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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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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奏仰起首来,望住了叶长遥,又冲着叶长遥伸出了手去。
  叶长遥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叶长遥……”发情热毫不留情地将理智从他的身体剥离了,他探过手去,当着叶长遥的面,肆意揉捏着。
  他顾不上叶长遥会如何看待他,他只想让自己舒服些。
  叶长遥不发一言,背过了身去。
  良久后,他身后的云奏没了动静,他慌忙回过首去,居然发现云奏的亵裤被染红了。
  他冲过去,扣住云奏的双手一瞧,那双手的十枚指甲里头竟然尽数盈满了猩红,其中一枚甚至还有一点肉屑。
  云奏已然昏迷了,不知是由于疼痛,亦或是由于发情热。
  叶长遥为云奏将伤口包扎了,又为云奏将十指擦拭干净,才将云奏抱在了怀中。
  云奏是被疼醒的,他发现自己被叶长遥抱在怀中,即刻挣扎起来。
  叶长遥由着云奏从他怀中挣脱了,又问道:“疼么?”
  云奏见叶长遥满目哀伤,明白自己让叶长遥伤心了,但他不是故意的,他并未打算弄伤自己,他只是想要自己舒服些,可最终的结果却仍是将自己弄伤了。
  他抿紧了唇瓣,许久才回道:“疼,很疼,但没有发情热难受。”
  叶长遥叹息着道:“以后勿要再自己做了,由我来罢。”
  “我不想……”云奏双目含泪,“我不想脏了你的手。”
  “不脏的。”叶长遥伸长了手,以指尖揩去云奏眼尾的泪水,后又温柔地道,“我去端些吃食来可好?”
  云奏颔首:“好,我会努力多吃些的。”
  叶长遥出了门去,端了两碗鸡汤面以及一碟伦教糕回来。
  他一进门,便瞧见了乖巧地坐于桌案前的云奏,倘若云奏的发情热能就此结束该有多好?
  在千岁乡之时,云奏提及发情期,他感受到的只有甜蜜,未曾想,事情竟会发展至此。
  他将鸡汤面、伦教糕放于云奏面前,又拿了竹箸与调羹送到了云奏手边。
  云奏伸手接过后,立刻吃起了鸡汤面。
  堪堪送入口中,他便朝着叶长遥笑道:“这汤底远不及你所熬的鸡汤。”
  叶长遥便也笑了:“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再熬鸡汤与你罢。”
  “一言为定。”云奏面上挂着明朗的笑,拼命地将一碗鸡汤与一碟伦教糕吞入了腹中,但实际上,吃到一半,他便已尝不出鸡汤与伦教糕的滋味了,他的身体又不受自控地发烫了。
  虽然叶长遥承诺了会帮他,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己能忍耐多久。
  热汗漱漱而下,将他半干的亵衣亵裤又浸湿了。
  过了半个时辰,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没有一处是干的。
  他终是再也忍耐不得了,坦诚地对着叶长遥道:“帮我。”
  叶长遥将云奏从桌案边抱到了床榻上,并让云奏躺于他怀中。
  因为那物事受了伤,他生恐为其再添新伤,不敢用力。
  云奏阖着双眼,吃力地喘息着:“不够……”
  指甲极易造成新伤,叶长遥索性让云奏躺平,而后低下了首去。
  折腾了足有一个时辰,云奏方才睡了过去。
  即使极是小心,叶长遥仍是尝到了血腥味。
  ※※※※※※※※※※※※※※※※※※※※
  寒瓜:西瓜

长相思·其四
过度使用的口腔黏膜、喉咙、舌头、下颌已在纷纷抗议了; 但叶长遥却因迟迟不褪的血腥味而恍神着。
  半晌; 他才感受到无尽的酸疼,若是再折腾一个时辰; 这下颌恐怕要阖不上了罢?
  绝非长久之计,他须得再想旁的法子。
  他去漱了口; 才端着一盆水到了云奏身旁; 为云奏擦拭干净; 又换了一身亵衣亵裤。
  他适才其实吞下去了不少; 但还是有些残留。
  云奏睡得很是安稳; 他揉了揉云奏湿润的额发; 已入夜了,望云奏能得一夜好眠。
  他坐于床榻边; 端详着云奏,细若蚊呐地道:“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免于受苦?”
  云奏自然不会回答他。
  他灭了烛火; 房间霎时被黑暗吞没了大半,但小半却被铺上了一层银光。
  又是月圆时。
  他全无赏月的兴致,突然想到云奏失水过多,而房间中的茶壶已无茶水了; 便拿着茶壶下了楼去。
  正是用晚膳的时辰,大堂内食客满座。
  他候在一旁,正欲等小二哥空闲些了; 再请小二哥将茶壶灌满; 却忽闻一食客道:“状元郎好似失踪了。”
  同桌的另一名食客吃惊地道:“状元郎怎会失踪?你勿要胡言乱语。”
  俩人的谈话被旁边那桌的食客听了去; 一书生模样的青年问道:“状元郎怎会失踪?我昨日方才同状元郎切磋过学问。”
  提及状元郎失踪的那食客道:“我便居于状元郎隔壁; 状元郎孝顺,我每日出门做生意,都能瞧见状元郎提着为他外祖母买的热气腾腾的早膳,但今日我却未瞧见他。”
  “是你多想了罢。”书生猜测道,“许今日状元郎起晚了些,亦或是起早了些,与你出门做生意的时间错开了,你才未瞧见他。”
  叶长遥见小二哥得空,不再去听他们的对话,立刻到了小二哥面前,将茶壶递了过去,客气地道:“麻烦将茶壶灌满。”
  小二哥手脚利落,未多久,便回来了。
  “多谢。”叶长遥接过茶壶,便上了楼去。
  他先去看了云奏,见云奏正好眠着,才将茶壶放在了桌案上。
  他喉咙生疼,不过与小二哥讲了不到十个字,已疼得似要撕裂了。
  他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喉,之后便躺到在了软榻上。
  他必须歇息了,必须赶快将喉咙养好。
  不若去买些药材来罢?
  思及此,他出了门去,买了药材回来,偷偷煎好了,又偷偷喝尽了。
  余下的药材则被他藏了起来。
  六月十七,处于发情期中的云奏起初还有些分寸,但不久,便丧失理智了。
  叶长遥又偷偷地自己煎了药,喝下了。
  六月二十,叶长遥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已经发肿了,口腔黏膜、舌头、下颌,连牙齿都难受得紧。
  近几日,云奏一释放便会昏睡,难得有清醒的时候。
  六月二十一日,云奏却在叶长遥为他擦拭之际,抬手抚摸着叶长遥的面颊道:“对不住,很难受罢?”
  叶长遥无法开口,仅仅摇了摇首。
  云奏并未觉察到叶长遥在隐瞒甚么,粲然笑道:“我已好了许多了,下回,你便让我自己熬着罢。”
  “不……”叶长遥忍不住吐出了一个字来,便是这一个字将他暴露了。
  叶长遥的嗓音如同含着一把砂砾,其中的痛楚昭然若揭,这嗓音侵入云奏的耳蜗,令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双眼随即被覆上了一层水光。
  “叶长遥……”他登地坐起身来,注视着叶长遥,顿时泪流满面,“是我太过分了……”
  既然被云奏发现了,叶长遥索性张口道:“不是你的过错,是那发情热的过错。”
  云奏被泪水模糊了双眼,拼命地欲要抹去泪水,却怎么都抹不干净。
  叶长遥将云奏揽入怀中,细细地去吻云奏的泪水。
  苦涩与腥膻交杂于口腔内,变作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滋味,逼得叶长遥顿生呕意。
  他不得不松开云奏,出了门去,吐了一通。
  他漱过口,才回到云奏身边。
  一开始,每每那么做,俱会有呕意,后来,他有些习惯了。
  应是喉咙发肿的缘故,他才会当真吐出来罢?
  云奏一把抱住了叶长遥,命令道:“我不许你再那么做了。”
  叶长遥并不答应,只道:“我喝过药便会好,你不必担心。“
  “药?”云奏怒气冲冲地道,“你每日皆要背着我喝药么?”
  叶长遥不作声,无异于默认了。
  六月二十二,云奏自己一人缩于床尾,拒绝叶长遥的靠近。
  叶长遥却是强行打开云奏的身体,检查了伤口,见伤口长出了血痂子来,脑中灵光一现,去买了一匹名贵的绸缎来。
  裹上绸缎应当便能避免指甲破开血痂子了。
  事实证明这个法子是可行的。
  六月二十三,云奏一身绵软,圈着叶长遥的腰身,与叶长遥接吻。
  他本沉溺于甜蜜的亲吻当中,他的舌尖却猝然告诉了他一件事:叶长遥的口腔粘膜破了口子。
  这显然是他的过错。
  他登时红了眼,猛然推开叶长遥,不断地对叶长遥道:“对不住,对不住……”
  叶长遥却是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拥在怀中,耳语道:“无事,不如何疼,马上会好起来的。”
  叶长遥过于体贴了,使得他的眼眶较身体更为滚烫,他吸了吸鼻子,忍了又忍,最终仍是在叶长遥怀中哭了起来。
  叶长遥轻抚着云奏的背脊,笨嘴拙舌地哄着:“云奏……娘子,娘子,你勿要哭了。”
  娘子……
  云奏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别人的娘子。
  但这两个字自叶长遥口中唤出来,便如同触及了叶长遥捧予他的温软的心脏一般,教他欢欣雀跃。
  他破涕为笑,将自己的左耳凑到了叶长遥唇边,并要求道:“我喜欢你唤我为娘子,多唤我几声罢。”
  叶长遥的喉咙虽已好些了,但尚未痊愈,是以,他又听了几声娘子,便制止道:“等你的喉咙痊愈了,再唤我娘子罢。”
  叶长遥含笑道:“你要听几声,我都会唤予你听。”
  六月二十四,午膳时分,叶长遥下楼点了松茸干贝粥、水煎包以及黄金糕。
  他正坐于大堂等待,竟瞧见有两个衙役抬着一副担架,打客栈门口过,担架之上覆着一层白布,又有尸臭四散,显然担架上躺着的必定是一具死去三日以上的尸体。
  既是衙役,想必见惯了生死,但奇的是这两个衙役居然一面前行,一面流泪。
  死者难不成……
  他陡然想起了先前听过之事——状元郎好似失踪了。
  状元郎难不成当真失踪了,而这死者难不成便是状元郎?
  若是状元郎,无怪乎两个衙役会默默流泪了。
  六月二十五,单单纾解已不足够了,云奏伏于叶长遥怀中,噙着泪,忍耐着。
  六月二十七,云奏一身汗湿,试探着问叶长遥:“抱我好不好?”
  叶长遥不是傻子,自然已觉察到云奏的不妥了。
  先前,只消这么做,其后,云奏便会倦极而眠,但今日,他的双手已酸软难言了,云奏却尚无昏睡的迹象,且他手中的绸缎只被弄脏了些许。
  他苦思冥想着,末了,提议道:“用手指好么?”
  手指应该伤害小一些罢?
  云奏并不满足,但手指也是好的。
  故而,他当即颔首道:“嗯,我喜欢你的手指。”
  叶长遥手指一动,行李中一盒伤药当即飞入了他掌中。
  他将伤药涂抹于自己的食指之上,才战战兢兢地开始探索。
  云奏自己从未这么做过,亦从未被人这么做过,但热乎乎的身体却无一丝抵抗。
  他羞怯地将脸埋在了叶长遥的颈窝中,吐息紊乱。
  叶长遥小心至极,费了不知多久的功夫方才成事。
  云奏品味着从来不曾品味过的绝佳滋味,同时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叶长遥。
  叶长遥迎合着云奏的亲吻,后又将云奏眼尾细碎的泪珠收入了口中。
  六月二十九,叶长遥的喉咙终于痊愈了,云奏轻柔地亲吻着那喉结,又含着哭腔道:“好了便好,你多说些话罢,我喜欢听你说话。”
  但话音落地,云奏却又捂住了叶长遥的唇瓣,紧张地道:“你还是勿要说话了为好,你这喉咙堪堪痊愈,须得好生休养。”
  七月初四,手指已然近乎于无用。
  七月初九,云奏再也受不住了,终是被本能驱使着,死死地抱住了叶长遥,哭着哀求道:“夫君,抱我。”
  叶长遥低叹一声,以指轻抚着云奏唇上的血痂子,默然不语。
  并无旁的法子了,云奏所承受的苦楚正一点不漏地通过云奏战栗的身体一下一下刺入他的心尖。
  可倘若这般做了,会有甚么后果?
  可倘若不这般做,又会有甚么后果?
  两者相较,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能让云奏少受些苦?
  叶长遥并不知晓,遂郑重地问云奏:“我倘若抱了你,你可知会有甚么后果?”
  云奏答道:“我不知会有甚么后果,我只知我想让你抱我。”
  自己该如何是好?不计后果地依云奏所言么?
  但若不如此,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奏遭受煎熬了。
  两相权衡之下,叶长遥以指尖描摹着云奏的眉眼:“那便如此罢。”
  “嗯。”良久后,云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足以改写他一生的无上滋味,手指哪里及得上?
  他的身体已被发情热熬得仿佛没有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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