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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穿成师徒文里的男配角-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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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决从客厅取回ns,慢悠悠走回卧室,把自己摔到深色的大床上。闻言,他又想起了系统在系统空间说过“本质”的话,不由得问道:“本质到底是什么?”
  系统1314:“对我们而言,是一串根源代码,对你们而言,是代表你们的根源身份。”
  “哦。”朱决想了想,“那灵魂和□□呢?”
  系统1314:“是本质的不同媒介。只有两者皆备,本质才能附着其上。”
  朱决还欲问什么,却被系统1314打断:“任务已完成。感谢宿主十四年五个月的配合,祝您接下来的生活愉快。”
  接着,一段电流声在脑海里响过。朱决知道,他已彻底地,与那个世界分割开。
  蔡文与清雪同行,忧心忡忡地跟在空绝峰三弟子身后。
  他见沈要就一去不还,便担心地跟去,却惊愕地发现已没了气息的朱决。
  而沈要就,就枕睡在朱决身旁,叫他一时连受两次打击。
  也不知是朱决身亡的打击大些,还是沈师弟与朱师兄之间的关系对他这个直男的打击大些。
  而见了他,沈要就只平静地背起朱决,向他一点头,便往空天门的方向纵身而去。
  “清,清雪!快同我来!”
  于是他焦急地叫上清雪,紧紧跟着沈要就。
  一路上,沈要就一言不发。只速度愈来愈快,连蔡文这个以快出名的空海峰弟子都略感吃力。
  “清雪师姐,如今碧丹峰可否接受他峰的暂居?”沈要就突地停下,立于半空,回头问向他身后的两人。
  清雪被沈要就荒芜的眼神一惊,顿道:“……沈师弟永是我碧丹峰的弟子。”
  这黑衣的弟子面上不见忧喜,颔首一声“多谢”,便立身下落。
  十年。沈要就想。
  树高冠葱,草盛花密,落地时激扬的尘灰叠起数层。歪歪扭扭的篱笆,失去棱角的石桌石椅和摇摇欲坠的木屋,无不在向他宣告:物不是,人已非。
  可他却觉得,处处都有朱决的气息。
  以秘诀交换催着他去打篱笆,还在一旁站着说话不腰疼嫌丑的朱决;为了证明自己用空绝剑法削了一套桌椅出来,又凑近警告他不许告状给师尊的朱决;修了一个月才把屋顶勉强修好,要求他做饭庆祝的朱决……
  那一幕幕,明明就在眼前,却再也触不见。
  沈要就狠狠眨眼,把眼中湿意憋回去。
  哭是没用的,难过是无用的。
  他把朱决放到朱决自己的床上,转头又看到那桌子。
  是朱决第一次送给他符咒的作画的桌子。他们却被龟甲符困在一起,最后不得不同床入睡。
  那时,他就认为朱决是一捧火,能温暖他的一捧火。
  “随心而动,有舍有弃。”
  他没有舍对,只有弃错。多年的陪伴轰然倒塌,让他终于瞧见了自己的真心。他愧对师尊,把自己封在逼仄的黑暗里,看不见角落外的蓝天。朱决伸手,想把他拉出来,让他感受阳光雨露,听闻鸟语花香。
  而他,拒绝了那只手。
  沈要就搬了椅子,守在朱决身旁。
  师兄说过的,他在亭外楼台的月望阁里,看见了自己在小木屋画符。
  沈要就记得,他都记得。
  所以他等,他会等着朱决醒来。
  今日母鸡又下了七个蛋,地里的青菜长高了一茬。沈要就把这些杂事加下,又在厨房忙活起来。他昨日找蔡师兄换面粉,被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逗得一乐。
  “……沈师弟。”蔡师兄吞吞吐吐,“明日我想看望大师兄,可以吗?”
  “嗯。”沈要就提着面粉,笑道,“他同你关系最好,你来看他,他会很开心的。”
  朱决会开心的,沈要就默念,所以他会把蔡师兄招待好。
  沈要就摘了几把菜,同鸡蛋炒了炒,又捡了几个蒸好的馒头,端到石桌上。
  “谢谢沈师弟。”蔡文吃了几口,见沈要就不动筷,便问,“你不吃吗?”
  “没事,我等师兄醒了再吃。”沈要就托腮,眼睛一动不动看向朱决的房间。
  蔡文赶忙吃快一些,他被这诡异的气氛搅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用吃食塞住嘴。
  “空山长老还未醒,灵生峰的长老说是那花的效用太强,可能要过几日才行。”
  沈要就终于回过头来,点头向蔡师兄致谢:“多谢蔡师兄告知。”
  “无事无事。”蔡文擦擦嘴,“那咱们快去看大师兄吧。”
  “我给师兄含了一颗冰封丸,保师兄身体无恙。”沈要就领着蔡文步入房间,向蔡文解释道。
  “原来如此。”蔡文转了一圈,房间里干净整洁,只一桌一椅一床,看也知道沈要就每日都在哪里入睡。
  沈师弟坐在椅子上,执起朱决的手,低头道:“师兄,蔡师兄来看你了。”
  却听“叮咚”一声,一块石头自朱决袖间滑落。
  沈要就轻轻放下手,怔怔地盯着那块石头:“这是……?”
  “留影石?”蔡文被声响惊动,凑来一看更为吃惊,“是那次入门大典上,大师兄要的那个……”
  沈要就拾起留影石,他直觉这触感有些熟悉,便用源气探索了一遍内部结构。
  只见那石头突然发光,光里清晰的身影闪烁。
  “嗯……这是开了?”是朱决。
  沈要就整个人呆住。
  朱决的脸突然拉进,向沈要就挑眉一笑,又换了好几个角度摆pose,这才退开:“让我看看什么样。”
  又一闪,光里已换了人,而声音还是朱决那漫不经心的慵懒调笑。
  “这就是沈要就?脏兮兮的。”
  是入门大典,他精疲力尽地爬上天梯,险些面朝黄土摔倒在地。
  朱决虽这么说,却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仍接过他紧紧抱着。
  沈要就愣愣地注视着留影石,生怕遗漏了任何时刻。蔡文已悄悄地退出房间,去碧丹峰另一边寻清雪了。
  入门,晨练,春卷,澜水城……
  相识至今的每一处,都有朱决记录下来的瞬间。
  常常是沈要就狼狈的时候,被朱决配上逗趣的话语,让人看了不免一笑。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就把这留影石交给师弟。”光影里朱决貌似正经地咳了一声,“偷拍是不对的。到时物归原主,希望师弟不要提剑追我。”
  什么物归原主,你根本就没告诉过我……
  沈要就扯动一下嘴角,眼眶存不住的泪便流下,又哭又笑。
  “师兄,师兄……你来告诉我啊。”
  这一天,沈要就捧着留影石,痴痴地看了一夜。
  “叮叮叮——”
  头埋在枕头里,朱决伸手寻勾床上的手机,侧过脸眯眼划开页面。
  幸好昨天是周五,今天还能适应一下现代生活。
  别的不说,早起和工作绝对是他一生之敌。
  朱决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完吃早点,溜溜达达地到书房,凝视那一桌子散乱的文件夹。
  桌前的日历上勾划着各式各样的标示,朱决重重地坐到椅子上,叹气道:
  “麻烦死了,得赶紧招个秘书。”


第26章 朱决,狐朋与狗友
  不知从什么起,朱决和这帮朋友有了每月一聚的习惯。
  此时,他就坐在KTV里,忍着苟盛的鬼哭狼嚎,听着胡友朋的絮絮叨叨,聚成一堆摇骰子喝酒的那帮人,叫唤的声音险些盖过掀顶的吼叫。
  “我它娘的真是,草。”胡友朋干了杯酒,“老朱,你知道吧,我上个月刚拿下个技术不错的高岭之花。”
  朱决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虽然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记得,怎么了?”
  “然后,草。”胡友朋攥着杯子的手渐紧,“我热脸贴冷屁股一个月,看中的就是他床/上/床/下的反差。结果前几天,他那个傻X前男友找到我,约我出去吃饭。”
  朱决没忍住打断他:“他傻X你还跟着他傻X?”
  “是呗!他给我看录像,还tm特别油腻地和我说,那个人的所有反应,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朱决:“……”这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然后昨天,草,还没开始呢,他刚起个反应我就吐了!”
  朱决心疼地拍拍他的肩,随着胡友朋悲愤的“我要有洁癖了”“上个p的床啊还是柏拉图吧”的嘟囔,房间里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嗐,胡哥,多大点事儿啊。”摇骰子那拨站出来一人,摇摇晃晃地端着酒过来,“赶明儿咱们去那个别墅,想玩啥玩啥,一水儿干净的,想从头调/教个雏儿都行。”
  他知道这个地儿,各种明星网红借此攀上了大佬,各路公司也通过这个打点官/商关系。最成功的就是某男星,原与公司老总纠缠不清,后被送去勾住某red背景叶姓巨佬,得了不少机会。
  “我不去,我心已碎。”胡友朋摇摇头,又看向朱决,“老朱你去不?”
  其实在座的都心知肚明,朱决虽和他们混一起,但还是个干正经事的,此类邀请定会被拒绝。
  “不去。”朱决回,众人心道果然,又听他说道,“我刚失恋。”
  ??!
  骰子落到桌上,滴溜溜停住。酒液流下,从倾斜的杯中落到喝酒的衣服上,却没有引起主人的任何反应。连绕梁的恐怖背景音都停下,众人直愣愣看向朱决,一片死寂。
  朱决眨眨眼,笑得无辜。
  “什么?!老朱失恋了?”
  “不,是老朱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苟盛撂下麦克风扑过来,激动地挨在朱决身边:“快讲快讲,靠,今天没白来。”
  “就是一挺有好感的小孩儿。之前他心里有人,后来淡了,正赶上酒后,算我趁人之危。”
  胡友朋才不理会朱决的自责,摆摆手道:“酒后?草,能乱的都是有意识的,真醉的早睡死了,乱不起来。”
  “总之,出了点事情,最后他还是选了以前那个人。”
  朱决轻描淡写说完,完全不理会群众的八卦之心,就此总结:“在没开始前就分开,也挺好。”
  苟盛摸着下巴,笑了笑:“我敢打赌,这小孩儿得后悔死。”
  闻言,朱决挑眉道:“随他,与我无关。”
  胡友朋伸出食指晃了晃:“之前那几个,不是每年都找机会找你吗?草,听说有一个天天在票圈晒臀/膜,他没给你发什么照片?”
  朱决耸肩,不在意道:“早屏蔽了,回头草又不好吃。”
  胡和苟心中暗道,老朱对人好的时候是真好,冷淡的时候也是真冷淡,几乎没几个人能忍受这种落差。
  八卦聊完,众人又聊起了最近风向的变动,最后一人一首歌轮过一遍,分道回家。
  这次选的KTV离公寓近,朱决散着步,打开手机,便看到卡带已过了海关,要不了多久就可邮寄到家。他望着天上悬挂的银白圆盘,心情颇好。
  一月余,沈要就仍守在碧丹峰,喂鸡养菜,日日琢磨新菜品。
  而外界的魔修,好似突然消失,连袭击都没了动静。
  空星峰弟子卜算出根源在于皇城,众人赶到,皇城却一如往昔。
  沈要就对这些早已不在意,他只想等朱决醒来,等那一声“师弟”。
  又是一日,有过同船之谊的空星峰弟子也来探望,算了一卦,面色复杂道:“大师兄的魂魄,尚不完整。”
  况且,他的魂魄与身体,已失去了联系。空星峰弟子瞧见沈要就憔悴的脸色,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他道:“沈师弟不若先把大师兄的魂魄集齐,把身体留在空绝峰的冰粹镜里。其他事宜,之后再议。”
  此话,终于将沈要就从浑浑噩噩的境界中拉出。
  他大梦初醒,眼前的世界如镜片破碎,扎得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多谢师兄指出明路。”沈要就认真行了半礼,“我这便启程。”
  那双黑洞洞的眸子里微微映出些光,空星峰弟子毫不怀疑,哪怕只有渺茫希望,沈要就也能就此握住。
  从宝器峰那里换来了集魂灵灯,沈要就郑重地与尚在沉睡的顾不可道别,便下了山四处寻访。
  “虽然目前对魂魄的研究尚不完善,但散魂的所在还是有一定根据的。”
  “但求指教。”沈要就低下头,向柯男师兄讨教。
  柯男师兄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同行过的人如今竟有如此境地呢。
  “散魂徘徊于死前常念怀想之地,师弟可去大师兄到访之地一寻。”
  沈要就谢过,握了握手里的留影石,就此踏上旅程。
  第一缕魂魄,在碧丹峰小木屋。他点上灯烛,坐在石凳上托腮的朱决残魂便如烟吸入灯中。
  第二缕魂魄,在澜水城聚义堂。他一路奔波,这座宅子早已改头换面,旁邻的街居倒无甚变化。沈要就找到那碗“彩虹”的店铺,一个人买了一大碗,在店家询问既需碗何不需筷时摇头拒绝。年轻的店家笑道,他父亲当年收了一笔碎银,那客人想要连碗带走,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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