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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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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云奏必定很是忐忑不安罢?
  叶长遥顺势在云奏的手腕内侧印下了一个吻:“你该当早些将此事说与我听。”
  云奏叹息道:“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叶长遥肃然道:“从今往后,你勿要再独自承担痛苦; 让我为你分担罢。”
  云奏不禁哽咽,却无法应下,他还隐瞒了一件事,不能说与叶长遥听。
  八月十二; 云奏上身后仰,细密的汗珠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因他这姿势之故; 纷纷滚落开去; 没入床褥中。
  他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褥; 发丝凌乱。
  倏然灼热四散; 使得他有一弹指的恍惚,恍惚过后,他的上身随即坠落于床褥上,但不久,那上身复又起伏不定,腰身以下却是被钉住了,动弹不得,惟有十趾蜷缩着。
  “夫君……”他浑然不知自己欲要说些甚么,他只是想唤叶长遥而已。
  叶长遥抚过他汗涔涔的面颊,声音暗哑:“三郎,你还好么?”
  自从叶长遥知晓他其实唤作“云三郎”后,便时常唤他为“三郎”。
  平时他只觉得不习惯,而在这此时此刻是教他直觉得叶长遥好似触及了他的魂魄。
  闻言,他气喘吁吁地颔首。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他的体温方才恢复正常。
  云奏半睡半醒,猝然间,眼前俱是大团大团的白光。
  他当即被叶长遥抱回了怀中,叶长遥在他耳畔道:“还好么?”
  他以自己的面颊磨蹭着叶长遥的面颊,半阖着眼道:“我很好,只是有些倦了。”
  “那便睡罢。”叶长遥爱怜地将云奏平放于床榻上,之后便去要了一盆子水来,为云奏擦身。
  以免云奏乱动,叶长遥不得不腾出左手来按住了云奏的后腰。
  须臾,云奏竟是睁开了双眼来,可怜兮兮地望住了他。
  被他按住后腰应当极为难受罢?
  “夫君,夫君,夫君……”云奏脑中一片混沌,似乎只会喊“夫君”二字了。
  叶长遥松开那后腰,转而抚上了云奏的面颊,温言道:“哪里不舒服么?”
  “我……”云奏自己翻过身来,又扣住了叶长遥的手腕子。
  叶长遥见状,立即低下了首去。
  云奏眼尾泌出了一点湿意,而后便彻底地睡过去了。
  叶长遥为云奏擦过身,自己亦擦过身,便拥着云奏睡去了。
  八月十五,中秋,人圆月圆。
  直到日暮时分,发情热才退去。
  因云奏已极是疲倦了,叶长遥并未将云奏唤起来赏月。
  云奏一旦入睡,甚少会在天明前转醒,但叶长遥还是备了月饼、螃蟹以及桂花酒。
  八月乃是金桂飘香的时节,亦是螃蟹最为肥美的时节。
  叶长遥准备妥当,便坐于桌案前,看着一册《世本》。
  《世本》乃是一本史书,“世”指“世系”,“本”表“起源”。
  亥时过半,万籁俱寂。
  叶长遥起身开了窗枢,便有幽幽桂花香伴着清亮的月光而来。
  他仰首一望,高悬于空的银色月盘即刻映入了他眼中。
  他回过首去,望向云奏,云奏尚且昏睡着,被月光洒了一身后,显得容颜绝俗,不可直视。
  他心脏一颤,行至云奏身畔,吻了吻那双唇瓣。
  云奏竟是被他吻醒了,双手攀上他的腰身,又软声软气地唤他:“夫君……”
  他情不自禁地又吻了吻云奏的眼帘:“抱歉,将你吵醒了,你想起身么?”
  云奏嗅着桂花香,突然想起来:“今日是中秋么?”
  叶长遥答道:“今日确是中秋。”
  云奏蹭了蹭叶长遥的心口:“我想吃月饼。”
  叶长遥被云奏磨蹭得心脏不住地发软,道:“你且先松开我,我去拿月饼来。”
  云奏却是不肯松手:“再让我抱一会儿罢。”
  叶长遥便任由云奏抱着,足足一盏茶后,云奏才勉强松开了叶长遥,后又自己从床榻上下来了。
  他的双足酸软着,虽较前几日好一些,可他犹是一踉跄。
  叶长遥快手扶住云奏,将云奏扶至桌案前坐下。
  云奏先是瞧见了月饼、螃蟹以及桂花酒,后又瞧见了那册《世本》。
  《世本》他曾看过,恍若见证了那些光辉灿烂的年代以及英雄气魄的人杰一般。
  但他仍是忍不住欲要打趣叶长遥:“夫君,你堪堪抱过我,便看这般严肃的史书,实在无趣。”
  叶长遥严肃地问道:“由你瞧来,我该看甚么,才能算得上有趣?”
  云奏羞怯地道:“自是春宫图。”
  叶长遥从未看过春宫图,闻言,苦恼地道:“春宫图被你藏起来了,我不知藏在何处。”
  云奏大着胆子道:“可要我拿来予你。”
  叶长遥颔首道:“劳烦了。”
  云奏站起身来,取出藏着的春宫图,递予叶长遥。
  叶长遥接过了,又一本正经地道:“我定会好生研读。”
  云奏的面色已红得不成样子了,垂首道:“那你便好好研读罢。”
  叶长遥将春宫图与《世本》一道收了起来,又为云奏倒桂花酒。
  这桂花酒度数不高,但因云奏不胜酒力,他仅仅倒了半盏。
  云奏轻呷一口,顿觉自己的面颊更烫了,伸手抚了抚,又去拿了月饼吃。
  这只月饼乃是莲蓉蛋黄馅的,他方才吃罢半只月饼,叶长遥已将一碟子推到了他面前。
  这碟子里面盛着的是叶长遥亲手剔出的蟹肉,叶长遥手指灵巧,蟹肉都是整块的,除却没有壳之外,与尚未剥壳的螃蟹一般模样。
  他沾着酱油,吃得欢快,吃罢后,又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剥蟹壳的叶长遥。
  叶长遥手指修长,剥起蟹壳来,有着难以形容的美感。
  由于练剑的缘故,叶长遥手上生着厚厚的剑茧,肌肤略显粗糙,且指节较寻常人粗大些。
  便是这手指使他尝到了……
  他猛然偏过了首去,他从不知晓自己竟然如此欲求不满。
  叶长遥将第二只剥好壳的螃蟹送到了小碟子中,见云奏偏着首不瞧他,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云奏将余下的半只莲蓉蛋黄月饼吃尽,才答道:“我喜欢你的手指。”
  叶长遥更为疑惑了:“你既喜欢我的手指,为何要偏过首去?”
  云奏声若蚊呐地道:“我看着你剥蟹壳不由地想起了你的手指所给予我的感觉,我现下有些害羞。”
  叶长遥失笑:“原来如此。”
  他又问道:“还要吃蟹肉么?”
  “缓缓再吃罢。”云奏是背对这窗枢而坐的,他回过首去,赏了一会儿月,才道,“夫君,明年我们再一道赏月,一道吃月饼,一道吃螃蟹,一道饮桂花酒可好?”
  叶长遥明知云奏瞧不见他的神情,仍是正色道:“好。”
  叶长遥的回答着实简洁,云奏忍俊不禁,又凝视着叶长遥道:“一言为定。”
  叶长遥一脸严肃地道:“一言为定。”
  云奏又用竹箸夹了蟹肉来吃,一面吃,一面道:“你勿要再为我剥蟹壳了,你也快吃罢。”
  叶长遥在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内,陪在云奏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并无一文钱进账,囊中羞涩,因而,他仅仅买了三只螃蟹,闻言,摇首道:“待我剥完这最后一只螃蟹罢。”
  云奏却是在叶长遥的手指触到这螃蟹前,将螃蟹抢了过来。
  叶长遥无奈一笑,便去吃月饼了。
  他这个月饼是豆沙馅的,很是香甜。
  云奏生怕叶长遥抢他的螃蟹,是以,不再吃剥好的蟹肉,而是剥起来螃蟹来。
  然而,他剥出来的螃蟹远远没有叶长遥剥的螃蟹美观,蟹肉七零八落。
  他愤愤地想着:待我过完这个月的发情期,定要苦练剥螃蟹的功夫。
  他将自己剥好的蟹肉同样盛入了一个空着小碟子中,放到了叶长遥面前,笑吟吟地道:“吃罢。”
  叶长遥张了口,却并未去吃蟹肉,而是对他道:“我亦喜欢你的手指。”
  云奏的十根手指宛若匠人用白玉精心雕琢的一般,无半分瑕疵,但叶长遥在这个时候夸奖他的手指却是令他不由自主地思及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
  他的手指在叶长遥身上留下了不少抓痕,他每一回都会命令自己勿要再抓伤叶长遥了,但每一回,他都会丧失理智。
  故而,每一回,待他寻回神志,都能瞧见叶长遥被他抓出来的伤口。
  一道一道的,犹如细细的红色小蛇,散发着莫名的艳丽。
  他定了定神,以指尖拈起一点蟹肉,送到了叶长遥唇边:“吃罢。”
  叶长遥怔了怔,一张口,非但那点蟹肉,连那段指尖都被送入了他口中。
  他抬眼去瞧云奏,云奏的眼神并没有一丝闪避,而是迎上了他的视线。
  他以舌尖将蟹肉挑起,舌尖不可避免地滑过了云奏的指尖。
  云奏收回指尖,眼波含情:“是我剥的蟹肉更合你的口味,亦或是我的指尖更合你的口味?”
  叶长遥不假思索地道:“我未及尝出蟹肉的滋味,却已尝出了你指尖的滋味,自是你的指尖更合我的口味。”
  云奏心满意足地道:“那便好,你若是回答我我剥的蟹肉更合你的口味,我便再也不剥蟹肉予你吃了。”
  叶长遥笑道:“蟹肉何能及得上你的指尖。”
  云奏便又拈了蟹肉送到了叶长遥唇边,直至叶长遥吃下他所剥的所有蟹肉,他才又拿起了一直云腿月饼来吃。
  未多久,他便将半盏桂花酒饮尽了,口齿生香。
  他欲要再去倒桂花酒,却是被叶长遥制止了。
  他委屈巴巴地望着叶长遥,叶长遥却无半点松动:“你还是少饮些酒为好,若是醉酒了,该如何是好?”
  他未曾醉过酒,想尝尝醉酒究竟是何滋味,便道:“无妨。”
  “身体要紧。”叶长遥见云奏还要再言,索性当着云奏的面,将酒壶中的桂花酒一饮而尽。
  “你好生小气。”云奏言罢,到了叶长遥面前,居高临下地吻住了叶长遥。
  灵活的舌尖钻入叶长遥口中,肆意地搜刮着残余的酒液。
  吻着吻着,云奏陡然觉得头脑晕乎乎的,竟是有些醉了。
  映入眼帘的云奏面色酡红,如同上了胭脂似的。
  叶长遥将云奏抱回了床榻上躺好,自去吃那余下的一只桂花月饼。
  月色如水般淌满了大半的房间,偶有犬吠,云奏吐息均匀,突然,含含糊糊地唤了叶长遥一声:“夫君。”
  叶长遥不由心生悸动,他自小被父母抛弃,懂事后,认定自己必将孤独终老,毕竟连父母都会抛弃他,谁人能长久地陪伴于他左右?
  师父待他不薄,但他对师父谈不上多亲近,师父过世后,他更是独来独往,若非必要,他绝不会主动与人攀谈。
  在他早已习惯于孤独之时,云奏却是闯入了他的生命中,让他尝到了被人依赖,被人需要,被人喜爱的滋味。
  他将最后一口桂花月饼咽下,当即上了床榻,拥住了云奏,于云奏耳畔道:“今日已是八月十五了,八月三十那日,你的发情期便结束了,到时我们便能出发去观翠山了,待得到了凤凰羽,你的道行便能恢复了。”
  八月二十三,王老夫人的卷宗早已由城主呈予当今陛下了,而这日一早,城主得到了陛下的批复——即日斩首示众。
  死刑犯按照惯例,素来是秋后问斩,这个秋后指秋分之后。
  王者配天,天有四季,王有四政,应当相互对应,春、夏、秋、冬,分别对应庆、赏、罚、刑。
  但八月二十三尚不到秋分,足可见陛下之震怒,容不得凶手多活上一日。
  城主命人为王老夫人送了断头饭,并于午时将王老夫人押送至刑场。
  烈日当空,王老夫人跪于刑场,原就蓬头垢面,游街过后,整个人身上沾了不少臭鸡蛋、菜叶子之类的,显得极为狼狈。
  她未料想这一日来得这般早,她杀人实乃一时冲动,但在被抓捕后,便早有心理准备了。
  不过面对晃眼的砍头刀,她还是惊得面色煞白,浑身瑟瑟。
  侩子手将砍头刀擦拭了一番,便将刀一提,直冲她的后颈而去。
  她欲要去躲,却因双手双足全数被缚而不得。
  刀锋贴上皮肉,紧接着利落地将皮肉破开,她不及感受到疼痛,头颅已然落地。
  在一片欢呼声中,她似乎隐约听到有人道:“砍头倒是便宜她了,合该凌迟才对。”
  她的意识立即涣散了,最末的一丝意识告诉她那个勾引了她外孙的狐媚子就在她向南三丈,而那双不知如何进得了牢房的断袖则在她向东十丈开外。
  这三人是来看她的笑话的罢?实在可恨,该当下地狱。
  同一日,有人在状元郎的坟头一头撞死了,血液染红了墓碑,瞧起来像是状元郎所流下的血泪。
  八月二十六,状元城中一盐商为末子出葬,盐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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