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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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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的一红衣女子以及一紫衣女子俱是颔首。
  叶长遥又问道:“可是今年之事?”
  红衣女子答道:“并非今年之事。”
  “今年方四公子亦未点过我,算算,上次伺候方四公子应是前年之事了。”紫衣女子叹息着道,“今年被方四公子点过的姐妹们里头,只有流霜完好,其余的……”
  她面上露出兔死狐悲的悲凉,续道:“其余的除去在楼中做粗活的染霞,不是自尽了,便是返乡去了,返乡的姐妹们皆是因为吃不饱,穿不暖,才自愿或者被迫做了皮肉营生的,她们用平日攒下来的银两为自己赎了身,不知如今过得好是不好。”
  红衣女子将自己的绢帕递予紫衣女子,继而轻轻地拍了拍紫衣女子的左肩,才道:“今晨,方大人将流霜带走了,不久前,他又着衙役将我们所有人都带到衙门去了,还问了我们有关方四公子的事,我们侥幸被他释放了,染霞却被留下了,难不成方大人是怀疑她们俩人与方四公子之死有干系?”
  话音尚未落地,又有一粉衣女子盯着云奏与叶长遥质问道:“你们此来究竟是甚么目的?”
  云奏已缓过气来了,坦白地道:“我们乃是过路人,本是打算昨夜在这夙州城里住上一夜,今日便启程,然而,这夙州城却是封城了,我们望能早日查明莫公子与方四公子之死的始末,也好早日开城。”
  “莫公子乃是大善人,与我们并无仇怨,至于方四公子,我们纵然想为被他所害的姐妹们报仇,又如何能得手?”粉衣女子肯定地道,“流霜与染霞也定然是清白的,凶手想必另有其人。”
  叶长遥不置可否地朝云奏道:“走罢。”
  这烟花巷统共一十二家青楼,出了红袖楼后,他们又分头去打听了。
  待叶长遥回到红袖楼门口,云奏早已在了。
  云奏身着竹青色的衣衫,于夜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脖颈时不时地从如瀑的墨发中暴露出来,纤长而脆弱。
  听闻动静,他回过首来,见是叶长遥,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才问道:“如何?可有所获?”
  叶长遥霎时怔住了,云奏分明是男子,他竟是直觉得云奏无意间展露的风情远胜于适才见过的女子,即便那些女子久经风月,熟知蛊惑人心的技巧,云奏的容貌更是将那些女子比进了尘埃中去,有着不可亵渎的美感。
  他旋即面红耳赤,心下却对自己失望至极,自己竟然肤浅得一如凡夫俗子,轻易地为表象所惑了。
  云奏见叶长遥不答,复又问了一遍。
  叶长遥这才答道:“方三公子今年亦光顾过旁的青楼,被他点过的花娘不是自尽了,便是为自己赎身了,应当亦是返乡去了罢?目前为止,不论是流霜姑娘、染霞姑娘、红袖楼那小厮亦或是红袖楼的那些姑娘都不曾撒谎。”
  “确实如此。”云奏抚着心口,又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我们回去罢,我有些倦了。”
  “好,我们回去罢。”叶长遥说罢,却猝然闻得云奏困惑地道:“你为何会面红耳赤?”
  他还未想好措辞,又闻得云奏取笑道:“你莫不是瞧见了甚么不该瞧见的罢?”
  “我……”他本能地吐出了一个字来,然而却再也接不下去了。
  他从未经过人事,但因时常走南闯北,阅历丰富,自是知晓男女间是如何行那云雨之事的。
  他方才确实不慎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亦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但当时他除了不好意思,并未有甚么特别的想法,更不会面红耳赤,他现下之所以面红耳赤,全然是因为云奏。
  幸好云奏未曾觉察到他的心思,他遂顺势道:“我确实瞧见了甚么不该瞧见的。”
  话音尚未落地,他便紧张地等待着云奏的反应,生恐自己被云奏看穿了去。
  云奏显然并未怀疑他,而是道:“嗯,走罢。”
  由于云奏身体不济,已然使不得身法了,故而,俩人是从烟花巷走回夙江客栈的。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叶长遥才吐出了一口气来,一身的皮肉亦随之舒展了开来。
  洗漱过后,他躺于床榻上,方要阖上双眼,却听得一声尖叫从远处传来了。
  紧接着,他的房门被叩响了,他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正是云奏,云奏对着他道:“那尖叫声是从赵府方向传来的。”

望江怨·其十一
他的双耳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将云奏所言一字不漏地传达至他的大脑,但他的整副神志却贯注于云奏正在滴水的发丝上了,无暇理睬来自于双耳的讯息。
  “眼下已过寒露,将要入冬了,你身体孱弱,不快些将头发擦干,许会患上风寒。”他柔声说罢,又将右掌抵在云奏的后脑勺上,继而催动内息,将云奏一头的墨发烘干了去。
  云奏根本不及反应,被叶长遥这般温柔地对待着,他甚至忘记了他适才到底听见了甚么,夜叩叶长遥房门的目的是甚么,他又对叶长遥说了甚么。
  他恍惚地望着叶长遥,不由低喃着道:“叶长遥……”
  叶长遥变出一根茶白色的发带来,为云奏将墨发束好,才歉然道:“我未听清,你能再说一遍么?”
  再说一遍?
  云奏便又呆呆地再说了一遍:“叶长遥。”
  叶长遥摇首道:“我未听清的是我开了房门后,你说的那一句话。”
  云奏努力地凝了凝神,方才答道:“那尖叫声是从赵府方向传来的。”
  云奏的真身乃是上古凶兽,虽然现下因走火入魔,而身体孱弱,但云奏的五感却远超于迟迟不能羽化成仙的自己。
  云奏既言尖叫声是从赵府方向传来的,尖叫声便定然是从赵府方向传来的。
  纵然夙江客栈距赵府算不得远,但叶长遥心知云奏的身体快受不住了,便不由分说地又渡了些内息予云奏。
  云奏愤愤地瞪了叶长遥一眼,而后一言不发地施展身法往赵府去了。
  几个弹指,他的足尖已落在了赵府的九曲回廊当中,浓重的血腥味霎时将他包围了。
  ——这赵府死了不下十人。
  他又往前行了数步,便伸手将门推开了。
  门被推开后,入眼的首先是倒于地上的赵淙,其次是跪于地上,抱着赵淙哭泣的宁湛,最后才是四面书架。
  赵淙身着黛蓝色衣衫,下身处的绸缎已被染红了,仍在往外渗血,已在赵淙身下形成了无数条血线,宛若细小的林蛇。
  半刻钟前,宁湛得不到赵淙的回应,不断地呼唤着:“淙郎,淙郎,淙郎……”
  他目不可视,便只能胡乱地摸索着,却突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他想看清楚这湿润是甚么,睁大了双眼,却依旧甚么都瞧不见,遂急得哭了起来。
  由于意识到这或许是血,他吓得尖叫了一声,便是这声尖叫没入了云奏与叶长遥耳中。
  倏地听到开门声响起,他立刻防备地道:“是谁?”
  “我是云奏。”云奏探了探赵淙的鼻息,才快手扯下了赵淙的下裳,一瞧,那阳/物竟是被人尽根割去了。
  怪不得赵淙会流这许多的血。
  宁湛如同遇见了救星一般,激动地问道:“淙郎……赵公子他可是出甚么事了?他为何不理我,又为何身上这么湿?”
  他陡然自卑起来:“云公子,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才不理我的,我的身体很脏,他是不是后悔碰我了?”
  赵淙气若游丝,已陷入了昏迷,自然无法理会宁湛,但宁湛却不知晓。
  云奏迟疑着是否要将所发生之事告诉宁湛,又对随后而来的叶长遥道:“叶公子,劳烦你去请大夫。”
  叶长遥答应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背着一名大夫,到了藏书阁。
  大夫为方便医治,欲要褪下赵淙的下裳,但那下裳却是被宁湛的手揪住了。
  云奏试着拨开宁湛的手,宁湛当即哭得更厉害了。
  云奏不得不道:“宁公子,赵公子受伤了,为方便大夫医治,你且将手松开可好?”
  宁湛面色煞白:“受伤……果然是血……赵公子受伤了,所以他身上才会这么湿,他才会不理我的么?他伤得重不重?”
  云奏不忍告诉宁湛赵淙如今已是阉人了,遂避重就轻地道:“赵公子应无性命之忧。”
  “应无性命之忧,那便好。”宁湛乖巧地松开了手,又抹了抹眼泪。
  云奏见状,暗暗地叹了口气。
  待大夫诊治完毕,云奏又将大夫请到了藏书阁外,才问道:“赵公子如何了?”
  大夫答道:“血已止住了,老朽再开几服药,喂赵公子服下,便能救回赵公子的性命,只是……自此之后,赵公子便是个废人了,还需多加开导。”
  即便是废人,总好过死人。
  云奏这般想着,前世惨死的情状倾覆而来,他登时出了些冷汗,又故作镇定地道:“还请大夫开药方罢。”
  大夫将药方写了下来,云奏接过后,又由叶长遥将大夫送回去,并且配药回来。
  他目送叶长遥消失于夜空,才回到赵淙与宁湛身边。
  他本可将脚步声压至宁湛听不见半分,但却故意使得脚步声与平日一般。
  宁湛听见了他的脚步声,焦急地问道:“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只消按时服药,赵公子便不会死。”云奏将赵淙搬回房间,帮赵淙换了衣衫,又令赵淙躺下了。
  宁湛立于一旁,绞着双手道:“倘若我并未瞎了双眼便好了,可是……我甚么都看不见,连照顾赵公子都做不到。”
  云奏搬了一张椅子来,放于赵淙床头边,又扶着宁湛坐下了,才安慰道:“只要有你在此陪着他,他必然能以最快的速度醒过来。”
  “当真么?”宁湛露出笑来,面上的泪痕格外扎眼。
  “擦擦眼泪罢,赵公子醒来若是看见了,会心疼的。”云奏将一张丝帕塞到了宁湛手中,又将桌案上的蜡烛点燃了,才朝着宁湛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会儿。”
  “嗯。”宁湛点点头,探过手去,寻到了赵淙的右手,瞬间好似得到了一件举世罕见的宝物一般,开心不已。
  但宁湛旋即又愁眉苦脸地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罢?淙郎。”
  这府中的奴仆想必死了干净,为何宁湛却是完好无损?这一切莫不是宁湛所为罢?可宁湛目盲,且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做到?
  云奏佯作离开后,又回到了房间内,不言不动地暗中观察着宁湛。
  宁湛用赵淙的右手磨蹭着自己的脸颊,喃喃着道:“淙郎,你身上那么湿,是因为你流了不少血罢?云公子说你受伤了,又说你不会死,叶公子还请了大夫来为你医治,我能相信他们没有骗我么?你若是死了,我该如何是好?”
  见宁湛面上的神情不似作伪,云奏出了房间去,又将整座赵府都搜查了一遍。
  赵府内统共横着一十三具尸身,凶手使剑,其中八具尸身不是被刺穿了心口,便是被割了喉,均是一剑毙命,全无挣扎的迹象,而余下的五具尸身则与凶手过了两三招,这五具尸身孔武有力,应当是赵府的护院。
  他又回到了赵淙的房间中,那宁湛正红着脸道:“我生性害羞,并非不愿意,等你醒来,我便答应你用那观音坐莲之势。所以,快点醒过来罢,淙郎。淙郎,不知我用观音坐莲之势,能不能让你舒服,我目不能视,有诸多不便,但我已习惯了,只是在床笫上,对你不住,我若能看见,必定能让你舒服罢?”
  目盲者听觉灵敏,他先出了门去,而后又回到了房间内。
  宁湛当即紧张地问道:“云公子,你是何时来的?可听到我方才说甚了?”
  宁湛这么容易地便认出了他,明显是依据他的脚步声断定的。
  云奏否认道:“我并未听见你方才说了甚么。”
  “那便好。”宁湛又奇怪地问道,“你出去时可有瞧见府中的下人?你应是听到我的尖叫声才赶来的罢?为甚么他们却未听见?”
  这点确实不正常,云奏不答反问:“府中/共有几个下人?”
  宁湛想了想,答道:“一十三人。”
  一十三人,那么这赵府中的下人已然死干净了,一个不留。
  既然连下人都一个不留,凶手何以要留赵淙与宁湛的性命?
  亦或者凶手根本没有打算留赵淙的性命,他料定赵淙必死,毕竟眼下已是深夜,宁湛不可视物,要救赵淙谈何容易?
  倘若赵淙身死,宁湛无依无靠,想来亦活不了多久。
  所以,凶手是为了折磨赵淙与宁湛才未直接取了俩人性命?
  凶手可会去而复返?以便亲眼见证俩人身死?
  云奏收住思绪,据实道:“府中现下横着一十三具尸身,其中几个人我曾见过,便是府中的下人。”
  宁湛大惊失色,恐慌地道:“他们都死了,我与赵公子不会也快死了罢?”
  “放心,有我在。”对付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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