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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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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云奏乖巧地点了点头,目送叶长遥出了门去。
  他忍受着严寒,苦中作乐地想着:我不会被冻成冰人罢?
  那厢,叶长遥出了门去,远远地便瞧见了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锦衣的状元郎。
  状元郎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出众,微微含笑,笑容中已有了几分威严,全无一朝登天的得意,显得很是沉稳。
  数不尽的百姓推挤着,欲要将状元郎看得仔细些。
  叶长遥满心满眼俱是云奏,哪里有看热闹的兴致,自是径直往药铺去了。
  然而,药铺中却无一人,想来掌柜亦去看状元郎了。
  他心急如焚,耽搁不得,索性自己抓了药,而后将药钱放在了柜台上。
  他快步回了客栈去,又向小二哥借了火炉与药壶。
  云奏目前情况不好,他实在放心不下,改为在房间中煎药。
  他先前煎的药皆是滋补养身的,今日抓的药却是清热降火的,不知对发情热可有用处?
  一进得房间,半点动静也无,他匆匆地将手中的物什放下,到了屏风后头,映入眼帘的仅有云奏如云的墨发,那墨发铺陈于水面上,静止不动。
  他慌忙将云奏从浴桶中提了起来,云奏溺了水,已陷入昏迷了,面无血色,一双眼睛却还红肿着。

长相思·其二
他又将云奏平放于地面上; 用手一按云奏的胸腔。
  云奏旋即吐出了一口水来; 却仍是昏迷不醒。
  他转而一手捏住了云奏的鼻尖,一手掐住了云奏的下颌; 送气与云奏。
  如此反复了几回,云奏方才转醒过来。
  云奏并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 满面懵懂; 看清了叶长遥之后; 随即开心地扑入了叶长遥怀中; 温言软语地唤着:“夫君; 夫君; 夫君……”
  叶长遥被唤得心脏好似要化成一滩水了,轻抚着云奏红肿的双眼; 问道:“你还好么?”
  “还好,只是眼睛有点疼; 是我太爱哭了。”云奏自然记得方才之事,那时候的委屈现下依旧堵在心口,教他吐息滞塞。
  叶长遥从来不曾对他如此残忍过,不允许他靠近; 拒绝他的求欢。
  一如他方才所言,他宁愿身体因承受不了云雨而受伤,而不愿意被发情热所折磨。
  他昨日还能勉强控制住理智; 但今日却是理智全无。
  今日不过是五月二十七; 明日、后日、大后日……发情热会愈加厉害罢?
  他不由惧怕起来; 下意识地伸手圈住了叶长遥的脖颈。
  叶长遥听云奏道自己太爱哭了;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疼,云奏之所以会哭,是因为他的百般拒绝。
  他将云奏抱起,让云奏坐于床榻上,正要去拿干净的细布,云奏却不肯松开他的脖颈。
  “我不走。”他低声道,“松开罢。”
  “不要。”云奏摇了摇首,后又哀求道,“我现下并未发情,你吻我一下好不好?”
  叶长遥迟疑须臾,到底垂下首去,吻上了云奏。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但云奏想要的却是一个唇齿交织的亲吻。
  云奏不满地一使力,将叶长遥掀翻于床榻上,继而重重地吻了上去。
  叶长遥生怕深吻会勾起云奏的发情热,才只轻轻一吻,被这么重重地吻上后,他有一瞬间的犹豫,末了,却是由着云奏去了。
  云奏的吻技仍然没有丁点进步,生涩却急切。
  他安抚地轻拍着云奏的背脊,同时温柔地回吻云奏。
  云奏被叶长遥亲吻着,渐渐放松下来,乖巧地伏于叶长遥怀中。
  一吻毕,叶长遥小心地推开云奏,下了床榻去,拿了细布,浸透水,又绞干了,才用细布为云奏擦身。
  云奏头颅微微后仰,双眸半阖,一双手却是不安分地在叶长遥身上捣乱。
  因为云奏并未发情,所以叶长遥不予制止,而是纵容着云奏。
  擦拭至密处之时,云奏微微一颤,本能地表白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娘子,我亦心悦于你。”叶长遥放下细布,为云奏穿上亵衣亵裤,才问道,“你可知你适才溺水了?”
  “溺水?”云奏一想便知自己是在浴桶中溺水了,先是苦笑,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般浅的浴桶中溺水,后是歉然,“让你担心了,对不住。”
  “无妨。”叶长遥端视着云奏,关切地道,“你现下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很好。”云奏抱住叶长遥,将脸埋于叶长遥腰腹上,“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好罢。”叶长遥便这么立着不动,任由云奏抱着他。
  片晌后,他突然被云奏推开了。
  他全无防备,趔趄着后退了一步,方才站稳。
  “对不住。”云奏缩到床尾,抱着双膝,只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睛,“我似乎又开始发热了。”
  叶长遥安慰道:“我这便去煎药,你且忍忍。”
  “嗯。”云奏颔首,又催促道,“你快些去罢。”
  这一次的发热并无之前厉害,应当归功于泡过的冷水罢。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目不转睛地望住了叶长遥,叶长遥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暗暗地刻在了心底。
  便这么过了一个时辰,汤药总算是煎好了。
  叶长遥端了汤药来,吹凉了一些,才递到了云奏唇边。
  云奏一饮而尽,手指却在将药碗还回去时,不慎碰到了叶长遥的手。
  那片肌肤登时滚烫,仿佛燃着一簇火苗。
  “我……”他又往里缩了缩,才拼命地对叶长遥笑道,“解苦的点心呢?”
  叶长遥刚才心急如焚,哪里能顾得上买点心,便只能将两日前买的,尚未吃尽的山楂雪球取了出来。
  由于天气炎热之故,其上的一层雪花——即白糖凝成的白色结晶已融化了,山楂雪球瞧来黏黏糊糊的,让人食欲全无。
  云奏从小过的是苦日子,自是不会挑剔,从叶长遥手中接过山楂雪球便吃了起来。
  “你想吃甚么?我出去买予你吃罢。”叶长遥见云奏美滋滋地吃着,顿觉自己委屈了云奏。
  “不许出去。”云奏沾满了糖汁的唇瓣张阖着,“你须得在此处陪我。”
  “好,我不出去,我在此处陪你。”叶长遥又问,“要用晚膳么?”
  云奏没甚么食欲,却故意瞧了眼外头的天色,才答道:“还早,待会儿再用晚膳罢。”
  说罢,他忽然想起在叶长遥出门后,外头极是热闹,好奇地问道:“今日是当地的甚么节庆日么?”
  “并非甚么节庆日,而是当地的一个少年郎高中了状元,今日锦衣还乡。”叶长遥待云奏吃罢山楂雪球,将一张帕子送到了云奏手边,“擦擦罢。”
  云奏拈起帕子一角,叶长遥便马上松了手。
  叶长遥陡然记起了一事,他原本坐于床榻边,立即站起了身来。
  云奏不明所以地道:“出甚么事了么?”
  叶长遥简略地回道:“绣帕。”
  绣帕是他因心软从绣娘处买的,其上绣的乃是鸳鸯戏水,因闻到了血腥味,他未及接过绣帕便离开了,绣帕被云奏得了,后来,云奏将绣帕还了他,并要他将绣帕赠予心上人,而今他已有心上人了。
  绣帕……云奏记得叶长遥将绣帕好生收起来后,祝福他能早日遇见心上人,当时他心中莫名发苦,而今想来,他当时他已对叶长遥动心了罢?
  叶长遥找出绣帕,郑重地用双手将绣帕递予云奏,并肃然道:“云奏,我已找到我的心上人了,你便是我的心上人。我已知晓了心动究竟是何滋味,正如你所言,为你欢喜,为你忧愁。”
  ——当时,他曾问云奏,心动究竟是何滋味?而云奏回答他,应当是为她欢喜,为她忧愁罢。
  云奏并未明说,但他清楚当时的云奏回答的那个她是她,而非他。
  他当时亦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为云奏断袖。
  云奏并不接过绣帕,叶长遥见状,登时惶恐起来:“难不成我其实并非你是心上人?”
  云奏失笑道:“我不久前才向你表白过,由你瞧来,我是这么容易变心之人么?”
  叶长遥眉眼舒展,继而困惑地道:“那你为何不接?是嫌弃这张绣帕的纹案不够精美?料子不够名贵?”
  云奏摇首道:“你应当知晓我对于吃穿用度并不挑剔。”
  叶长遥急声问道:“那是为何?”
  云奏微笑道:“我没有资格接,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抱歉,我总是让你为我忧愁。”
  云奏虽然在微笑,却更像是在哭泣,泪水仿若流入了叶长遥心中,将那颗忐忑的心脏淹没了。
  他方要张口,又觉口中如含黄莲,他不会安慰人,亦不善甜言蜜语,遂依着自己的内心,道:“你确实总是让我为你忧愁,我从前不曾品尝过这许多的忧愁,但更多的却是欢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日皆是崭新的,你让我尝到了担忧的滋味、呷醋的滋味、有人陪伴在侧的滋味、被人依赖的滋味、被人需要的滋味、拥抱的滋味……”
  他觉察到自己的耳根滚烫,被逼得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还有接吻的滋味、与人赤身相贴的滋味,被人含入那物事的滋味,自己含入那物事的滋味。”
  云奏不曾听叶长遥说过如此令人羞耻的话,不觉面生绯红,竟又闻得叶长遥道:“我还想尝尝与你云雨的滋味。”
  这叶长遥……分明讲得认真,无一丝欲念,但一字一字却勾得他的身体愈加滚烫了些。
  “我亦想尝尝与你云雨的滋味。”云奏垂下眼去,无奈至极地道,“你切勿再撩拨我了。”
  叶长遥满头雾水地道:“我撩拨你了么?”
  云奏肯定地道:“对,你撩拨我了。”
  叶长遥仔细回想着自己所言,解释道:“我是在向你讲述我之所想。”
  言罢,他才意识到自己讲述得过于露骨了,如同情人在床笫之间的爱语。
  于是,他朝着云奏承诺道:“我定不会再撩拨你了,你且放心。”
  听叶长遥这般承诺,云奏却又心生不满了。
  可这副身体却无情地提醒着他:现下讲情话不合时宜。
  叶长遥又将绣帕往云奏面前递了,并柔声道:“你且收下罢。”
  云奏仍是不接,而是捂住了心口道:“我当时一想到你或许将会有心上人,便觉得心口发苦。”
  “叶长遥……”他抿了抿唇瓣,“我当时便已对你动心了,不过自己却不知晓。”
  叶长遥怔了怔,才道:“我很是欢喜。”
  “叶长遥……”云奏仰起首来,注视着叶长遥的双眼道,“这绣帕便先寄放在你那,待我的道行恢复了,你再将这绣帕赠予我罢。”
  云奏被发情热折磨着,一身颓然,说罢这话,却是倏地双目灼灼。
  叶长遥将绣帕收了起来,笑着道:“便依你所言,到时候,我们再去将向善接回来。”
  云奏瘪了瘪嘴:“你不是觉得‘向善’二字太过像法号,亦或是道号了么?”
  叶长遥正色道:“你不是不许我反对,还吻了我么?”
  那时,自己的确吻了叶长遥,直吻到叶长遥不反对了,才松开了叶长遥。
  云奏面颊发烫,若不是眼下他碰不得叶长遥,他定要吻得叶长遥向他讨饶。
  ——不过,他好像从来不曾吻得叶长遥向他讨饶。
  “待我的道行恢复了,我会吻得你浑身燥热,向我求欢,你且等着。”云奏发下豪言壮语,面色却又红了几分。
  “我希望那一日早些到来。”叶长遥被云奏所惑,向着云凑伸过手去,直欲将云奏拥入怀中。
  云奏盯着叶长遥的手,明知自己该当躲开,却是动弹不得。
  仿佛过了千万年,叶长遥将手收了回去,又道:“去用晚膳罢,用罢晚膳,你再睡上一觉,便于汤药发挥效用。”
  云奏颔首,自己穿了衣衫、鞋履,与叶长遥一道下了楼去。
  还未下楼,他们已听到不少人在谈论状元郎了,一下楼,更是满耳的“状元郎如何如何”。
  却原来这座城名唤“状元城”竟然从未出过一个状元,连榜眼、探花都无。
  “状元城”建城五百余年,据闻第一任城主从年少时便开始考科举,一直到人过不惑,才得了进士。
  他毕生的心愿便是能高中状元,被委任为城主后,便将这座城改名为“状元城”,以期城中能早日出一个状元,时隔五百余年,终于有人实现了他的心愿,且其人相貌堂堂,正值好年华。
  因城名为“状元城”,城中的百姓亦与第一任城主一般,盼望着有朝一日,能有人高中状元。
  每一回有学子去应试,全城百姓皆是夹道相送,而今一少年郎得了状元,令全状元城都沸腾了起来,喜庆得胜过春节。
  叶长遥对于这些并没有兴趣,他见云奏身形不稳,伸手去扶,尚未触及云奏,却被云奏躲过了。
  “你还是勿要与我肢体接触为好。”云奏走到最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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