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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猎人反穿]唯一-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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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言点头:“你们是伙伴,幻影旅团。”和言没有隐瞒,飞坦知道她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旅团是飞坦所重视的,她既然决定一直跟着飞坦,那么她今后跟他们旅团的人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是没什么隐瞒的。

    芬科斯还真没见过知道他们身份却如此淡然站在他们面前追求团员的女人,他又打量了几番:“你不怕死?”

    和言一怔,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怕也是不会死的吧,这一想能一直跟着飞坦的理由又多了一层,她不由得笑起来:“每个人都怕死吧,但是我应该是不怕的……”

    这下芬克斯更加吃惊了,怎么看着女人也不是从流星街那种地方出来的,可是她对待死这个回答竟然还笑得出来,回答还是貌似的不怕,言语之间竟然有些淡然,芬科斯觉得这个女人更有趣了,迫切的想知道这女人是飞坦从哪里淘过来的。

    芬科斯此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心里还是埋下了个小九九,等到了团长那里,看能不能帮飞坦留下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的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还可以推荐成为旅团人员,然后让她带他去她家乡看看去,说不定这样的女人多着呢,他也想找这样的女人玩玩呢。

    辛亏和言不知道芬科斯的心理,否则她一定会好笑的不得了,如果真带了他去那个世界,那边的女人估计一个个都吓死了,她们可都是普通之身啊。

    两人静默的站了半天,那边的飞坦和信长终于意犹未尽的结伴走了过来。和言看到两人都没有受多少伤,总算放下心了。

    她走到飞坦旁边站好,习惯性的帮飞坦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才出头对信长道歉:“对不起,我刚才的意思只是说日本刀不适合我。”

    信长愣了一愣,他早就忘了刚才这女人说什么了,自然也不晓得她为什么道歉,只有茫然的应了下来。

    “不用道歉!”飞坦握住和言的手腕,不耐烦的往前走,“赶快走了,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

    芬科斯提醒道:“我们还得买回程的飞艇票呢。”

    “什么?侠客没有订么?”信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可没飞坦有个女人帮他,“那家伙干的也太不全面了。”

    “我看他是有怨念吧。”芬科斯回想起他当时也要求一起来之后侠客抓狂的反应,不由得撇撇嘴,“太小气了。”

    “去抢吧。”飞坦看了看不远处呈现下一班飞艇的时间,“今晚九点有艘飞艇出发。”

    “也是,不算太紧张。”

    和言看了看三个正准备抢票的几人,从口袋里捏出了那张猎人执照,示意给他们:“我可以免费拿票的。”

    “诶!?”芬科斯惊道,“令人吃惊。”

    飞坦只看了一眼猎人执照,握着和言手腕的手越收越紧,看着和言吃痛的神情,金眸中又聚集起了戾气,眉头紧皱语气吓人:“你什么时候考的?!”

    “还没一个月。”和言再一次注意到了飞坦能让她痛的这个情况,心下有些紧张,也没有太过在意飞坦的意思,“怎么了?”

    飞坦抢过和言手中的执照,向后扔过去。信长一伸手便拿到了,没再理会便走去售票口。芬科斯看了看即将爆发的飞坦,耸了耸肩追着信长离去。

    “不找我,却有时间去考这个猎人证?”飞坦此刻生气极了,暴虐的心情再一次对着和言产生了,眼中的风暴越来越剧烈,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恨不得将手心里的手腕捏断,“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考猎人,还变了一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外貌身高,难道你在那边的软弱都是骗我的?”

 33兴奋

    “不是的,你误会了。”和言一只手去拉飞坦揉虐的另一手,想要将手腕解脱出来,“先放手听我解释,我没有骗你!”

    飞坦稍稍松了力道,却还是生着气,从那双狭长的金眸一看便知。

    “飞坦……”和言向着飞坦靠近,轻轻一挣扎,那只手就获得了自由,她揽上他的脖子,将嘴凑到他的下嘴唇,轻轻一咬,低声道,“我一直很想你,”

    飞坦毫不客气的按住和言的脑袋吻了下去,百转千回后,和言的嘴唇已然肿了起来。

    “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飞坦扶着和言的脑后,狠狠地瞪着她,“等下上了飞艇再问你,敢骗我,杀了你。”

    和言怔怔的看着飞坦,他似乎可以伤害到她,可以杀了她。也许……飞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伤害到她的人,唯一的一个。

    “我说过,别这样看着我。”飞坦说着拧上了和言的脸,“听到了没有?!”

    和言拉下他的手笑盈盈的揽住飞坦的一只手臂:“我不会骗你的!永远不会。”

    芬科斯与信长两人早就拿好票,等在一旁,这也是飞坦能等到飞艇上才准备问个彻底的原因。

    “诶诶诶,没想到没想到。”芬科斯看着携手而来的两个人侧头对信长说,“飞坦这家伙有点像是认真的。”

    “貌似。”信长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不过这样就糟了。”

    “到时候等团长定夺吧。”

    “结果可想而知。”

    “这几天飞艇上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芬科斯摸着自己少有的那么点同情心,“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

    信长瞟他一眼,转身就走。

    四人又在街边弄了点东西吃吃,才在八点多的时候登上了飞艇。信长将房卡和猎人执照一起扔回到飞坦的手中。

    芬科斯在一旁对和言挤眉弄眼:“大床房哦~”

    还没等和言做出什么反应,飞坦直接拽人离开,把无视芬科斯这点做的淋漓尽致。

    房间中果然只有一个格外大的床,床单中间是一个三掌大的红心。和言先走进了浴室,洗了洗澡,没有换洗的衣服,只有宽松的一次性浴袍,她穿上走了出来。

    飞坦一见她出来就脱掉上衣,走到浴室门口,一边打开门,一边对向床边走的和言说:“把你的话准备好,等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和言快速高频率的点头。等飞坦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的另一边,和言才来得及换气。

    看了看这个纯属于情侣的房间,和言非常无奈。在她对这个世界有限的认知中,这样的房间可不是随便什么普通人能住的,即使有猎人证也不行。天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办法得到了这房间的房卡。

    不过这跟她没关系,能住的舒服便是好的。

    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和洗完澡的飞坦相处啊,虽然两个人已经发展过了,但是很久不见她还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脑中一闪而过刚才飞坦虽小却布满精壮的肌肉的上身,和言的脸不由得红透了。飞坦身材真好啊,她这样想着。

    至于解释什么的,又不用说谎,根本不用准备。

    飞坦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这是个陌生的身体,与他熟知的和言不一样,如果不是凑巧看到了那场处刑,他大概不会认出她来。

    那种熟悉的刀刃入肤的景象,没有血液的喷洒,有的只是卡在白嫩肌肤里的状态。一瞬间就让他认出她来,在芬科斯与信长和他集合之后,他就直奔着去相认。

    如果不是他认出她来,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走她自己的路,不来找他,让他一直以为她还在另一个世界。他怎么就那么蠢的还在找去那个世界的通道。

    想到这里,飞坦又怒了。

    飞坦丢开擦着头发的毛巾,大步上前将和言压倒在床上,狠狠的咬住和言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与她的相互纠缠。

    他的一只手握上她的胸前,因为不同以往的触觉,令他呆了一呆,然后是更加粗暴的揉捏。和言吃痛的躲避,飞坦完全不受影响。

    和言不得已伸出右手推着飞坦的脸,离开了她的嘴,在飞坦发火之前,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又在生气什么,我现在要告诉你你走之后的事情,等我讲完了,你要再做什么的话随意你!”

    飞坦双手撑起他的上半身,半湿的头发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狭长的金眸微眯,精壮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轻抬嘴皮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倒的和言:“随意我?”

    和言看得呆了,简单的一声:“啊。”

    飞坦坐到了一旁,示意和言开始。

    和言坐起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讲述了飞坦走之后她经历的大部分事情。

    “所以说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如果不考猎人,我就没办法走出失美乐湿地。变成另外一幅样子也全部都是因为富坚这个家伙!我真的是刚刚学会念的,之前纯熟的利用的念力是我父亲的不是我的。”

    “考完猎人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我怎么会知道去哪里找你的,而且我要安顿好我的父母才行。”

    飞坦拉着和言的头发,在手里揉捏着,头放在手肘顶着膝盖的手上,侧着头,问她:“嗯,挺老实的。我暂且相信你。”

    “还,还有一件事……”

    “什么?”

    “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你是唯一的一个。”和言侧过头,不去看飞坦,声音越来越低,“再见到你之前,无论受到什么人的伤害,我都感觉不到疼痛,在今天我才发现,只有你会让我感觉到疼,所以也可能——”

    接下来的话被飞坦堵在了嘴里。和言不由得搂上飞坦的脖子,微睁眼的瞬间,看到了那双令她震撼的金眸,久久不能回神。

    飞坦觉得自己的心智被迷惑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从心脏炸开,四散开来,沿着血管和经脉一丝丝逐渐的占据了他的全身,逐渐剥夺了他的理智。

    他是蜘蛛,所以他知道,他们幻影旅团的人每一个都有着强烈的独占欲,这种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大,慢慢演变成了一种习惯,丢弃不了也不想舍弃。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也不想有人来染指,任何指手画脚都不可以。

    但是每个人却都知道,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你获得的东西可能在你之前就有人碰触过了,你丢弃的东西可能之后被人拾起,就连应该属于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一不留神被他人剥夺。

    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寻找。他们大开杀戒,他们为所欲为,却始终没有得到那份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事物。

    而今天,他飞坦,听到了什么……

    ……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你是唯一的一个。

    唯一的一个。

    这个女人亲口承认的,似乎她也真正的查证过。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唯一的一个只有他才能动得的女人,只有他能杀掉的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只属于他的女人。

    她说过她喜欢他,她的心属于他。

    她的第一次是他,她的身体属于他。

    她只能被他伤害,她的性命属于他。

    唯一的一个,从小到大唯一的一个。虽然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可是该死的他却通通的相信了,理智仿佛都没燃烧掉了一点都没有剩下。

    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握在他的手里,他掌握着她的生死去留,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唯一的一个。

    “说你是我的……”

    “我,我,我是你的——嗯~”

    兴奋,喜悦,快|感一点一点侵蚀,一点一点占据他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张扬的喧哗着。

    一丝一毫的慢慢的吻着身下的女人,似隐似现的看到女人沉沦的表情,令人振奋的喜悦,强烈的爆发出来的独占欲掌握着他的大脑,他的行动,逐渐疯狂。

    他想要发泄,发泄出自己此时的情感,完全的。他狠狠的抱住身下的人,全力的占有了她,再一次彻底的占有了她。

    和言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指尖碰触到柔软的床单,全身上下仿佛有巨大的东西碾过去一样,骨头酥麻,肌肤疼痛,她不由得□出声,喉咙却干渴异常。

    有人扶起她的头,灌进了一杯水。

    生疏而强硬的方式,让和言痛苦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男人不耐烦的嗞了一声,抱着她的上半身靠在了床头,将手中的杯子塞在她的手上。

    和言缓慢的睁开眼,眼皮重的过分,却还是看到飞坦赤果着上身站在床边看着她,示意她自己将手里的水喝下去。

    和言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全身,这才缓缓的灌下了一杯水,哑着开口:“你昨晚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昨晚?”飞坦冷哼,金眸闪过不爽,“是前天晚上,你睡了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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