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 >

第88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88节

小说: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奏忍俊不禁,又正色道:“因为小哥哥出家了,但小哥哥已还俗了,很快就会长出头发来的。”
  “甚么是出家,甚么是还俗?”面对白团子们的疑问,他耐心地解释了许久。
  下山后,叶长遥将四只白团子一一抱进了马车中,又朝着孩童道:“从今往后,你便唤作‘向善’意为‘一心向善’。”
  孩童——向善已有法名了,听对方为他取了一个较他的法名听起来更像法名的名字却并无异议:“多谢公子为小僧——我取名。”
  叶长遥望了眼云奏,才道:“你便如孩子们一般唤我‘父亲’,唤三郎‘爹爹’罢。”
  向善微微哽咽着道:“父亲,爹爹。”
  他终于有家人了。
  叶长遥又将向善抱进了马车中。
  向善一进得马车,并未瞧见四只白团子,而是瞧见了四只毛茸茸的绿孔雀。
  绿团子们争先恐后地拍着双翼,往他身上扑,唤他:“小哥哥,小哥哥……”
  午膳时分,云奏掀开马车帘子一看,四只绿团子正趴在向善身上呼呼大睡,向善亦睡着了。
  他放下马车帘子,唇角含笑:“晚些再用午膳罢。”
  叶长遥生恐饿着云奏,经过一点心摊子时,买了各式点心。
  云奏吃着点心,时不时地投喂叶长遥。
  咽下核桃酥后,他忽然想起一事,害羞地道:“夫君,下下月便是我的发情期了。”
  他已恢复道行,不会再为发情期所控了,但他还是想与叶长遥一道渡过发情期。
  叶长遥自是记得此事,红着耳根道:“到时候便劳烦向善帮忙照顾孩子们罢。”
  “嗯。”云奏的右手从叶长遥的左侧耳根蜿蜒而下,摸索到叶长遥的左手,与叶长遥十指紧扣。

番外三
叶长遥稍一用力; 云奏整个人便落入了他怀中。
  云奏瞧了眼洒落了少许的点心,擦净了双手; 才伸手圈住了叶长遥的腰身,又抿唇笑道:“夫君,你未免太过粗鲁了些。”
  “太用力了么?对不住。”叶长遥心疼地低下首去; 端详着云奏的右手。
  “无妨,我喜欢你粗鲁些。”云奏意有所指; 进而将后脑勺枕于叶长遥的双膝上; 把玩着叶长遥的发丝。
  叶长遥轻轻地吸吮了一下云奏的唇瓣,方才郑重地道:“我还欠你一个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我们且先勿要回观翠山去了; 我带着你与孩子们回家可好?”
  昨年发情期,俩人有了夫夫之实后; 云奏曾向叶长遥撒娇:“你得了我的身子; 何日再与我洞房花烛?”,而叶长遥则是满腔柔情地道:“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们再过一个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罢。”
  当时的云奏浑身紧绷,因为他舍不得让叶长遥取心头血; 自然无法恢复道行,但如今; 他已恢复道行了,叶长遥的身体亦痊愈了。
  闻言; 云奏的面色登时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分明已与叶长遥云雨了不知多少回了; 甚至还产下了四个孩子,但一听叶长遥提及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他却是又忐忑又悸动又期待,仿若连手都不曾与叶长遥牵过似的。
  他吸了口气,才坦率地凝视着叶长遥,颔了颔首。
  叶长遥亦是耳根生红,更是波及了面颊。
  俩人不由相视而笑,叶长遥又掐住云奏的下颌,覆下了唇去。
  马儿跑得正欢,觉察到俩人正在接吻,遂贴心地跑慢了些。
  一行人一面游玩,一面往叶长遥的住处去,一直到五月底方才抵达。
  六月初一,是夜,叶长遥哄着四只绿团子入睡后,又对向善道:“劳烦你照顾孩子们三日。”
  言罢,他便将一袋子的银子、铜板交予了向善。
  叶长遥并未明说,向善亦不知晓叶长遥与云奏这三日究竟要去做甚么,不过他性子早熟,且已将同他亲近的绿团子们当成了家人,当即应下了。
  “抱歉,你年纪尚小,明明还是个孩子,我与三郎却不负责任地让你照顾四个孩子。”叶长遥摸了摸向善的头,向善已长出头发来了,俩人又为向善买了不少衣衫,故而,向善瞧来已不似一月多前的那个小沙弥了。
  “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向善有些内向,有二字挤于喉间,忽上忽下,见叶长遥转身离开,他才鼓足勇气唤道,“父亲。”
  这是他初次唤叶长遥为“父亲”,此前,他从未主动唤过,叶长遥亦不曾强迫他唤过。
  “父亲”二字入耳,叶长遥顿时怔住了,后又回过首去,笑着道:“我很是欢喜,你若是能唤三郎一声‘爹爹’,三郎亦会很是欢喜。”
  向善不好意思地垂着首,陡生担忧:“这三日,你们不会去做甚么危险之事罢?”
  叶长遥摇首道:“我们便在另外一间房间里,不会离开。”
  向善追问道:“那你们为何要将弟弟妹妹交由我照顾三日?”
  对着一个连一岁半都不到的孩子,叶长遥如何能说得出口,便只是笑了笑。
  向善见父亲不愿作答,便也不再追问,而是再次向着父亲保证道:“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多谢你。”叶长遥又嘱咐道,“若有甚么你无法解决之事,在房间门口唤我一声即可。”
  “父亲,我记下了。”向善目送叶长遥离开,为了让绿团子们睡得好些,遂将烛火熄灭了。
  叶长遥别过向善,行至新房前,心如擂鼓。
  他在新房门口站了片刻,才抬手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云奏已换好喜服了,盖着红盖头,坐于床榻边。
  他亦去换了喜服,才执起了放于桌案上的喜秤。
  他发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着,喜秤几乎要从他手中滑落。
  与此同时,他的吐息声与心跳声齐齐击打着他的耳膜,使得他紧张更甚。
  上一回,他是在“云奏”的死缠烂打,软硬兼施下,心软了,才会迎娶“云奏”的,但这一回却全然不同,眼前身着喜服,被红盖头遮掩了容颜之人乃是他今生挚爱。
  吐息声与心跳声业已失序,他以左手拢住了右手,右手中的喜秤才未坠下。
  红盖头下的云奏亦紧张万分,上一回,他猝不及防地被叶长遥掀起了红盖头,而这一回,叶长遥分明立于他面前良久了,却迟迟不掀起他的红盖头。
  他调整着自己的吐息,欲要催促,却又不敢,便这么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多久后,他的红盖头终是被喜秤掀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仰起首来,眼前是漫天漫地的大红——同上一回一般,且他与叶长遥仅仅将这些布置上的灰尘掸去了,并未换掉任何一样。
  他的视线陡然触及了叶长遥的视线,他的心脏随之猛地一跳,遂羞怯地偏过了首去。
  须臾,他听见叶长遥唤了他一声:“娘子。”
  这把嗓音柔软至极。
  上一回,叶长遥唤他“娘子”的嗓音亦很是柔软,柔软得令他毛骨悚然,但其实叶长遥并无恶意,是因为他恐惧于叶长遥,才会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两者相较,还是这一回的嗓音更为柔软些。
  他亦唤道:“夫君。”
  上一回,他连名带姓地唤了叶长遥。
  叶长遥无法自控地心颤着,去拿了合卺酒来,而后坐于云奏身侧,并将其中的一瓢递予云奏。
  云奏接过合卺酒,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望住了叶长遥。
  叶长遥身着喜服,眉宇间的那股子阴鸷去了大半,更显得剑眉星目。
  他心中霎时爱意涌动,与叶长遥一道一口饮尽了合卺酒,又主动地拥住了叶长遥,半咬着叶长遥的耳廓道:“夫君,今夜,你我定要行那云雨之事。”
  上一回,饮尽合卺酒后,他对叶长遥说的乃是:“今夜,你我可否不行那云雨之事?”
  叶长遥耳廓发烫,解去云奏束发的大红发带,继而一手捧着云奏的后脑勺,一手扣住云奏的腰身,并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云奏的道行恢复后,不复苍白,这一双唇瓣如若涂了唇脂般,他错觉得自己会在亲吻中蹭下唇脂来。
  几息后,他哪里还有错觉的余暇,他全副的神志已被云奏的唇齿所俘获了。
  他于亲吻的间隙中,伸手松开云奏的腰带,而后压下了身去。
  直至红烛烛泪尽了,东方发白,满室的春色才散去了些。
  云奏浑身无力,哑声唤了一声“夫君”,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待云奏转醒,俩人稍稍用了些吃食,满室的春色复又浓稠了起来。
  六月初二、六月初三、六月初四,及至六月初五破晓,满室的春色方才彻底散去了。
  叶长遥为云奏擦过身,又吻了吻云奏的额角道:“我去看看孩子们。”
  “嗯。”云奏已然疲倦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得了,但叶长遥一走,却又睡不着了。
  余韵与异物感支配了他,他脑中随即浮现出了一幕一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叶长遥很快便回来了,他撑着眼帘问道:“孩子们可还好?”
  叶长遥答道:“五个孩子都长胖了些,除了非常想念你我之外,一切都好。”
  “那便好。”云奏捉了叶长遥的手,以面颊磨蹭着叶长遥的手背道,“我已做爹爹了,却如此任性,实在对不住他们。”
  “我喜欢你的任性,我亦与你一般任性。”叶长遥上了床榻,将云奏揽入怀中,柔声道,“睡罢,待你睡够了,我们便陪孩子们去玩耍。”
  云奏将脸埋于叶长遥怀中,餍足地汲取着叶长遥的气息,不久便发出了均匀的吐息声。
  黄昏时分,他从叶长遥怀中转醒,一睁开双目,便又瞧见了漫天漫地的大红。
  “夫君,夫君,夫君……“他一面以额头磨蹭着叶长遥的心口,一面软声软气地唤着,直唤得叶长遥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
  叶长遥用手指梳理着云奏的墨发,问道:“要起身了么?”
  “春宵果真苦短。”云奏依依不舍地从叶长遥怀中出来,双足未及落地,便一阵一阵地发软,逼得他不得不坐于床榻边。
  叶长遥起身为云奏穿妥了衣衫、足衣与鞋履,又在云奏发上落下了一个吻:“今夜亦是春宵。”
  云奏忍不住取笑道:“夫君,你莫不是已对我食髓知味了罢?”
  叶长遥肃然答道:“我早已对你食髓知味了。”
  “我亦然。”云奏勾住了叶长遥的后颈,与叶长遥接吻。
  这个吻极尽缠绵,一吻毕,俩人才牵着手,推门而出了。
  四只绿团子一听得动静便纷纷冲了过来,两只扑进了云奏怀中,另外两只则扑进了叶长遥怀中,由于过于激动了,其中一只绿团子还掉了一片羽毛。
  云奏揉着两只绿团子的羽毛,又朝着不远处的向善招了招手:“向善,过来。”
  向善一到云奏面前,云奏便展开了双手,将他与两只绿团子一并抱住了。
  “辛苦你了。”云奏面含歉意,却突然闻得向善道:“爹爹,我不辛苦,弟弟妹妹们都很乖。”
  云奏惊愕地去瞧叶长遥,叶长遥并未将向善已唤过他“父亲”一事说与云奏听,这才坦白道:“向善亦已唤过我‘父亲’了。”
  云奏的双目乍然泛起了一层雾气,他传音与叶长遥:我们要将向善好生抚养长大,定不能容他堕入魔道,为祸苍生。
  叶长遥应道:这是自然。
  此后,俩人白昼带孩子,黑夜共度春宵,发情期几乎一转眼便过去了。
  俩人在叶长遥——俩人的住处待到了九月初五,即云奏的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五日,才启程回观翠山去了。
  ——这住处并不大,缺少足够的空间供孩子们玩耍,且白团子们时不时地会变回原形,被邻人瞧见便不好了。
  一月后,俩人带着孩子们回到了观翠山。
  云奏蹲下身来,与向善平视,又含笑着道:“向善,我们到家了。”
  向善将自己的家人一一瞧了一遍,不禁双目含泪,哽咽着道:“父亲、爹爹、弟弟、妹妹,我回来了。”

番外四
又是一年中秋; 云奏、叶长遥以及孩子们一道坐在院子里赏月。
  四只绿团子与向善皆长大了许多,其中两只雄性绿团子已长出了尾屏来; 正开着屏,互相较量着谁的尾屏更为华美。
  云奏依偎于叶长遥怀中,半阖着眼; 由叶长遥喂他已剥好的蟹肉吃。
  他被叶长遥养得愈发娇气了,前年的发情期还想着待发情期过后; 要苦练剥螃蟹的功夫; 但而今却一点儿都不想动。
  吃罢蟹肉,见叶长遥又要去剥,他努力地克服了懒惰; 从叶长遥手中抢过了螃蟹,而后直起身子来; 开始剥蟹肉。
  他所剥的蟹肉一如既往的七零八落; 他拈起一块蟹肉,并将其送到了叶长遥唇边。
  叶长遥张口去吃,未料想,非但蟹肉; 连云奏的手指亦一并送入了他口中。
  孩子们便在不远处玩闹,叶长遥又无奈又甜蜜; 未及出声,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