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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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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奏委屈巴巴地斜了叶长遥一眼,才端端正正地去吃粥。
  一大锅松茸冬笋排骨土鸡粥不够三人吃的,他们便又点了包子、馒头。
  吃罢后,云奏又回床榻上去躺着了,而叶长遥则继续教傲雪。
  剑术的步法分为马步、并步、歇步、仆步、交叉步、坐盘等等。
  他先将这些步法大致教与傲雪,才让傲雪接着扎马步。
  除却根骨奇佳、天纵英才者,要习得一手好剑术根本没有捷径。
  他看了傲雪一盏茶的功夫,又向小二哥要了笔墨纸砚来,才回了房间去。
  云奏正看着一本诗集,见叶长遥拿着笔墨纸砚,疑惑地道:“你要做甚么?”
  叶长遥将宣纸展开,道:“我须得赚些银两。”
  而后,他便磨了墨,以狼毫沾了墨汁,于宣纸上写到:专事驱鬼、捉妖,要价合理,童叟无欺。
  他将宣纸拿起来与云奏瞧,引得云奏笑道:“你这字写得不差,但太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了。”
  叶长遥的字行云流水一般,寥寥十数字竟有开阔的意境。
  闻言,叶长遥发问道:“那该写甚么才不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不管怎么写都很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云奏提议道,“雪怪被除一事看来还未流传开去,你不若寻人将此事宣扬一番,若有人被鬼、妖所缠,自会找上门来。”
  叶长遥一向都是以揭官府的通缉告示为生的,此地目前并无任何通缉告示,他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但显然云奏的提议更能奏效。
  他当即道:“我这便去寻人。”
  云奏问道:“你要去寻何人?”
  叶长遥答道:“客栈中人、路人皆可。”
  云奏忍俊不禁地道:“你这么做,还是很像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哪有人亲自做的?”
  叶长遥虚心求教:“那该如何是好?”
  “你且……”云奏轻咳一声,见叶长遥的神色立即紧张了起来,摆了摆手道,“我无事,你且先将傲雪带过来。”
  “你当真无事?”叶长遥行至云奏面前,低下身来,与云奏平视。
  “我当真无事。”云奏以指尖蹭了蹭叶长遥的唇瓣,又探进去,滑过齿列。
  叶长遥捉住云奏的指尖,吻了吻,于其上落下了一个吻。
  云奏不满地道:“我更喜欢你吻我的唇。”
  叶长遥从善如流地吻住了云奏的唇瓣,云奏手中本还拿着诗集,被这么一吻,诗集便拿不稳了。
  诗集从他手中坠落,蹭过床沿,可怜地摔在了地面上。
  他无暇顾及诗集,主动抱住了叶长遥的腰身。
  叶长遥的腰身上密布着紧实的腰肌,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那腰肌,却突地被叶长遥按住了手。
  他的唇齿随即被叶长遥松开了,只一线银丝还接连着他与叶长遥的唇齿,但这一线银丝须臾便断去了。
  叶长遥凝视着云奏水波潋滟的双眼,无奈地道:“你勿要太过考验我的自制力。”
  云奏怔怔地低下首去一瞧,继而不假思索地覆下了唇去。
  叶长遥吃了一惊,抬手欲要将云奏推开,却猝然被云奏吸吮了一下。
  弹指间,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处,但他并未动摇。
  云奏猝不及防间被叶长遥坚定地推开了,遂可怜兮兮地望着叶长遥道:“不舒服么?”
  叶长遥却是正色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云奏反问道:“你我本是夫夫,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叶长遥不知该如何措辞:“你不觉得……”
  云奏认真地道:“我并不觉得脏,亦不觉得有甚么不妥的,这本就是夫夫间的情趣。”
  这件事他没有做过,他只在话本中看过,他当时震惊至极,直觉得即便自己乃是断袖,亦不会做这等事。
  可对象换作叶长遥,他却没有丝毫抗拒,他甚至很想试上一试,尤其想看看叶长遥会是甚么反应,会不会觉得舒服。
  “让我做。”他抬手将叶长遥推倒于床榻上,复又低下了首去。
  见叶长遥又要推开他,他含笑着道:“你且小心些,勿要碰到我的伤口。”
  眼前这云奏分明是在威胁自己。
  叶长遥望住了云奏的双眼,确认道:“你当真想做?”
  云奏颔首道:“我当真想做。”
  “好罢。”叶长遥叮嘱道,“若是不舒服,你定要立刻停下。”
  “嗯。”云奏先是隔着软料子,而后又将软料子撤下了。
  叶长遥喜洁,并无些微腥膻,但他初次做这事,很是难受。
  叶长遥从未尝过这般滋味,三魂六魄好似俱被云奏衔于口中了,正在任凭云奏摆弄。
  云奏的唇齿湿热,动作生涩,眉眼间媚色陡生,墨发披散着,将那纤细修长的后颈子掩去大半,但不久,那后颈子便全然暴露出来了,他伸过手去,轻轻一抚,掌下的云奏便微微战栗了起来。
  由于下雪的缘故,虽未到日暮时分,天色却已渐渐暗下,他于一片昏晦中,闷哼一声,而后揉了揉云奏的额发,又从云奏光洁的额头蜿蜒至云奏的唇边,哑声道:“快些吐出来。”

薄命女·其七
云奏乖顺地吐了出来; 却仍有些沾在唇上了; 这副模样瞧起来甚是蛊惑人心。
  他面上一片酡红,但与唇色相较; 却是相形见绌了。
  他原本垂着眼,由于不敢看自己所吐出的浊物而偏过了首去。
  他分明方才做了此生最为大胆之事; 现下却反而羞于面对了,同时; 无数画面不住地在他脑中回放着。
  突然,他的下颌被掐住了,继而被挑了起来。
  他阖了阖眼; 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去看叶长遥。
  叶长遥眉眼间还残留着余韵; 一面为他擦拭着唇瓣,一面担忧地问道:“难受么?”
  叶长遥的嗓音温柔至极,使得他再也记不得适才的呕吐感以及窒息感了。
  不过他还是坦诚地道:“难受,但我从前没有做过; 待适应了,便不会难受了罢?”
  “不适应亦无妨。”叶长遥取了热水来; 让云奏漱口,后又道; “既是夫夫间的情趣便该夫夫俩人皆能得趣才是。”
  云奏漱过口; 解释道:“我并非勉强为之; 实际上; 我亦得趣了; 虽然身体并未得趣,但这颗心脏……”
  他捉过叶长遥的手覆于自己脆弱的心口上,才续道:“但这颗心脏却很是满足。”
  叶长遥行走于这人世间多年,自是听闻过此技,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这么做。
  他忽又听得云奏紧张地问道:“滋味如何?”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勾魂摄魄。”
  云奏其实对自己并无信心,即便得到了叶长遥至高的评价,他仍是忐忑着问道:“当真不疼么?”
  确实疼了,但并不严重,反是催化了欢愉。
  他坦诚地回道:“疼了,但却很是快活。”
  云奏被这么赞许着,面色更红了一分:“那便好。”
  叶长遥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云奏的面颊,而后凑到云奏耳侧,低声道:“我素来禁欲,但适才却是全然抵挡不住。”
  云奏忽觉左耳即将被烫化了,本来算得上灵便的唇舌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叶长遥喜欢被他这么做,且因他而失去了控制,此言着实胜过万千动人的情话。
  叶长遥见云奏的耳根红通通的,本能地吸吮了一下那片软肉,感知到云奏的战栗后,又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仅仅一触,那双唇瓣便分了开来,任凭他要如何便如何。
  他缠绵地亲吻着云奏,他怀中的云奏倏然剧烈地一颤。
  他垂下眼去,一瞧,才继续亲吻云奏。
  待得这个吻结束了,他穿妥了衣衫,道:“我去打水来。”
  在叶长遥穿衣期间,云奏鬼使神差地盯住了叶长遥,登时看了分明。
  他心如擂鼓着,微微失神,半晌,才觉得羞耻。
  叶长遥根本连碰都没有碰上一下,他却已经……明明他先前……
  不久后,叶长遥便端着盆热水来,为云奏擦身、换衣。
  粘腻感褪去后,云奏窝在叶长遥怀里,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是……”
  叶长遥并未予云奏说出那个词的机会,当即打断道:“不准这么说自己。”
  “可你连碰都没有碰,我却……”云奏又被叶长遥打断了:“你会这般是因为你心悦于我。”
  叶长遥眉眼肃然,阴鸷趁机浓烈了起来,直如从无间地狱而来,欲要食人的罗刹一般。
  但云奏却觉得为他的话而动怒的叶长遥可爱得紧,遂描摹着叶长遥的五官,抿唇笑道:“得夫如此,乃是我之幸事。”
  叶长遥并不赞同:“是我之幸事才是。”
  云奏争辩道:“是我之幸事。”
  俩人僵持了片刻后,相视而笑。
  由于眼神黏在了一处,难分难解,俩人便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许是乐极生悲,云奏竟是又咳嗽了起来。
  幸而,这一回的咳嗽并不厉害,马上便止住了。
  他缓了口气,朝着叶长遥道:“我身上还有不少银票,你不如拿去用罢。”
  “若是我实在赚不到银两,再向你要罢。”叶长遥已将云奏看作了自己的娘子,自然不会介意用云奏的银两,但他更喜欢用自己赚来的银两养活自己与云奏。
  “好罢。”云奏拢了拢松散的衣襟,“你且去将傲雪带来罢。”
  那厢,傲雪正在扎马步,舒适的床榻在她三步开外,叶长遥走了很久,不知甚么时候会回来。
  她的身体已疲倦得无法承受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疲倦过。
  之前她并未偷过懒,但而今偷懒的念头却是愈发强烈了。
  她只消再走上三步,便能躺于床榻上了,她只消注意外头的动静,纵然叶长遥回来了,她亦有足够的时间恢复成扎马步的姿势。
  不如便这么做罢,叶长遥定不会发现她曾偷过懒。
  但她不能这么做,不能让救了自己的叶长遥与云奏失望,更不能对不起想要努力向上的自己。
  她拼命地压下罪恶的念头,忍耐着触手可及的舒适,同时,不断地默念着:坚持住,坚持住,坚持住,我一定要坚持住……
  不知默念了几遍“坚持住”,她的房门突地被推了开来。
  她在此地无亲无故,进来的自然是叶长遥。
  叶长遥到了她面前,对她道:“随我去见云公子。”
  叶长遥并未戴斗笠,那模样吓了她一跳,不过她即刻便恢复了正常,因为她清楚叶长遥乃是一个大善人,无关于叶长遥究竟生得是何模样。
  她随叶长遥到了云奏房中,云奏正坐于矮凳上,一手翻着本诗集,一手托腮。
  见得她,云奏未语先笑。
  她由衷地在心中感叹道:这云公子当真是貌若天人。
  感叹过后,她又觉得奇怪,云公子素来面无血色,为何眼前的云公子却是面色红润?
  但她又不能问,这一问出口,会显得她不愿见得云公子有一副好气色。
  云奏轻易地便读到了傲雪眼中的疑惑,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这解释涉及隐私,不能与外人道。
  他的身体其实现下还有些发热,所以面色才会好了许多。
  最是那掌心,感受到的热度只较方才低一些。
  一触及叶长遥投过来的视线,他的面颊便又热了起来。
  他不得不传音与叶长遥:不要看着我。
  叶长遥奇道:为何?
  他回道:你看着我会让我想起方才之事,我便说不得正经事了。
  故而,叶长遥并未再看云奏,转而去看窗外的雪花。
  云奏这才镇定了下来,对傲雪道:“我有一事要你帮忙。”
  傲雪恭声道:“公子所托,傲雪无所不从。”
  云奏正色道:“此地原有一吃人的雪怪,十日前,已为叶公子所除,你且想法子将此事宣扬出去。”
  傲雪颔首:“我这便去办。”
  傲雪走后,叶长遥不解地问道:“傲雪知晓该如何做么?”
  云奏含笑道:“你在这人世间多年,四处游走,却不通人情世故,但傲雪与你不同,她父亲乃是个小贩,她免不得要帮忙招揽生意。”
  言罢,他又执笔写了一封书信予那为他们所救的掌柜,那掌柜的住址他曾在无意间问过。
  与雪怪达成交易之事已过去数百年了,以免人心惶惶,想来而今知晓之人并不多,故而,雪怪已除这般重大之事才会不为人知。
  他请小二哥将书信送去,便又坐于桌案旁看起了诗集来。
  他念书不多,大抵是自学的,却对诗词颇有见解,若是他并未被吊睛白虎咬死,他许会参加科举罢。
  但一看叶长遥,他便觉得被吊睛白虎咬死亦不错。
  很快,他要的一壶茉莉花茶便送来了,他为叶长遥倒了一盏,又为自己倒了一盏,饮了一口,才低喃道:“不知待得春暖花开,我可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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