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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法医]我能相信你吗-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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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熙然自己找出打火机点上,两个人就这么站在窗前吐烟圈,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你为什么觉得是熟人作案?”一支烟燃尽,许熙然终于开口问。
    “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么觉得?”苏潜没有回答许熙然的问题,把问题抛了回去。
    “如果是陌生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激情犯罪,一种蓄意谋杀。不论哪一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个陌生人,她应该会尖叫吧。”
    苏潜点点头,“有道理。”
    “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居民楼里的人都没见过吕薇甜吗?”许熙然又抛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苏潜从善如流,顺着他的问题接话。
    “因为从背影看,吕薇甜和宋浅有八分相似。”这是刚刚看过警员们搜集到的吕薇甜的资料后,许熙然得出的结论。
    “哦——”苏潜看了眼许熙然,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
    许熙然不明白他哦什么,不过也不打算明白,追问苏潜他觉得熟人作案的原因是什么。
    苏潜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把烟头在窗台上按灭,扔进垃圾桶里,对着许熙然微微一笑,“因为直觉呀!”我都说过了,怎么许队长你没记住呢?
    苏潜踢踏着脚步朝外走,走出两步后又停下,回头看向许熙然,啧啧了两声,“许队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许队长,连自己弟弟的女朋友的背影都记得。”没少在背后偷窥吧。
    苏潜说完这句话,也不管许熙然面色如何,扬长而去。
    苏潜回到办公室因为噎住了许熙然,苏潜心情好了起来,哼着小曲继续对着资料研究他刚才的问题,全然不知许熙然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后,露出神秘微笑。
    因为不再烦闷,工作起来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很快到下班时间,苏潜把最后一段资料看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苏潜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资料文件,一一放进抽屉里锁好,这才拿了自己的包下楼。看看时间,刚好可以错过下班晚高峰。
    按下车锁,拉开车门,将手里的包扔到后座,抬腿就上了车,钥匙刚□□钥匙孔里,还没等发动车子,就听见有人喊他。
    “苏法医!”
    苏潜探出头往外一看,许熙然从办公楼里出来,朝自己这里走过来。苏潜转回头对着车顶翻一个大白眼,然后重新挂上笑容从车上下来,“哟,许队长,有事吗?”
    许熙然在苏潜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笑得一脸纯良,“苏法医,既然快要成为家属了,不如再避嫌几天?”
    苏潜一听这话懵了,啥意思?我们又没住一起,避嫌个屁啊避嫌,况且,不能见面还可以打电话、上网,能用的方式多着呢!
    想是这么想,苏潜是不会说出来的,而且他也明白,许熙然并没打算他真的不会和宋浅联系,只是想要表明一种态度。
    苏潜看着面前假模假式的许熙然,痛快地点头答应,“好啊。”然后从车里拿出自己的包,摘下钥匙关上车门,按下遥控锁锁上车门,准备跟许熙然告别。却又被他叫住。
    “那个,苏法医如果没有别的地方,我可以借个房间给你。”
    苏潜一脸懵逼。如果他的大脑有显示屏,上面一定是弹幕无数。苏潜转过头看向许熙然,一脸的难以言表的表情,“许队长,看见那根电线杆了吗?我比那个还直!”
    许熙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在警局对面的酒店“将就”住了一晚,苏潜一早就精神焕发地走进警局大院,一手拿着一个煎饼果子,另外一手握着一杯豆浆。
    苏潜的包斜挎在肩上,一边走一边吃早餐,一口煎饼果子再喝一口豆浆,简直人生美味。
    在走上法医科所在楼层最后一层阶梯的时候,苏潜把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塞嘴里,将手中的塑料袋随便一团,对着角落的垃圾桶一个三分投球,命中!
    刚转过墙角,苏潜就被没嚼完的煎饼果子噎住了。
    宋浅正站在办公室门口,背对着自己,她对面站着涂然在陪她说话,看到苏潜来到,对宋浅说了什么,宋浅转过头向后看,对着苏潜微微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苏潜觉得,自己掉进那两个梨涡里,出不来了。
    涂然看到苏潜傻傻的呆立在原地,心中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得不出声喊他,“苏潜!愣着干嘛,人家宋小姐等你很久了。”
    苏潜这才回魂,刚想张嘴,就发觉嘴里塞满了煎饼果子,喝了一口豆浆快速咀嚼,不等嚼碎就把嘴中的食物咽下去,快步走过去,“你找我?”
    宋浅点头,目光从苏潜的嘴角移到他肩膀上,对着他领子上的警徽说,“有些事,觉得应该告诉你。”
    服务员端着托盘将一杯水和一杯咖啡分别放在苏潜和宋浅的面前,“二位请慢用。”说完退到一边,对坐在靠窗子的那对倩影中的女子露出同情之色,这姑娘上辈子倒了霉吧,居然和警察相亲,谁这么坑人呢?
    不知道自己成了陌生人眼中的倒霉蛋,宋浅正在同苏潜说她昨天夜里想起来的事情。
    “我想着,这条线索或许对你们破案有用,就过来告诉你。”宋浅没有说自己昨晚曾经去敲了苏潜的门。
    说起正事,苏潜收了他那副傻萌的样子,认真地听了宋浅的话,点头,确实很有用,什么都没动,偏偏动了那个盒子,看来真的是熟人作案。只不过,恐怕这熟人,不是冲着吕薇甜去的,而是冲着自己对面坐着的这个恬静的女子。
    苏潜让宋浅再仔细回想一下,会不会还有别的遗漏,宋浅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暂时想不起来。这条线索也不过是突然想起来的。”停了停,宋浅又说:“如果我想起来其他,必定告诉你。”
    苏潜咧开嘴笑得十分真诚,用力点头,毫不客气。
    两个人安静地对着喝完各自面前的一杯水,在距离上午八点还有几分钟的时候,苏潜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宋小姐为什么将这条线索告诉了我,而不是许队长呢?”
    按理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更近一点才对。
    宋浅沉默了。
    苏潜有些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赔罪。而且他也不是笨人,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大概不能对自己说出来的原因,十分认真的地对宋浅承诺,“放心,既然你信任我我一定会帮你。”这就是会以另外一种形式说出这条线索的意思了。
    苏潜说完看时间不早,付了钱匆匆离开早餐店,出门回了马路对面的公安局。
    只有宋浅,捧着空掉的杯子发呆。原来,居然是信任么?
    快步地回了局里,苏潜并没有立刻去把刚得到的线索告诉邢队长。他脑海中有些想法,需要证实一下。
    办公室的门窗敞开着,地面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拖完。苏潜走进办公室对抬起头想要打招呼的叶子摇摇头,竖起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走到正全神贯注看东西的涂然身后,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尼龙绳套住涂然的头,勒在涂然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勒颈的姿势。
    脖子被异物勒住的涂然本能地挣扎,挣扎中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苏潜一脸的凶神恶煞,目光中透出冰冷的杀意。涂然整个人都呆掉了,瞪大眼睛半张着嘴,十分吃惊地看着苏潜,吃惊里还隐隐带有恐惧。
    此刻苏潜依然在用力勒颈,而且整个人都透着浓浓的杀意,好像涂然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涂然挣扎着,一手奋力地拉扯着苏潜的手,一手拽下套颈的绳子,怒喝:“苏潜!你疯了吗?!”
    这一声怒喝让被这变故惊呆了的叶子回了神,立刻过来拉扯苏潜,“老师!老师!你松手!”
    办公室里不小的动静惹来了隔壁的同时,看到这种情况都是一愣,然后立刻有人上前来,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苏潜拉开,涂然捂着脖子低头猛咳。
    被人拉出办公室的苏潜已经恢复了他平常和气的样子,抬起腿想走进办公室,立刻被人拽住,生怕他一激动再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举动。
    涂然咳了半天缓过气来,拨开围着自己的人群,对着走廊的苏潜招手,意思让他过来。
    苏潜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还没等站稳就被突然起身的涂然一拳打到了肚子上,苏潜往后退了一步,扶着门框站稳。
    “五顿海鲜。”涂然揉着自己的脖子,说。
    苏潜笑着点头,“可以,再加十次烤串。”右手隐蔽地揉揉自己的肚子。
    涂然也笑了,向苏潜伸出一只手。苏潜向前走一步,也伸手,两掌相对,“啪”一声响,成交!
    周围的人都是好几脸懵逼地看向二人,不知道他俩这是作的什么妖。
    “没事没事,我俩闹着玩呢。”苏潜对着众人赔笑,“涂然陪我做个实验,没提前说。惊到大家,真是不好意思,等改天空闲我请大家吃饭。”苏潜知道自己理亏,立刻对着众人赔礼道歉。
    其他人看到当事人的涂然都不在乎,别的人也不好剁手什么,还是一个老警员说了两句,让他们下次收敛点。
    苏潜点头送走围观群众,将门关好。

  ☆、24|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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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潜送走了围观群众关好门,立刻弓着身子一手捂着肚子,“我靠!疼死老子了,差点把早饭给吐出来!”
    对于苏潜的吐槽,涂然也不客气,“麻蛋,你也快要勒死我了,我这脖子,要疼死了。”
    涂然借了叶子的化妆镜查看自己的脖子,抱怨着。他才是那个受害的好不好!
    苏潜看一眼涂然脖子上的红痕,听他说话也带了些喑哑,心里也觉得十分对不起涂然,“那再加一次水疗,作为精神损失费。”然后担忧地问涂然,“好像真的红了,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涂然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摆手说不用,然后才疑惑地看向苏潜,“我说你今天发什么疯啊?幸亏你后来松了力道,不然我要拔枪了。”
    “我只问你,刚才我对你那样的时候,”苏潜比了一个勒颈的姿势,“你的反应和心理是什么样的?”
    涂然想了一会,才回答:“挣扎,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然后就是觉得你疯了,对你这种行为的不理解。”
    “没错!任何人被人勒住了脖子,肯定都要挣扎,可是我们在吕薇甜身上没有发现任何反抗痕迹。”苏潜伸出胳膊送到涂然眼前给他看他刚刚挣扎时挠出来的血印子。
    “可是没有反抗的痕迹只能说明没有约束伤啊,无法证明没有反抗过。”一直默默听话的叶子提出不同意见,“之前看电视剧,也有人用胳膊勒住受害人的项部就能勒死人的。”
    “bingo!”苏潜用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我在尸检的时候发现死者颈部和项部有轻微皮肤变色现象,面积不小,当时没细想,现在想想,不是绳索勒颈时留下的痕迹,而是像叶子说的那样,用胳膊勒住,也许受害人当时只是被勒晕过去了,后来才被凶手用绳索勒死。”
    “也就是说,凶手一开始是没有带作案工具进入作案现场的,而工具,是就地取材。”
    三个人说的太投入,没发现门不知何时被推开,邢队长和许熙然都站在门外,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知两人听了多久了。
    “邢队长!许队长!”三个人立刻站起来向两位队长敬礼。
    原本在思考案子的邢队长被他们打断思路不高兴,立刻想起来刚才听说的事,“我刚才听说,苏法医刚才要勒死涂痕检?你疯了吧你!做实验也没有拿自己同事做试验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苏潜理亏,老老实实站着听邢队长训话,邢队长训了一会儿,看他低着头一副“我错了我会改”的样子,最后罚他写两千字检讨交上来才算结束,“别以为你们科长不在,你们就可以称霸王!”
    这是把他们三个人当成了老虎不在家就调皮捣蛋的猴子了。
    低眉顺眼地听邢队长训话结束,苏潜这才说出他自己的想法,“队长,既然凶手有可能就地取材,那不如我们再去检查一次吧,说不定有什么遗漏。”说着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许熙然,“让宋浅跟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毕竟记忆可能会有偏差。”
    邢队长没说话,转头看许熙然,“许队长以为如何?”
    许熙然沉吟着,大脑飞速运转,宋浅早上才来过,听说和苏潜在对面的早餐店谈了许久,一回来就出现了“发疯杀人”事件,现在又提出让宋浅跟着复检,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他们是不是知道了?
    此刻不是多想的时候,面对着几个人的不同的目光,许熙然点头答应。
    于是,才开车离开警局所在街区不到二十分钟,宋浅的电话又响了。看着手机来电显示的“许蔚然哥哥”五个字,宋浅迟疑很久,才接听起来。
    许熙然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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