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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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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已被发情热熬得仿佛没有骨头了,热汗似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烫化,他阖着双目,感知着生命的相接,以及灭顶的快活。
  他又忽觉自己的喉结被咬住了,才掀开了眼帘。
  叶长遥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为他潮湿的肌肤又添了一层湿气。
  他端详着叶长遥,难耐地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他已无法去思考措辞了,本该用些更为甜腻的词汇才是。
  云奏每吐出一个字,被自己虚虚衔于齿尖的那颗朱砂痣便会轻轻地颤动,仿若是在逗弄自己的齿尖似的。
  “娘子,我亦心悦于你。”言罢,叶长遥将那颗伏于喉结的朱砂痣好生取悦了一番。
  “我终于与你成为真夫夫了。”云奏以额头磨蹭着叶长遥的面颊,并将叶长遥拥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身体宛若一叶扁舟,无所凭仗,于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中颠簸不休。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了,他凭借着最末的一丝清明,覆上了相合之处。
  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叶长遥抽身而出,倒了一盏温水来,以口哺予云奏。
  云奏失水过多,唇瓣已开裂了,尤其是那血痂子周遭,干燥至极。
  云奏半睡半醒着,吞咽着从叶长遥口中而来的温水,满面餍足。
  待叶长遥哺罢温水,云奏已彻底地昏睡过去了。
  叶长遥用将云奏抱到了浴桶中,为云奏沐浴。
  幸而因前几日之故,云奏并未受伤。
  沐浴完毕,叶长遥将云奏抱到软榻上躺着,又换了干爽的床褥,才将云奏抱回了床榻上,亦入睡了。
  七月初十,云收雨歇,叶长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云奏的面颊,云奏憔悴了许多,但浑身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媚色。
  云奏将自己左手的五指嵌入了叶长遥的指缝中,嗓子微哑:“我想用些吃食。”
  云奏已经很久不曾主动向自己提出要用吃食了,叶长遥霎时激动不已:“你想吃些甚么?”
  “咸蛋黄鸡翅、青菜猪油渣芋艿羹……”云奏想了想又补充道,“西施舌。”
  叶长遥先抱着云奏沐浴过,才下了楼去。
  云奏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眼巴巴地望着房门,等待叶长遥回来。
  发情期开始后,他不曾觉得饿过,但现下他却觉得很饿很饿。
  叶长遥一推门而入,便瞧见了云奏纠缠过来的视线,将手中的食案一放,行至云奏面前,不禁笑道:“饿了罢?”
  云奏犹如初生的雏鸟似的扑腾到了叶长遥怀中,软声软气地道:“我好饿。”
  叶长遥感受着云奏全身心的依赖,吻了吻云奏的额角,才问道:“站不起来么?”
  “嗯,腰身以下发软着,没甚么气力。”云奏害羞而坦白地道,“但是很舒服。”
  叶长遥心下悸动,又问道:“能坐下么?”
  云奏摇首道:“我也不知。”
  “我将食案端过来罢。”见云奏颔首,叶长遥便去端了食案来,放于床榻前的矮几上。
  云奏迫不及待地抓了咸蛋黄鸡翅来吃,吃得手上、唇上皆是油气。
  叶长遥为云奏盛了一碗青菜猪油渣芋艿羹,舀了一勺,送至云奏唇边。
  云奏吃着青菜猪油渣芋艿羹,又执了竹箸,去夹西施舌。
  这西施舌乃是清蒸的,只放了盐与生姜,再无旁的佐料,尝起来鲜美软滑。
  正是蜜桃丰收的季节,所以除了云奏点的三品菜,叶长遥还要了一碗蜜桃冰粉。
  云奏吃着菜,又被叶长遥喂了一大碗米饭。
  吃罢后,他乖巧地让叶长遥为他拭去双唇与双手上的油气,才端起蜜桃冰粉,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云奏的状态较先前好了不少,令叶长遥不由后悔起来,是他太过多虑了,他该当早些与云奏云雨,让云奏安稳地度过发情期才对。
  他伸手梳理着云奏过腰的墨发,歉然道:“是我的不是,教你受了足足一月又十日的煎熬。”
  云奏正含着一大块蜜桃冰粉,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将这块蜜桃冰粉渡入叶长遥口中,才双颊嫣红着道:“你是想说你该当早日与我做真夫夫么?”
  叶长遥将蜜桃冰粉咽下,才答道:“我便是这个意思。”
  “无妨,你是为了我着想,才迟迟不与我做真夫夫的。”云奏半咬住叶长遥的耳垂,吹着热气道,“瞧着我发情,你应当被勾引了罢?”
  叶长遥承认道:“我的确背着你抚慰过自己。”
  云奏促狭地笑道:“能勾得如你这般清心寡欲之人抚慰自己,让我很有成就感。”
  叶长遥正色道:“面对你,我从来不是清心寡欲之人。”
  云奏被叶长遥的坦诚催得双目含情:“我一早便知晓我乃是断袖,我本打算寻一合意的男子成亲,举案齐眉,相携白首,但我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着迷于一个人,可你却利落地打破了我的认知。”
  “夫君。”他唤了一声,又撒娇道,“你得了我的身子,何日再与我洞房花烛?”
  上一回的洞房花烛并未留下甚么美好的回忆,当时的他初初成为云奏,便被叶长遥掀开了红盖头,全无浓情蜜意,只有忐忑与错愕。
  漫天漫地的大红历历在目,而今回味起来,却有丝丝甜意。
  叶长遥亦感染了云奏的甜意,满腔柔情地道:“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们再过一个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罢。”
  云奏闻言,身体不觉紧绷起来。
  他的道行须得凤凰羽方能恢复,而凤凰羽须得叶长遥的心头血方能催动。
  若非如此,原身根本不会下山,根本不会赖上叶长遥。
  叶长遥发觉云奏的身体紧绷着,担心地道:“又难受了么?”
  云奏全然没有咳意,却是咳嗽了数声,作为掩饰。
  他生前身体康健,少感风寒,但成为云奏后,他初次佯作咳嗽,已很是熟练了。
  “还好么?”叶长遥摩挲着云奏的下颌,“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咳出血来。”
  云奏乖巧地张口让叶长遥查看。
  叶长遥仔细地看了,才长舒了一口气。
  云奏捉着叶长遥的手放于自己的肚子上,娇气地道:“好撑,帮我揉揉肚子。”
  叶长遥便帮着云奏揉起了肚子,片刻后,云奏抬手遮住了脸,不去看叶长遥,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大胆:“适才我这肚子并未鼓起来,待得洞房花烛夜,你定要教我这肚子鼓起来。”
  叶长遥怔了怔,才意识到云奏是何意。
  听不见叶长遥的回答,云奏忍不住透过指缝去窥叶长遥,入耳的叶长遥莫要说是耳根了,连面颊都泛红了。
  “你脸红了。”云奏得意洋洋地笑着,又垂首道,“我们明明甚么都做过了。”
  许久,叶长遥才失笑道:“我们明明甚么都做过了,你却是如我一般脸红了,非但脸红了,整副身体俱是发红了。”
  云奏被叶长遥反击了,抿了抿唇瓣道:“你喜欢我脸红么?喜欢我这副发红的身体么?”
  “极是喜欢。”叶长遥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由于嵌着血痂子之故,云奏的唇瓣粗糙不堪,直要将叶长遥的唇瓣划破。
  叶长遥心疼万分,予以云奏一个格外温柔缱绻的亲吻后,又揉着云奏的肚子道:“歇息罢,你耗费了过多的体力,须得歇息了。“
  “好罢。”云奏本来清醒着,被叶长遥揉了一会儿肚子后,便舒适得打起了哈欠。
  又过了一会儿,他已彻底地睡着了。
  叶长遥将余下的吃食用尽,又将碗、盘、竹箸、调羹全数收拾好了,放于食案上,端下了楼去。
  眼下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大堂内仅寥寥两桌食客,气氛悲痛。
  这两桌食客每一人都如丧考妣,忽而有一长者道:“不知状元郎的案子何时能破?”
  叶长遥把食案递予了擦罢饭桌,在一旁立着的小二哥,小二哥亦是一脸哀伤。
  接过食案后,小二哥对叶长遥道:“状元郎便是在子夜时分遇害的,客官若无要事,切勿在子夜时分出门。”
  因为云奏已好些了,叶长遥难得发问道:“状元郎是如何遇害的?”
  小二哥哽咽道:“我只知状元郎与他曾经的同窗在一酒楼一同饮酒赋诗,子夜时分返家之时,竟是……竟是被人从背后捅死了,死于离自家门口不过数丈的一株柳树下,后又被埋于一久无人居的老宅,旁的细节恐怕只有城主大人知晓了。”
  那长者惋惜地插话道:“本来,今日状元郎早已返程回京,做那翰林院修撰了,然而……”
  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品秩算不得高,却能修书撰史,起草诏书,有时亦会为太子、皇子、公主等做侍读,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前朝、当朝宰辅出身于翰林院者高达七成。
  叶长遥只匆匆瞧过状元郎一眼,但清楚地记得其人乃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且沉稳得不似少年人,想来若是状元郎顺利地回到京城,做了翰林院修撰,不日,朝廷内外,将会有一番新气象。
  可惜了,确实是可惜了。
  不知这案子是否凡人所为,假若是凡人所为,此案死者为新科状元郎,朝廷乃至于当今陛下定会下令尽早破案,且这状元城中的百姓亦是盼着尽早破案的,负责查案的城主想必不会怠慢;假若并非凡人所为,纵然城主天纵英才,心思缜密,恐怕……
  如若云奏身体无恙,他定会帮忙查个水落石出,但他而今自顾不暇,单单照顾云奏已很是吃力了。
  望城主能早些破案罢。
  他上得楼去,沐浴过后,便将云奏拥入了怀中。
  云奏吐息均匀,一双羽睫借着烛火在面颊上洒落了两片阴影。
  “寐善。”他轻轻地吻过云奏的眼帘,才弹指熄灭了烛火。
  今日是七月初十,距云奏发情期结束尚有一月余,应当能顺利度过罢?
  七月十一,将近午时,发情热才占据了云奏的身体。
  黄昏时分,发情热已褪去了。
  云奏汗津津地趴在叶长遥怀中,一面轻咬着叶长遥的锁骨,一面等待余韵消退。
  七月十五,杀害状元郎的凶手尚未落网,从京城中来了负责此案的钦差大臣。
  叶长遥出了门去,为云奏买桃花酥、莲蓉开口酥以及葱油饼。
  一出门,他满耳皆是“钦差大臣定能查出杀害状元郎的凶手”之类的话语。
  他提着三样点心回了房间去,却见云奏正趴在床榻上,双手手肘撑着床面,左手手掌托腮,右手翻着一册书籍,双足还摇摇晃晃着。
  云奏一派天真模样,但叶长遥走近了些,竟是发现云奏翻阅的不是甚么正经的典籍,而是被他收了起来的少儿不宜的春宫图。
  云奏看得专心,全然没有发现他已经回来了。
  他到了云奏面前,道:“要吃点心么?”
  “要。”云奏倏然闻见了香味,本能地回答了,才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而后,他慌忙将春宫图往木枕下一塞,又朝叶长遥讪讪地笑道:“夫君,你回来了呀。”
  当真是做贼心虚。
  但他们已是真夫夫了,看春宫图算得上做贼么?
  即便他们尚不是真夫夫,云奏早已成年了,看春宫图又何妨?
  叶长遥认真地道:“你要看便看,我不会嘲笑你,亦不会阻止你。”
  “真的么?”见叶长遥颔首,云奏将春宫图从木枕底下扒拉了出来,翻到一页,指着上头的绘图,问叶长遥,“可否?”
  叶长遥亦瞧见过这般姿势,思量须臾,才道:“于你而言,过于辛苦了。”
  “我想试试。”云奏被叶长遥喂着桃花酥,含含糊糊地道,“夫君,让我试试好不好?”
  叶长遥哪里能拒绝得了云奏,即刻道:“你既然想试试,那便试试罢。”
  一个时辰后,发情热又发作了,云奏试了一试,果真是过于辛苦了。
  本来,由于叶长遥甚为体贴,他不必用甚么气力,只需享受便可,但这般姿势下,他须得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自己往叶长遥送。
  他又努力了一阵子,终是力竭,瘫软于叶长遥怀中,喘着粗气道:“还是由你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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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舌:沙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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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其五
待得发情热退去; 沐浴过后; 云奏慵懒地倚于叶长遥怀中,由叶长遥喂他吃葱油饼。
  葱油饼本已凉透了; 被叶长遥的内息烘热后,又恢复了甫出油锅之时的香气。
  云奏眯着双眼; 手指抓了叶长遥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绕圈圈。
  喂罢云奏; 叶长遥自己将余下的吃了; 又洗净了双手; 为云奏按着腰身以缓解酸疼。
  “唔……”云奏将脸埋于床褥上; 若有似无地轻哼着。
  叶长遥闻声; 情难自禁地在云奏的后脑勺上印下了一个吻。
  云奏回过首来,凝望着叶长遥道:“你可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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