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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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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可告人的?”云奏含笑道,“我心悦于叶公子,我不惧说与任何人听。”
  老叟捋着胡须道:“不知你那叶公子可是如你一般?”
  云奏不假思索地道:“他定然如我一般。”
  “你们既然如此情深似海,老朽便先吃了你,再吃了他罢,好教你们在老朽腹中相会。”老叟这番话着实血腥,语气却如同是在喜堂上祝新人百年好合似的。
  云奏不禁恶寒,施展身法,连连后退。
  但转眼间,他便被飞雪包围了,飞雪化作一把把的匕首,直直地朝着他逼了过来。
  ※※※※※※※※※※※※※※※※※※※※
  小可爱们六一儿童节快乐!

白雪词·其四
他衣袂一挥; 那些匕首便纷纷坠地了; 然而,又有更多的匕首向他逼了过来。
  他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闪躲不及,浑身上下被割开了不少细小的口子。
  其中甚至有一把匕首钻入了他已破开了血洞的心口; 一下一下地戳刺着心脏。
  他并非凡人,这颗心脏虽被贯穿了; 渗着血,却还在顽强地跳动着; 但若是这颗心脏不再跳动,他便会死去。
  他指尖一点; 那把匕首在他指尖化成了雪水,却又顺着他的指尖而上; 欲要从他的耳孔进入他的身体作祟。
  孔雀属火,这点雪水堪堪进入他的耳孔; 便滴落下去了。
  他决计不会爆体而亡,但该如何做才能将眼前这个雪怪制服?
  他一面抵挡着席卷而来的刀枪剑戟等诸多凶器,一面又拉开弓; 拔下了一支孔雀翎来。
  孔雀翎搭在弦上; 弓满,下一霎; 便急急地冲向了雪怪。
  但那雪怪显然早有防备; 引了地面上厚厚的积雪; 将自己护住了。
  孔雀翎穿过一寸又一寸的积雪; 终是嵌入了积雪当中,再也动不得了。
  他实在太过无力了,随着不断地失血,身体冰冷至极,与积雪相当。
  倘若能恢复道行该有多好?
  在他恍神之时,那些刀枪剑戟却不曾放松。
  他勉强施展身法,立于不远处的一茅屋顶上。
  电光火石间,他想出了一个法子:孔雀肉既然这般厉害,我自己吃了会如何?
  眼见更多的凶器向他袭来,他不及细思,当即张口从自己的手掌上咬下了一块肉来。
  他从未吃过生肉,满口血腥,直欲作呕,但仍是强迫自己吃了下去。
  便是在吞下孔雀肉的瞬间,他的身体更为冰冷了,不过体内筋脉的滞塞感似乎少了些。
  他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已摇摇欲坠了,定了定神,又去瞧那雪怪。
  雪怪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孔雀,你的道行还剩下几成?自己的肉好吃么?不若让老朽也来尝一尝罢?”
  他的身体状况一下子便被雪怪戳破了,但这没甚么稀奇的,毕竟若是换作全盛时期的他,哪里能容得雪怪在他面前放肆,只一招一式便能在眨眼间将这雪怪化作齑粉。
  “你是活腻味了么?”他的眉眼间拢起了一股子的暴戾,却显得丽色逼人,眼波似水,分明是寻常的语调却一字一字都变得蛊惑人心了。
  雪怪微微一怔,才夸赞道:“真真是好颜色,老朽倒是有些舍不得将你吞食下肚了。”
  云奏就着已被自己咬下了一块肉的手掌又吃了几口肉,扫了眼森森白骨,不再与雪怪多话。
  他飞身而上,到了雪怪面前,一把扣住了雪怪的脖颈。
  雪怪猝不及防,淡定地道:“你便不顾那些人的性命了么?”
  原本那些活人已不可见,不知去了何处,但雪怪话音一落地,那些活人却一个一个地从积雪中爬了起来,每一人皆被积雪做成的士兵押着。
  云奏见不得杀戮,迟疑间,雪怪不由分说地令士兵将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杀了。
  血染了一地,格外扎眼。
  现下是白日,白雪在日光下泛着微光,被这血一染,竟是生出了妖异的美感。
  云奏咬了咬唇瓣:“放了他们。”
  雪怪笑道:“你母亲不曾教过你么?对别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母亲素来心地善良,不曾教过他,而原身的母亲乃是神兽凤凰,神性大于母性,想来亦不曾教过。
  云奏不答,复又道:“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雪怪一出声,士兵们立即碎了一地,又融入了积雪当中。
  四周荒无人烟,诸人一被释放便四处逃散。
  雪怪慈爱地笑道:“孔雀,老朽满足了你的愿望,该轮到你满足老朽的愿望了。”
  云奏颔首,五指一松,但却没有将五指撤去,而是一施力,“咔嚓”一声,雪怪的脖子便断了,雪怪随即断了气,歪倒在地。
  他不曾杀过人,一时间满心茫然。
  但倘若不杀人,死的便是他了罢?
  他不想死,他想见叶长遥,更想与叶长遥做一对真正的夫夫。
  他垂下首去,盯着自己杀了人的右手。
  右手上满是猩红,但并非来自于雪怪的,而是来自于他自己的。
  他又去看雪怪,雪怪的身体颓然着,再没动静。
  他无端想起了原身堆的那个雪人,雪人已死透了,同眼前这个雪怪一般。
  雪人问他寂寞么?
  雪人问的自然是原身,但他亦是寂寞的罢?
  从小到大,从不曾有一人全心全意地为他着想,能被他独占。
  叶长遥……
  不过他已有了叶长遥了。
  叶长遥便是能解他的寂寞的灵药。
  叶长遥……
  他凝心定神,正欲以神识搜寻叶长遥之所在,竟是咳嗽了起来。
  咳了一声,又见了血。
  他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捂住心口的伤处。
  待咳嗽好转,又要催动神识,却未想,心脏居然被捏住了,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垂眼瞧着自己的心脏,继而顺着抓着那心脏的枯朽的手而上,盯住了雪怪苍老的面孔。
  “原来,你还有命在么?”是自己大意了,雪怪不是凡人,扭断脖子并不能断了雪怪的生机。
  雪怪怪笑道:“是你轻敌了。”
  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云奏连唇瓣都是一片惨白:“对,是我轻敌了,你欲要如何?”
  雪怪得意地道:“先吃了你,再吃了你那叶公子,你是活了上万年的孔雀,而你那叶公子的修为亦是不俗,将你们一并吃了之后,老朽便能成仙了,不必再做劳什子的雪怪。”
  云奏又是一疼,那雪怪居然一手捏着他的心脏,一手从心脏上刮了一块下来。
  他这般眼睁睁地看着,甚么都做不了,又听那雪怪道:“待吃了你与你那叶公子,我再吃了那些人打牙祭。”
  本来云奏便不信这雪怪会信守诺言,而今听来并不吃惊。
  假若哀求有用,他定会哀求雪怪放过叶长遥,放过那些凡人。
  他飞起一掌,打在雪怪的后脑勺,后脑勺应声爆发出了一声脆响。
  那雪怪歪着脑袋,阴测测地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死么?”
  言罢,他一用力,将云奏的心脏从血洞当中一点一点地扯出来。
  血管一根一根地断去,云奏几乎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却依然倔强地站立着。
  叶长遥……
  他忍不住想起了叶长遥,不知叶长遥现下如何了?
  望叶长遥能躲过这一劫,他太过无能了,死便死了,但叶长遥定然不能死。
  叶长遥若是不死,可会为他伤心?
  应当会的罢?
  可他一点都不想叶长遥为他伤心。
  他无法想象叶长遥满面悲伤的模样,叶长遥便该是一副能治小儿夜啼的模样才是。
  叶长遥生着他最为惧怕的眉眼,叶长遥亦生着他最为喜爱的眉眼……
  他陡然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漫天漫地的大红,叶长遥掀了他的红盖头,又柔声唤他:“娘子。”
  他与叶长遥饮了合卺酒,却对叶长遥道:“今夜,你我可否不行那云雨之事?”
  当时,他若是与叶长遥行了云雨之事该有多好?
  从深秋至隆冬,时间过于短暂了,却被他生生地浪费掉了。
  但他若是与叶长遥行了云雨之事,叶长遥会更加忘不掉他罢?
  所以还是不行云雨之事为好。
  叶长遥并非全然的断袖,还可娶个合意的女子。
  他没有办法再陪伴叶长遥,亦没有办法如约将孔雀肉予叶长遥了。
  不过,叶长遥如若专心修行,定然能顺利羽化成仙。
  叶公子……
  叶公子……叶长遥,很疼,我很疼……
  夫君,我很疼……

一更·白雪词·其五
叶长遥出了客栈; 忍不住回过首去; 望住了云奏。
  云奏衣着齐整,并未多露出一分肌肤; 亦并未做那惑人姿态,仅仅是单纯地站立着而已; 他却顿觉云奏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诱惑他将那副孱弱苍白的身体收入怀中,好生呵护; 最好能藏起来,不让旁人瞧见一分; 连觊觎都无从觊觎。
  思及此,他不由红了耳根; 他尚是童子之身,何曾有过这般的冲动?
  但表白了心意的云奏于他却无异于最上等的毒物; 毒走百骸,无从抵挡。
  他陡然发现云奏在摩挲唇瓣; 是因为云奏留恋着他的吻么?
  他亦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其上分明早已失去了云奏的温度,但他却觉得甚是灼热。
  灼热登时窜到了他的心脏; 使得那颗心脏乱了秩序; 只顾胡乱地跳跃着。
  云奏……
  他不敢再看,凝定了心神; 疾身而行。
  云奏身在他的结界当中; 不会出事。
  他须得快些除去雪怪; 快些回到云奏身边; 云奏今日只用了一碗阳春面,小半碗红豆年糕汤,他若不快些,会饿着云奏的,他怎么舍得饿着云奏?
  少时,客栈便淹没在了风雪当中,再不可见。
  他唤出了佩剑来,他这把佩剑名为“除秽”,取自“除残去秽”,乃是师父赠予他的。
  他手执“除秽”,将方圆一里查看了一番,竟是毫无所获。
  那雪怪究竟藏身于何处?
  一直出了方圆十里,他都没有瞧见雪怪的半分踪迹。
  难不成……难不成雪怪会趁自己外出之际,攻击客栈?
  他暗道不好,不知雪怪可能看出云奏的原形?
  一落地便能化出人形,又修行了上万年的绿孔雀天上地下仅有云奏一人,甚是稀罕。
  虽然雪怪吃一口孔雀肉并不能成仙,但若是将云奏整个吞下……
  他霎时出了一身冷汗,不敢细想。
  他慌忙折返,但前方的积雪却古怪地颤抖了起来,紧接着,有一大片积雪拔地而起,弹指间,积雪已有千万丈高,高耸入云,竟是成了一座雪山。
  他从容地将真气灌于“除秽”之上,飞身而起,用力地劈了过去。
  雪山上头的积雪纷纷坠地,直劈了上百下,那雪山才被他劈开了一条过道。
  他堪堪踏入过道,两边的雪壁猝然齐齐地挤压过来,幸而他及时退了出去,不然他早已被困于其中了。
  那雪怪恐是修炼了数千年,才这般难对付,不知云奏如何了?
  他被迫退回原处,足尖一点地,他已被重重雪山包围了,前后左右无一条生路,且重重雪山还在不断地向他逼压过来。
  他腾空而起,雪山即刻升高。
  他默念着剑诀,生平第一次用一招式。
  这招式乃是师父所创,同佩剑一般名字——“除秽”。
  只消是秽物,必会在这招式中溃败。
  白雪纷飞,日光不免被白雪遮挡,但他的剑光却胜过灼灼烈日。
  雪山旋即崩塌,积雪继而凶狠地扑了过来,但却近不得他的身。
  他一路势如破竹,顺利地到了客栈方圆一里内。
  未曾想,他却突然听得一把柔弱无力的声音道:“救命……”
  一面是出声求助的生人,一面是不知是否安然无恙的云奏。
  他迟疑须臾,却并未停留。
  纵然不符合他为人处世的准则,但此时此刻——不,该当是每时每刻,云奏于他才是最要紧的,甚至较他自身安危更为要紧。
  十丈后,他乍然瞧见了横在地上的一名少年,少年身上覆了一层积雪,声音虚弱:“救救我……”
  他不忍见死不救,面露慈悯,飞快地到了少年面前,一把将少年抱起。
  少年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往他面上吹着气:“多谢恩公救了我的性命,我愿以身相报。”
  “不必了。”他不假思索地拒绝,抱着少年疾行。
  行了不过百余步,那少年将唇瓣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一张口,竟是凶狠地咬住了。
  这少年明明是凡人。
  ——不对,这少年并非凡人,不过是道行过于低微,他不曾觉察而已。
  不然,他的咽喉仅能感受到疼痛,并不会如同中了毒一般,冰寒难忍。
  他不及出手,少年已从他身上下来了。
  少年咀嚼着从他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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