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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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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勿要与我肢体接触为好。”云奏走到最近的一张空着的饭桌前坐下了。
  叶长遥欲言又止,唤来小二哥点了银丝鱼脍与翡翠白玉羹,而云奏因为没甚么食欲,不知点甚么好,索性甚么都没有点。
  叶长遥默然不言,只在银丝鱼脍端上来时,道:“吃罢。”
  这道银丝鱼脍鲜爽滑,主料为鲤鱼,做法并不难,第一步:活杀鲤鱼,去内脏、骨、刺、皮,再将净鱼肉切成鱼丝,用热水烫过,放入凉水漂洗,沥干水分;第二步,取白萝卜,用热水烫过,放入凉水漂洗,先沥干水分,再用布包住,挤出汁水;第三步,取白萝卜,切成与鱼丝一般粗细长短的丝段;第四步,生菜洗净,去梗留叶;第五步,生姜去皮切成碎末;第六步,韭黄洗净切段;第六步,将姜末、盐、黄酒、萝卜汁、韭黄以及鱼丝充分搅拌,萝卜丝、生菜备用,又有酱油、醋、辣椒面等调味品,供食客自行调配。
  云奏食欲不振,夹了一块银丝鱼脍后,添了些醋,让银丝鱼脍变得更容易入口了。
  不久,翡翠白玉羹便上来了,叶长遥为云奏盛了一碗,又为自己也盛上了一碗。
  翡翠白玉羹,翡翠喻青菜,白玉喻豆腐,其实便是青菜豆腐羹。
  叶长遥一面吃,一面观察着云奏。
  他本想问云奏是否要米饭,但单单银丝鱼脍与翡翠白玉羹,云奏已吃得很是艰难了。
  云奏虽然甚么都没有说,可他能感觉到云奏的体温又上升了一些。
  他顿时味同嚼蜡。
  云奏努力地让自己多吃了些,但却只吃下了他平时食量的十分之一左右。
  他不想放下竹箸,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似乎失去吞咽能力了,惟一想要吞咽的,叶长遥不会给他。
  “吃饱了么?上楼歇息罢。”叶长遥柔软的话语钻入了他的耳蜗,将他从痛苦中解救了出来。
  ——终于,终于,终于不用再吃了。
  他应该多谢叶长遥的体贴,叶长遥并未揭穿他的努力,只问他是否吃饱了。
  他笑着凝视着叶长遥:“嗯,我吃饱了。”
  叶长遥含笑道:“那便好。”
  叶长遥并未发现他目中流泻出了隐约的心疼,而这心疼让云奏觉得既扎眼又满足。

长相思·其三
云奏先行; 叶长遥慢云奏一步; 待到了房间,云奏便解去外衫; 上了床榻去。
  他背对着叶长遥,不敢看叶长遥半点; 同时命令自己快些入睡。
  然而; 事与愿违; 他的身体竟然又热了起来; 幸好并没有先前那般热。
  他出了一身热汗; 折腾了约莫两个余时辰; 方才睡了过去。
  五月二十八,一早; 叶长遥便将云奏唤醒了,又对云奏道:“我们出发去观翠山罢。”
  观翠山……凤凰羽……叶长遥的心头血……
  云奏脑中混沌一片; 下意识地道:“不要去观翠山。”
  叶长遥奇怪地道:“你睡糊涂了么?待到了观翠山,得了凤凰羽,你的道行便能恢复了,再也无须受发情热的折磨。”
  “不要去观翠山。”云奏揪住了叶长遥的一点衣袂; 哀求道,“我不要去观翠山。”
  叶长遥柔声道:“能告诉我原因么?”
  云奏费力地寻回了自己的神志:“来不及了,发情期已经开始了; 凤凰羽固然厉害; 但恐怕结束不了我的发情期; 且这状元城距观翠山尚有三百余里; 至少四日方能到观翠山,我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四日间,你便无暇为我煎汤药,亦无法让我沐浴,以缓解我的发情热了。”
  他不愿去观翠山的原因有二,他之所言是为其一,其二则是他唯恐自己因发情热而神志不清之际,会不慎吐露一直深藏于心底之事,叶长遥定然不会拒绝用心头血做引子,以催动凤凰羽,即便会丧失大半的修为,但他如何舍得?
  倘若在这状元城待着,纵然他不慎吐露了此事,毕竟山高水远,叶长遥一时半刻得不到凤凰羽,取出心头血也无用,如此便能保全叶长遥的修为了。
  云奏言之有理,但不论是汤药,亦或是冷水浴,俱不能彻底根除云奏的发情热,治标不治本。
  “凤凰羽能缓解你的发情热么?”叶长遥寄望于凤凰羽,但云奏却是摇了摇首。
  他又听得云奏可怜巴巴地道:“你忍心让我生生受上足足四日的发情热么?若是途中出了甚么岔子,或许我得熬上五日、六日、七日……”
  他叹了口气:“便如你所言罢。”
  发情热下令,要云奏离叶长遥近一些,云奏不从,并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我想沐浴了。”
  且因热汗的缘故,他的发丝与亵衣亵裤全数黏于肌肤上了,甚是不适,此时沐浴当真是一举两得。
  他这般想着,不由催促道:“你且快些去。”
  叶长遥依言而去,须臾,又回到了云奏面前,低声道:“你能起身么?”
  云奏并未作答,而是试着直起身,从床榻上下来了。
  每一步皆甚是艰难,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摇晃,但他更清楚自己不能求助于叶长遥。
  叶长遥立于一旁,满面心疼,一双手分明张开来了,其中却是空空如也。
  云奏好容易到了浴桶前,连亵衣亵裤都未褪下,便迫不及待地跨入浴桶当中,将自己整个人浸没了。
  叶长遥见此,心惊胆战地提醒道:“小心勿要再溺水了。”
  云奏从水面中探出首来,冲叶长遥笑道:“我无事。”
  云奏的面孔湿漉漉的,发丝胡乱地黏在面上,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叶长遥稍稍偏过首去,问道:“饿么?早膳想吃甚么?”
  由于发情热被缓解了,云奏起初觉得很是舒服,但未多久,昨日折磨过他的寒气复又逼压了上来。
  他小心翼翼地去偷窥叶长遥,见叶长遥并未看他,遂佯作无事地道:“绿豆汤、红糖冰粉、凉糕之类便可。”
  叶长遥提议道:“你今日恐怕下不了楼,我去买了,再端上来与你可好?”
  “嗯。”云奏应了一声,直到听见叶长遥离开的脚步声,他才放任自己颤抖了起来。
  片刻后,叶长遥便端着早膳进来了,他将早膳一放,快步去瞧云奏。
  云奏并未溺水,还软声软气地抱怨道:“你回来得好慢。”
  叶长遥眉间一舒,致歉道:“是我的不是。”
  “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话音落地,云奏突然从浴桶中出来了,赤足到了饭桌前。
  如若换作发情期前,叶长遥定会轻斥云奏不该赤足而行,虽是盛夏,但地面于云奏而言还是太凉了些,感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但而今的云奏处于发情热中,这点凉算不得甚么。
  云奏坐于桌案前,慢慢地吃着红糖冰粉。
  这红糖冰粉当中放了山楂片、葡萄干、寒瓜丁、小圆子以及酒糟,清凉可口。
  吃了几口冰粉后,他难得有了些食欲,便执着竹箸,夹了一只红油抄手送到了唇边。
  叶长遥吃罢一个香葱花卷,见云奏去吃红油抄手,当即唇角含笑。
  云奏乃是凶兽,并未辟谷,必须进食以维持性命,仅吃红糖冰粉是远远不够的。
  云奏趁着自己尚能吞咽,一口气将整碗红油抄手吃尽,又从叶长遥那抢了半只韭菜盒子。
  叶长遥失笑,忍不住揉了揉云奏的额发。
  云奏整副身体登时紧绷起来,咬住了唇瓣道:“你勿要碰触我。”
  “抱歉。”叶长遥收回手,默然着去吃自己的雪菜肉丝面。
  云奏瞧了叶长遥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浴桶当中。
  寒气又如何,终究比发情热容易忍耐些,更重要的是寒气能使他清醒。
  他听得外头的动静,推开屏风,双手手肘抵于浴桶边缘,双掌托腮,凝视着叶长遥。
  叶长遥正在煎药,觉察到云奏的视线后,便朝着云奏望了过去。
  俩人旋即视线交缠,不久后,几乎同时,一人垂下了首去,一人偏过了首去。
  云奏面色生红,眼波含情,一双唇瓣更是鲜艳欲滴。
  而叶长遥则是红了耳根,心如擂鼓。
  待药煎好了,叶长遥才行至云奏面前,蹲下身来,与云奏平视:“你还好么?”
  不好,当然不好。
  寒气入骨哪里会好?
  但云奏面上不显,甚至粲然笑道:“我很好。”
  “那便起来罢,药已煎好了。”叶长遥见云奏精神尚可,微微松了口气。
  云奏跨出浴桶,自己将湿透了的亵衣亵裤褪尽,擦干身体,又换上了叶长遥递过来的干爽的亵衣亵裤。
  他喝过汤药后,不觉有些犯困,应是叶长遥加大了药量的缘故罢?
  “夫君……”他软软地唤了一声,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五月二十八、五月二十九、五月三十,云奏依靠着冷水浴与清热降火的汤药安然渡过了。
  然而,六月初一,天未明,他却是硬生生地被发情热折磨醒了。
  他望着床顶,咬紧了唇瓣,发情热从未这般厉害过,他恐怕熬不过去……
  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不敢看睡于软榻上的叶长遥,只是对叶长遥道:“夫君,今日冷水已不足够了,且劳你请小二哥送冰水来。”
  叶长遥睡得并不安稳,云奏一出声,他便转醒了。
  冰水……
  孔雀虽然属火,但云奏因走火入魔而体质偏寒,前四日的冷水已教云奏备受煎熬了,若是冰水……
  但若是不用冰水,又该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下了楼去,小二哥不在,只掌柜趴在一张饭桌上打盹。
  他将掌柜唤醒后,又问道:“这客栈内可有冰块?”
  掌柜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晌才回答道:“冰块不多,你若想要便全数拿去罢。”
  “多谢掌柜。”他从掌柜手中接过半木盆的冰块,又请掌柜送冷水上来。
  他将冷水注入浴桶,又将全数的冰块放进了浴桶中,才行至床榻前。
  入眼的云奏蜷缩着,下唇已被咬破了,淌着血。
  “云奏。”叶长遥轻唤一声,取出帕子,欲要为云奏将血拭去,却是被云奏拍开了手。
  “你离我远些。”云奏言罢,立刻睁开了双眼来,唤他,“叶长遥。”
  自从发情后,云奏一直唤叶长遥为“夫君”,故而,听云奏久违地唤他为“叶长遥”,他有些不习惯。
  他并不知晓,而今的他于云奏而言无异于一味解药,云奏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与他交合,“夫君”这个称呼过于甜蜜了,云奏不敢再唤,以免自己毫无廉耻地向他求欢,唤他为“叶长遥”乃是云奏对于自己的警示。
  “冰水备好了么?”云奏的嗓音因发情热之故而沙哑着。
  叶长遥蹙眉道:“备好了。”
  云奏从床榻上下来,急匆匆地将自己浸入了冰水当中。
  叶长遥点起了烛火,立于屏风后,以防云奏再次溺水。
  六月初二,云奏再也忍耐不住,趁叶长遥睡着之时,一面想着叶长遥,一面侍弄自己。
  六月初八,分明置身于冰水当中,他却感受不到些许寒气,冰水对于缓解发情热的作用已是微乎其微了。
  六月初十,发情热竟是让冰水沸腾了起来。
  叶长遥见状,慌忙将昏沉的云奏从冰水中抱了起来。
  他将云奏抱回床榻上,正束手无策,却闻得云奏道:“你快些将我拍晕罢。”
  云奏的语气极为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
  叶长遥狠下心,在云奏的后颈拍了一掌,云奏倏然昏睡了过去,过了四个多时辰方才醒来。
  六月十五,这个法子已经不管用了,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功夫,云奏便会被发情热折磨醒。
  六月十六,再次醒来的云奏双眼低垂,哑声问道:“我这一回昏睡了多久?”
  叶长遥答道:“仅仅半盏茶。”
  “叶长遥……”云奏微笑着道,“我该如何是好?今日是六月十六,我的发情期是六月至八月,之后的两个多月,我该如何是好?”
  由于食欲不振,又忍受着折磨,云奏每日吃不了多少,原就清瘦了身体又瘦了一圈,双颊更是凹陷了下去,显得黝黑的瞳仁大得突兀。
  但云奏一身的风情竟然愈加惑人了,连吐息都动人心弦。
  叶长遥无能为力:“我不知你该如何是好……”
  “抱我罢。”云奏紧紧地圈住了叶长遥的腰身,并用自己的面颊磨蹭着叶长遥的心口。
  叶长遥定了定神,继而用力地将云奏的十指一指一指地掰了开来。
  云奏吃痛,红了眼眶,控诉道:“叶长遥,你为何不心疼我?你便忍心见我受苦么?”
  叶长遥无法为自己辩解,后退了数步,才道:“抱歉。”
  云奏仰起首来,望住了叶长遥,又冲着叶长遥伸出了手去。
  叶长遥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叶长遥……”发情热毫不留情地将理智从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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