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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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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假设如若成立,他会是在寻何人?”云奏提议道,“不若等今夜再瞧瞧丰将军可有异动罢?”
  “那便先如此罢。”叶长遥回过首去,欲要去瞧云奏,唇瓣却不慎蹭过了云奏的唇瓣。
  云奏的唇瓣温软无匹,却生着寒气,叶长遥怔了怔,方才低声道:“抱歉。”
  云奏亦怔住了,半晌才道:“无妨。”
  但他却在暗地里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由于身体虚弱的缘故,他的唇瓣向来冰凉,但现下却染上了些暖意。
  不知与叶长遥接吻会是甚么滋味?
  他为何会有这个想法?
  他是糊涂了罢?
  他命令自己清醒些,尚未成功,那叶长遥却忽然道:“客栈到了,我背你回房间罢?”
  “嗯。”一直到被放在了床榻上,他都在想与叶长遥接吻会是甚么滋味。
  叶长遥摘下斗笠,安慰道:“你在百姓们面前施展了术法,以致于他们将你当成了妖怪,对你指指点点,你勿要难过。”
  云奏并不识得那些人,于他而言,只亲朋挚友才能伤得了他,那些人仅仅是过路人罢了,更何况,他适才满脑子俱是与叶长遥接吻会是甚么滋味,根本无暇将那些人的言语听清。
  他不小心对上了叶长遥的双眼,猛然害羞起来,半低着首道:“我为何要难过?”
  叶长遥松了口气:“你不难过便好。”
  云奏生怕被叶长遥觉察到自己的异状,催促道:“叶公子,我要歇息了。”
  叶长遥复又将斗笠戴上,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云奏才睡醒不久,并不觉得困倦,努力地将脑中的叶长遥驱逐出境后,又试着去催动内息。
  他成为云奏两月有余,虽较一开始好了些,但仍旧无法掌控那三成多的道行。
  内息霎时翻腾不休,片刻后,他喉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他明白不可操之过急,但究竟要到何时,那三成多的道行才能为他所用?
  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假若有一日他与叶长遥遇险,他恐怕连自保都不能,更遑论是对叶长遥施予援手了,他必然会拖累叶长遥。
  幸而这两月余,他们都不曾碰见过棘手的敌人。
  他取了张丝帕,将唇上以及下颌处的血液抹去,但下一瞬,他竟是吐出了更多的血来,任凭他如何抹都抹不干净。
  他阖了阖眼,五脏六腑如同是被人慢条斯理地撕扯着一般,浑身难受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是因为他的身体又差了许多,亦或是他遭了内息的反噬?
  应当是两者兼有罢?
  他苦笑一声,苦笑未及收起,身体已经被叶长遥抱于怀中了。
  是了,他吐了这许多的血,叶长遥自然闻到了。
  “我……无……无事……”他瞧见叶长遥满面焦灼,唇角一扯,勉强笑了笑。
  叶长遥无奈地道:“你勿要笑了。”
  云奏却又笑道:“我现下笑起来很难看罢?”
  “不难看,但你身处痛楚当中,为何要笑?”叶长遥盯住了云奏道,“你又为何吐了这许多的血?”
  云奏并未同叶长遥坦白过自己无法掌控那三成多道行一事,起初是因为叶长遥于他不过一陌生人,没有讲的必要,又恐叶长遥觉得他是拖累,后来是因为害怕叶长遥担心。
  他咬了咬唇瓣,甚么都没有说。
  叶长遥并不逼迫,而是道:“你若不愿说,便不说罢,但我必须从今日起日夜看顾于你。”
  叶长遥此言意味着叶长遥要与他同榻而眠么?
  思及此,他不再犹豫,赶忙道:“我对你说过我曾走火入魔,你可还记得?”
  见叶长遥颔首,他继续道:“我因走火入魔丧失了六成多的道行,余下的三成多道行亦不能运用自如,我之所以吐血,便是因为过分催动内息。”
  叶长遥听罢,当即问道:“我要如何才能帮你掌握那三成多的内息?”
  “你帮不了我。”云奏故作轻松地道,“但我已好多了,不像两月前只能使些雕虫小技,待过了年,我或许便能熟练地掌握那三成多的道行了。”
  叶长遥并不相信,但表面上却是道:“待过了年,你定然能熟练地掌握那三成多的道行了。”
  云奏正被叶长遥担忧的眼神瞧得发虚,又猝然被叶长遥按住了后心,紧接着,叶长遥的内息便被渡了过来,他受尽折磨的五脏六腑终于成功地死里逃生了。
  这时,他才发现,他吐出来的血已然将一床的棉被濡湿了大半,他身上的衣衫亦是从雪白变作了扎眼的猩红。
  “叶长遥……对不住,我又让你浪费内息了。”云奏微微有些哽咽,叶长遥这一回渡与他的内息较先前要多上许多,不必细看,他便能瞧出来,叶长遥的面色已白了几分。
  他抬手去推叶长遥,却反是被叶长遥按住了后腰。
  他整个人因此合身伏在了叶长遥怀中,好似没有一丝缝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叶长遥心口的两处凸起。
  他的身体不由地发软了,但精神却格外紧绷。
  良久,叶长遥方才收起内息,又端详着云奏问道:“你感觉好些了么?”
  云奏不答反问:”你可知你自己眼下的面色如何?”
  叶长遥浑不在意地道:“我并未觉得有甚么不妥的。”
  自己与叶长遥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夫,叶长遥何以要待他这般好?
  一弹指后,云奏震惊地听见自己道:“你可愿意与我做真夫夫?”
  他瞧见叶长遥吃了一惊,他自己亦吃了一惊,他的确想过要与一合意的男子成亲,相携白首,但那人不该是叶长遥。
  半晌,叶长遥的双眼才由迷惘转为清明,他随即质问道:“你是觉得对我不起,为了补偿我,才那么说的么?”
  “我……”云奏根本不知自己究竟为何会那么说,被叶长遥一问,却摇首否认道,“不是。”
  叶长遥缓了缓语气:“那是为甚么?”
  云奏答不上来,遂沉默不言。
  沉默逐渐扩散开去,将整间房间都挤满了,俩人间的气氛僵硬至极。
  叶长遥突地站起身来,几近严厉地道:“不许再那么说了,我不需要你用身体来补偿,我并非施恩图报之人。”
  话音尚未落地,他已背过身,径直向外走去了。
  叶长遥后背上印着两个血手印,是云奏留下的,瞧来甚至可怖。
  云奏目送叶长遥阖上门,又去看自己的双手,其上的血液已干涸了,陷进了掌纹中,仿若要与掌纹融为一体似的。
  他惹叶长遥生气了,他轻贱了叶长遥的人格,他说错话了。
  他后悔不已,但却无济于事。
  鼻间俱是刺鼻的血腥味,他平躺在床榻上,望着床顶许久,才唤来小二哥,换了一床新的棉被。
  期间,小二哥不敢多瞧他一眼,显然他乃是妖怪一事已传入小二哥耳中了。
  这许多的血定然教小二哥以为他做了甚么恶事了罢?
  但他并没有解释,只是在小二哥走后,换了一身衣衫。

定风波·其七
他睁着双眼; 一动不动地盯着床顶;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阖上了双眼。
  睡不着; 根本睡不着,这床榻仿佛变作了一丛荆棘; 连躺于床榻上都成了煎熬。
  他猛然坐起身来,直冲到叶长遥的房门口; 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抬手叩了一下。
  他屏气凝神着; 等待房门被打开,但一炷香的功夫过去; 那房门依然纹丝不动。
  叶长遥难不成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了?
  叶长遥曾道从未心悦于他,适才又道不需要他的身体做补偿; 叶长遥其实已经厌恶他了罢?
  自己独身一人该如何往观翠山去?
  他的身体差成这样,根本到不了万里之外的观翠山。
  思及此;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提出要与叶长遥做真夫夫,是因为这副身体本能地想绑住叶长遥罢?
  没了叶长遥,他便到不了观翠山; 到不了观翠山; 他注定只能进入一场死局。
  不过他早已死过一回了,又何惧再死第二回?
  恰是这时; 房门被打了开来; 叶长遥正坐于桌案边; 端着茶盏; 不紧不慢地饮着蒙顶甘露。
  白色的雾气覆于叶长遥面上,使得叶长遥的面孔若隐若现,变得难以捉摸。
  “叶长遥……”云奏一急,脱口而出地唤了“叶长遥”三字,又慌忙改口道,“叶公子,你勿要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亦不认为你是挟恩图报之人。”
  “好,我不生你的气了。”叶长遥放下茶盏,抬起双眼来,望着云奏,而后软了嗓子道,“你适才吐了那样多的血,快些去歇息罢,我去外头的药铺买些人参灵芝来熬了汤药予你。”
  ——他确实是生气了,但不是因为生气了,才迟迟不为云奏开门的。
  云奏吐血过多,他为云奏渡了不少内息,身体有些吃力了,云奏叩门之时,他正在调息,动不得。
  他说罢,站起身来,正要往门外去,却突然被云奏抱住了手臂。
  云奏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些卑微,他犹豫片刻,还是揉了揉云奏的鬓发道:“去歇息罢,待汤药熬好了,我再唤醒你。”
  云奏乖巧地颔首:“我马上便去歇息。”
  叶长遥戴上斗笠,先监督云奏回房躺好,之后才去了药铺。
  凡间并没有甚么灵药,人参灵芝于凡人算是稀罕物,但于云奏恐怕无济于事。
  但他还是要了最好的人参与灵芝,将自己身上的银两几乎耗费殆尽了,余下的银两仅能再住三日的客栈,再用上三日的粗茶淡饭。
  须得想法子再赚些银两才行。
  不过眼下,他最要紧的事情是去为云奏熬药。
  他向客栈借了庖厨,熬了将近两个时辰,方才把汤药熬好。
  他端着药,叩了叩门,待得云奏应允了,才推门而入。
  未料想,他一推开门,云奏居然已奔到他眼前了。
  云奏微微喘着气,仅着亵衣亵裤,还赤着一双足。
  现下已是霜降时节了,叶长遥叹了口气:“不冷么?”
  云奏摇了摇头:“不冷。”
  云奏的面上生出了些血色,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自己渡了内息的缘故。
  叶长遥想探探云奏的体温,但又觉得不妥当,他太过亲近于云奏了,才会使得云奏想出了用身体来报恩的法子,他必须与云奏拉开距离来。
  故而,他只是道:“你快些回床榻上去罢。”
  “嗯。”云奏立即回了床榻,半坐着。
  这汤药须得趁热喝,叶长遥自己端了药碗,又对云奏道:“喝罢。”
  “我自己来罢。”云奏从叶长遥手中将药碗接了过来,随即一饮而尽了。
  叶长遥将空碗放于桌案上,又歉然地道:“云公子,请你吃山珍海味的银两被我拿去买药了,待我攒够了银两再请你吃山珍海味可好?”
  “你不是说待出了汝临城,再寻一有山珍海味之处,请我吃山珍海味么?”云奏含笑道,“到那时,你定然已攒够银两了。且你买药原就是为了我,不必向我致歉。”
  ——虽然无论是人参,亦或是灵芝于我而言都没有多大用处。
  叶长遥郑重其事地道:“我自当尽力而为。”
  叶长遥这副模样如同是要去赴汤蹈火一般,云奏不由失笑:“我相信你。”
  其后,俩人又闲话了两句,先前的不愉快好似已彻底过去了。
  然而,一旦没人出声,俩人间的气氛却会在瞬间僵硬。
  时过正午,在僵硬的气氛中,云奏提议去用午膳。
  因云奏吃了汤药,得吃些清淡的,便点了几个素菜,叶长遥并不挑食,亦没有点荤菜。
  一顿午膳用罢,俩人各自回房间去了。
  一走进房间,云奏当即松了口气,叶长遥亦然。
  入夜后,俩人又一道用了晚膳,之后,又各自回房间去了。
  丑时一刻,外头陡然响起了脚步声。
  云奏推窗一瞧,果真是丰将军。
  他打开房门,正要去同叶长遥说,却见叶长遥已飞身而下了。
  叶长遥的动作十分利落,落于地上没有丝毫声响。
  他紧跟着飞身而下,叶长遥却传音与他:“你白日吐了那样多的血,还是去歇息罢。”
  他自然不肯:“我才不要去休息。”
  叶长遥的双眼原本一直追踪着丰将军,闻言,回过首去,凝视着云奏,云奏的神情、云奏的嗓音都仿若是在向他撒娇一般。
  是自己的错觉罢?
  他见云奏面色尚可,又怕再费功夫阻止云奏会跟丢了丰将军,便道:“你切勿逞强。”
  云奏否认道:“我才没有逞强。”
  俩人的对话用的是传音,因此在俩人十丈之外的丰将军并未听到丁点儿声音。
  上一回丰将军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而这一回的丰将军却是有目的地的。
  丰将军走过最后一个拐角,到了一处民居,这处民居瞧来甚为普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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