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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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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二少啧了声,没了脾气,“行吧,快去,哥在这儿等你。”
  流清嗯了声,又朝孔武点了点头,才跑去后面。
  顺安从书房出来,看到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占据了门口大半,他摸到孔武身边,朝徐与容尬笑几下,把孔武拽去一边,低声问:“你和他发生争执了?”
  孔武摇头,“他要带走流清。”
  顺安回头偷看徐与容,复按着孔武后脑,惊讶道:“他带流清去哪?”
  孔武摇头。
  “流清人呢?”
  “找主子去了。”
  顺安垫脚拍他肩膀,“你也不用担心,小主子会做主的,去忙自己的。”
  孔武不为所动,顺安叹了口气,走开了。
  流清慌慌张张跑进庖屋,温遥抬头就看到他撑着双膝。
  温遥拧眉问:“怎么了?”
  流清气喘吁吁道:“小主子,与容哥来找我了。”
  温遥松了眉峰,“哦,他来找你干嘛?”
  “与容哥要带我出去。”
  温遥不以为然转身,旋即反应过来流清说的什么,猛然拧身,确认道:“他要带你出去?”
  流清点头,一脸茫然看着他。
  温遥一阵思忖,徐与容暂时不能得罪,但也不能把流清送入狼口,以流清傻乎乎的模样,估计被占了便宜也不会吭声,他抓了抓头,陷入了两难。
  “他人在哪?”
  “就在门口。”流清说:“孔武把人拦住了。”
  温遥一阵头疼,就怕两人干/起来。
  孔武那个倔脾气,谁去都劝不住。
  “走,去前面看看。”温遥喊了一嗓子,拉着流清往外走,走了几步才发现没问流清意愿,便问了他一句。
  “我、我不知道。”流清支支吾吾道。
  温遥看出他内心矛盾,便说:“放你休沐,出去好好玩一玩。”
  流清这才如释重负,蹦跶跑了出去。
  大门口,孔、徐二人各站一方,流清走了过去,到孔武跟前,低声道:“我跟小主子说了,他说放我半日假。”
  “你要跟他出去?”孔武冷冷道。
  “是。”流清不敢直视他双眼,呐然道。
  孔武蓝眸紧盯他,半响冷声说:“随你的便。”
  话毕转身要走,流清极快拽住他袖角,孔武回头看他,蓝瞳内泛着冷漠,“何事?”
  “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声音越发低小。
  孔武扫了百步外徐与容一眼,说:“等我会儿,我给主子说声。”
  顺安从转角露出头来,喊道:“不用给小主子说,我一会儿告诉他,你们去吧,好好玩。”
  孔武看着那颗脑袋:“……”
  流清扑哧笑了,孔武也跟着笑了起来。
  流清比划着说:“我去给与容哥说。”
  孔武眼内颇有些复杂,但没有阻拦,看着人过去,和徐与容说了什么,两人又一起走了过来,流清眼中带笑,“与容哥同意和我们一起。”
  “行吧。”孔武转过身,背对两人。
  流清点了点头,一行四人出了店。
  直至前方背影消失在北街上,顺安才收回视线,微微叹了口气。
  温遥擦完高脚杯,做了几样小零嘴,分食给张木和小德。
  他端着瓷碟,说:“我去前边看看。”
  二人拿着炸薯条,点头如蒜。
  温遥托着盘,见顺安从门外进来,问:“来什么人了?”
  “没来什么人,是流清他们出去了。”顺安看到他手里的小零嘴,温遥示意他拿着吃,顺安吃了一根,问:“这叫什么?脆脆的,颜色黄/黄的。”
  “炸薯条。”
  “还挺好吃的。”顺安往嘴里塞了根,“这是用什么做的?”
  “洋芋。”
  “没想到这洋芋也能做这么多花样。”
  “晚上做点洋芋饼吃。”温遥转了个身,盘子也跟着移位,顺安扑了个空,手悬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温遥回头看着他笑,“喜欢吃?”
  “还、还好。”顺安触电般缩回手,尴尬的挠头。
  “凉了也可以吃,给流清和孔武留些。”
  “那是肯定的。”顺安急忙从他手上顺走瓷碟。
  温遥笑了。
  温遥回到庖屋,张木二人吃得满嘴留碴,见到温遥忙用衣袖擦嘴,小德见他空手归来,惊咋咋道:“小主子!你把剩下的全给顺安了?”
  温遥没当一回事的嗯了声,耳边响起小德杀猪嘶叫,“您怎么能全部留给顺安那家伙,您不知道他就是个好吃嘴!”
  小德激动地比手画脚。
  温遥:“……”
  小德义形于色道:“不行,我得去阻止他!”
  撸起衣袖,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张木:“……”
  温遥咳了声,“不用管他,我们接下来做洋芋饼。”
  “好。”
  小德兴冲冲跑去堂屋,柜台前围了不少人,小德脚步不歇,未走近,顺安的嚎叫声冲破屋顶,震耳发聩。
  “这些都是我的!”
  “啊,你们给我放手,你你——别碰我!”
  小德走近,众人已经瓜分完,周运带头捞了不少,周礼也是满载而归,他们纷纷和小德打招呼,小德冲他们颔首,眼瞥趴在案上死气沉沉的顺安。
  小德伸手戳了戳他脑袋,顺安一巴掌扇去,小德不跟一个吃货计较,正巧一侍卫分了点给他吃。
  再转头就看到周礼摸着顺安的脑袋,顺安打了几下没打走,抬起了头,见是周礼后有些不好意思,周礼把炸薯条递给他。
  顺安抓了抓头,问:“你不吃?”
  周礼看着他摇头。
  顺安咽了咽口水,伸手捻了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吧,都给你。”周礼拿着瓷盘,里头有不少薯条。
  顺安偷看四下,才悄悄探出头,一根根往嘴里塞。
  顺安抬眼问:“真不吃?”
  周礼摇头,“你吃。”
  顺安平时很少和他接触,只以为他不爱吃这些,便没了顾虑敞开了肚子吃。
  不远处,小德看着两人的互动,只觉得有些怪异。
  酉时,流清四人回来了。
  温遥忙活了一下午终于能吃上土豆饼了,他和张木做了不少,最近不营业,大伙儿关了门,都去后院等着吃晚饭。
  温遥看到数人中的徐与容,徐与容冲他点头,说:“温弟今日又得叨扰了。”
  “徐大哥哪里的话,将这儿当成自己家。”
  徐与容笑道:“那愚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除洋芋饼,温遥还做了些别的吃食,如麦烧,饺子以及即将推出来的饭团。
  徐与容头次见到,流清夹了个饭团给他,笑道:“这叫饭团,很好吃。”
  注意到他没用公筷,徐与容眼神晦暗,应了声,低头咬了口,软软糯糯,口中充斥着甜味,与紫菜的味道。
  流清一脸期待,问:“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
  流清眉眼弯弯,选了个大的给孔武,“多吃点。”
  孔武淡淡嗯了声,不搭理徐与容投来的目光。
  彼时,咚咚咚声骤响。
  “谁——来了?”顺安来不及吞咽,听见敲门声,条件反射嚎了一嗓子,险些呛住。
  数人中也就周运不贪嘴,他起身道:“我去看看。”
  温遥点头。
  人已经快步离开了。
  等了会儿,没听见一点声音,温遥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他对众人说了声,起身往外走。
  转角处差点撞到人,他刷得抬头,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叶褚拉着人说。
  温遥心头一甜,“我也是。”
  身后的李全和周运各自降低存在感。
  “吃晚膳了么?”温遥拉着他,往后院去。
  “没吃。”叶褚反手与他十指相扣,“你呢?”
  “正在吃,同他们一起。”温遥放慢脚步,“徐与容也在,要和大伙儿一起吃吗?”
  “听你的。”
  温遥在前头抿笑。
  顺安一抬头就发现牵手而来的两人,定睛一看,皇上居然来了!
  顺安猛地呛住了,止不住咳嗽,身旁的周礼拍着他后背。
  温遥拉着人入座,招呼他们别拘束。
  与天子同席哪有不拘谨的道理,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徐与容没多大感觉,照样招呼流清吃吃喝喝。
  饭后,张木和小德收拾,徐与容带着徐风告辞。
  天色渐暗,温遥和叶褚在院中信步,二人手牵手。
  星月交辉,寒风猎猎。
  叶褚问:“冷吗?”
  “有点。”温遥道:“夜间多风,我们进屋吧?”
  叶褚点头,拉着他手,回屋休息。
  两人躺在床上,温遥看着头顶帷幔,问:“杀蒋素裳的刺客有消息了吗?”
  “找到一个。”叶褚如实道。
  现在不说以温遥的聪慧,迟早有天会推敲出来。
  温遥侧身,注视着他,黑眸在淡淡的蟾光下,格外明亮,“人抓到了?”
  “嗯。”
  “知道是谁么?”温遥问。
  想起了不久前叶褚的猜想。
  “贺林嘉。”
  温遥心底松了口气。
  叶褚摸了摸他脸,说:“他和沉然是旧友。”
  温遥的心又揪了起来。
  叶褚安抚道:“别担心,如果真是他,我会留他一命。”
  “你说李全认识他吗?”
  叶褚:“谁?贺林嘉?”
  温遥点头。
  叶褚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什么,他侧过身,面对温遥,揉了揉他的头,“李全应该见过贺林嘉。”
  “几年前?”
  “还不睡?”叶褚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喃:“这么想知道说点好听的,我就让李全告诉你。”
  温遥心说李全不一定会听你的,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这样可以吗?夫君。”
  叶褚摩挲着他露在外的白皙脖子,声音喑哑低沉,“光这点远远不够,让我来教你。”
  温遥迷糊了下,便被吻住了。
  撬开,钻入……
  反反复复,进进出出……
  温遥只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再后来已无多余心思去想别的事。
  隔天,温遥睡到临近中午才醒来,叶褚特地让小德教他做了份瘦肉粥。
  叶褚从未下过厨,磕磕绊绊花了不少功夫,才做出一碗像样的瘦肉粥。
  推开门,见人醒了,叶褚说:“想用膳吗?”
  “吃吧。”温遥穿戴整齐,问:“什么时辰了?”
  “午时。”
  叶褚走近揉了把他乱蓬蓬的头发,温遥有些不好意思,“我睡了这么久啊。”
  “不算久。”叶褚叫人进来伺候洗漱,又回身摸了摸温遥脸颊,“昨晚睡得晚,我也才醒来。”
  “别摸。”温遥抓住他手,“我还没洗脸。”
  “不碍事。”叶褚轻笑道:“又滑又嫩。”
  温遥被逗笑了,“又不是豆腐。”
  叶褚也笑了。
  李全端着盥漱进来,放在红漆春凳上。
  温遥说:“温胜抓到了么?”
  李全一怔,似乎在想怎么回答,他偷看叶褚,主子脸上不露形色,看不出什么,他措辞道:“还没抓到,小主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突然想到的。”温遥三言两语掩盖过去。
  李全转身要出去,温遥又说:“李大哥可认识贺林嘉?”
  李全慢慢转过身,目视温遥,“认识。”
  “以前就认识?”
  “几年前见过一面。”李全如实所言。
  温遥洗了脸和手,李全端走盥漱,拧身出了屋。
  “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么?”温遥问。
  叶褚凝视他,不答反问:“遥遥觉得呢?相信他说的么?”
  温遥细想李全为人,李全对叶褚忠心不二,他点了点头,“我信,李大哥没必要对我撒谎。”
  “他确实没必要。”叶褚拉着他手,把人带到铜镜前坐下,取了木梳,轻轻梳着温遥的青丝长发,“李全他原本是名门之后,一夜之间满门被害。”
  若自己的家人被害,不及细想温遥就打了个哆嗦,“凶手抓到了么?”
  “没有。”叶褚为他戴上宝玉嵌就束发冠,“李全一直在找,几年下来依旧没任何发现。”
  头发梳好了,温遥转过身,正视他,“有没有一种可能,杀害李大哥家人的就温胜?”
  叶褚眉宇微微竖起,他曾听李全说过,命案那年他才五岁,后来辗转亲戚之间,十三岁那年遇到太傅。
  李全比他大两岁。
  那年他刚满三岁,苏云缅嫁给温胜不久。
  温遥鉴貌辨色问:“想起什么来了?”
  “李全比我大两岁,家人被害时五岁。”
  温遥眉毛微微一扬,头年外族入侵边境,苏云缅同父出征,用投石车,弩弓等赢了那场战役,同年回京,先帝封赏,苏云缅拒绝,只求取入宫令牌,之后月余时常出入皇宫,在那之前先帝就应该见过苏云缅?还是说投石车和弩弓是苏云缅告知其父,北定军私造?
  第二年苏云缅嫁给温胜,同年李全全家遇害,苏云缅遭温胜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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