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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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叶褚说:“影卫们不会贸然动手,他们走的也不是那条路。”
“不是之前你带我走的那条?”
叶褚略一点头,夹了些菜在他碗里,“别光顾着说话,先吃一会儿该凉了。”
温遥低头狼餐虎噬一通,看得叶褚忍俊不禁,“慢点吃。”
温遥“唔唔”了几声,才松了口气的大喘,“好了,现在可以说是哪条了吧?”
“不,等等,让我猜猜。”温遥当即补充了句。
叶褚低头尝了些御厨们的点心,甜得发腻,他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内心想念遥遥做的糕点,面上耐心等他开口。
温遥手指比头,洋洋自得道:“是不是从冷宫那处过去的?”
叶褚在他的期待下点了点头,夸奖道:“真聪明,确实是从那处过去的,所以不会遇到影卫。”
聪明什么,也就那么两条路,不是从正对后山那条上去,便是从幽静偏僻的冷宫过去。他们把孟硫云扔在山上,就回来了?
不怕人又跑下山?
还是说后山中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又或是他遗漏的。
他瞪着眼睛,侧目定定看着叶褚。
叶褚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了?”叶褚失笑,佯装没听明白。
温遥推他一下,“没看到我在无理取闹么,就不能哄哄我?”
叶褚笑了,“我喜欢你无理取闹。”
“我确实没有隐瞒你什么,李全想来是吩咐人把她们带去了山洞里。”
“山洞?”温遥挑眉,“里面有什么?”
随后又问:“不是只有孟硫云么,怎么成她们了?”
几个问题接连砸下来,叶褚也不觉得厌烦,一样一样回答,“山洞里有两条巨蛇,近五丈长。”
五丈?
温遥后背汗毛竖立。
一丈四舍五入三米,五丈就是十五米了。
“两条一样?”
“对。”叶褚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不止那个姓孟的,还有个女人。”
“谁?也是你的后妃?”
叶褚刚想匡正,温遥便抢先开口:“我知道是谁了,那个女人和孟硫云一起,她们没有打起来?”
钟悦芹一直和孟琉云不合,两人被关一起,她们没大闹起来?
“她们为什么要闹?”叶褚反问:“性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功夫折腾。”
温遥笑了起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接下来的春宴。
地方已经选好了,温遥很快找来木工和铁匠,让周运帮忙看着,又花了两天画好图纸。
图纸上标注的很详细,即便像周运这种从来没做过工匠活的也能看明白,只是对温遥所画之物有些好奇,没忍住多问了句。
温遥故作玄虚道:“以后就知道了,这可是我的杀手锏。”
周运只得再次低头,查看图纸,只见上边画了个偌大的圆形台子,不知有何用处,还有些形状怪异的贴纸,以及一些奇形怪状的……灯笼,和一个上边为圆下面有四根绳子,绳子下吊着个没有提梁的大号竹篮。
不知道用作什么。
“拿给他们做。”温遥双手背身后,一脸老成在在道:“做好后你们就知道了。”
“另外我还需要不少孔明灯,你看哪儿能够买到。”
数月下来周运对京都颇为了解,他仅想片时就答,“小子知道有一家,父子两做,手艺相当不错。”
“你且去联系他们,价格方面好商量。”温遥说:“拿不准的地方,回来告诉我,你觉得价格合适直接成交,找流清拿五十两。”
“是。”
周运从后院疾步到堂前,四下搜寻,没看见流清,以为人在楼上,便快速上至二楼,依旧没看到人,转身下楼,见到收拾碗筷的孔武和顺安,上前问:“见到流清了么?”
“流请刚才还在这儿。”顺安举目四望,不见人踪影,便摸着后脑勺不知所云道。
“应该在书房。”孔武说,半柱香前他看到流清进了书房,现在应该还在里面。
“好的,我进去找他,你们歇会儿,让楼上的三人来弄。”
他刚才上二楼看了圈,楼上三人一个个傻站,愣是找不到半点儿事做。
“好,我这就上去。”顺安说完,眼瞧孔武,孔武会意点头,见人快速上了二楼。
周运拧身去了书房,玉户敞开,里内一目了然,流清坐书柜前小矮几上,双腿微微蜷曲,一眨不眨盯着案上的书,他身边还坐着一人,那人的视线几乎全凝聚在流清身上,周运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奈何他着急用银两,只能叩响门。
流清应声抬头,看到门口的周运,问:“周大哥可是小主子唤我了?”
“小主子没唤你,是大哥找你。”周运走了进来,“小主子让大哥来你这儿取五十两。”
“是要买什么吗?”流清合上书,站起身来。
周运看了徐与容一眼,含含糊糊道:“对,布置宅子用的。”
“一会儿你无事的话还得和大哥一起。”
此时徐与容也站了起来。
流清看着他说:“你是和我一起,还是留在店里看书?”
话落,急忙补充了句,“留下看书的话,就不能继续待书房里了。”
“没事。”徐与容深知轻重,他本来就不能随意进出书房,不过是沾了流清的光。
“我和你一起去。”
流清没急着开口,视线移至周运,“周大哥,我能带与容哥一起去吗?”
“徐家主能来,小主子也会高兴的。”
“那就麻烦周管事了。”徐容与待他有几分客气。
顺安把楼上三人叫了下来,这三人原是叶褚的侍卫,各个身手矫健,身强力壮。
一行人出发,由周运带头,从北街一路向北去了一处小巷。
小巷狭窄,仅能容纳两名成年男子比肩通过,周运和顺安走最前方,他们之后是三名侍卫,最后才是流清和徐与容。
周运轻车熟路带他们七拐八绕,便在一家陈旧木门前伫立,周运反手扣门钹,金属发出沉闷声,几声过后,稍显沧桑的声音问:“何人在外?”
“是我。”周运出声应答。
屋内无人应声,没一会儿便是重物掷地声,片时门从内被打开,来人双鬓花白,精神矍铄,一双不大的眼睛,目里却十分清明,“原来是周老弟啊,老哥儿刚才还没听出来,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周运一笑,老头儿又问:“你来找老哥儿做什么?”
“今日小弟前来是想请大哥做点东西。”
老头儿看了他身后几人,小眼睛一瞪,侧身让人进屋,边不慌不急道:“做什么?”
最近他和儿子都没有接到好活儿,日子过得有些困苦。
“不知大哥这儿可有此物?”周运拿出温遥画的图纸递给他看,老头儿眯缝着眼,这小玩意他做过,家里还剩了些灯会未卖完的。
老头儿呵呵一笑,拍着周运肩膀,“老哥儿这正好就有,老哥儿也不骗你,这些是灯会时没能买出去的,你若是需要五两银子买于你。”
“麻烦大哥给小弟取一些,小弟先过过眼。”
老头儿立马明白了,钻进正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两个大小相等,颜色为橙,形肖灯笼的小玩意。
橙色不多见,灯笼多以红色为主,也有白色的,一般为家人祈福,众人多会选择白灯笼,大陈鲜少有人用黄/色,那是天子御用颜色,百姓们爱戴尊敬和畏惧帝王,断然不会违背。
这个时代皇/权大过天,百姓们不敢逾越,自得安守本分生活。
“大哥的工艺一如既往精湛,只不过这个颜色恐怕得改一下。”周运拿手上看了看,顺安从他手上顺走一个,和流清一起看。
“改颜色没问题,这个不是难事。”老头儿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赶忙道。
周运悄悄打量了四下,大概猜出对方目前捉襟见肘,他不动声色收回外放视线,冲老头儿一笑,“那就麻烦大哥了,价格方面小弟东家说了,只要做的好价格可以商谈,按照上边写的颜色,劳烦大哥先做几个看看成品,过两日小弟再来,这是定金一两,若做的不错,小弟需要一百个。”
一百个!
老头儿深吸一口气,一百个得挣多少银子,可他就儿子两人,时间充足应该能完成。
“不知周老弟打算何时要?”
“过年之前。”
过年!那不就只剩十日了么!
“这个……老哥儿做不了。”老头儿虽然很想挣这笔银子,但考虑到时间以及诚信,他摇头拒绝了,光凭两人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成百来个,且不说上色都需要不少功夫。
“大哥且放心,你的技艺小弟十分相信,不然也不会找上你,我这儿有这么多人手,他们都可以帮忙,你尽管放心他们都是食府的人,不会将大哥的手艺偷学了去。”
老头儿看向流清等人,见他们各个神采奕奕,目光如炬,全然不是那等偷奸耍滑之人便松了口气,说:“行吧,老头便试一试,你们需要去劈竹子,将它们劈成大小相等的竹篾。”
众人也就徐与容不知道竹篾怎么做,流清在一旁细细讲解,“咱们先去劈竹子,然后用篾刀把竹子劈开,然后再一层一层劈,得劈好几层,最外边的一层最好,叫篾青。”
徐与容静静听他道来。
数人租了辆马车赶往城郊十里亭外的竹林里,时值冬日,竹叶片片发黄。
几人分工完成,老头儿粗略算了下,一百个孔明灯至少需要数十根竹子。
顺安和一名侍卫,两名侍卫一道,周运和老头儿,流清同徐与容,顺安原本想过去帮忙,流清看着就不像有力气,徐与容又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会劈过竹子。
哪知他步子刚动,数步外,流清指着一根竹子,说:“这个不错,这是篾刀。”
徐与容拿过他手中的刀,说:“当心伤着自己,我来,你到旁边看着。”
流清想了下说:“我跟你说砍那些,砍完我就用篾刀削成条。”
“好。”徐与容目里一片温柔。
顺安顿下步子,扭身回到侍卫身边。
那侍卫不明所以道:“掌柜怎么不去帮流清小掌柜?”
“不用,做你的吧,话这么多。”顺安朝他臀/上踢了脚,提着篾刀往一根竹上砍去,咔嚓一声,竹子倒地,侍卫看着他细胳膊细腿,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子。
果然不能小瞧李大哥的徒弟。
顺安一连劈了几株后,回头看他,“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侍卫傻愣愣哦了几声,加入了砍竹子的行列中。
流清把徐与容砍好的竹子一根根摆放好,用篾刀削成大拇指宽的竹篾。
等到天色渐暗,大伙儿才收工返回,顺安等人回到民食府,周运找到温遥将此事细细道来。
温遥说:“这事全权交由你处理。”
见温遥收拾东西,多问了句,“小主子这时候要出去?”
“对,我要出去一趟,明日或者后天回来,遇到什么事让周荣进宫找我。”温遥拎着包袱还未走到门口,又转身道:“常三会跟着我一起。”
“好。”周运说:“小主子路上当心些。”
“放心吧,我有分寸。”温遥的声音穿透门户。
温遥赶在宵禁前进了皇宫,安排常三用晚饭,自个换了身衣服便去了临安宫,近来叶褚时常在此处理公务,温遥每次都来这找,渐渐地叶褚干脆让人把东西搬到临安宫正殿里。
这次人一如既往的在。
叶褚没在案前,他立于屏风前不知所想,温遥蹑手蹑脚走近,踮起脚双手猛地遮住叶褚双眼,少年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鼻翼,叶褚微微矮下身配合着问:“谁?”
温遥掐着嗓子说:“你猜?”
“我猜猜,是不是我家可爱的遥遥?”叶褚双手握住温遥的手,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反身抱住他,点了点他鼻子,宠溺笑了,“傻瓜,能进来的除了你还有谁。”
温遥哼了声,“万一是刺客呢?”
“气味不同,宝贝。”
温遥被他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哪学来的?”
“之前你就问过了。”
温遥一窘,最近事多没想到给忘了,不久前叶褚的确叫过他宝贝,当时他也是这么问的,对方怎么回答的?没有回答,只说了句“遥遥不记得了吗?”,现在想想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见人不对劲,叶褚关切道:“不舒服?”
“不是,就是有点饿了。”他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进宫了。
“宝贝下次得记着用膳。”
叶褚叫人备膳,温遥吃饱后,便没那么纠结叶褚为何会知道“宝贝”一词。
二人沐浴后,躺在床上,叶褚握着温遥的手,两人说着话,叶褚问:“你说真的有那种人人平等的世界么?”
“有的。”他所在的世界就是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