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抓鬼卖符暴富了-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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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青年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我家主人说,岑先生这次过来的目的他也略知一二,如果岑先生愿意出手帮忙的话,他会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给您知道。”
岑渊表情越发冷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冷冷地开口道:“去看看可以,但我不保证一定能解决。”
西装青年面露喜意:“只要您愿意去就很好了!”
岑渊:“……”
“那走吧。”岑渊应了一声,然后目光落到巫玄身上,“阿玄你……”
巫玄宗师神色淡淡,抬眸对西装青年微微一笑:“介意多个人过去么?”
当、当然不介意!
西装青年被成吨的美颜暴击迷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车上,陪着两尊大佛往马家别墅的方向开去了。
西装青年:“……”
美色误人,当真是美色误人!
他心里捶胸顿足长吁短叹后悔莫及,坐在后座上的巫玄宗师却是高冷淡然,一本正经地盘算着自己待会应该怎么向外国友人推销一下自己物美价廉的灵符……赚点小钱钱这样子。
车子缓缓驶入一座带着明显的缅国风情的庄园里,西装青年从车上下来,快走了几步,帮岑渊和巫玄打开了车门:“岑先生,我们到了。”
巫玄跟在岑渊后面下了车,一起身抬头,浓郁的阴气就跟不要钱似地噼里啪啦撞了过来,哪怕不用神识不开神通,光用肉眼就能捕捉到空气中游离的灰黑色的细小物质。
巫玄默默地皱起了眉头。
……或许他可以给这位很有钱的马先生特制几张清气符什么的。
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空气质量里也难怪他老人家身体不好了!
巫玄宗师向来都是个尊老爱幼的修真界进步青年,当下里就已经在自己的识海中扒拉了一遍,从里面翻出了自己好久没画过的一套灭灵符文,左修修右改改,三下两下就调整好成了一套简单版的清气符文!
新的特色灵符get√
不愧是他。巫玄宗师深沉地想到。
岑渊看了脸上高冷淡漠实际上明显是在跑神的某人一眼,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牵着他跟着西装青年往最中央的那栋住宅别墅走去。
越是靠近那栋别墅,空气中的晦涩阴暗之感就越显得浓郁。西装青年似乎是已经十分习惯着将近滞涩呼吸的空气质量了,泰然自若地带着岑渊和巫玄走进别墅里就往楼上走去。
“哒、哒、哒、”脚步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轻微的响动,整栋别墅安静得犹如一座牢笼。
“先生,岑先生到了。”西装青年带着岑渊和巫玄二人走到二楼的某个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道嘶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声音里染着深浓的倦意。
西装青年毕恭毕敬地打开了房门,然后就闪身到一旁,沉默地看着岑渊和巫玄二人走进了房间里,才跟着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微妙的肉质腐烂的味道,混浊的空气和着过于明亮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倾泻而来,巫玄微微眯了眯眼睛,悄咪咪地给自己还有岑渊身上套了一个自己刚研究出来的清气符灵阵,放肆又快乐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才将目光投向房间里或坐或躺的那几个人身上。
“蓬奈温,这两位就是今天在翡翠交易会场里将那黑巫降抓拿下的华国天师么?”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一个穿着红黄色僧袍的缅国僧侣从地上站起身,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华国语,双手合十朝着岑渊和巫玄行了一个佛礼。
“古占大师……”西装青年轻喊了一声,朝对方行了一个缅国礼,显然是认识面前这个老僧的,“马叔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古占用缅国语低低唱诵了一声,抬起满是皱纹的面容,神色凝重地徐徐道:“情况有些不太好,马施主体内的蛊降已经开始恶化了。”
“可是之前……”之前马崇明的样子看着不是好很多了吗?!
蓬奈温有些不信,古占却摇了摇头:“不过是暂时让马施主醒着而已。”
蓬奈温抿了抿唇,不由得转头看向他这次请过来的岑渊和巫玄二人。
古占的目光也跟着飘了过来,他低声问道:“两位天师可有什么解决马施主体内蛊降的办法?”
岑渊冷着脸刚想说话,巫玄宗师却已经轻轻皱起了眉头,抬手压了压他的手背,语气淡淡道:“先看过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玄哥:嘘,别说话,让我装个逼
岑局:……好 乖巧。jpg
第85章
古占双掌合十,慈和的眉眼垂下来,顿了顿:“确是这个道理。”
蓬奈温在一旁欲言又止,但看到岑渊一副淡漠的模样以及古占大师默许的态度,想了想,还是没出声打扰。
既然古占大师都没说什么……他这样的行外人还是不要多嘴比较好。
巫玄多看了古占大师一眼,眉头微拧,就跟在蓬奈温的后面,和岑渊一起那张大床边走去。
那张大床的旁边也守着几个人,其中两个的身上和古占一样穿着红黄颜色的僧袍,模样看起来很是憨厚沉默;另外两个则是穿着一身灰麻布衣,其中一个大概二三十岁,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神有些戒备地看着走过来的巫玄二人。
“你们是华国人?”那个穿着灰麻布衣的年轻人突然开口用华国语问道,目光直直地刺了过来,口语有些生硬,“你们能解蛊降?”
他嘴里问着,目光在巫玄和岑渊二人身上游弋片刻之后,就直直地定在了巫玄的脸上,脸颊上不知怎么回事,缓缓地、缓缓地冒出一丝红晕来,连耳朵尖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巫玄:“……”
您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小娇羞!
那个麻衣青年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缓和语气开口说话,就被上前一步的岑渊局长挡住了视线,只见那人挺着修长俊拔的身形,冷着那张俊脸道:“我们只是应马先生的邀请过来看看。”
麻衣青年愣了一下,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嗯、嗯?哦,那你们看吧。”
说着,他让开了一边身子,露出了床上被他挡着的那个老人的身影。
亮堂堂的灯光下,老人眼睛大大地睁着,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黑黝黝的瞳孔里一片放大的虚无。一条条青紫色的筋脉浮在他灰败的皮肤上,仔细看去的时候,隐约还能感觉到似乎有某种极为细微却又顽固的东西正在他的体内生长着,在松弛搭垂下来的皮层下翻滚跳动。
情形之诡异恐怖,只是看这么一眼,就叫人忍不住心底发寒。
床边的那两个僧侣匆匆看过一眼,就低下头,迅速地念了几句缅国语。
巫玄扫了一眼,目光就落到了床上那人睁得大大的眼睛上。
先前还不觉得,现在仔细一看,那对黑黝黝的瞳孔里似乎并不是一片空洞的虚无,而是翻滚着一层浓郁的恐惧和痛苦之色,那痛苦实在太过剧烈,甚至引得他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身躯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汗珠滚过皮肤时,那皮层下微妙的突起也随之跟着跳动了一下,在松弛的皮肤上顶出一丝细小的弧度,阴怨之气骤然弥漫。
古占大师连同那两个僧侣还有那两个麻布衣人似乎都对这样的情况熟悉非常,一见那乌泱泱升起的黑气,便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法器,手上的动作飞快,红的黄的白的几道灵力往床上那人的身体里灌去,硬生生的又把那道黑气给镇压了回去。
直到床上的马崇明本人默默地闭上双眼,先前一直没出声的那个中年麻衣人才神色有些颓然地收回手,向巫玄和岑渊这边看来,用生硬的华国语说道:“华国人,这里很危险,如果你们没有自保能力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浑水摸鱼了。”
他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岑渊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抬起冷漠的眸子和他对视了片刻,然后又看向一旁站着的神容淡漠的青年身上。
容貌艳丽的青年比他略矮一些,巴掌大的小脸在灯光下白得几近透明,乌黑的长发泛着柔韧润泽的微光,表情似清雪一样冰冷。他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在痛苦中隐忍挣扎却明显一步步走向濒死的老人,乌眸微挑。
“我们走吧。”察觉到岑渊的目光,巫玄略抬了抬下巴,语气淡淡地跟岑渊说道。
岑渊心头一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们两个刚转身走了几步,床榻那边就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喘气声,然后就是一道沙哑艰涩的声音传来:“岑、岑先生,请等一等!”
床上的马崇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他强忍着那些蛊虫在体内翻滚啃噬的恐惧和痛苦,两手抓着床单迫切地挽留着即将离开的巫玄二人:“听说岑先生之前在华国徽省处理过一次蛇降,请岑先生!”
死亡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这个在缅国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他被蛊降剥去了绅士讲究的外壳,只留下一腔沸腾的、不愿屈服的求生意志:“只要岑先生出手帮我……我愿意将我之前开出的那块帝王翡翠送给岑先生!”
他嘴唇是病态的青紫色,目光执拗地看向岑渊,淋漓的汗液打湿了他的衣襟,濡湿了他灰白的头发。
“马先生!”先前那个穿着麻衣的中年人脸色微变,失口叫了一声。
马崇明艰难地动了动眼珠,语气有些虚浮道:“我老马别的不多,就开出的翡翠多……只要在座的各位能帮我把我体内的蛊降去掉,我一定会给在场的各位一个满意的报酬。”
但前提是……能把他体内的蛊降彻底地去掉,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仅仅只是镇压着而已。
他说一句话就要大喘气一次,但思路却依然十分清晰。
在座的古占还有那两个僧侣,以及那两个灰麻布衣人已经是缅国中对降头术研究最深的几个人之一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们合力起来,也仅仅是暂时将他体内的蛊降压制下来,而不能彻底地将母蛊从他体内拔除出来。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只虫子在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它的同类,那些虫子游走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啃食着他的血肉,细细密密的剧痛时时刻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哪怕是他陷入昏迷的同时,这种恐惧和痛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削弱。
马崇明很清楚,自己这样的年纪本就有些气血不足,如果再没有人解掉他体内的蛊降的话,他说不定根本撑不到蛊降彻底爆发的那一天,就会被体内那些无时无刻不在大吃大嚼的虫子给啃了个精光。
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发生!他还不想死,他不想死!
岑渊这人他是知道的,华国虽然将玄学这方面的消息瞒得很紧,但他好歹也是个半个华国人,加上他靠着祖业和赌石赢来的家业,官方内部的绝密档案什么的他确实拿不到,但想要查一些边缘性的东西却并不难。
作为华国玄学界的官方代理人,岑渊无疑是强大又神秘的,尤其是他查到岑渊不久之前还在徽省一带出现过,甚至亲自参与处理了一次降头术事件,还能追着南赞卜来到缅国,在公盘上无视对方的降头术将其捉拿——这样的本事,即便是古占也不敢轻易夸口。
哪怕是只有一丝的希望,他也绝不会任由它在自己手中溜走的!
马崇明紧紧地盯着岑渊的身影,目光极其狂热。
岑局长:“……”
不,你找错人了。
真的找错人了。
他默默地将目光挪到一旁的巫玄宗师身上,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对方微微抿起的薄唇,显然是有些不开心了。
他忍不住莞尔,伸手捏了捏青年的手腕,然后用自己才刚学会不久的神识传音道:“巫道友才是最厉害的。”
巫玄宗师眼眸微眯,想了想,还是非常大度又淡定地应道:“嗯。”
岑渊眼中克制不住地闪过一丝笑意。
一旁的麻衣中年人看着马崇明对岑渊这么推崇,脸色有些不虞:“马先生这是在怪我们不能帮你去除蛊降吗?”
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对着岑渊和巫玄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马崇明如今经受了这蛊降的折磨,哪里还敢得罪这些降头师,躺在床上虚弱地笑笑,只道:“多塔大师误会了,老马我只是想快些好起来罢了。”
多塔嘴唇动了动,皱着眉到底还是没有和马崇明起什么冲突。
说到底,他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马崇明许诺的报酬过来的而已。
“那就请这位华国的岑先生为马先生看看吧。”他拉过一旁那麻衣青年的衣袖,就站开到了一旁,然后有些生气地在那个还直勾勾看着巫玄的青年手臂上打了一巴掌。
不像话!
青年被多塔打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收回目光,然后又忍不住暗戳戳地往巫玄的脸上看。
马崇明已经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