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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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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善安见樊子嘉不肯松手,无奈至极,“施主,你且将手松开可好?”
  “不松,你是我的阮郎,我一松手,你定会弃我而去。”樊子嘉泪流满面,嗓子亦沙哑了。
  “贫僧确非你的阮郎。”面对难缠的施主,善安索性一面拨弄佛珠,一面诵经。
  云奏将丝帕递予樊子嘉,樊子嘉不接。
  他便也不强求,收回丝帕,回到了叶长遥身畔,并传音道:这僧人五年前出家,俗名阮星渊,且樊公子既然认定他便是阮公子,他的形貌应当与阮公子相当,他若非阮公子,这巧合着实太多了些。
  叶长遥却并未与云奏一道分析如今的状况,而是道:“你现下身体如何?可还觉得困倦?”
  “我无事,亦不困倦。”云奏扫了眼樊子嘉,又听得叶长遥传音道:三处巧合的确太多了些,但阮公子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与樊公子原是一对互许终身的眷侣。可能性有三:其一,他当真并非阮公子;其二,他因故失去了记忆;其三,他出于某个原因无法与樊公子相认。
  云奏提议道:善安既然自称降生于丹谷镇,我们不若下山去丹谷镇打听打听。
  但他们若是下了山去,樊子嘉该如何是好?
  且云奏身体孱弱,不宜奔波。
  故而,叶长遥传音道:你便留在寺中,由我下山打听罢。
  云奏瘪了瘪嘴,坚持道:我要与你同去,樊公子便交予这善安照顾罢,左右我们现下无法让樊公子离善安分毫。
  “但你的身体……”叶长遥顾不得传音,出言道,“你须得留在寺中。”
  云奏毫不妥协,直直地瞪着叶长遥。
  僵持片刻,叶长遥不得不妥协了:“好罢。”
  云奏霎时眉开眼笑,而后对善安道:“善安师傅,我们欲要下山一趟,樊公子便劳烦你照顾了,落日前,我们定会赶回来。”
  善安面上波澜不惊,因在诵经,不可出声,只是微微颔首。
  云、叶俩人立刻下了山去,云奏本想自己下山,但在叶长遥的坚持下,仍是由叶长遥背下了山。
  这丹谷镇物产不丰,丹谷峰并非名山,景致尔尔,丹谷寺亦非古刹,敬香者仅丹谷镇以及周遭乡镇的百姓,因而,这丹谷镇并不繁华,人口自然不多,且少有外人定居。
  丹谷寺在丹谷镇人人皆知,倘若有甚么婚丧嫁娶之事,十人中有九人会上丹谷寺敬香。
  丹谷寺的僧人极易打听,加之善安样貌过人,俩人一连问了三十人,每一人都识得善安,但奇的是无人知晓善安出身于丹谷镇。
  云奏偶尔见得有一孩童在卖川楝子,便买了两只。
  川楝子为苦瓜属,表皮呈金黄色,亦生着与苦瓜一般凸起的颗粒,拨开后,里头那被瓜瓤所包裹着的一颗颗红色的籽便无处隐藏了。
  他不紧不慢地吃着川楝子,而叶长遥则去了不远处的一唤作阮家村的村子打听。
  善安俗名阮星渊,出身于阮家村的几率较丹谷镇其他地方高些。
  然而,一盏茶后,出了阮家村的叶长遥却朝着他摇了摇首。
  又半个时辰后,俩人坐于一点心铺子,云奏喝着一碗冰糖雪梨银耳羹,而叶长遥则吃着云奏予他的川楝子。
  云奏看着叶长遥吃川楝子,不由心生感慨:“当年我家院子里便栽了川楝子,我与表妹每日要看好几遍,生恐这川楝子熟过头了,表皮会裂开,里面的籽会掉出来。”
  叶长遥将最后的一颗籽取出,送到了云奏唇边,待云奏吃下瓜瓤,又吐出了籽后,才含笑道:“三郎,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们是居于观翠山上,亦或是回我家?那观翠山上可有院子?”
  云奏故意忽视了叶长遥所言的前提,回复道:“观翠山上并无院子,只有一洞府。”
  叶长遥柔声道:“你若想居于观翠山上,我便为我们建一间有院子的小屋,你若想回我家去,院子便是现成的了,到时候,我们种上川楝子,我会日日夜夜看着,定不会让它熟过头。”
  云奏不禁双眼湿润,凝视着叶长遥道:“再种些你喜爱之物罢。”
  叶长遥抬指擦拭着云奏的眼尾,补充道:“再养几只母鸡,我天天熬鸡汤予你。”
  云奏失笑道:“照你的性子,若是养久了,怕是舍不得杀了熬鸡汤。”
  叶长遥饮了一口凉茶:“我从未养过甚么活物,但你应当是对的。”
  云奏正色道:“我不正是活物么?从今往后,我便仰仗你来养了。”
  叶长遥怔了怔,难得玩笑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云奏一双眼波流转:“以身相许如何?”
  叶长遥耳根微红:“求之不得。”

二更·阮郎归·其四
云奏喝罢一碗冰糖雪梨银耳羹; 而后正色道:“我们统共问了百余人,囊括了男女老幼; 每一人都曾在敬香之时见过善安,却无一人知晓善安出身于这丹谷镇,实在古怪。即便善安无亲无故; 但绝不可能长年闭门不出,不见外人。”
  叶长遥脑中尚且回荡着云奏的那句“以身相许如何?”; 凝了凝神; 方才道:“若不是那善安在撒谎,便是其中有甚么蹊跷。”
  “其中会有甚么蹊跷?”云奏喃喃着,又道; “阮公子乃是为了得到千年灵芝才上的丹谷峰,症结应为千年灵芝; 亦或者阮公子仅仅是单纯地变心了?”
  “既是千年灵芝哪里能这般容易到手。”叶长遥将猛然站起身来; 一口饮尽凉茶,继而对云奏道,“走罢,我们再去打听打听如何能得到千年灵芝。”
  俩人又打听了半个时辰; 诸人所言大同小异,大抵是只听闻过丹谷峰上长有千年灵芝; 但无人见过,亦无人听闻过谁人摘得了千年灵芝。
  千年灵芝价值千金; 阮星渊父母双亡; 又无遗产; 断不会有如此一大笔钱财,故此,阮星渊托李先生带回去的千年灵芝只能是阮星渊自己摘的。
  阮星渊究竟是如何摘得千年灵芝的?
  着实令人费解。
  亦或者那千年灵芝并非真正的千年灵芝?而是寻常的灵芝,阮星渊寻不到真正的千年灵芝,又因做了负心汉而对樊子嘉心怀愧疚,索性买了寻常的灵芝凑数,而樊子嘉能病愈不过是凑巧而已?
  若是如此,那么善安便不是真正的阮星渊,真正的阮星渊已然成亲生子去了。
  善安又为何要谎称自己出身于丹谷镇?
  云奏百思不得其解,随手买了一只肉夹馍,吃掉半只,又将余下的半只递予了叶长遥。
  叶长遥欢喜地吃着云奏吃过的肉夹馍,因已是用午膳的时辰了,遂问道:“要用午膳么?”
  云奏苦思冥想着,无暇注意时辰,被叶长遥一提醒,当即颔首道:“要。”
  “那便先去用午膳罢。”俩人又走了一会儿,叶长遥见一酒楼门外有不少食客等候着,便道,“便去那家酒楼用午膳如何?”
  云奏人生地不熟,不知哪家酒楼的菜色可口,并无异议。
  俩人排在最末,不久后,又来了一对夫妇。
  云奏闲来无事,出声问那对夫妇:“你们可识得丹谷寺中的善安?”
  妇人答道:“自然识得。”
  云奏又问:“善安是何时出家的?出身于何地?”
  妇人想了想,才道:“我每月都会上丹谷寺敬香,若是我并未记错,善安师傅应是五年前出家的,至于他出身于何地,我便不知了。”
  云奏三问:“我问了善安,他自言出身于这丹谷镇。”
  妇人不假思索地道:“丹谷镇不大,镇中之人要么是近亲,要么是牵来扯去的远亲,其中如有人出家为僧,决计不会不为人所知。”
  “多谢夫人解惑。”云奏谢过妇人,又听得妇人道:“你是外乡人罢?你为何要打听善安师傅?”
  云奏半真半假地道:“我有一友人的兄长失踪了,那兄长神似善安。”
  “善安师傅若是你那友人的兄长,兄长若要出家,该当告知你那友人,所以我认为善安师傅恐怕并非他的兄长。”妇人祝福道,“望你那友人能早日找到他的兄长。”
  云奏拱手道:“谢夫人吉言。”
  说话间,已有小二哥迎上前来,招呼云奏与叶长遥进去用膳了。
  俩人在靠近窗枢的一张饭桌前落座,云奏点了凉拌三丝、酱大骨,而叶长遥只点了地锅鸡。
  这丹谷镇地处北方,菜量较南方多些,俩人好容易才将三道菜吃尽。
  云奏摸着自己浑圆的小腹,遐思顿生:我这小腹里头好似孕育着孔雀蛋。
  他下意识地瞧了叶长遥一眼,又慌忙垂下了首去。
  叶长遥正饮着大红袍解腻,一觉察到云奏的视线,即刻望向了云奏。
  云奏头颅低垂,以致于他无法看见云奏的眉眼,但露出来的那一段后颈却是渐渐泛红了,宛若有桃花次第盛开。
  发情期分明已结束了,云奏莫不是又发情了罢?
  他赶忙放下茶盏,急声问道:“三郎,你可是身体不适?”
  “我无事。”云奏声若蚊呐,“我适才吃得太多了些,以致于小腹凸出来了,让我错觉得里头好似孕育着孔雀蛋。”
  这于叶长遥未免太过刺激了,云奏并非雌性绿孔雀,哪里会怀上他的孔雀蛋?
  但这番话却让叶长遥再次深切地认识到了云奏对于自己的情意。
  他本坐于云奏对面,随即站起身来,转而坐到了云奏身边,并握住了云奏的一双手,耳语道:“三郎,听得此言,我欢喜得无以言表。”
  云奏回握住叶长遥的手,困惑地道:“我不知我为何会有这个错觉,但我喜欢这个错觉。”
  他之所以会生出这样的错觉是因为他心悦于叶长遥罢?心悦到甚至想为叶长遥产下孔雀蛋。
  他更觉羞耻,抽出手来,端了茶盏,饮了一口大红袍,一口大红袍堪堪咽下,他才反应过来,他弄错了,他手中的茶盏并非自己的,而是叶长遥的。
  他状若无事地放下茶盏,随即手指却不可自控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他微凉的唇瓣由于沾染了茶水而温热着。
  叶长遥并不戳破,凝视着云奏:“我们饮罢这大红袍便上山去罢。”
  “嗯。”云奏端起自己的那盏大红袍默默地饮着。
  饮罢大红袍,俩人回客栈拿了寄存的行李,才又到了丹谷峰下。
  叶长遥蹲下了身去,但云奏却迟迟不肯上来,而是道:“我吃得太多了些,须得消消食,我们一道慢慢走上山罢。”
  云奏说罢,脑中陡然浮现出了他不久前的遐思,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接着去牵了叶长遥的手。
  俩人十指相扣,拾级而上,自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但他们早已习惯了,并不在意。
  行至半山腰,云奏有些疲倦了,扯着叶长遥的手,让叶长遥与他一并坐于一棵银杏树下歇息。
  银杏部分金黄,树枝上挂着未熟的银杏果。
  云奏突然想起了一事,手指往衣袂一探,拿出了先前被叶长遥背上山时所摘的一枝山花。
  叶长遥从云奏手中取过山花,而后将那枝山花簪于云奏发间,山花虽非桃花,他却顿时生出了人面桃花相映红之感。
  果真与自己所想一般,云奏与这红艳艳的山花更为般配,可惜这山花被摘下来的时间过久,已有些萎靡了。
  他见左右无人,取下斗笠,伸手抬起云奏的下颌,轻轻地一吻。
  云奏猝不及防,未及回应,叶长遥的唇瓣已撤去了。
  他不满地咬上了叶长遥的双唇,又在叶长遥的默许下将叶长遥的口腔扫荡了一番,才扬长而去。
  叶长遥情不自禁地回吻,恰逢一片银杏叶盘旋而下,使得他竟是隔着银杏叶吻上了云奏。
  云奏抽去了俩人间的银杏叶,银杏叶落地前,俩人的唇瓣已粘在了一处。
  日光倾泻,穿过银杏树繁密的枝叶,于叶长遥面上洒落无数耀眼的斑驳。
  云奏眼帘微掀,见此,本就乱了秩序的心跳直要冲破胸腔。
  他方将眼帘紧紧阖上,却被叶长遥拽进了树林里,又被抵于一棵梧桐树的树干上。
  凤栖梧,他莫名地想起了这个典故,原身的母亲凤凰便该栖息于梧桐树上罢,而他却被叶长遥抵于树干上,被叶长遥温柔地亲吻着。
  忽而有人声自他耳畔拂过,怪不得叶长遥会将他往树林里拽。
  ——他们本坐于石阶边的银杏树下。
  人声不绝于耳,过了好一会儿,才远去了。
  他被叶长遥抱在怀中,吐息急促,双目迷离。
  待他缓过气来了,他才朝着叶长遥道:“走罢。”
  叶长遥复又戴上了斗笠,将云奏发间的山花取下,插于梧桐树下,理了理云奏的鬓发与衣衫,才又与云奏十指相扣。
  由于云奏体力不济之故,俩人走走停停,足足花费了半个时辰,方才抵达丹谷寺。
  丹谷寺前,那青铜香炉里已供了不少香,白烟袅娜。
  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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