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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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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奏死死地盯着手中端着的六安瓜片,不知该何以为继。
  云奏时常主动当着旁人的面亲近于自己,但现下却因为被旁人指为断袖而情绪低落,这究竟是何缘故?
  云奏似乎是从见过那老妪后,便再无先前般喜欢与他亲近了,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神魂恍惚。
  难道云奏变心了?
  应当不是。
  那么到底是为甚么?与那老妪有何关联?
  叶长遥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想逼迫云奏吐露缘由,便只是朝云奏道:“如我之前所言,你若有甚么心事,大可说与我听。”
  “我……”此地不便说话,云奏放下茶盏,朝叶长遥道,“我们回房间去罢。”
  叶长遥随云奏回了房间去,云奏打开了窗枢,迎着暖风,墨发纷飞,衣衫猎猎,启唇道:“在这世间,男子合该与女子在一处,成亲生子,相伴一生,男子与男子纵然能成亲,却无法繁育后代,不合世俗常规,受到诸多歧视,我在想我若非断袖该有多好……”
  听至此,叶长遥直觉得自己如堕冰窖,下一瞬,他又听得云奏续道:“我又在想,我若非断袖,我便不会心悦于你,不会与你接吻、云雨,我与你之间可能仅仅是点头之交,倘若不曾品尝过与你相恋的滋味,我或许会觉得点头之交亦可,但既然已经品尝过了,我定不会放开你的手,叶长遥……”
  云奏说着,陡然含上了哭腔,唤他:“夫君……”
  叶长遥快手将云奏拥入了怀中,垂首去吻云奏面上的泪痕,苦涩随即在口腔当中蔓延了开来。
  他并不知晓云奏其实对于断袖之事是怀有罪恶感的。
  但即便背负着罪恶感,云奏依然选择了他。
  他顿时又心疼又感动,轻拍着云奏的背脊,哄道:“你莫要哭了。”
  云奏却很是难哄,非但未被他哄好,更是放声大哭。
  显然云奏并未将心中所想全数坦白。
  云奏哭得急了,岔了气,拼命地咳嗽起来。
  但云奏却是一面咳嗽着,一面将十根手指都嵌入了他的指缝当中。
  他感受着云奏沉甸甸的爱意,不知该如何措辞。
  云奏尚未止住哭泣,他怀中云奏的身体,他掌中云奏的十指竟是在弹指间滚烫了起来。
  “娘子。”他低首吻了吻云奏的额角,而云奏则是将十指抽了出来,继而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明白云奏是在向他求欢,顺势将云奏抱至床榻上,后又伸手去解云奏的衣衫。
  云奏的双眼红肿着,发丝胡乱地黏在了面上,双唇上的血痂子仍在,整个人瞧起来狼狈不堪。
  但云奏却是迎上了他的视线,并无一丝闪避。
  “娘子,我心悦于你。”认真地告白后,他便温柔地将云奏占有了。
  云奏变得愈加狼狈了,却是露出了笑容来,又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夫君,我亦心悦于你。”
  七月二十九,云奏又缠着叶长遥去泛舟了。
  俩人坐于小舟上,饮着茶,吃着点心,好不惬意。
  ——这是云奏自见过那个老妪后,初次主动要求出门。
  八月初九,状元郎一案终于真相大白了,真凶居然便是状元郎的外祖母——王老夫人。
  状元郎年已二十又五,王老夫人生恐自己年岁不久,为了能在死前见到自己的曾外孙,便打算为状元郎说一门亲事。
  因状元郎赴京赶考,亲事便暂时搁置了。
  状元郎高中状元后,数不尽的媒人几乎要将王家的门槛踏破了,其中有不少之前王家高攀不起的贵女,这些贵女中甚至有几人只求做状元郎的妾室。
  王老夫人为自己有这般出色的外孙而感到骄傲,整日挑选着合意的外孙媳妇。
  然而,原本素来孝顺的状元郎却是坚决不肯成亲。
  一日,状元郎晚归,王老夫人出门去寻状元郎,意外地目睹了状元郎与一男子在一偏僻的小巷拥吻。
  她怎会想到自己的外孙竟是一断袖,当即惊得跌倒于地。
  状元郎听得动静,回首一瞧,见是王老夫人霎时面无人色,立即将王老夫人扶回了家去。
  一到家,王老夫人便逼着状元郎从媒婆送来的画像中择一女子成亲生子。
  状元郎不从,逼得她气昏了过去。
  她转醒后,见状元郎守在她床前,语重心长地劝状元郎过寻常人的生活,娶妻纳妾,儿孙满堂。
  状元郎沉默以对。
  她气得拿起自己放于床榻边的拐杖重重地打在了状元郎的背上,一连打了十下,状元郎都未有半分松动。
  状元郎乃是她一手带大的,她自然舍不得,又打了十余下便作罢了。
  她开始绝食,绝食两日后,状元郎跪于她面前,求她谅解,并道自己已与一男子两情相悦了,宁死不做负心人。
  她认为状元郎不过一时迷惑,总有回头是岸的一日,不再绝食,而是日日拿着不同女子的画像与状元郎瞧,满面堆笑,好言好语地问状元郎是否中意,又时时在状元郎面前畅想着状元郎开枝散叶后的情景。
  状元郎本就不是多话之人,在王老夫人面前,沉默得一如家中的物什。
  王老夫人一日较一日地焦虑,案发当夜,状元郎从酒楼中归来,一身酒气,见王老夫人在等他,趁着酒劲,求王老夫人勿要再与他提及成亲之事,被拒绝后,他毫不犹豫地拂袖而去了。
  面对从不违背她,却在亲事上一再违背她的外孙,王老夫人一时冲动,拿了老伴许久前送予她防身的匕首,追了上去,将自己的亲外孙活生生地捅死了。
  其后,她生怕事情败露,用板车将尸体推到一无人居住的老宅埋了。
  次日,她谎称状元郎失踪了,一夜未归。
  由于无人知晓状元郎乃是断袖,更无人知晓状元郎曾被王老夫人逼婚,且状元郎素来孝顺,王老夫人亦对状元郎爱护有加之故,不曾有人怀疑过王老夫人,是以,这桩杀人案过了将近三个月才告破。

长相思·其七
八月初九; 云奏慵懒地伏于叶长遥怀中; 一副身体软得好似没了骨头,他唇上的血痂子已掉落了; 裸露出来的新肉又嫩又软,薄薄的一层; 吹弹可破; 不过被叶长遥轻轻尝了尝; 竟是发肿了。
  他有些困倦; 却不舍得就此睡去; 一面打着哈欠; 一面把玩着自己与叶长遥的发丝。
  俩人均是散发,发丝纠缠在了一处; 难分难解,温顺地铺洒于床面上。
  他又拨开了叶长遥左侧锁骨上覆着的几缕俩人的发丝; 继而有一下没一下地以唇瓣磨蹭着叶长遥汗津津的锁骨。
  锁骨被云奏磨蹭得又麻又痒,使得叶长遥忍不住挑起云奏的下颌,低首吻上了那格外脆弱的唇瓣。
  云奏唇缝微张,一被叶长遥的舌尖触及; 便乖巧地将柔软至极的口腔内里暴露了出来。
  叶长遥当即深深地吻了上去。
  云奏面对叶长遥全无抵抗之力,任由叶长遥剐蹭着他的舌面。
  将那舌面全部剐蹭过一遍后,叶长遥才去舔吻云奏朱色的唇瓣。
  叶长遥这个事后吻不徐不疾; 却是激起了云奏久久未散尽的余韵。
  云奏红了一双眼尾; 不盈一握的腰身兀自微颤; 并难以忍耐地轻唤道:“夫君……夫君……”
  云奏的嗓音软软糯糯着; 中间还夹杂了些许沙哑,引得那食髓知味的凶器又欲逞凶作恶。
  须臾后,云奏如愿以偿地又被折腾了一通,才被叶长遥抱着去沐浴了。
  沐浴过后,他浑身绵软,再无气力,餍足地枕着叶长遥的手臂睡了过去。
  他睡了两个余时辰便清醒了,在叶长遥怀中赖了一会儿床,才对叶长遥道:“夫君,我们去用晚膳罢。”
  叶长遥瞧了眼窗外,日光早已被夜色吞噬了,这晚膳未免太晚了些。
  他摸了摸云奏的肚子,接着坐起身来,为云奏穿上衣衫,又让云奏坐于床榻边。
  他随即单膝跪地,利落地为云奏将那足衣、鞋履穿上了。
  云奏一踩上地面,顿觉双足微微发软,缓了缓,方才站起身来。
  叶长遥为云奏净面,又让云奏自己漱口。
  云奏漱口完毕后,坐于桌案前,瞧着叶长遥。
  叶长遥正在穿衣,手臂上匀称的肌肉若隐若现,自己便是被这双手臂抱着……
  他不觉红了脸,竟又无端思及了那筋络虬结之物事。
  “云奏。”叶长遥已收拾妥当了,发觉云奏眉眼低垂,似在出神,才轻唤了一声。
  云奏登地抬起眼来,双眼猝然触及了那物事。
  叶长遥见云奏面色绯红,抬手覆上云奏的额头,才困惑地道:“你并未发热,面色怎会红成这样?”
  “我……”云奏的面色更红了一些,却是坦率地答道,“因为我在想你。”
  叶长遥不解地道:“我不就在你面前么?”
  云奏忍着羞耻道:“我在想与你云雨的滋味,不,不是在想,而是在回味。”
  叶长遥怔了怔,方才道:“纵欲太多,于身体无益,待你恢复了道行,你想要如何纵欲,我都允你。”
  “三日三夜。”云奏站起身来,半含着叶长遥的耳垂,“待我恢复了道行,我想要与你纵欲三日三夜。”
  三日三夜……
  叶长遥耳垂生红,郑重地应下了:“三日三夜便三日三夜。”
  这身道行是否能在不取叶长遥心头血的前提下恢复?
  云奏很是烦恼,不过人生得意须尽欢,不若便先将这烦恼抛诸脑后罢,左右他的发情期尚有二十一日,不必着急。
  他随叶长遥出了房门,尚未下楼,满耳俱是状元郎一案告破的消息。
  他侧过首去对叶长遥道:“总算是破案了,状元郎该当能瞑目了罢。”
  然而,接下来传入耳中的话语却教他浑身僵硬了:“谁人能想到杀人凶手居然是王老夫人。”
  王老夫人乃是状元郎的外祖母,与他的外祖母一般相貌,或许便是自己的外祖母。
  他与叶长遥缠绵数日,刻意命令自己将外祖母之事忘却了,闻言,罪恶感陡然复苏了。
  他将罪恶感压下,又慌了神,倘若王老夫人当真是他的外祖母,即使王老夫人犯了杀人罪,但他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老夫人被处死么?
  他分明还欠着外祖母一条性命。
  可杀人偿命实属应当,即便当真是他的外祖母,他便能做违反天理之事么?
  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一下楼,食客仅仅四桌,食物的香气窜入鼻尖,云奏却是半点胃口也无。
  叶长遥觉察到云奏有异,低声问道:“出甚么事了么?”
  云奏传音与叶长遥:你能陪我去一趟牢房么?我想见一个人。
  他不能再逃避了,他须得知晓王老夫人究竟是否是他的外祖母,他亦想知晓王老夫人为何会对引以为豪的外孙痛下杀手?
  但这也意味着他必须向叶长遥坦白自己的来历了。
  他深吸一口气,竟是不敢去瞧叶长遥了。
  云奏自来到这状元城后甚少外出,为何会想去牢房?云奏想见的究竟是何人?
  叶长遥满腹疑窦,却仍是开口应下了:“好罢,稍待。”
  云奏不知叶长遥何意,转眼却见叶长遥上了楼去。
  时近中秋,入夜后,已有些微寒气了。
  云奏受不得寒气,故而,叶长遥回房间取了一件外袍来,披于云奏身上。
  原来叶长遥是怕他受寒?
  云奏心生欢喜,又被叶长遥牵着手出了客栈去。
  虽无宵禁,但状元城中的百姓大抵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是以,外头没有甚么行人。
  行至牢房不远处,云奏踮起脚尖来,轻轻地吻了吻叶长遥,才道:“夫君,我心悦于你,这点绝不会更改,待出了牢房,我便会向你坦白一切。”
  眼前的云奏让叶长遥觉得充满了谜团,但无论如何,云奏依旧是他的娘子,是他心悦之人。
  他当即颔了颔首。
  而后,俩人施展身法,潜入了牢房当中。
  俩人本是并肩而行,但云奏却是突地吐出了一口血来,以致于慢了叶长遥许多。
  云奏趁叶长遥不备,偷偷地将血擦去了。
  牢房中的气味极为刺鼻,又有虫蚁鼠类爬行的声响。
  叶长遥不知云奏想见的是何人,见云奏落在了后头,立即到了云奏身边。
  云奏借着昏暗的烛光,一间牢房、一间牢房地找寻。
  见得叶长遥,又听得叶长遥发问,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未与叶长遥说过自己想见的是何人,便道:“我想见的乃是状元郎的外祖母,亦是杀害了状元郎的凶手——王老夫人。”
  叶长遥不知云奏与王老夫人有何牵扯,但上一回,云奏见到王老夫人后,便明显有些异常。
  云奏既然承诺他待出了牢房便会向他坦白一切,他并不追问,而是帮着云奏一道找王老夫人。
  狱卒正在聚众赌钱,俩人纵然不使术法,亦不会被发现。
  俩人费了一番功夫,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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