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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和谐小能手[快穿]-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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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泉君,你脑子傻掉了,就凭你?”听对方说笑,白泽秒楞。
  “我知道你又说,我没资格,你真可爱。不过,我保证,无论将来如何,我誓死追寻你,踏遍神舟大地,五湖四海。”许辰谨慎地说。
  “呵,凌泉君不止脑子有病,而且神志不清…”听这无厘头的话,白泽有一瞬间,觉得凌泉君在向他承诺做不到的事。
  做不到的事?
  白泽深深吸一口气,他们是劲敌,何来双修之说。
  或许有某种不为人知的期待?白泽狂甩脑袋,不…不不…这一段时间,跟凌泉君的相处,实在太上头了,简直跟醉酒说胡话一样,搞得他也忘记了彼此之间的身份。
  他是来搅乱凌泉君的,不是让他恶心自个的。
  凌泉君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身体很狂躁,眼眶里的眼睛毫不移动,怕直白的言语吓坏他,抚慰道:“想什么那么出神?我就是说说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可一说完,他就后悔死了,许辰啊,许辰,你激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傻X,迟早会明白。
  “本尊才没有当真,少往脸上贴金,臭不要脸的。”
  “不过,你那么期待,我们可以先睡…”凌泉君的话如喝了千年的陈酿,似醉如痴。
  “来…”白泽神色狡猾,向他勾勾爪子,凌泉君乐呵呵地躺在木床上,立刻招来小狮子的毒脚,“睡啊,老神棍,我看你皮痒痒了。”
  “哎哟…请脚下留情。”凌泉君转身闪开。
  白泽站在床沿边,一阵目眩神迷,身子骨往下倒去。凌泉君单手接住他,心略不安问:“小乖,你怎么了?”
  “少假惺惺的,你的好徒弟给本尊吃了一粒药丸。你觉得我会怎么回事…”白泽闭眼道。
  凌泉君担忧:“药丸?什么样的药丸,吃了,你会走火入魔吗?”
  “不知道,可能会暴走…”白泽看淡一切说。
  “阮锦…他…”凌泉君疾首蹙额。他扶好小狮子,稍稍放松一下,就听见门外边有窸窸窣窣的小声音。
  还来偷听?是阮锦还是他派来的人,不管是谁都不可原谅,想要对方放下警备心。许辰想了一计。
  他从白泽耳畔小声说:“待会演场戏,小乖你不要出声就行,我一个人来。”
  白泽眉毛轻轻往上一扬,不肯做声。
  然后,凌泉君放开嗓门,教训道:“小狮子,本君善待你,你为何出尔反尔,杀我净咯殿的生物,它们有命就有生存的空间。”
  “你的行为举止如此残酷,你当生命是什么,你是何人派来我净咯殿,滥杀无辜?”
  “我一向注重优质修为的提升,能不杀生就放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招不招?不招别怪本君大刑伺候…”
  凌泉君摸索着在床底下找出一根藤条,扬起后就往地上甩去,抽得橱柜的板子“吧啦吧啦…”响…单单听这个声音就很疼的样子,伤皮勒血,疼得下一秒停止呼吸。
  凌泉君放下编条,自导自演,大喊大叫起来:“………………啊…………疼………别抽了………”
  白泽深褐色的眼睛呈现出一团炙热的火焰,随时都能烧起来,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的魔兽,却吝啬给演绎的男人一个完美的弧度,且翘得极高。
  凌泉君真是一个奇特的仙人,就是有点蠢。
  他这般想着。
  宅子外偷听的人也吃惊,师尊向来讲道理,动嘴不动手,想来这个卑微的兽,入不了师尊的法眼,才不得不去虐它。
  偷听者脸上溢出满足的喜悦,扭头就离开。
  等他走后…
  凌泉君才收起编条,查看小狮子的伤势。他把了把白泽的脉象,一股浑然天成的气息在翻腾。
  他感同身受,轻问:“很疼吗,还是很难受。”
  “都有…”小宠物语气顽劣,“本尊即将要消失了…你捉的那些兔子…食用者其实是我,请不要误会阮锦。”
  “何为真假??你当我白痴?我眼观四处,耳通八方。”凌泉君呛声,心道,魔王如此善解人意,怪怪的,心里打着什么算盘?难不成秋后算账,剐皮抽血,顿时让许辰菊花一紧。
  说时迟那时快,白泽晕倒了。
  凌泉君接下他,他测了下白泽的命脉,只有微弱可寻的气息,这下他慌了,照理说走火入魔,应该是失去意识,怎么反而晕倒呢?除非药丸有问题?
  一想到是这个可能,许辰慌的手足无措,怎么办?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渡气可以吗?凌泉君反问自己,接着刻不容缓,扶好小狮子的身子,试了几下,他总是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度过去…
  为今之计,
  嗯!
  魔王,多有得罪,你若报复,就痛快得来。凌泉君凝视他,默默地念了一声。
  双手捧着瘦弱的毛宠,犹豫再三,低下头去,唇对唇渡气给白泽。
  清淳且淡淡的气息,如甘泉涌进白泽枯竭的身体中的每个细胞。
  凌泉君自身也有隐患,不顾后果,给白泽生存的活力。
  然而,白泽吮吸到这一股清流般的救命稻草,狂吸不止。
  “唔…”
  凌泉君有些受不住了,身体很空虚,他仿佛看到自己的魂灵往空气上方走。他一心想救白泽,却不曾考虑到,他是人面兽心的魔王,什么有利可图,就竭尽所能制造新的时机。
  “我又升仙了…”凌泉君意识到。
  一瞬,他的脑子抽了个空挡,肉身就凭空消失,凌泉君的魂灵悬在小狮子的上方,接二连三叹了几口气。
  此事到此为止吧,本君没有办法了。
  他无法摸索到白泽还有没有气息,他都飞了,等自己走后,应该会清醒吧。
  当然,还是有担心的时候,比如阮锦…对他的态度,还是要告诫他几句。
  凌泉君还不想去呢,魂灵被一股神秘且巨大的漩涡带走了,他临走时,又不放心地望了一眼躺着的小狮子。
  须臾,白泽睡眼惺忪,眼睛微合成缝,昏迷前的一幕幕悬浮在脑海中。
  这该死的气味,以及让人沉迷的唇间温热,无时无刻不提醒着白泽,凌泉君飞升的事实。
  他有疾在身,法力不够,为何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欠谁都好,就是不想欠对头的情。
  “凌泉君?”白泽跳下床,不断轻吼,“你这个傻子,你当本尊会认同你的做法,不会,老子不会,你不要让我遇到你,见一次损一次。”
  “众生皆苦,唯有普渡?老子一点都不需要你的怜悯。是想你这种菩萨心肠,把自己渡没了,多么可笑,为谁都好的恶举,是你凌泉君生命中的一大耻辱。”
  “而我…更是不值得…不值得…你这么做!”
  余下的声音…随着白泽的怒火没了踪影。
  他要离开这里,提升法力,找这厮的好徒儿算账。
  还没下地呢,宅子外边儿有一圈人体围墙,他们嘴中念着升怨咒,无休无止地念…
  阮锦趾高气昂的样子说:“快些念咒语,这只魔兽吃了我的药丸…不死也能脱胎换骨…”
  一女仙说:“这不妥吧,师尊还在里头。”
  “不碍事,师尊法力无边,不受影响。”
  他们想象不到,屋里的白泽没有任何反应,全都是他们师尊舍命救济的功劳。
  他用淡默的魔眼扫了一眼这群自视清高的蠢样,简直可笑至极。
  无妨,改日定要将净咯殿夷为平地,以消他的心头恨。
  白泽如一只沉睡多年的雄狮傲然屹立,他正在离开时,地上的一件物品引起他的注意,正是凌泉君的佛尘。
  他拾掇好,如烟随风消失不见。
  

  ☆、萌宠成为枕边人

  凌泉君到了一处钟灵毓秀的仙府,与他的净咯殿不同,此处云雾缭绕,紫气东来。万天帝王的九重天。
  只见殿内金碧辉煌,云顶金丝楠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成串珍珠为帘。如此鬼斧神工,许辰第一次见。
  金漆雕龙的宝座上,坐着一位倾临天下的王者。凌泉君低下头,手抱拳打拱,身体向前微倾,揖让礼…拜天尊。
  “父君,近来可好?”
  许辰印象中的父亲应该很老的,可这位诸天之尊,鹤发童颜,光洁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眉宇之间竟是如此熟悉,远观几分,这不就自己的相貌。
  原来,凌泉君柔媚的长相七八分像他。
  “泉儿,你与白泽大战后,为何对他仁慈,对敌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九五之尊瞅了眼自己的小儿子,大发雷霆,“还放任他随意进入净混虚?”
  听听,如此冷傲孤清,却又独霸一方;孑然独立间,言语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凌泉君谦逊的态度,一点点变样,声音隐忍:“身为一尊之主,监督小辈,有失体面啊,父君?”
  一上来就教训晚辈,秉性真差,果然不能用肉眼评估事情的真伪,许辰索然无味,一颗想走的心忍不住了。
  “你在同谁说道?这是什么态度,成何体统?”天君的大掌拍在宝座上。
  “我不知父君为何事召唤我,恕我直言。”凌泉君定住脚,此行不能一走了之。
  “泉儿,你可否知道白泽的同党,时不时地侵犯堂广宫,当我这九重天是什么?人间集市?随之而来?”
  言语中分分钟能听出一位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的无奈。
  “父君,白泽虽为魔兽,可他心性不坏,有朝一日定能屈服于天尊,何不对他网开一面。”凌泉君就事论事,“至于他的下属,我去度化他们,让他们改邪归正。”
  “泉儿呀!你的想法很美好,朕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有道是无恶不作怎能改?又如何改?我信你,但我信不过白泽。”天尊坚持己见。
  “你经历过上一世,性子稳重如山。这一世却如此使我失望,下一世你去下凡渡历练,如果无法做到清者自清,你就不必回净混虚。你身体里的浑噩之气朕已除去,安心去吧!”
  天君大手一挥,凌泉君就到了轮回道旁,轮回道像一口古井,深不可测。
  “思想迂腐,冥顽不灵。”凌泉君嘀咕一声,内心排斥父亲的自作主张的做法,可他不敢反抗。
  父子俩刚见面,还没来得及好好叙旧就分离,可见关系僵硬。天尊的一句话就定了凌泉君的生死。
  真是麻烦!
  许辰站在轮回道边上,魂灵飞去净咯殿,他托梦于阮锦,望他好生对待白泽,如若对他不敬,将受世间最痛苦的行刑。
  阮锦追他而来,称白泽已经离开净混虚,问他几时回去。
  他老子什么时候准他回,他才能回,许辰叹息。
  总感觉在交代后事一样。
  他一头栽进轮回道里,生前的记忆将会从新洗刷,到头来,谁也不认得谁,终归是一场梦。
  轮回路上一道道刺骨的枷锁拷打着许辰的神智,真是苦了自己啊。
  ………
  净咯殿门前聚集着一群面相丑陋且奇形怪状的兽类,争先恐后,往里面闯,偏偏不能闯进来。
  整个殿堂被一个八卦五行阵庇护着。可面对青脸獠牙的怪兽,殿中的仙人们纷纷露怯,深怕这些妖精破了阵法,出来撕咬他们。
  殿角的东南侧,以兽为首的白泽出现在群众的视线里,他削薄轻抿的唇,无时不刻在等待着,耐心一点点消失。
  薄唇轻启:“交出凌泉君!我可以放尔等一条生路。”
  “不可能,十恶不赦的混蛋,你别妄想。”一位仙人说。
  其余的人同仇敌忾,皆你一言我一语。
  “既然如此,我就焚了净咯殿,看看你们有何出路。”白泽邪笑,魅惑的眼神扫向他们。
  “白泽,劝你收手,我师尊定不轻饶。”众弟子中,大弟子阮锦作为代表发言。
  白泽使出拂尘,洁白无瑕的毛羽变长变粗,穿进八卦阵里,毛头活灵活现,迅速索取阮锦的项上人头,“你是什么东西,配跟我谈判?”
  “咳…咳…你…你为什么有师尊的法器?你从何处盗来的?”拂尘勒得阮锦的脸色变成猪肝色,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呵!你有所不知,这件法器是你师尊赠送给本尊的定情信物,他说,与本尊一同双修。”
  阮锦苦涩地骂着:“你胡说八道,死怪物,师尊怎可随意口头允诺你,我才不信。”
  “信不信由你,这是本尊的私事为何跟你交代?你算老几?就用这拂尘了结你这条狗命。如何?”
  正说完,白泽拉紧拂尘,阮锦用手扯住它,防止它勒脖子,艰难地说:“我为师尊死,我心甘情愿,而你永远不知道师尊在哪里,哈哈…”
  他临死前,逞一时口舌之快,白泽偏不让他如意,收了拂尘,阮锦的肺部得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吸气呼气。
  “你好生道来,凌泉君哪去了?”白泽顾忌道。
  “你身为仇敌,有什么资格找师尊?”阮锦轻哼。
  “看来你还是进酒不吃吃罚酒。”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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