的痛呼,和魔神殿一躺三月三餐要人喂的不堪回首的经历。
  看看,多么操。蛋而又糟心的初遇。
  再后来,两人见面总要大打出手,谁看谁都不顺眼。
  余浮吃了大亏,好了伤疤忘了疼,三天两头上门寻衅,今天悄悄弄乱人家的书房,明天偷人家院里的果子,后天欺负人家精心培育的灵兽,十分厚颜无耻丧心病狂。
  荆行秋不堪其扰,在臧珐峰上设了结界,可奈何我们魔君大人天赋异禀,还是破开了结界,他摸到荆行秋的住处,发现里面没人,料想大概是出门了,心里好生偷笑一番。
  几日前见荆行秋住处后面有个莲池,里面的莲花开得正好,这是灵荼老人培育出来的品种,莲藕最是清甜,用来炖排骨正好,他觊觎了很久,上一次来挖了几节,味道现在还难以忘记。
  余浮又摸到莲池边,正要脱鞋入池挖藕,却忽的发现池中有人,立马蹲下,举着枝莲叶掩住自己,偷眼去看。
  好家伙,那肩那背那皮肤,绝了!
  等等,水里没穿衣服泡着的那厮不是姓荆的吗?
  娘嗳!这白莲花居然在莲池里洗澡?那么他之前吃的藕岂不是洗澡水养出来的?!!
  亏他还觉得那藕甘甜无比!
  余浮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出声,这动静立即被池中人察觉,锐利的眼光立马射了过来。
  “谁?”
  余浮被人看到,躲也来不及了,干脆潇洒地把莲叶往后一抛,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嬉皮笑脸:“啊呀,荆兄好兴致,红莲美人背,最是销人魂。”
  荆行秋没想到设了结界这人居然还能进来,愣了须臾便反应过来,探手使决要拿岸边的衣服。
  可余浮动作比他更快,在他之前将衣服夺过来,还不干人事地发力把衣服震碎,脸上挂起畜生的笑。
  嘿嘿,这下他总不能光着身子打我吧!
  荆行秋目眦欲裂,那样子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余浮玩心大起,慢悠悠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么?”荆行秋的声音凉得能滴出水来。
  余浮一副您真是不解风情的调调:“啧,鸳鸯浴没听过?”
  “我……”
  “别害羞呀。”余浮打断他,吊儿郎当瞥他一眼,存心恶心人:“不就是一起洗个澡吗?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那滋味儿真是甜。”他想起了莲藕的味道,不自觉舔了舔唇。
  荆行秋的表情难以形容,活像是吞了一吨绿头苍蝇,厉喝:“你敢!”
  “别这样嘛。”余浮脱下了外袍,转而去脱裤子,边解裤带边说:“正好本座与你比比这男人的宝贝,看看谁的更为雄伟。”
  荆行秋简直要疯了,见那人真的开始脱裤子,还声称要与自己比大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挥手召来剑,速度极快地向岸上扑去。
  剑光闪烁间余浮脸上笑容顿消,往荆行秋下半身一看,大意了!这人洗澡居然还穿着裤子!
  吾命休矣!
  于是乎魔君大人又在魔神殿躺足了三个月。
  两个人积怨愈深,余浮本以为他们会这样斗下去,可事与愿违,事情终究是向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向发展了。
  那日余浮又一次破开了结界,在荆行秋练功的竹林里寻到了正在闭目清修的人,他指尖微动弹出一枚魔种,落地后极快地扎根发芽,藤蔓极速抽长,直到将荆行秋捆缚其中。
  荆行秋猝然睁眸,藤蔓上的红花正好开在他颊边,清冷的脸顿时被衬出了些微的妖冶。
  “可让我抓住了。”余浮心情极好地蹲到了他身前,伸手拨开那朵花,顺便挑逗般摸了把他的脸。
  “你又发什么疯?”荆行秋无法动弹,只能拿一双眼睛瞪他。
  “非也非也,我今日是专程来请你喝酒的。”余浮不怀好意地拿出一小壶酒,满满地倒了一杯。
  “本尊从不饮酒。”荆行秋冷然拒绝。
  余浮当然知道他不喝酒,不然也不会特意带酒来,他就是想看看,这纤尘不染的白莲若是醉了会是什么样。
  他连连几次被眼前人打伤,躺着无事时便总往肚子里蓄坏水,此时仙人虎落平阳,终于轮到他这恶人作祟,遂笑嘻嘻道:“你把酒喝了,我就放开你。”
  荆行秋闭上眼:“妄想!”
  “真不喝?”
  “……”
  “好吧。”余浮把酒放到一边,看起来更兴奋了,“那感情好,本座可是肖想仙尊的身体很久了,如今仙尊被缚,又不愿让我解开,那不就是等同于同意我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他搓着手,眼里闪着绿光,放慢了动作靠近。
  荆行秋怒目,磨着牙:“喝!”
  余浮奸计得逞,可却也没有立刻松绑,他等着看这人会有什么反应,索性也就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小口抿着细细观察。
  荆行秋一杯酒下去,眼眶立马红了,他闭上眼睛,看似毫无反应。
  余浮好奇,忍不住凑近些,可未料被缚的人猛然睁眼,有暗红色从荆行秋眸中一闪而过,他吓了一跳,就见藤蔓突然自发断裂开,他的表情立马变了,没来得及后退,身体就被人拉着往前一倾,扑在了那人怀里。
  余浮惊惧非常,挣扎着要退开,可荆行秋的力道却不容置疑,一只手绕到他脑后,抵着他的头贴向了自己。
  微凉柔软的触感来得猝不及防,余浮的热血一瞬间冲上了天灵盖,荆行秋缠紧了他,不叫他离开,炙热的情意搅得他目眩神迷。
  这吻愈发火热,到最后竟不知是谁缠着谁,谁又不放过谁。
  错了,定是那壶情人酒作祟。
  乱了,他和他,到头来竟不知到底是谁先祸害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中,预估错误,这番外还没完orz。


第105章 番外之另类仙魔(完)
  那次过后,他们不再针锋相对; 却也没有谁再提起; 余浮不再去臧珐峰了; 两人失了联系,偶然见面,也只是寡淡地微一颔首,然后头也不回地擦肩而过,似乎那天的意乱情迷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再次有交集是半年后; 因缘巧合下两人第一次合作,收了一只害人的厉鬼。至此,他们的关系和缓了许多,虽没有更近一步的发展;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有什么东西正脱离他们的控制; 病毒般从内心深处疯狂扩散,只等哪一天就要病入膏肓。
  一切变故都是从那场荒诞的婚礼开始的; 他每每回想起来; 竟不知是欢喜还是怨恨。
  那日余浮自己一个人喝了闷酒,恍惚下晃到了当时两人齐力收鬼的镇子,天气甚好; 他坐在街边的屋檐上,手上拎着坛酒,一腿曲着,一腿悬在半空摇晃; 时不时仰头喝一口。
  明光拂绿树,清风吹斜阳,天边绯红与暖橘层层浸染,他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思绪仿佛也被拉到了遥远的地方。
  忽而,周遭的声音都消失了,天地俱寂,余浮觉出脑内昏沉,正苦笑最近是愈发不行了,几口酒竟也能醉,陡然间一道嘹亮喜气的唢呐声凭空而起,他竟被惊出一身冷汗,力气似是也随着冷汗流出了身体,身子一软,便从屋檐上掉了下去。
  待他在再清醒时,正坐在一间屋子里,几名红衣女子围在他身边,身后有双手在轻柔地为他梳理着长发,嘴里说着喜庆祝词。
  “一梳梳到尾……”
  梳头礼?婚服?什么情况?
  余浮抬头往面前的镜子里看去,他身后站着一名丰腴的妇女,可诡异的是,这名妇女脸上全无五官模糊一片,再往周围看,周围的女子均是这样。
  他心里悚然一惊,第一反应是中了什么邪障,可周围并没有邪气,而是一派祥和暖意融融。
  “夫人,一会儿花轿就要到了,你只管安心地嫁过去,你的夫君是这世上最好的良人。”
  有远而飘忽的声音传来——
  “去吧,他是你生生世世的归宿。”
  “他已等了你太久,再也不要辜负他了。”
  ……太久?什么意思?
  余浮听得眉头直皱,但因着没感受到恶意,也不知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境况,便决定按兵不动,就在此时,外面锣鼓喧天,有人扯着嗓子喊:“新娘子快出来,花轿到了——”
  余浮被人盖上了盖头,扶着往外走,上花轿前他不着痕迹地掀起盖头,看到了轿边的喜婆和轿夫,可奇怪的是,他们有脸,而且这脸他还有印象,就是那次他和荆行秋收鬼的那户人家喜宴上聘请的。
  那次他们收的是一只专附在新娘身上害人的厉鬼,若是有谁家结亲,那厉鬼就会附在新娘身上进入新郎家,新婚当夜新郎便会暴毙而亡,接着这户人家就会出现怪事,不出七日全家都会死绝。
  百般思绪划过心头,余浮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了,他可能是不小心闯入了谁的幻境,幻境一般是在主人执念驱使下,重演当时的情景,在情境中弥补遗憾。闯入者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危险,只要按着幻境里的节奏走就行了,等主人堪破执念意识抽离后幻境自然会破。
  至于为什么方才那些人会没有脸,大概是因为幻境是根据主人的所见所思而织就,这就可以推论幻境主人是新郎那方的,因为其没见过新娘娘家的人,所以在织造幻境的时候模糊化了她们的样貌。
  而他之所以会以新娘的身份出现,大概是因为他当时图好玩也为了更好地抓鬼,扮作了新娘。
  所以幻境主人到底是谁?他在这场婚礼中的遗憾或执念又是什么呢?
  余浮一方面思索着这个问题,一方面又计算着时间和路程,周围喧嚣小了些,他心里有数,一定快要到那座桥了。
  他记得当时桥中央立着一个撑着红伞的红衣女人,正是那只怨气极深的厉鬼。轿夫们看不到她,只管前行,余浮坐在轿中,相向而来时怨气冲开了轿帘,他正正对上了那张泣血的苍白的脸。
  他那次在桥上时没能成功捉住厉鬼,耽误了那一场喜宴,难道幻境主人遗憾的是这个?那他一会儿情景再现时努力一把抓住鬼好了。
  可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等到了桥前,余浮看过去,桥上干干净净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什么厉鬼。
  余浮有点懵,事情怎么不一样了?
  轿子摇晃着前行,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当时没抓到鬼,他料定那厉鬼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坐着轿子到了新郎家,只不过当时一到就发现气氛不对,原来厉鬼已先一步来了,幸好那时候荆行秋及时收到消息前来除祟,不然还不知会出什么纰漏。
  接下来就等着到新郎家了,余浮想着,便耐起心来等。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还未停,就听到外面传来鼎沸人声,杂乱的人声嬉闹着,高兴地喊:“新娘子来了!”哪是余浮记忆中寂静无声的样子。
  余浮终于觉出不对,这一切都跟记忆中的不一样,他纠结着要不要随着幻境走,却发现盖头不知何时已重新盖在了他头上,外面伸进来一只手,温暖的掌心牵着他出了轿门,他盖头下的视野里只有无尽红色,想要挣扎,脚下却忽然一空,原来是有人将他背了起来。
  他只觉这背脊宽阔而温暖,稳稳负着他前行,周遭热闹至极,众人都在鼓掌欢庆。
  “过火盆咯!”
  “百年好合啊!”
  潮水般的贺词拥着这对新人进入了大堂,余浮被稳妥地放下了地,手里塞着红绸,恍惚中被领着拜了堂,成了亲,若是他能看见,定会发现此时堂上坐着的两位“高堂”均面目模糊,并不是他印象中新郎父母的模样。
  “送入洞房——”
  喧嚣逐渐远离,余浮坐着,身下是柔软的被面,有个脚步沉稳地向他靠来,玉如意勾着盖头缓缓掀起,不多时眼前一亮。
  乍然而现的光使他眯了眯眼,旋即对上了那张午夜梦回多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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