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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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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之人乃是个斯文的青年; 由身上的衣衫判断此人的日子应当过得甚是清贫。
  云奏本能地去瞧叶长遥; 叶长遥自然亦注意到了; 以手势令云奏暂勿妄动。
  那青年对面坐着一个少妇,气色不佳,与青年年纪相当,极有可能是青年的娘子。
  少妇身着的衣衫较青年好上不少,并无一个补丁。
  少妇沉吟道:“我们已在这待了两日了,不但一无所获,甚至无人听闻过‘千岁珠’,许‘千岁珠’实非人间之物。”
  青年眉间紧蹙:“若无‘千岁珠’……”
  其后,他又握住了少妇的手,眉头一展,佯作轻松地道:“若无‘千岁珠’,我们再走访名医便是了。”
  少妇欲言又止,末了,回以一笑:“相公说得是。”
  显然青年与少妇前来寻找“千岁珠”是为了帮少妇续命。
  云奏施施然地吃尽一碗山药筒骨粥,又夹了一块荠菜年糕吃了,才到了青年与少妇面前,客气地道:“冒昧打搅了,请问二位是从何处听闻‘千岁珠’的?”
  青年警惕地道:“你是何人?问这个作甚么?”
  云奏答道:“我身患重伤,急需‘千岁珠’疗伤。”
  青年这才抬眼去看,见眼前这青衣公子的面色还不及自己的娘子,马上信了几分。
  叶长遥亦到了俩人身边,道:“据闻‘千岁珠’仅有一枚,但一枚便能救下无数人的性命,你无须担心我们用了‘千岁珠’,你夫人便用不得了。”
  他又提议道:“不若我们将自己所知说出来,以便尽早寻到‘千岁珠’。”
  青年犹豫着去看自己的娘子,得了娘子的允许,才压低声音道:“我娘子乃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大夫断言她活不过二十五,今年娘子已二十又四了。我与娘子青梅竹马,十五岁那年,我便央爹娘去向岳家提亲,爹娘矢口拒绝,娘子亦不同意,我坚持不懈,一直到我二十八岁那年,也就是去年,我们方才成亲。娘子自小看遍名医,身体状况并无好转,她嫁我为妻后,我散尽千金,得了些珍稀药材,可惜并无大用。
  “有一回,我与一友人一同饮酒,我那友人刚从江南回来,与我道,有一明珠唤作‘千岁珠’,虽不能让人活上千年,但能包治百病,活上百年不难。他还道,‘千岁珠’便在千岁乡,由守珠人看管,守珠人形貌不定,偶尔甚至并非人形。我们来这之前已去过千岁乡了,千岁乡明明是一江南水乡,应当与这明珠镇一般,不知何故,竟是变作了一片荒漠。”
  “千岁乡已变作了一片荒漠,那守珠人如何了?可在那荒漠之内?”叶长遥又回忆道,“我们先前在三百里外的一个小镇上,我去药铺买药之时,掌柜道,千岁乡有一‘千岁珠’,‘千岁珠’乃是疗伤圣品,只消得到‘千岁珠’,便能治好云公子的伤,‘千岁珠’产于千岁乡,本已遗失,但十年前,又辗转回到了千岁乡,不过他不曾与我提及过守珠人的存在。”
  青年满腹疑窦地道:“这明珠镇距千岁乡不过十里,为何这里之人却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
  “我共计问了二十五人,亦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叶长遥沉声道,“眼下天色已晚,不若我们明日一道再去一趟千岁乡?卯时一刻如何?”
  “那便如此罢。”青年祈愿道,“若是明日能顺利寻到‘千岁珠’便好了。”
  云奏与叶长遥回到饭桌前,打算继续用膳,因膳食皆已凉了大半,便请小二哥又端回庖厨热了。
  待膳食热好,青年与其妻已回房间去了,偌大的大堂内除了他们二人以及一个掌柜再无一人,格外冷清。
  这明珠镇如千岁乡一般盛产珍珠,但珍珠品质一般,因而不如何繁华,虽无宵禁,一入夜,除了更夫与寻花问柳者,很少有人在外走动。
  他们吃罢,便上楼洗漱、沐浴了。
  沐浴完毕,云奏身着亵衣亵裤伏于叶长遥怀中,听叶长遥念话本与他听。
  自然不是少儿不宜的话本,而是一段才子美人的佳话,出身贫寒的才子勤奋苦读,高中了状元,终是一扫诸人对他的歧视,如愿抱得美人归。
  他听着听着,登时起了作弄叶长遥的心思,遂伏于叶长遥心口处,而后张口在其上细细啃咬着。
  叶长遥再也念不下去,将话本一放,转而一手揉着云奏的发丝,一手覆上了云奏的后腰。
  那段后腰实在是过于细瘦了,细瘦得令叶长遥觉得许会折断。
  云奏被叶长遥不经意间蹭过,不禁战栗,口中却道:“如何?”
  叶长遥不善言辞,苦思冥想了良久,终是想出了一个词来:“令我爱不释手。”
  云奏闻言,抿唇低笑,取了丝帕来将叶长遥心口擦拭干净,又为叶长遥将松散的衣襟拢上,才大胆地道:“那便不要释手。”
  叶长遥红了耳根,右手无所适从,片刻后,方才依言而行。
  叶长遥的尾指离尾椎不过一寸,尾椎……尾椎若是被尾指蹭过会是何滋味?
  但不要说是尾指了,叶长遥的五根手指都显得十分规矩,仅仅是安安静静地覆于其上罢了。
  云奏知晓叶长遥不会再进一步,并不诱惑叶长遥,而是命令自己快些睡去。
  俩人并未再说一句话,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叶长遥听到了云奏均匀的吐息声,可他自己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未经人事,但并非全然不懂,且看了不少话本后,他已了解了断袖间行云雨的具体过程以及一些让对方舒服的法子。
  他适才是情不自禁,不过将右手放于此处委实不妥。
  他生怕打搅了云奏的好眠,战战兢兢地将右手挪上去了些,虚虚地贴于云奏腰际,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盏茶,他仍是睡不着。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尚未将桌案上的烛火熄灭,遂弹指灭了烛火。
  今日星月皆无,烛火一灭,整间房间顿时被黑暗淹没了。
  他在黑暗中爱怜地吻了吻云奏的眉心,方才拥着云奏,悠悠睡去了。
  次日,云奏率先醒来,觉察到叶长遥的右手并未在该在的位置,心生不满,重重地啃咬了一下叶长遥的唇角。
  叶长遥忽觉唇角微疼,当即从睡梦中转醒了。
  见是云奏在作弄他,他笑了笑,吻上了云奏的唇瓣:“早。”
  云奏却是推开了叶长遥,叶长遥不知云奏在闹甚么别扭,但下一瞬,云奏竟是翻身伏于他身上,兵用力地钳住了他的唇瓣。
  俩人唇齿交织,十指相扣,未多久,云奏便没了气力。
  叶长遥一面想着话本中描述过的接吻技巧,一面身体力行地亲吻云奏。
  他变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吻得云奏双眼迷离,面生红霞。
  若不是见云奏喘不过气来了,他定要再吻一会儿。
  云奏喘着粗气,瞪住叶长遥,质问道:“你怎地这般熟练?”
  叶长遥答道:“应是天赋异禀罢。”
  云奏决心要将被叶长遥藏起来的话本找出来,好好研习一番,争取将叶长遥吻得天昏地暗,不辩西东。
  叶长遥并不知晓云奏的心思,先是将自己身上的云奏抱了下来,而后才下了床榻去。
  待俩人收拾妥当,已然将近卯时一刻了。
  俩人下了楼去,见那对夫妇尚未来,便点了早膳,分别是糯米烧麦,红枣糕,炸米糕,鸡汤小馄饨,香菇瘦肉丸。
  用罢早膳,已过卯时一刻了,但却还是不见那对夫妇。
  莫不是出甚么事了罢?
  又等了一刻钟,那对夫妇依旧不知所踪。
  云奏唤来小二哥,将那对夫妇的外貌体征一描述,小二哥便道:“楚公子夫妇住在三楼,上了楼向西,第三间房便是。”
  云奏谢过小二哥,与叶长遥上了三楼,向西,到了第三间房门口,由云奏叩门。
  门内随即应声道:“请问是何人在门外?”
  云奏问道:“楚公子,你昨日不是与我们约好今日一道去千岁乡寻‘千岁珠’么?你与你夫人为何迟迟不下楼?”
  不久,门被打开来了,开门的乃是那青年,青年端详着他们,一头雾水地道:“我记得我昨日与你们说过话,但不记得与你们约好一道去甚么千岁乡,寻甚么‘千岁珠’。”
  青年又好奇地问道:“我知道这明珠镇向北十里便是千岁乡,但‘千岁珠’是何物?又是做甚么用的?”

一斛珠·其六
云奏愕然不已; 本能地侧首去看叶长遥; 见叶长遥眼中亦有惊色,方才发问道:“楚公子; 你当真不记得了?”
  青年摇首道:“当真不记得了。”
  “你夫人先天不足,许活不过二十五; 你从一友人处听闻千岁乡有一‘千岁珠’可治百病,你才带着你夫人来寻‘千岁珠’; 你来到这明珠镇之前便去过千岁乡了,可千岁乡却已从一江南水乡变作了一片沙漠。我们亦要去寻‘千岁珠’,故而; 昨日与你们约定今日卯时一刻一道出发去千岁乡,寻‘千岁珠’。”云奏一边说话; 一边观察着青年,青年的神情并未作假,应是真的半点不记得了。
  “我娘子的确天生不足,被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但我从未从友人处听闻过甚么‘千岁珠’。”青年想了又想,然而实在想不起来曾经与眼前两位公子有过约定; “倘若‘千岁珠’当真能救娘子的性命,我愿意随你们一道去千岁乡; 寻‘千岁珠’。”
  云奏并未应承下来; 而是问道:“若不是为了‘千岁珠’; 你们夫妇二人为何会来江南?”
  青年略有迟疑地答道:“自是为了求医问药。”
  云奏又问道:“你方才说你记得昨日与我们说过话; 说的具体是甚么内容?”
  青年绞尽脑汁; 却全然想不出甚么来,他的脑子如同被人挖走了一块似的,他真切地记得昨日与眼前两位公子说过话,但说了甚么?他又为何要与他们说话?他们又对他说了甚么?
  他回过身去,唤道:“娘子,你且过来。”
  妇人立刻便从房间中出来了,见与自己相公交谈的乃是两个生人,她迷惑地问道:“相公,你认识这两位公子么?”
  青年惊诧地问道:“你不记得了么?昨日,我们在楼下大堂吃罢清明饺,又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
  妇人不假思索地道:“不记得了。”
  青年闻言,低喃道:“我莫非当真是为了‘千岁珠’才来江南的?”
  妇人听青年言及“千岁珠”,饶有兴趣地问道:“甚么是‘千岁珠’?”
  青年答道:“那‘千岁珠’据闻能治你的病。这两位公子说我们昨日曾与他们约定今日卯时一刻从客栈出发去寻‘千岁珠’。”
  “真有此事?”妇人迷茫地道,“我不记得了。”
  娘子甚至连眼前两位公子都不记得了,自然不会记得约定。
  青年不知到底是何缘由,但无暇细究,当即道:“请务必让我们随两位公子一道去千岁乡,寻‘千岁珠’,这便出发罢。”
  此事太过蹊跷了,楚氏夫妇二人俱是寻常的凡人,连武功都不会,云奏唯恐害了他们的性命,矢口拒绝道:“楚公子与楚夫人且好生在客栈待着,我们假若得了‘千岁珠’,定会来救楚夫人。”
  青年还要再言,未料想,方要开口,原本立于眼前的两位公子居然不见踪影了。
  莫不是自己生了幻觉罢?
  他按着太阳穴,问自己的娘子:“适才可是有两位公子与我们说话?”
  妇人答道:“两位公子?我倒是不曾看见。”
  自己当真生了幻觉?
  青年进了房间,将房门阖上后不久,竟然连两位公子的面容都不记得了。
  他洗漱完毕,与妇人一道下楼用早膳。
  他正吃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小二哥却突然到了他面前,道:“楚公子、楚夫人,方才有两位公子有事找你们,你们与那两位公子认识么?是我将你们的房间告诉他们的,我是否多嘴了?”
  他放下调羹,道:“我不曾见过你口中的两位公子。”
  小二哥看着青年,提醒道:“一位公子相貌惊人,一位公子戴着斗笠。”
  见青年面生疑惑,他自言自语地道:“难不成两位公子并未来找楚公子与楚夫人?”
  他并不觉得这是件甚么大事,说罢,便忙去了。
  青年将皮蛋瘦肉粥吃尽,望着自己的娘子道:“此地又无名医,又无奇药,我们不若今日便离开罢。”
  妇人并无异议:“便如相公所言。”
  那厢,云奏与叶长遥已赶去千岁乡了,照旧由叶长遥驾车,由于云奏今日精神不错,便与叶长遥同坐于辕座之上。
  明珠镇河水绕城,出了明珠镇,外头的荒草密密麻麻,青翠欲滴,然而,一到了千岁乡,竟是连草根都无,像是被甚么人划下了分界线似的。
  云奏下了马车,踩上那分界线,恰有春风乍起,前面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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