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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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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奏已有所预料了,但听叶长遥亲口说出来,到底还是太过刺激了些,即便叶长遥的用词无一淫言秽语。
  他羞怯不已,垂下了首去,脖颈弯曲着,肌肤白皙,弧度优美,倘若其上的骨头并未较寻常人凸起许多,这便是一段完美无瑕的脖颈了。
  叶长遥改为用左手持着缰绳,右手手指一触及那骨头,心中的绮念旋即烟消云散了。
  眼下,最为要紧的是为云奏将伤治好,再送云奏去观翠山,取凤凰羽,以便其能尽快恢复道行,而不是想入非非。
  他堪堪说服了自己,竟忽闻云奏道:“我亦想与你在这马背上做真夫夫。”
  他登时怔住了,良久后,才能顺利地发出声音来:“等你的身体彻底痊愈了,我们便在这马背上做真夫夫罢。”
  未待云奏应声,他又急急地道:“但绝不能是初夜,初夜于你很是辛苦。”
  云奏快速地回首窥了叶长遥一眼,方才答道:“你说如何便如何。”
  叶长遥的眉眼满是温柔,但其中的那点暴戾却尚未散尽。
  他低叹一声,待回到客栈房间,将婴孩在床榻上一放,便将叶长遥抵于墙面上,用双手拥住叶长遥的腰身,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叶长遥的眉眼。
  叶长遥直至而今,都有些后怕,如若云奏有何不测,他该如何是好?
  周遭是已熟悉的房间,又被云奏亲吻着,他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云奏不通吻技,但却吻得认真万分,然而,不过片晌,便失去了掌控权。
  而后,他的口腔内里即被叶长遥侵入了,是一个略显粗鲁的吻,像是在确认他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与叶长遥之前的吻截然不同。
  有一丝痛楚,但这丝痛楚却勾起了更多的欢愉。
  他柔顺地依附于叶长遥身上,由着叶长遥搅得他的口腔内里津液泛滥。
  叶长遥果真是天赋异禀,每一回接吻,吻技都会较上一回有所长进。
  他被吻得软了身体,根本站不住,他还……
  叶长遥结束了这个缠绵至极的吻,用指腹蹭了蹭云奏嫣红的唇瓣,紧接着便低下了身去。
  他以齿咬下了软缎子,不久,口腔便被填满了。
  怪得很,他先前从未想过他会是一个断袖,成了断袖后,亦从未想过会做这件事,但做过一回后,他不得不承认他并无半点抗拒,甚至还因为云奏所给予他的反应而热衷于此。
  云奏被他按着腰身,上半身低垂,唇齿距他的双耳不过数寸,使得他能完完全全地将云奏的喘息收入耳中,云奏发丝凌乱,垂下的那一部分随着云奏的动作而搔弄着他的后背。
  偏生这时,那婴孩居然醒了过来,咿咿呀呀着不知在说些甚么。
  云奏闻声,身体不由紧绷了,婴孩分明懵懂无知,又全然瞧不见,他却直觉得自己是在与叶长遥偷情,且还被人发现了。
  叶长遥抬眼去瞧云奏,又安抚地抚过云奏的鬓发。
  云奏猝不及防间,将叶长遥的情状看了仔细,又害羞又满足。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蹭过叶长遥的唇瓣,才阖上了双眼去。
  过了未多久,他早已将这房间中尚有一婴孩之事忘了一干二净。
  他只记得叶长遥在对自己做一件万般亲密之事。
  待得尝到云奏的滋味了,叶长遥才将云奏软绵绵的身体抱到了床榻上。
  婴孩正坐在床榻上,好奇地在俩人间望来望去,又用白胖的小手去捏云奏的面颊。
  云奏尚在余韵中,昏昏沉沉的,被婴孩这么捏着有些不舒服。
  叶长遥将婴孩抱到软榻上躺着,又取来热水为云奏擦身。
  云奏半阖着眼,向着叶长遥坦白道:“我的左足不慎崴到了,有点疼。”
  叶长遥当即将云奏左足的足衣褪去,窜入眼中的那左足足踝果真发肿了,应当已过了不少时间了,幸好并不严重。
  他明白云奏是怕他担心,才不提及的。
  因而,他并不责备云奏,只是吻了吻那足踝,继续为云奏擦身,并为云奏换了一身衣衫。
  ※※※※※※※※※※※※※※※※※※※※
  隅中:时近中午

一斛珠·其十二
这之后; 他便出门去买了冰块来; 又将冰块包裹于帕子当中,敷于云奏左足足踝上。
  云奏惧寒; 身体猛然一战栗,引得叶长遥关切道:“冷么?”
  “冷。”他以额头蹭了蹭叶长遥的颈窝; 撒娇道,“你抱着我好不好?”
  “好罢。”叶长遥脱下鞋履与外衫,上了床榻去; 又将云奏抱起; 面对面; 坐于他腿上。
  这么坐着其实有些磕,但叶长遥既要为他冰敷; 便不可能将他抱于怀中。
  叶长遥一手托起云奏的后足跟,一手为云奏冰敷,眉眼认真; 先前残余的暴戾已褪了干净了。
  云奏松了口气; 才觉得这个姿势其实有些许羞耻; 略略一看,叶长遥更像是在亵玩他的左足。
  亵玩双足本就是床笫之事中的一项。
  死于虎口前,他方才及冠; 二十年的岁月当中,无一人留下痕迹; 他亦甚少抚慰自己。
  可在与叶长遥心意相通后; 他时常会想些使人脸红心跳之事。
  他显然是欲求不满了; 对于叶长遥。
  他一面反省着,一面又去瞧叶长遥。
  叶长遥觉察到他的视线,正色道:“你莫不是还有旁的伤处尚未坦白罢?”
  他因叶长遥的反应而欢喜,但面上却不显,反是道:“你不若亲自检查检查。”
  适才为云奏擦身之际,除却余下了伤痕的左手,伤口又绽裂了的心口,以及发肿的左足足踝,云奏并无不妥,但听云奏这般说,叶长遥还是将云奏剥净了,细细检查。
  检查结果与适才一致。
  叶长遥为云奏将衣衫穿上,继而凝视着云奏的双眼道:“你莫不是有内伤罢?”
  云奏忍俊不禁:“我并无内伤,乃是故意言之。”
  叶长遥脑中灵光一现:“所以你是在诱惑我么?”
  云奏摇首道:“我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模样,至于诱惑你么?你定然不会答应与我云雨,我诱惑你有何用?”
  叶长遥严肃地道:“你应当知晓我若非苦苦克制,早已与你成就夫夫之实了,但是我不愿伤了你。”
  “知晓归知晓,但我仍是觉得……”欲求不满这四个字,云奏实在是说不出口。
  叶长遥见云奏欲言又止,发问道:“觉得甚么?”
  云奏满面生红,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坦诚地道:“觉得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叶长遥一时间没有领会到这四个字所指为何,须臾后,耳根才缓缓地红了。
  自己心悦之人对自己欲求不满当然是一件令人愉悦之事。
  他立刻承诺道:“待你的身体恢复如初,你要与我云雨几回,便云雨几回。”
  叶长遥之言太过直白了,云奏怔了怔,才低低了应了一声:“嗯。”
  云奏这一声“嗯”入耳,若是换作旁的人,早已被勾得心旌摇曳了,但叶长遥却还能镇定地继续为云奏冰敷。
  云奏对他欲求不满,他又何尝不是?
  但现下不是时候。
  他的眼神无意间扫过帕子,那帕子以及帕子当中裹着的冰块使得他不禁想起了旧事,那时他与云奏相识不久,在祭拜过林寒露林姑娘后,云奏昏昏欲睡,他便将云奏抱到了新房中,未料想,午膳时分,他居然听得了一声巨响,推开门一看,云奏竟是从床榻上摔了下来,唇瓣、下颌、脖颈猩红,连那鸳鸯被都不得幸免。
  且云奏额头撞地,当即肿起了一个包。
  他亦是去买了冰块来,裹于帕子当中,为云奏冰敷消肿。
  思及此,他轻轻地在云奏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云奏被叶长遥一吻额头,亦想起了旧事,呢喃着道:“当时的我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与你两情相悦的一日。”
  叶长遥赞同地道:“当时的我亦然。”
  待冰敷完后,叶长遥朝云奏道:“我去买药材与牛乳来。”
  他方才转过身去,却忽觉后腰有些冰凉,意识到是云奏将左足踩于他后腰上之时,心跳微微失序,回过了首去,又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左足,吻了一下。
  云奏该当歇息了,他生恐云奏睡得不舒服,只为云奏穿上了亵衣、亵裤,这般的姿势下,云奏的身体瞧来无半点防备之力,且云奏已是面染红霞,眼波迷离。
  他定了定神,让云奏躺好,又拿了薄被来,为云奏盖上了,才耳语道:“睡罢,待我煎好药了,再唤醒你。”
  云奏乖巧地阖上了双眼,又乖巧地道:“好。”
  他情难自已地以唇瓣蹭了蹭云奏的唇瓣,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去。
  药材易得,牛乳却不好找,他费了一番功夫,终是找到了一户养奶牛的人家,要了一碗牛乳。
  他提着药材,端着牛乳,回到房间,一看云奏已熟睡了,而那婴孩正美滋滋地啃着自己的手指。
  他将药材放于桌案上,在软榻上坐了,又将那婴孩抱于怀中,他根本没有喂这般大小的婴孩喝过牛乳,毫无经验,故而,有一小半的牛乳都浪费了,甚至将婴孩的红色肚兜都浸湿了。
  幸而婴孩很乖,并没有哭,只是用一双小手捧着碗,瞧了眼已空了的碗,又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不觉心软,便又出了门去。
  这一回,他提了个木桶去盛牛乳,在回来的途中,他还买了一只拨浪鼓与一些衣衫。
  他有了上次喂食的经验,这一次,一碗牛乳全数被送入了婴孩口中。
  他为婴孩擦过身,又将婴孩的肚兜脱下,为其穿上了衣衫。
  小小的衣衫,小小的婴孩,娇软得他生怕一不小心被自己弄伤了。
  一些前尘往事不由浮现于他脑中,据师父所言,师父捡到他之时,他亦未满月,也是这般大,但这般大的他已然被父母抛弃了。
  而这婴孩,从一开始便没有父母。
  他放下婴孩,不管婴孩能不能听懂,嘱咐道:“你乖乖的,勿要出声,倘若你闹醒了我娘子,我便不予你拨浪鼓玩了。”
  我娘子……这个称呼甜蜜至极,分明是出于他自己之口,却轻易地安抚了他的怅然。
  他又行至云奏床榻前,端详了一会儿云奏的睡颜。
  云奏的吐息极浅,浅得好似下一瞬便要断去了。
  而今用不得“千岁珠”,不知云奏心口的伤得多久才能长好?
  他提着药材,待阖上了房门,才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直至夜幕降下,汤药方才煎好。
  他端着汤药回了房间去,却看见云奏依然睡着。
  他虽是说过待汤药煎好了,会唤醒云奏,但云奏未免睡得太久了些。
  是由于心脏的缘故么?
  “云奏。”他将烛火点上,才低低地唤了一声,但云奏却并未转醒。
  他便先将汤药放于桌案上,抚过云奏的面颊,又唤了一声:“云奏。”
  睡梦中的云奏听见了叶长遥的呼唤,费劲地撑开了眼帘来,睡眼迷蒙地问道:“我睡了很久么?”
  叶长遥答道:“你睡了约莫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怪不得天都黑了。”云奏闻见了药味,坐起身来,“你将汤药端来予我罢。”
  叶长遥去端了汤药来,他在其中多添了些甘草,即便云奏从不喊苦,但他还是希望汤药能更容易入口。
  云奏接过汤药,一口饮尽,正要向叶长遥讨要解苦味的甜食吃,却突然听得那婴孩哭了起来。
  叶长遥取出了黑米糕来,以内息烘热了,递予云奏,才去看那婴孩。
  婴孩小脸通红,一见到叶长遥便不哭了,咿咿呀呀地对着叶长遥说着甚么。
  叶长遥自然听不懂,试着盛了一碗牛乳来,婴孩马上“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喝罢一碗牛乳,婴孩又向着叶长遥张开了双手要抱抱。
  云奏见叶长遥抱着婴孩,登时心生歉然,叶长遥会是一个好父亲,却因为他的存在而无法成为一个父亲。
  叶长遥抱了一会儿,便将婴孩放下了,又回到云奏面前,褪下云奏的亵衣,为云奏换药。
  绽裂的伤口已经重新长上了,血痂子显得很是脆弱,薄薄的一层肌肤好似被这血痂子束缚着,直欲挣开束缚,这层肌肤呈半透明,其下暗红色的脏器正一下一下吃力地跳动着。
  他将伤口包扎好,又问云奏:“饿了么?除了黑米糕,你已有两日半不曾进食了。”
  云奏并不觉得如何饥饿,他只是觉得困倦,睡了三个时辰,却仍旧打不起精神来。
  “饿了,要醉虾……”他故意这么说着,又委屈巴巴地道,“要淮山牛肉小米粥。”
  他怕叶长遥担心,撒了谎。
  叶长遥揉了揉云奏的墨发:“还要甚么?”
  云奏思忖着答道:“肉松咸蛋黄烧卖。”
  “好,你且稍待。”叶长遥下了楼去,向小二哥点了淮山牛肉小米粥与肉松咸蛋黄烧麦,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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