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超凶的[快穿]-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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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最疼她的谭老太太和谭夫人,更是操碎了心。
不只专门给安排了随诊大夫,更每日轮番来探望。
对于安排二十四小时待命的随诊大夫,谭玉是很赞同的。
毕竟,稍微有点现代科学常识的都知道:完全不吃东西,是很不可取的,也是很危险的。
甚至能危及生命也不一定。
有个大夫二十四小时随诊,才是真的安全。
说实话,如果没有那个大夫,谭玉是不敢持续饿这么久的。
——这些日子,她几乎是纯饿,只在饿得快不行时,才吃点东西吊着命。
但是,大夫会随时干预,看情况不好了,就会给予救治。
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活着减到现在。
而谭家两个女长辈,刚开始自然是不同意谭玉这么减的,她们觉得男子略丰满些也没什么。
但拗不过谭玉的坚持,最终只得应允。
但两人心疼孙子和儿子,便每天都来探视一番。
看到谭玉越来越瘦,虽然心疼,却也还是有些欣喜——唔,不管怎么说,人瘦些,是要好看些。
虽然现在因为营养不良,脸色很不好看。但是,瘦下来后整个人清朗了很多。
将来完全瘦定,再好生调理一下,自然气色就又会好了。
到时候,只怕整个人都会精神很多呢。也会好看很多。
谭玉本来就好看。
若是更好看些……啧啧,两个花痴长辈觉得挺好,便也顺着她的意了。
就这么着,谭玉坚持减肥。
而她奶奶和她娘,每天都会来探望她一次。
今日上午,来的是谭夫人。
看到谭夫人,谭玉便将萧凌的事说了。
倒也不能说萧凌对谭夫人的安排不满。
只能站在自己角度,说自己最近都忙着减肥,没好好陪萧凌,怕她闷,应该让萧凌多出去散散心。
谁知谭夫人愣是听不明白,还兀自得意:“放心吧我的儿,凌儿这几天可不闷,有为娘陪着呢。”
说着,还邀功一般,把自己这些日子陪萧凌干的事一一列举了出来。
同时,朝谭玉挑了挑眉、眨了眨眼,意思是:看吧,你老娘是不是想得周到?连你媳妇闷不闷的事都给解决了。
然而,谭玉只听得额头狂掉宽面条。
什么鬼?
那些日常安排……会让人更闷吧!
绣花。
研究菜肴。
插花。
制香。
管家之道。
……
这些事,随随便便就能闷死人的好么!
就算是谭玉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原本就是在军营里撒欢的萧凌了。
谭玉轻咳一声,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妈:“娘,我的意思是,萧凌年纪还小,也就是个刚过门的新媳妇,不宜先学这么后宅之事。她以前在军营里,都在为国家大事操心出力,没怎么玩过。现在好不容易放下一切来了我家过小日子,何不让她放开手脚,好好透透气、做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可怜她饿得头晕眼花气若游丝,还要琢磨这半古半今的词句,来劝谭夫人。
谭夫人听了谭玉这么说,似乎也有觉悟:“不错,凌儿以前戍守边关,是没怎么过过女孩子家的日子。放心,你的意思,为娘懂了。为娘一定不会再拘闷着她的,会让她跟别的女孩子一样,好好透透气,想做什么做什么。”
谭玉听着,这话好像没什么不妥。
便点了点头:“那就谢谢娘了。”
说罢,便两眼一闭,直接歇息了。
唔,没吃东西,真的没力气嗷。
看谭玉要休息,谭夫人便走了。
当然,没忘记携了萧凌的手出去。
“凌儿啊,玉儿说得对,你才刚嫁进来,还是个新媳妇,也不用这么早便学治家后宅之道。况且,这些年你都在为国事操劳,没怎么像别的女孩子那样玩过。来来来,今日我找个姐姐来带你玩。”
姐姐?
带我玩?
萧凌嘴角不易觉察抽了抽。
她有种被强行当娃娃的感觉。
而谭夫人丝毫没意识到有任何不妥,反而继续琢磨:“唔,让你那几个姐姐都过来,还有几个嫂子妯娌,让她们都来陪你玩。”
萧凌嘴角再不易就差抽了抽。
等到谭府所有年轻女眷都被叫过来,开始“玩”起来,萧凌的嘴角就已经抽得不想抽了。
因为,这群人“玩”的不是别的,而是扑蝶!
扑蝶!
扑!
蝶!!
看着满员春色,无数年轻女眷们在花丛里拿着小扇子扑啊扑,萧凌只想捂眼而逃。
倒不是说这群年轻女眷扑蝶辣眼睛。
而是说,萧凌认为自己扑蝶会非常非常——辣眼睛!
你能想象一个堂堂大将军,在花丛里扑蝶吗?
尤其,你再回想一下她曾经手执□□在战场戳穿敌将心窝的样子。
唔,那铁锤锤爆敌将脑袋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干过。
毕竟她是真的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早已能熟练根据敌将的特点,切换不同的制敌方法和对敌武器。
一个随随便便就锤爆人脑袋、戳穿人心窝、挑断人脖子的人……
你能想象她捏着小扇子去扑蝶吗?
萧凌感觉自己已经不只是要抽嘴角了,而是整个面部都要抽搐了。
她捂着脸,揉了揉。
这时候,谭夫人却走了过来,莞尔微笑:“怎么,凌儿,看她们玩,是不是很开心?想不想也一起加入?”
萧凌两眼空洞无神:“开心。”
“那就赶紧加入一起玩吧!”
谭夫人愉快邀请。
她其实也很想给予萧凌一些母亲般的温暖。
之前因为谭老太太偏心萧凌,让她有些醋意,多少有点抵制。
但自从对方救了自己,还让自己的体质彻底好了起来,她便走出那个心结了。
既然走出心结,看问题的角度便不同了。
她现在看萧凌,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既好看,又有能力,还是国公,啧啧,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妇,简直是上辈子积了德好么!
甚至,对整个谭家来说,能娶萧凌进门,都是祖坟上炸烟花啊!
同时,也对萧凌多了些心疼: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听说在戍守边关的时候,因为一次失误,她们一家都被敌军灭门了。可怜哦,自小没了爹娘长辈,没人疼没人爱的。后来又是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刀里去、剑里来,历经了多少生死风霜?
终究,她只是个女孩子啊。
想到她现在既然成了自己的儿媳妇,又没有娘家人,自己这个唯一的名义上的“母亲”,就应该好好疼疼她。
而且,谭夫人心里隐隐还有层别的意思:如果她能跟萧凌关系处好,那么,说明她是没问题的。既然她没问题,那她跟谭老太太处不好,就说明是谭老太太的问题了!哼。
总之,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谭夫人现在是极疼萧凌的。
对于萧凌各方面的情绪,她都很在意。
此时见萧凌说看姐妹妯娌们扑蝶很开心,她便赶紧怂恿萧凌加入了。
这孩子,平时太孤独了,是应该跟姐妹妯娌们一起玩玩的。如此,才能多感知些家庭的温暖。
谭夫人如此想着,以热切的眼神望向萧凌。
萧凌被这热切的眼神望得一滞。
她还真不怕别人敌视的目光,横竖没人打得过她。
敌视什么的,无所谓,一枪挑过去就行了。
所以,对于敌人,她思想向来简洁明朗:不服憋着,不然一枪戳死你。
但是,对于这种善意的殷切切的目光,她却是没辙的。
尤其,这目光还属于谭玉的母亲。
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凌儿,快去呀。”
谭夫人还在和蔼可亲地催。
同时,眼里的温和善意更加明显。
萧凌很窒息。
她不想辜负这份善意。
但是她真的想象不出自己捏着小扇子去扑蝶的样子。
一个大将军,捏着小扇子,在花丛里扭捏着一扑一扑,就为抓那几只蝴蝶……这不纯属有病么!
萧凌觉得牙酸。
这事她真不能干。
“凌儿,快去呀,你看,那边好多蝴蝶。”
谭夫人还在殷殷切切。
而另一边,那姐妹妯娌什么的,也在那招手:“弟妹,快来呀,这里有好多蝴蝶!”
如此形势之下——
萧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崩溃得太过明显,仍是一副静水无波的口气:“你们想要抓这些蝴蝶?”
“是呀。”
扑得累死了的几个姐妹擦擦额头的微汗。
这蝴蝶可真难扑呢,到现在都没逮着一只。
“那简单。”
萧凌说着,随手捞了一把树叶。
那原本郁郁葱葱是树枝,瞬间给她撸秃了。
只见她一抬手,无数树叶向四面八方发射而去。
就在所有人都愣神的时候,那些树叶无一例外,全击中了纷飞的蝴蝶。
刚才还满园纷飞的蝴蝶,瞬间全被击倒在地,如雪花般集体飘落在地。
“……”
所有的人怔住。
哑然。
这、这是什么状况?
所有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都是艰难望向萧凌。
萧凌一脸坦然:“全打下来了。它们还没死透,你们想捡死的活的都行。”
说罢,转身离开了。
她转身的神情很镇定。
只是离开的速度——飞快。
尼玛,这尴尬的场面,她可不想再待下去了!
而她的身后,是无数面面相觑又面色艰难的人。
没死透?
捡死的活的都行?
所以,她们不用扑蝶了么?
也无蝶可扑啊。
至于她那话是什么意思?那这些落地的蝴蝶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呀?或者一半死的一半活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些蝴蝶全给击落,再飞不动了。不然也不会由着她们捡啊。
可怜的蝴蝶啊。
刚刚还自由自在飞舞的蝴蝶啊。
造孽哦。
这个萧凌,也太狠了!
太狠了。
在房间里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醒了的谭玉,听到这个传闻后,差点又眼一翻背过气去。
她老婆也太“能干”了。
那真不是一般人。
又想起初见时她的断子绝孙踹,咳咳,狠,太狠了。
“人狠话不多”什么的,就是专门为萧大将军而准备的词儿吧。
“那少奶奶现在去哪了?”
谭玉吊着一口气,问墨儿。
墨儿回答:“她现在去后院练武去了。现在也夫人也没再让人去喊她了。”
墨儿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也很精彩。
谭玉无语:“想笑就笑吧。”
“墨儿不敢。”
墨儿继续憋笑。
谭玉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无语还是饿的。
她又一头躺在枕头上,望着白白的帷帐,无语:看来,我应该起来了。
是该起来了,再不起来,非出大事不可。
一来,怕众人因为萧凌的性格而孤立她。
二来吧,也怕萧凌一个失手,把后院的人不小心弄死几个。
唉。
操碎了心啊。
好在,谭夫人应该是不敢再喊萧凌去教东教西了。
不然……想起上次谭夫人被萧凌内力轰飞的事,谭玉都后怕。
唔,她得赶紧起来,把这一切意外扼杀在摇篮里。
说干就干。
谭玉立刻招了招手,早就伺候在一旁的随诊大夫上前:“公子有何吩咐?”
谭玉叹了口气,有气无力:“我想着我这减肥的事也差不多了,你安排安排,让我复食吧。”
作为现代人,她还是有基本健康常识的。
从安全健康的角度来说,过度节食其实完全不可取,很危险,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而复食,也同样要循序渐进按照科学方法来,不然一样会危害健康,甚至最后会落个什么后遗症都说不清楚。
坦白说,如果不是为了萧凌,如果没有随诊大夫二十四小时待命,如果不是赌自己是天命穿越女主不会出事,她压根就不敢尝试好么!
起码如果在现代,她是绝对不会这样极端减肥的,不然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但现在,情况不同。
可即便如此,也要充分相信大夫的。
谭玉就让那大夫安排。
那大夫听说谭玉要复食,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样知道这种高强度节食的危害,尤其怕对方突然一命呜呼,那样自己也完蛋了。
这会子听到对方终于要复食,这才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当下便不耽误,立刻给谭玉写方子和安排,着手她的复食事宜。
当天下午,便有人端了一碗米汤来。
那是比稀粥还要稀上三分的米汤。
谭玉猜着,可能是从稀粥的最上层撇下来的米汤汤。
以前就听说过这东西最是养胃。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也不见得准。
反正谭玉也懒得问。
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