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反穿]唯一-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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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嘲讽的看她一眼,没有想等到她的回话,拉过她径直穿过了富兰克林和小滴;向前走去。
和言张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他会杀了她的;如果她真的危害到旅团。
和言此刻无比的确信这点,她不由得苦笑起来。
拍卖会现场。
换上女士西装;和言从门后走出去,飞坦去掉遮住面孔的面罩,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旁边等着她,看到她却一声不吭扭头便走。
和言跟在飞坦身后,处理掉几个工作人员,看着他和富兰克林两人走上台。小滴拿着凸眼鱼站在一旁,没有理会她。
抬起手臂,和言看向刚刚止住血的伤口。
她是为什么喜欢上了这样的男人呢?一个重视旅团多过她的男人。
发着呆,完全不想再思考,她不由得笑话自己之前自以为很不错的想法,什么不伤害到飞坦就好,呵呵,重点应该是不伤害到旅团吧。
她要怎么做?
果然是要杀了酷拉皮卡吧……
啪嗒——
因过分的杀戮引起的喧闹突然伴随着黑下来的世界静寂了,然后爆发出更加吵闹的声音,富兰克林的念弹声持续的在黑暗中响起,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会停电了?”小滴的声音在黑暗中传了过来,带着深深地疑惑。
和言没有回答,冰冷的利器插入了她的心口,结实的锁链套住了她,厚厚的湿布捂上了她的口鼻,有一只手从她怀里摸出了她的武器,在她即将没气的时候,才有另外一只手将湿布往下扒了扒,露出她的鼻子呼吸,将湿布直接塞进了嘴里。
有人在前方拖着锁链走动,冰冷的利器还插在胸口,虽对于和言来说不会致命,但却异常难受,就像是一颗沙子进入了眼睛里一样膈应。
一瞬间离开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用锁链做武器的人,和言不难猜到只有那一个人,酷拉皮卡。这个她刚刚决定要杀掉的金发红眼少年,提前向她发出了战书,尽管他无法杀害她。
他的速度很快,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和言绑出了大厅。
在经历了一段被人拖拉的经历之后,和言被安置在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屋子里灰尘的味道很重,墙角有蜘蛛在乱爬,被少年三下五除二干掉。
被扔到一张嘎吱作响的椅子上,和言眯起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血红的眸子鲜艳无比,带着耀眼的光芒。
“你骗了我。”酷拉皮卡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在流星街附近的那个晚上,你告诉我关于幻影旅团的事情,你说你差点被杀掉,这是个天大的漏洞。”
和言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的对话内容,关于这点,果然是谎话一点也不会印象深刻吧。
如果和言现在能说话,她一定要问一句:少年你到底要干嘛?
“你明知道我的仇人是幻影旅团,你却骗了我;你和幻影旅团中的人有牵扯……”酷拉皮卡低下了头,避开了我的视线,自顾自继续道,“你我是敌人,是敌人。”
这种感觉,他不是在自我安慰吧?
太善良了,酷拉皮卡。
和言目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抬起脚,狠狠地踹了过去,将酷拉皮卡打了个措不及手,酷拉皮卡翻身撞到墙壁摔倒在地。
酷拉皮卡右手拽紧锁链,向后一扯,扶着疼痛的腹部,干咳的站起来。
和言动了动身子,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骤然紧致的感觉令她不舒服到了极致,还有心口那冰冷的匕首。
拍卖会现场,灯光突然亮起来。
小滴眨眨眼睛,茫然的整了整自己的眼镜,对一旁的女人道:“刚才怎么回事?”
女人转过身来,黑色的眸子闪过光芒,笑笑:“不太清楚,大概是突然断电了吧。”
“哦,去找他们吧。”小滴皱了皱眉,转身便要去找在大厅处理人的两个人,刚走到门边,小滴蓦然睁大双眼,迅速回头抵挡住女人的攻击,鲜明闪亮的刀具带着肃杀之气,小滴一眼认出那是飞坦给这个女人找来的武器,“你要做什么?!”
女人嘻嘻一笑:“卧底的时间到了呢。”说着便又倾身向前冲过来,黑发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泛着银光的刀闪着渴望鲜血的光芒,刁钻的刺过来。
小滴匆忙躲过,手里的凸眼鱼砰的一下撞击在墙上,反作用力使得小滴步伐不稳的向后一步,此刻刀锋灵活的划过来,堪堪挡住,刀锋却划伤了她用缠保护的身体,刀痕从脖颈一直到胸口停下。
女人弯唇笑起来,刀柄在手里转了一下,欺身向前。
“小滴?怎么还不过来收拾尸体?”富兰克林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慢慢靠近。
女人刹住步伐不再向前,眼睛骨碌转一下,立刻转身跑向门口,准备逃走。
小滴想上前追去,谁曾想头一晕,整个人就向地上砸去。富兰克林赶快上前用手托住小滴,皱眉看向跑远的身影:“那是……”
“和言。”
飞坦从富兰克林的身后站过来,看了一眼晕倒在富兰克林怀里的脸色发青的小滴,明显是中了毒,用贝利后期的刀做先锋,自然能轻而易举将毒送入小滴的身体之中。
飞坦将这两字咬牙吐出口,眼中戾气旺盛,爆发出令人胆颤的寒意,暴虐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大堂里飘散出来的血腥味似乎更加的浓烈起来。
当女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和言与酷拉皮卡正处于对峙状态。
“酷拉皮卡,你做什么!?”黑崎匆忙的拉开酷拉皮卡的手,让他将和言松开,一把亮晃晃的刀具不经意间塞入酷拉皮卡身后的麻袋中,酷拉皮卡避开黑崎的手,紧紧的握住锁链。
和言微眯起被刀具的亮光闪了一下的眼睛,心中冷笑。
“未来,你别管!”虽然口气强硬,从不说谎的他的眼睛却遮遮闪闪的瞄向黑崎,这很轻易的就被和言捕捉到了。
黑崎一甩头发,将酷拉皮卡推到一旁去,上前替和言拿掉了嘴里的布,正要替她松绑,酷拉皮卡与她争斗起来。
和言冷眼看着两人的争斗,心中对这蹩脚的演技嗤笑极了。
事情的结果是黑崎一下子把酷拉皮卡的打晕了,带着歉意的表情解开了绑住和言的绳子,从酷拉皮卡口袋里拿出刚刚偷偷给他的刀。
和言顺从的接过刀,转一个圈割向黑崎的脸。黑崎没意料到和言会有这样的动作,没来得及抵抗,瞬间脸上就被划下了一道伤口,长长的从她的耳边顺着脸颊到嘴角,血顺着流下。
“你,你做什么!?我可是救了你的!”黑崎用着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和言。
和言默不作声拿着手里的刀再一次刺过去,带着凛然的杀意。黑崎面色苍白的被一条锁链拉离了和言,酷拉皮卡带着黑崎消失在和言的面前。
和言停在原地,就着昏暗的灯光观察到刀具上暗黑的颜色,显然在刺中黑崎之前就有血迹凝固在上面了。
突地一下,她的右眼跳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逐渐的散播开来,心沉甸甸的不敢多想。
她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仰头看了看高高悬挂的明月,似乎有殷红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映照了半边天。
拿出手帕将刀具仔细擦了干净,清理了上面的毒,随手将手帕扔到地上,她将刀插回腰间,迎着月光慢慢踱向来时的路。
今天晚上并不平静。
街上到处都是焰火的劈啪作响,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车辆人群四散凌乱,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吵骂声愈来愈响,逐渐变成恐惧嘶吼起来。
远远地,和言就望见了飞坦。
他怒气正盛,杀意正浓,在人群中,挥舞的伞就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步十人的收割性命。他浑身浴血地从火光中骤然现身,转瞬间十几人的性命消逝,来不及呼唤什么留下遗言。
他眸中闪烁的滔天怒意经不住杀意的遮掩,移眸间瞬间就注意到了一旁呆愣的和言,他皱眉身子一跃就跳到了和言的面前。
和言的双脚定住在原地,眼见着飞坦的杀意冲着她嘶嘶嚎叫。
这时,她明白了。
不管如何,黑崎的计谋成功了,她和言总算是在这个世界走到了尽头。
她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鞠躬!
46往事
火焰似烟花般的炸开在四周;伴随着惨叫,爆炸的声响久久不息。因为小滴深重剧毒,至今昏迷不醒,幻影旅团团长决定用黑帮们的生命来为小滴的昏迷付款。
他如同指挥家一般的站在最高处,在猩红的月光下欣赏着充满着种种暴力的风景;一栋栋的大楼在窝金的拳头下摇摇晃晃。一辆辆的豪华轿车在富兰克林的念弹下崩溃炸开。其他旅团中也用自己的特长制造出一个一个的恐怖事件。
一人缓步走来;脸上身上被血迹掩盖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唯有一头闪着暗光的深蓝色长发能昭示着此人的身份。
芬克斯单手随意拧掉一人的头颅;偏过头大笑着问他:“哟,搞定了没?”
“杀掉了。”飞坦咧开嘴一笑;表情却有着说不出的恐怖。
芬克斯呆了一下,斜着眼睛瞄了一下,打了个冷颤,独自嘀咕,看起来那女人对他的影响蛮大的。
飞坦看着芬克斯动手血腥的杀掉一个一个的人,出人意料的没有上前与他抢人,反而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布满血液的双手,一动不动。火光中的飞坦格外阴沉。
不远处库洛洛双手插兜,一脸冷漠旁观,黑色的眸子映出的火光如同地狱。
“团长。”玛琪踱步走来,“其实我觉得小滴不是被那个女人所伤。”
“哦?那你怎么现在才说?”库洛洛收回观察飞坦的视线微笑着问道。
玛琪顿了一下:“这也是你所乐见的吧,团长。”
“呵呵。”
派克仿若把自己隐在了空气中,冷眼望着远处的火光,手小幅度的浮在半空仿佛触摸着什么。
“对于旅团危险的人又怎么能容忍她存在,这样接下来就该去找黑崎未来了。”
陌生的居室,浓厚的烟雾笼罩。
和言从昏迷转醒,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踉跄的站起来,迷茫的摸着完好无损的脖颈。她明明记得飞坦的刀划破这里,血迹喷洒了他一头一脸,他一眨不眨眼的利索的解决她,仿若一个陌生人。
她还记得他怀抱的温度,还记得他手心的触感,却在那时无比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冰冷,冰冷的一切。
但她却还是爱着他,绝望的爱着他。
真傻,真蠢。
“哟,你醒了啊。”男人吞云吐雾的走过来,吊儿郎当的抬起手对她打了招呼,“你果然会出现。”
“什么?”
男人笑起来,盘腿坐下:“被最爱的人杀死,然后回到这个最初的地方。”
“我没死。”和言陈述这个事实。
男人缓慢的吐出一口烟,语气淡漠:“它替你死了。”
和言愣住,手无意识的摸向胸口,颤抖的呼喊:毛毛,毛毛。
无人响应,空荡荡的身体,空荡荡的心,空荡荡的念能力。
“我的,我的念能力还在!”和言固执的让自己相信毛毛依然存在,只是暂时的休息一下所以才没有回应她的呼唤。
“它把念力与它自己分开了,替你选择了死亡。”男人略带哀伤,神情中似乎在怀念什么,“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念兽,我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
和言地垂下头,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沉默。
男人默默的吸着手里的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就这样两人呆坐了很久。男人突然迅速跳到了另一处,抬起手臂,一长条两厘米粗的血口慢慢的流出鲜红的血液,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